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他一直冷落白狼,以白狼跟小學生一樣的心智,肯定難受壞了。
他翻了個身,腿從被子裡伸了出來,要不……就這樣原諒他吧。
這人想他都想得要走火入魔了,而且,也不是他以為的那種雖然也想他但很容易被其他事情轉移走思念……
「風尋。」他打斷了白狼的話。
「嗯?」白狼轉過腦袋看向他。
「進來睡覺。」
「!」他瞬間站了起來,並且恢復了人型。
這時,水門消失,他立馬沖了進去。
「誒,等一下。」范舟的動作比他還快。
范舟伸出手,抵住他的心口,不讓他壓下來。
「怎麼了?」風尋眼睛微微睜大,有些緊張,難道還沒有原諒他嗎?
「去洗澡。剛才晚飯後你只顧著看我了,你還沒洗漱。」既然都讓人進山洞了,那接下來少不得要做點少兒不宜的。
晚上吃的是烤肉,他可不想親一嘴的油膩烤肉!
「好。」風尋猶如旋風一樣,跑到木架子前抓起涼涼草就往溪邊沖,等他再回來時,渾身都帶著水汽,他洗了個涼水澡。
深秋的溪水已經冰涼,范舟趕緊動用異能給他烘乾。
思念已久的美男清清爽爽坐在他跟前,這叫他怎麼忍得住,他捧著風尋的臉頰親了上去,但很快美男反客為主,將他壓在了柔軟的被褥里。
水門又立了起來,擋住了秋寒,山洞內的溫度節節攀升,燒得范舟有些失神。
很舒服,非常舒服。
但望著美男紅通通的眼眶,聽著美男在他耳邊一聲又一聲的兔舟,他心裡的舒服遠勝身體上的。他被思念折磨得想要掉眼淚時,這人對他的想念,一點兒都不輸給他。
他陷進這段感情里,是因為這人早就心甘情願的在坑底。
不能瀟灑抽離就不能抽離吧,他和一個原始人談戀愛還要思考退路爭個輸贏高低嗎?那說出去真的要笑死人了,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陪著這人長大也不是不行……
畢竟從他答應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談的對象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想到此,他抱緊了身上的人,放任更高的溫度席捲自己。
總體來說,還是快樂居多嘛。
范舟想開了,那就雨過天晴了,等天亮之後,其他獸人見到他們倆說說笑笑,不由鬆了口氣。
前兩天的氛圍太奇怪了!
吃過早飯,風尋想要去打獵,明天就是神祭了,他想抓多多的獵物。
這換來了范舟的瞪視,如果出去打獵,那肯定一走就是一天,分開一個月剛和好一晚上,還到處瞎跑什麼?
木頭腦袋!
被瞪了,風尋歪了歪腦袋,幾秒鐘之後,他笑了起來:「你是不是不捨得我去打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