那一瞬间,相乐生的大脑一片空白。
来不及分辨里面的女人是不是白凝,来不及生气、惊怒,或者产生任何一种强烈情绪。
只是空白。
冷静镇定如他,竟然也会有无法思考的时候。
不知道过了多久,真空的世界,才终于缓慢打开,漏进一点儿声音。
“五哥……呜呜呜五哥你好棒啊……最喜欢五哥了……”女孩子无条件纵容着男人的掠夺攻侵,心底眼里全是赤裸裸的爱意。
“……”她口中的“五哥”迅速串联起蛛丝马迹,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他轻轻抽了抽嘴角,松开已经将门把捂热的手,转身便走。
相辰明过分吗?
当然过分。
尤其是竟然把他当成运筹帷幄的一枚棋子,更是令人心生芥蒂。
可他们是守望相助的堂兄弟,同气连枝,再不喜,他也不至于和对方撕破脸。
相初蔓可怜吗?
或许有点儿。
但归根结底,还是她自己蠢,怪不到别人头上。
换做别的场合,相乐生或许还会考虑维护她。
可此时此地,他只觉得庆幸。
幸好,里面的那个人,不是白凝。
几分钟后,相初蔓死死缠着男人的身体,幸福至极地接受他的灌精。
又浓又多的精液填满了她酸软无力的身体,从交合的部位往外溢,一股一股,充满了浓烈的石楠花味道。
她夹着他仍未完全疲软的性器,不许他出去,嘟囔道:“五哥别走……我要含着五哥的大鸡巴睡觉……”
手机的震动声忽然响起,屏幕发出微弱的亮光,恰好照出男人的脸。
女孩子的手脚同时僵住。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仍然插在她身体里的男人,表情逐渐扭曲,像见了恶鬼罗刹一样。
“啊啊啊!”相初蔓终于反应过来,胡乱推搡着把男人推开,性器从布满了淫液和精水的小口里拔出,发出“啵”的一声。
少女越发崩溃,伸出爪子在男人的俊脸上狠狠一挠,划了他个满脸开花,尖叫了好几声,又哭又骂:“相辰明!怎么是你!你个大混蛋!大色狼!王八蛋!你赔我第一次啊啊啊啊啊!我不活了!”
相辰明吃痛之下,恶狠狠制住她的双手,把她拖进怀里。
事情已然败露,他索性把客厅里所有的灯全部打开。
灯光大盛,一切淫乱与阴谋都无处遁形。
把歇斯底里的少女按在巨大的穿衣镜前,相辰明捏住她的下巴,布满血痕的脸和她的脸紧紧贴在一起,冷笑道:“你发什么疯?不是你说的想要得到你五哥吗?我费时费力陪你演戏,帮你圆梦,最后怎么还里外不是人了呢?”
“你放开我!你滚开!不要碰我!”相初蔓在他怀里乱扭,却碍于男女之间天然的体力差异无法挣脱,只好气急败坏地狠狠踩他的脚,“谁让你陪我演戏了?我要的是我五哥,不是你这个冒牌货!”
下巴被他捏得又酸又痛,她企图张开利齿咬他,却被他禁锢得更牢。
“你想想,如果你没有看见我的脸,这会儿是不是还在我身下浪叫,求我再干你几回呢?”相辰明微微笑了一下,低头去看因为挣扎而乱晃的一对大白兔,“蔓蔓,很多事情,没必要太较真,爽了不就得了么?”
果然还是开着灯做,比较有趣味。
他分开双腿,把少女死死夹在中间,渐渐复苏的阳物居心不良地去磨她的腰,“再说,不是你亲口说的么?要好好谢谢我,让你做什么都行。给哥哥操一操怎么了?哥哥不是也很照顾你的感受,让你高潮了好几回么?你这样骂我,真是伤透了哥哥的心。”
相初蔓被他的颠倒黑白气得七窍生烟,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大:“我不和你说这么多!你快放开我!我要去找我爸妈!呜呜呜呜……我要报警抓你,把你这个强奸犯送进监狱里去!”
相辰明被她的天真和愚蠢逗笑,问:“是吗?警察做笔录的时候,你打算怎么描述这个过程?是说你蓄谋已久想要勾引自己的亲堂哥未遂?还是详细讲一讲你是怎么被另外一个堂哥干得欲仙欲死神魂颠倒的?”
“对了,强奸案件可是需要提取体内的精液的,我看看啊——”他用手去抠弄女孩子黏腻的下体,然后皱眉“啧”了一声,“蔓蔓啊,你看你这么一闹腾,小子宫里的精液都快流光了,这可怎么办呢?”
“要不——”他趁着相初蔓被他绕得发愣的时候,抬起她的屁股,从后面重重插进去,“哥哥帮人帮到底,再给你射一泡吧!”
“啊!”相初蔓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自己再一次被他干了的事实,尖叫一声,扭着腰往一边躲,“你快出去!救命啊!”
相辰明如何肯放手,箍紧了她的腰,一入再入,次次都刁钻地顶在她的敏感点上,不过几十下,便插得她再度泄身。
女孩子手软脚软,被他压伏在地上狠干,脑子再度变成一团浆糊,哪里还记得起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只顾得上呻吟:“呜啊……疼……慢……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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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章送上,算是弥补昨天的请假。
家里小朋友发烧还没好,明天应该也没办法准时更新,大家不用等了,还是老样子,明天更不了的话,后天双更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