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絮絮聊了些家常琐事,等一顿饭吃完,已经将近夜里十一点。
到家之后,相乐生进了浴室洗澡。
花洒开到最大,热水迅速将头发打湿,顺着曲线流畅的脊背和胸膛往下流淌。
他摸了摸腹部,那里还在隐隐作痛。
水珠飞溅到眼睛里,相乐生用力抹了一把,单手撑住墙壁走神。
做为施虐的一方,都感觉到了不适,由此可以想象,那个女孩子到底有多痛苦。
他还记得昨天夜里,他是怎么插进她窄小的屄里,一边操她一边逼她往前爬的。
她哭得很惨,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可是,被欲望完全吞噬了的他,完全想不起怜香惜玉,满脑子都是怎么往死里干她,把她彻底玩坏。
她好像……还是第一次啊。
像无数男人一样,相乐生内心泛起微妙的满足感和征服感。
昨夜狠狠吃了个饱的肉棒,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白凝坐立不安。
趁着相乐生洗澡的间隙,她赶快换了保守的睡衣,把身上的肌肤严严实实遮盖起来。
可是,等会儿该怎么应付他呢?
还没等她想好应对之法,相乐生已经走了出来。
他光裸着上半身,只围了条浴巾,头发还没吹干,便把她抱在怀里,热烈地吻她。
感觉到他的性器存在感十足地隔着衣服戳着她的腰,白凝僵了僵。
相乐生想的是,小别胜新婚,他不热情一点,难免惹她怀疑。
更何况,想到那个鲜嫩多汁的女孩子,他的性欲也被调动起来。
白凝却在想,要糟。
千钧一发之际,她灵光一闪,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主动伸出双臂搂住相乐生的脖子。
唇舌纠缠,唾液交换,甜蜜的气息越来越浓,萦绕在两人四周的空气开始升温。
白凝捉住相乐生试图解她衣扣的手,害羞地嗔他:“老公,我们去床上……”
相乐生自然不会违逆她的意愿,把她打横抱起来,压在床上。
浴巾松开,完全勃起的物事抵在她的睡裤中间,隔着衣料顶撞她的花穴。
白凝微有不适,却没表现在脸上,而是做出娇柔妩媚的模样,双腿勾上他的腰。
在他的手抚上她胸口的时候,她附在他耳边,很轻很轻地发出邀请:“老公,我们今天晚上玩点不一样的好不好?”
相乐生喉咙发紧。
本来只是有些发热的血,一瞬间升至沸点。
他没想过保守冷淡的妻子竟然会说出这样勾人的话,对着他释放出陌生又艳丽的风情。
说出这句话之后,白凝似乎立刻感到后悔,红晕从脸颊一路爬到耳根,扭过脸不敢看他,小声道:“我……你……你如果不……”
“好。”相乐生立刻打断了她的话。
方才脑子中一闪而过的,不该有的绮念,被她难得的主动所带来的刺激所取代,此时此刻,相乐生满心满眼,只有和平时不大一样的妻子。
“你说,”他咬住她因为害羞而变得滚烫的耳朵尖,牙齿在细嫩的皮肉和软骨上轻轻地磨,声音沙哑,“你想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