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與S級靠巧勁相拼, 卻唯獨不能控制住艾勒特的行動, 別過頭還是被靠近的唇瓣堵住呼吸。
門外傳來阿拉奇的叫喊聲和碰撞聲。
艾勒特的吻濕軟綿密, 氣勢嗜蟲, 卻帶著小心翼翼的溫柔。
誰能抵抗得住雄蟲身上飄逸的清冷茶香呢?
他的迫切變得矛盾又合乎情理地自然, 像是被整個包裹起來,躺進一片汪洋大海浮浮沉沉。
自第一次接觸皇.片以後,他偶爾會刷到疑似xx的信息暗示。
大數據的推送將直觀的東西送到他面前,一遍又一遍地重複印刻在他的腦海久久不曾消散。
太難忘卻了。
那些因科普而作出的瑟.圖和路卿的臉重合,乾癟的圖樣有了形色。
他無時無刻不在煎熬, 無時無刻不在抑制自己想要貼近的欲望。
「對不起。」艾勒特輕咬著路卿的下唇瓣,低聲而又帶著一絲強硬的味道。
「事後您可以隨意折磨我, 你覺得不舒服,我可以將您的眼睛蓋住。」
「很快就好了。」
唇又覆蓋上來,滾燙與身體貼合——唯獨離開這件事他不能讓步。
雄蟲被禁錮在雪白的牆面,深色的發像一點墨水在白紙上暈染出凌亂艷紅的顏色。
艾勒特忍不住不去發瘋,看不得路卿與別的蟲歡好。
原來嫉妒的滋味那麼深入骨髓,如蛆附骨的陰暗想法在腦海里,竟然被雄蟲一句阻止瞬間點爆。
他認命了。
他這般自私自利的蟲子做不到默默守護。
他要占據路卿心裡的位置,哪怕是厭惡與恨意。
「滾。」路卿猜到艾勒特所說的很快是什麼意思,這次的雌蟲不是上次在會場裡悵然若失的可憐狗狗,而是帶著癲狂般冷靜的瘋犬。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下一秒溫熱的掌心蓋住路卿的雙目,他只能感受到濃烈的硝煙血氣,卻再也看不見東西。
有東西徹底脫離控制,變得含糊不清。
*
兩蟲跌跌撞撞地齊齊倒在一側的沙發上。
艾勒特屈身壓在雄蟲身上,用腿卡住身下蟲的行動。
門外阿拉奇暴怒的聲音震耳欲聾:「該死的,艾勒特!你強.暴一隻雄蟲,你不會好過的!你這是在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