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不言,雄蟲更加生氣,一鞭子抽上去:「說啊!」
鞭子襲來,兩邊的雌蟲怕殃及池魚,鬆開了手,凌厲的鞭風從空中刮過,狠狠打在雌蟲的肩膀處,他悶哼一聲,被鞭子打倒在地上。
泥水四濺,斑點星子將淡色的衣服染黑。
雌蟲輕咳一聲,油頭滿面的雄蟲捧著圓肚,居高臨下地用腳勾起他的下巴,嘲諷道:「別忘了,你雌父治病的醫療費還有你的抑制劑錢都是我付的。」
「我給你吃給你穿,你給我做功課,給我XX都是天經地義的。」
金髮藍眸雌蟲一言不發地撐起地面上的泥濘,乾淨的衣服染上黏膩腥臭的泥污,手指縫摻入了黑濕的土,很髒。
雄蟲卻似乎覺得,嗤笑一聲,一腳將沾了土的鞋底踩在雌蟲的肩膀上,硬生生將他踩回地上。
「別想了,好好服侍我,我高興了說不準就會賞你幾個星幣玩玩。那什麼勞子的機械作業能給你錢嗎?能治你雌父的病嗎?」
肥頭大耳的雄蟲在雌蟲的肩膀上接連不斷踩了數下,見雌蟲像個木頭一樣不聲不響,面色漲紅:「賤蟲子,你想讓你的雌父現在就死麼?嗯?」
雌蟲緊閉著眼睛,嘴唇顫抖。
見有希望,雄蟲繼續說:「你把這次的大作業給我,現在我就可以把你的雌父放進高級病房,副院長是我的哥哥,你想清楚。」
「……」
不過一分鐘,雌蟲說:「就在我胸前的衣服里。」
胖雄蟲抽走圖紙,張開看著上面繁複的設計和結構,臉上耷拉的肥肉激動的顫抖,終於到手了。本以為穩穩的事,找的雌奴兼槍手突然不聽話了,偷偷抱著最好的設計圖要以自己的署名上交。
幸好有蟲及時阻攔並報告給了他,否則他上哪兒再找一份這麼好的機械圖。
雌蟲垂著頭,金髮暗淡如枯草,低聲喃喃說:「這次再不合格,我會被逐出學院。」
「那又如何?」
雄蟲把圖隨意地摺疊,收進自己的口袋裡:「像你們這些亞雌,學機械有什麼用,最後還不是要嫁蟲的?」
「現在正好,在家裡好好呆著,等我叫你陪的時候就出來,你也不用天天為了學業和考試勞累了,不是嗎?剛剛好啊。」
雄蟲哈哈大笑,正準備收官走蟲,轉角處多了腳步聲。
「誰??!」雄蟲驚呵一聲,見有一個黑髮黑眸的年輕雄蟲從轉角走出,手中拿著一隻酷似光腦的小型機器。
胖雄蟲嘖了一聲:「雌蟲他奶奶的,你聽到了多少。」
*
路卿和書來的時候,這場搶奪機械設計圖的大戲已經步入尾聲。
他們只看見了雄蟲抽走設計圖的過程,還有雄蟲說自己哥哥是副院長的事,這對於雄蟲的審判是遠遠不夠的,最多是口頭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