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就这样在信长的咆哮中如约而至,蔚蓝的天如油画一般充满了梦幻的童话色彩。
“姐姐姐姐,你看!”小丸子手举起,短粗肉嘟嘟的小指头指向天空。“天上好多棉花糖呢,看上去都很好吃的样子!”
“多吃糖会蛀牙的,樱桃子。”玛琪抬头眯起眼看向天空,有点刺眼。这样童话般的世界虽然很美好,但总觉得提不起什么劲来。
“好吧……那就不吃了。”小丸子撅着嘴有点委屈,“马上就能见到小金了,本来还说和他分享呢。算了,就告诉他麻子姐姐不许,不给我买。”
“那也没用哦樱桃子,我是不会给你买的。再说小金他不吃糖,你要向他学习。”
“哼,姐姐是坏蛋!”小丸子对着玛琪做了个鬼脸,向幼儿园跑去。原来是已经到了,玛琪望了望周围,果然看见信长那家伙已经到了。
“玛琪,这里怎么是幼儿园?”信长疑惑的开口,他大早兴奋的出门,按着玛琪给他的地址到了这里,这才发现原来这里是一个幼儿园。突然他灵机一动,笑着开口:“哈哈,不会是窝金那家伙在这里上班吧?!”
“啊……”玛琪还未开口解释,信长就又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我就知道这家伙跟我半斤八两吧,我以为我卖保险已经够无趣的了,没想到他竟然当了幼稚园的保姆,他可是最讨厌小孩子的。”
“咳咳……不是信长……”玛琪刚要开口解释,突然从边上又冒出来一个声音打断了她。
“信长!”
于是信长应声转头,嗯?没人啊?他明明听见声音的。
“信长你个白痴,老子在这里!”窝金说着跳起来在信长眼前一通挥手。
“……”信长此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这特么的充满了恶意的世界。这眼前的小豆丁是怎么回事?!他试图报着最后的希望颤声问道,“小朋友,你是窝金的儿子吗?”
“滚!”窝金嘴角一咧大骂出声,“我是你爹!”说着他烦躁的用手掏了掏耳朵。
得,确认过动作,是对的人。信长顿时充满了绝望,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耳朵也很痒,不耐烦的掏了掏,也是一脸的烦躁。
“你特么是怎么回事?!”凭什么你上幼稚园,我特么女儿都已经高中了,这中间特么差着的辈分简直细思极恐。
“我特么也想问你现在是怎么回事!”窝金无语的看着从前的搭档,真不知道比起自己到底是谁更幸运一点。
而此时另一边的小滴在租的临时公寓里和哥哥道别。
“哥哥不用送了,过去一辆电车就到了。”小滴打开房门,“我下午会自己回学校,你不用等我的。”
“现在长大了不依赖哥哥了?”同样黑色的中短发,黑色的眼睛,深邃又温柔。
“没有,哥哥。”小滴呆呆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厚厚镜片背后的大眼睛无措的垂下不敢看对方的眼睛。
“好了,去吧。”黑发的青年面无表情的伸出手指往小滴的额头轻轻一弹。“这回就饶过你。”
“知道了,哥哥晚上见。”小滴松了口气转身出门,不知道为什么哥哥给她的感觉有时候和团长有点像,认真的时候气势压的她有点喘不过来。但是她一点都不怕,因为哥哥的眼神真的很温柔,虽然他总是面无表情。
鼬看着妹妹离开的背影,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小滴什么都好,就是平时比较迷糊。总是会迷路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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