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笑了聲,隨即想到了什麼事,嘴角的笑意又淡了點。
「說起來,你記不記得……你上次發燒之前,有沒有做什麼事?」
「上次?」君若錦雖然搞不懂江野為什麼突然提到那麼久遠的事,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道:「上次我也是折騰得太累才生病的,當時我都已經回主宅了,都是你打電話來勾引我,讓我又折返了一趟。」
江野心裡咯噔一下,也不去糾結「勾引」的說法了,緊張地問道:「上次你也是回了白家大宅才發燒的?」
君若錦不解道:「這和大宅有什麼關係?」
「不,沒什麼關係,我只是覺得有點巧。」
江野垂下眸子,沒有再繼續往下說。
君若錦見江野悶悶不樂的樣子,還以為他在生氣,於是豁出去說道:「老公別生氣了,晚上我保證好好補償你。」
江野一個激靈:」你叫我什麼?」
君若錦無辜地眨眨眼睛:「阿野?」
江野眯起眼睛:「你剛剛是這麼叫的嗎?」
君若錦頓時不說話了。
氣氛上來了騷一下還行,真讓他再說一次,他又覺得不好意思了。
他紅著臉避開目光:「現,現在還早著呢……等正式結婚以後再叫。」
「管殺不管埋,一天到晚勾引人。」
江野用上了剛才君若錦說的詞反過來嘲諷他,順便一口咬上君若錦通紅的耳垂以示懲罰。
君若錦吃疼叫了聲,叫得江野心中騷動得厲害。
要不是看在人高燒剛好,他左右得聽到人邊喊老公邊求饒才罷休。
君若錦笑著說道:「別急嘛,結婚以後你想聽什麼,我都叫給你聽。」
江野的目光掃過來,淡淡的,卻讓君若錦心裡發毛:「你等著。」
「……好哦。」
君若錦心虛地不敢和江野對視。
他隱瞞了一個小小的事實,那就是白家從訂婚到結婚之間的間隔非常、非常久。
久到什麼地步呢?一年都是正常的。
尤其現在都已經到下半年了,再急再急,也得明年過完年以後才能辦婚禮,要是白琬那兒卡得死,拖到明年下半年就是必然的結果。
也就是說,這聲「老公」,江野還得盼一年。
江野抱著人又吃不到嘴,心裡癢得很,為了轉移注意力,他主動談論起了別的話題:「你剛才說,你是藥物體質?」
Aphrodite綜合徵非常有意思,有人是天生的患者,而有人卻天生有抗體,可以通過獻血的方式來幫助這些患者,這些擁有抗體的人,便被稱為「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