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卿咬著雌蟲的口舌,有意沒有管雌蟲的動作,直到雌蟲發出難以幻界的叫聲,眼眶發紅地對著路卿的嘴唇撕咬。
不用他教,艾勒特遵循著本能,慢慢也會摸到其中的關竅。
蟲族汲取蟲素,本來就是刻在dna里的本能。
他就是讓雌蟲吃個教訓,知道聽他的話才能有甜頭,免得失去理智下,做出太多不受控制的事。
路卿別開臉,低.喘出聲:「拿下來。」
艾勒特沒來得及反應,唇舌就撤離出來,仍由他張著嘴流出銀絲,空蕩蕩地停留在空氣里,對著光滑的側臉干瞪著眼。
雌蟲不高興地追著路卿的唇咬去,卻沒想到被獵物先一步揚起頭,迅速咬了他一口,咬出血味後,又迅速躺下,沉聲道:「聽話。」
雌蟲愣了一愣,忍不住用手摸了摸自己咬破了的嘴唇,這一幅畫面好像在哪裡出現過……
他沒有再想,恢復了點常識性的東西,明白那東西就是遮蔽物,又低下頭,不耐煩地開始扯。
很快,他的瞳孔微縮,口水大量分泌,本能地匍.伏上身,親吻著雄蟲。
路卿被吻得悶哼一聲,雌蟲卻愈加興奮。
雄蟲的體溫很高,比他的皮膚溫度還高。
雌蟲咬著雄蟲,咬得格外艱難。
當溫度再次升高,他這才感到迷惑,印象里雄蟲應該是一直很乖的才對,怎麼會那麼凶。
好像他曾經咬著的雄蟲都乖乖的,沒有什麼反應。
路卿也很難受,相比之前雌蟲強行咬著他生.理厭惡,這一次更遵循內心的想法。
他壓抑著呼吸,想到雌蟲身體裡的蟲素紊亂刻不容緩,於是定了下一步指令:「直接開始。」
雌蟲正不得其解地咬著雄蟲。
他從咬來咬去的遊戲中的得了趣,雄蟲身上溢出的濃郁蟲素,讓他吸收得異常滿足。
但獵物有點煩蟲,又說了些令他不理解的話,雌蟲不咬了,抿著唇看他。
「難受麼。」路卿神情不變地抬高膝蓋,啞聲詢問著,臉上卻浮出淡淡的紅暈。
他也只是個沒有經驗的小雛雞,又是引誘,又是下令,又是主動逗著雌蟲去咬自己獲取蟲素的事,這些都超出了他設想的範圍外。
艾勒特從口中溢出一句難耐的深吟,又是溢出一些硝煙味的蟲素。
路卿深吸一口氣,也顧不上自己那所剩無幾的面子:「你,直接,坐下來咬吧。」
雌蟲理解得很快,馬上換了個方式咬他。
大量的蟲素蔓延開來,如透明的銀絲延綿而下,粘著雄蟲,藕斷絲連。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路卿,膝行到他的身上,兩隻手抵著他的前身,腰向前傾著,決定聽雄蟲說的,換個方式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