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山時突然湊了過來,嘿嘿一笑,光明磊落的內門師兄形象頓時一掃而空,看上去竟有些猥瑣。
南妄一愣,說道:「師兄儘管說,師弟知無不言。」
谷山時道:「你說我們這大師兄,是真的不知道男女之事嗎?佛骨靈體只是極品根骨而已,難道還能影響了他底下的玩意兒嗎?你說,有沒有可能,大師兄早就知道那妖女真身,只不過演了一場戲,要妖女自己暴露?」
「……?」
南妄的大腦原地宕機。
「師弟你就別裝了,那日我也在大殿,我走得晚,大師兄和你說話的時候我都聽見了,我……」
谷山時正眉飛色舞地說著呢,突然停住了。
下一秒,他滿臉通紅,雙手卡住自己的脖子,仿佛隨時都要咽過氣去。
「師兄!?師兄你怎麼了!?」
南妄嚇得魂飛魄散,他也不會什麼法術,大腦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上輩子學過的海姆立克急救法。
剛走到谷山時身後擺好架勢,谷山時就緩了過來,一把推開南妄,咳嗽幾聲,虛弱地說道:
「我,我沒事,這是我們劍宗二長老下的禁制,不許我們私下討論大師兄的,咳咳,某些軼事,我以為只是公開場合不能談,偷偷說說沒事,沒想到這禁制竟這麼厲害……」
南妄心有餘悸道:「這也太嚇人了吧,有必要做到這一步嗎?」
谷山時無奈地說道:「此乃我劍宗一脈特有的護短,不對,特有的守望相助,師弟你這也算提前見識到了,哈哈。」
南妄沉默片刻,問道:「敢問師兄,那日大殿究竟發生了什麼?那妖女盈盈最後怎樣了?」
說罷,南妄又生怕這些內容也會觸髮禁制,趕緊補充道:「師兄你挑能說的說,不能說的就別說了。」
「啊?什麼?你問我?那天大殿發生的事,你不知道嗎?」
谷山時震驚地看向南妄。
南妄解釋道:「那日我確實在場,但,但長老們的實力高深,威壓亦是重若千斤,我們這些雜役弟子修為淺薄,被壓製得耳不能聽、目不能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真是讓師兄見笑了。」
「這,這……這可真是和我想的不一樣啊。」
谷山時上上下下打量了南妄許久,仿佛是在確認他沒有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