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等会儿我就把房间号发给你!”
他怒气冲冲地往外走,没几步又拐回来,强调道:“老师,我提醒你哦,咱俩可是约定好了的,随时随地,只要我想要,你都
得躺平任操!你可别想打什么歪主意!不然的话,我要是不高兴了,做出什么让你难看的事儿,你可别怪我!”
白凝挥苍蝇一样对他摆摆手:“知道了,我备完课就过去,不用把威胁的话放在嘴边,放心,我不赖账。”
不过,游戏的规则,得她说了算。
一直磨蹭到下班时间,在梁佐的夺命连环CALL之下,白凝方才不紧不慢地打了辆出租,前往他指定的酒店。
路上,她给相乐生打了个电话报备:“老公,我晚上要加个班,晚一点回家。”
“好,我这边也有应酬,不知道几点才能结束。”相乐生柔声回应,“你注意安全,回家后早点休息,不用等我。”
白凝一一应了,挂断电话后,握着手机望向车窗外渐渐亮起灯火的夜景,面沉似水。
戴着口罩走进酒店,敲响房间门的时候,白凝不自在地拉下头发,遮住半边脸颊。
只穿了条紫色内裤的梁佐很快开了门,把她拽进去。
他上下其手地把她抱在怀里好一通揉搓,扯掉她的口罩,衔着她的红唇不肯松口,咕哝道:“老师架子真大,让我好等。”
又拉着她的手,引她隔着内裤去摸勃起的性器,笑问:“大不大?喜不喜欢?”
白凝被他缠得出了一身的汗,烦躁地推他:“你别闹,我先洗个澡。”
“先做一回。”梁佐已经等不及,半搂半抱地把她往沙发上按,“做完咱俩一块儿洗。”
把她的裙子推到腰际,看见黑色丝袜里若隐若现的美景,男孩子更是发了狂。
上一次他一个人演独角戏,都玩得险些虚脱,这次对方还是清醒状态,带来的刺激程度成倍数增长。
她的抗拒,被他解读为欲拒还迎;羞恼的喘息,更是被他看做已经情动的证明。
白凝伏在沙发扶手上,见实在是躲不过,也就不再反抗。
丝袜刚褪到大腿处,便被他迫不及待地用蛮力撕开。
“老师,你今天穿这么性感的丝袜,是不是想要勾引我啊?”他扯着她的内裤往下拉,直勾勾地看着雪白的臀,“其实不用这
么麻烦的,你什么都不穿的样子,才最好看。”
她感觉到下身一凉,紧接着又是一热。
热情的肉棒塞进她腿缝里,四处顶撞着寻找入口,几度重重擦过阴蒂,带来酥麻的感受。
“老师,我马上就要插进来了哦!你期不期待?昨天晚上,我想了你一夜,无论如何都睡不着觉,满脑子都是你,老师,你是
不是给我下了迷魂药啊?”他越说越不像话,完全忘记了下药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白凝把脸埋在抱枕里,吞下即将出口的呻吟。
上一次失身于他是在昏迷之中,自己除了身体上的不适和精神上的耻辱,什么快感都没有感觉到。
可这次……却不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