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吃,非常好吃。」帕森從沒想到自己會被一道普普通通的家常菜給收買,但毫無疑問,他對這隻溫和的雌蟲,好感度直線up。
「您喜歡就好。」路卿說。
「我可以……呃……今天中午沒吃飯,能不能……」
帕森支支吾吾半天沒憋出話,路卿卻瞭然地說:「我還煮了寬面,可以拌著一起吃。」
壯碩的雌蟲當即驚喜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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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哧哼哧吃了兩大碗面,把西紅柿炒雞蛋都颳得乾乾淨淨。帕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舔去了唇上多餘的番茄汁。
路卿熟練地收走了碗筷盤,拿去池盆洗。
嘩嘩流淌的水流聲,不知為何帶給他心靈上的平靜。
帕森因工作而燥動繁雜的情緒,像被一雙溫熱的手慢慢撫平,暖洋洋的後勁湧上空空的腦袋,連指尖懶得都不想再動一下。
可他當看著雄蟲繫著圍裙的背影,想了想還是拿起電話打給一個關係不錯的朋友:「餵?是我,嗯,想給一個主播買個助推的位置,還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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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軍校的訓練場上,一個年輕的雌蟲赤、裸著上半身,瘋狂揮舞著麥色的手臂,拳拳到肉。
結實緊緻的小腹黏著了晶瑩的汗液,流暢漂亮的背脊隨著動作起伏,像是展翅欲飛的蝴蝶。
覆著肌肉的身軀並不誇張,薄薄的一層,恰到好處的生長,盡顯力量與美感。
並不是只有他一隻蟲。
對面還有一隻同樣赤、裸上身的雌蟲在與他對打。
亮麗的紫紅色蟲紋爬上對面雌蟲的臉,一隻手變成了酷似鐮刀的半蟲化。
他拳拳帶風,速度遠比非半蟲化的出拳速度要快。
即便如此,他還是很少會打到年輕雌蟲的身體,最後被一拳擊中,癱倒在地。
「不打了不打了。」
倒在地上的雌蟲疲憊地揮揮手,嘭得一聲放下來,再也不想動了。
一隻手伸了過來。
雌蟲斜睨著翻了手主人一個白眼,隨後有氣無力地把手放了上來,嘀嘀咕咕:「艾勒特,好歹算你上司,讓讓不行嗎。」
「在軍部,你這算蔑視上級。」
年輕雌蟲,艾勒特扶起上級後便鬆開了手,淡淡說道:「但不是在軍部。」
「好好好,你有理,算老子倒霉。」
坦奇扭了扭手腕,胳膊隨意搭在訓練台的杆子上,懶懶地靠著圍線說:「嘿,食堂最近開了新的菜館,去吃嗎?」.
「滴滴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