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起身,把她面对面抱在怀里,低声问道:“哥哥要多操你一会儿,你受不受得住?”
“嗯……”白凝主动抬起屁股,把勃发的阳物再度吞进体内,额头蹭了蹭他的下巴,乖得不像话,“我是哥哥一个人的,只要哥哥高兴,操多久都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感受着肉棒上每一根脉络都被热情吸吮照顾到,所产生的巨大快感,相乐生舒服地眯了眯眼睛:“这可是你说的。”
他真的有一种冲动,想要把她做死在这张床上。
白凝不大熟练地上下起伏着套弄他,迷恋地看着他英俊的脸庞:“哥哥……我好舒服……哥哥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她想到小黄书里看过的十八禁桥段,俏脸红得快要滴血,却还是大胆地把心里话说出口,“我想做哥哥的肉便器……想做哥哥这根大鸡巴的肉套子……哥哥走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不管何时何地,只要哥哥想操我,我都会乖乖地张开小骚逼,等哥哥给我灌精……”
相乐生脑子里的弦,彻底断了。
他愉悦地笑开,露出满口白牙,大手用力拍了拍她手感极好的小屁股,抓着她的腰狠狠往上一顶:“好,哥哥满足你。”
两个人从床上滚到地上,从卧室做到浴室。
简陋的小旅馆里,昏黄的灯光打在少女布满欢爱痕迹的肌肤和男人紧实有力的肌肉上,浴室里忽冷忽热的水浇不熄两个人高涨的欲火。
白凝娇媚地呻吟着,死死缠住他,像个怎么也操不坏的性爱娃娃,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是为他的欲望而量身定制,迷得他发了疯。
相乐生沉溺于灵肉结合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满足感里,神经一直处于极度的兴奋状态,怎么做也做不够。
这个澡洗了一个小时之久,他赤身裸体地抱着她出来,把瘫软如棉的她压在桌子上,又来了一回。
直到睡过去的时候,他半软的鸡巴,仍然强势地塞在她盛满了精液的体内,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
第二天早上,相乐生是在小猫一样的舔吻中醒来的。
他没有睁眼,摸索着抓住少女纤弱的腰身,把她拖到自己身上。
快要脱离出来的性器,就着甬道内的湿润,再一次生龙活虎地捅进去。
带着初醒时所独有的喑哑嗓音,白凝软绵绵地叫床:“哥哥……哥哥我梦见你走了,你不要我了……呜呜呜……哥哥我好害怕……你多插我几回好不好?我想要全身上下都留满哥哥的印记和味道……”
相乐生被她勾缠得浑身发紧,毫不留情地在她的体内狠狠抽插了数百回,射了一泡浓稠的精液进去,又揉着她布满了红痕的奶子,让她给自己乳交。
女孩子的胸围不大够用,她跪在他身前的地上,勉强夹住肉棒,仰着脸瞧他,一脸的沮丧:“哥哥别嫌弃我……呜呜呜……虽然我的胸小,但我会努力多补补的……”
他揉着她的头发,手指塞进她嘴里,色情地抽插了几个回合,沾满湿湿的津液,又去捏她乳尖:“小凝不哭,哥哥给你多揉揉,会长大的……”
她果真信了他的话,乖得不行地坐在他腿上,拉着他的手求他帮忙好好揉一揉。
揉着揉着,免不了又是一顿狠操。
两个人在一起厮混了两天一夜,解锁各种姿势,除了吃饭和睡觉,其它时间全部用来做爱。
第三天早上,天蒙蒙亮的时候,白凝翻身爬了起来。
男人精疲力竭地昏睡着,面容舒展,毫无防备,唇角微微勾起,应该正沉浸在好梦之中。
她打了个哈欠,揉了揉酸痛的腰和几乎不是自己的腿。
虽然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但犁的次数太多,她也有点吃不消。
餍足是真正的餍足了的。
脸上的青涩和胆怯之色尽去,白凝穿好衣服,去摸相乐生的裤子口袋。
这两天,她已经哄着他把手机密码设成了自己的生日,按了几个键,便轻松解锁。
转账,发送验证码,一气呵成。
跑路之前,她还顺走了他的手机、钱包、手表和车钥匙。
看在他这两天足够卖力服侍她的份上,白凝大发慈悲地给他留下身份证和两百块钱。
坐火车回去的路费,差不多也够了。
再没有她这样善良的骗子了。
沉浸在对自己优秀品德的赞美中,白凝走出宾馆,打开车锁,轻车熟路地发动了汽车。
车子性能不错,还是九成新,交给相熟的二道贩子去脱手,应该能卖不少钱。
这波不亏。
卖完车子,她换了条性感成熟的短裙,化好浓妆,准备去夜店好好嗨一把,放松放松。
干这行,放长线才能钓大鱼,这阵子装清贫女学生,装得她快要烦死。
唉,什么活都不好干呐~
正感慨着,相熙佑打来电话:“姐姐,怎么样怎么样?得手了吗?”
“嗯。”白凝一脸冷艳,“答应分你的那两成,待会儿打你卡里。”
“哎,好咧!”相熙佑乐得龇牙笑开,“姐姐威武!我就说吧,我五哥人傻钱多,是条大鱼!”
不仅人傻钱多,长得也帅。
不然她也不会临时起意,想要睡他一睡。
活也很不错。
床下高冷床上残暴的男人,她最爱了。
“挺好。”白凝打了辆车,报上附近酒吧街的地址,“下次再有这样的冤大头,记得把信息提供给我,亏待不了你。”
她挂断电话,对着车窗照了照自己,露出个妖气十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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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掉落番外小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