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破罐破摔:管它你的我的,統統倒閉,這破活兒我是一點都干不下去了——
和哀嚎相反的是,二姐的公司蒸蒸日上,只在口頭倒閉。
「那你休息的這段時間打算做什麼?」祝七好奇問。
「想到什麼做什麼吧,」徐景禕說,「都休息了,還給自己做什麼規劃。」
祝七覺得很有道理。
如果此時司揚在內的一眾發小在場,大概會覺得要麼是他們瘋了,要麼是徐景禕瘋了,再不然是這整個世界都癲狂了。
實際上,今天跑去辦公室的司揚確實快瘋了。
徐景禕的辦公室一個人沒有,吳楓被調去別的部門,詢問過後,吳楓告訴他:「徐總說要休息一陣子。」
這句話已經足夠讓人風中凌亂,司揚又問:「他要休息多久?」
「徐總說一年。」
「多久?」
「徐總說……」
「別說了,我聽到了。」
「。」
被這個消息衝擊到的司揚,一邊往僅徐景禕不可見的髮小群里發布這一重磅消息,一邊開著自己招搖過市的限量跑車狂奔上門。
門鈴響的時候祝七正在教船長和酥球新的按鈕,徐景禕則在書房處理工作。
雖然休息了,但手頭還有些沒處理完的工作,避免不了的應酬也是需要參加一下的。
這次的來訪者門鈴按得又響又急,祝七剛通過貓眼瞅了一眼,徐景禕也從房間出來了:「是司揚?」
祝七點點頭,有些緊張。
是那個玩蛇的人。
好像來者不善。可他不是徐景禕的朋友嗎?
「我要怎麼做?」被困在玄關前,祝七不得不小聲詢問徐景禕。
困住他的徐景禕好似沒聽清:「嗯?」
祝七隻好踮起腳湊到徐景禕耳邊:「我要躲起來嗎?」
輕輕的氣聲吹在耳邊,徐景禕微微偏頭,唇瓣便幾乎快碰到少年湊過來的臉頰。
他垂了垂眸,「隨你。」
祝七耳根一癢,粉白的鼠耳朵抖擻兩下,從徐景禕身側鑽了出去:「那我先回房間。」
看他跑回房間,兩隻跟屁蟲小貓也隨著他跑回房間。
門鈴不知道響到第幾遍。幸好是一梯一戶,不然鄰居該投訴擾民了。
「徐景禕,你在做什麼?」門一開,司揚便火急火燎地提問,「吳楓說你一年不打算上班了,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