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這些動作時,他的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君若錦。
君若錦心裡直樂,面上冷峻陰鬱的表情也不攻自破,他嘴角上揚著端過了一杯水,才喝了一口,就皺著眉頭抱怨道:「還是太燙。」
真嬌氣。
江野在心裡吐槽,嘴上卻殷勤地說道:「老公給你吹吹,吹吹就涼了。」
君若錦哪裡看不出他的目的,悶聲笑著去吻他的唇,將那口在唇間變得溫涼的水全部渡了過去。
明明是已經降溫了的水,江野卻有一種被燙到了的感覺,他難耐地伸手去推君若錦,卻被君若錦按住了手腕。
「?」
江野疑惑地歪了歪頭,委屈巴巴地看著君若錦。
「別急,說好了要教你……你先坐好……」
江野乖乖照做後,君若錦把毛巾鋪到地上,緩緩跪了上去。
接下來的時間裡,江野整個人如坐雲端,飄飄然地快要忘了自己姓甚名誰。
事情結束後過了很久,江野才感到自己的意識恍恍惚惚地回歸了軀體。
他抬了抬略有些疲憊的眼皮,看見君若錦盤腿坐在地板上漱口。
從一個杯子裡喝水,吐進另一個杯子裡。
江野怔怔地盯著君若錦看了半天,等到君若錦漱口的動作做了第三遍,江野突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把摟住人,往臥室里拖。
「……」
君若錦沒站穩踉蹌了下,倒進有力的臂彎里,轉瞬間眼前一晃,人就進了臥室,全程腳都沒沾幾l下地。
江野火急火燎地把人往床上丟,自己也跟著往床上跳。
君若錦緩過了神,在他脫衣服的時候附在他耳畔低聲問道:「比臍橙更快樂嗎,老公?」
江野沒回話,他不愛在這種時候說話,但是他可以用強勢到能在皮膚上留下痛楚的動作來做出回答。
……
事後,江野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安靜地回味極致的快樂。
今天這一餐吃得太好,江野饜足到了極點,心也無比振奮。
只是荒唐了太久,胃裡空空如也。
現在的時間不算太晚,想出門吃個宵夜,燒烤攤都可能沒開門。
江野關切地親親身邊的愛人,感激不盡地說道:「老婆辛苦了,餓不餓?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君若錦被折騰得渾身上下都像是散架了一樣,被親了都哄不好,不滿地瞪了他好幾l眼,兇巴巴地詢問道:「白繁和你說了什麼?」
「?」江野大感疑惑:「你怎麼在我的床上提別的男人的名字……你你你你……」
君若錦掐住江野送到他手邊的臉頰,手底下用了力氣,疼得江野嗷嗷叫。
「別撒嬌,我還沒計
較你和前男友背著我偷偷見面呢。」
「老婆輕點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