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学问道：“你喜欢的人有明确表达过喜欢你或者不喜欢你的意思吗？”
对面很快回复：[他虽然没直接说过喜欢我，但是经常和我说我对他来说很重要，而且他每天晚上都会在固定时间跟我打视频通话，有时候家里有事了还会和我报备，我感觉他心里还是有我的……]
柯学刚暗自点头，准备肯定两人之间的暧昧，就看到对面很快又发过来一条新的消息。
[不过据我所知，这种话他还对其他追求者说过，连话术都是一模一样的！]
[最最最绝的是有次视频时，他突然说了一个和我无关的事，当时我都懵了，在我的追问下他才承认那件事是他和其他人做的，然后我就发现——]
[他在和我视频时，同时还在跟其他人视频！原来我只是他众多舔狗中的一只！！]
柯学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都这样了你还继续舔？
“我的建议是换个人舔，下一个更乖。”
[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他。]这位粉丝对喜欢的人舔得很坚定，死不悔改。
柯学无情发出嘲笑：“这种渣男，不分手准备留着过年吗？”
柯学本以为这样说就可以打消对方愚蠢的想法了，谁知对面就等着这句呢！
[播播，我不允许你这么侮辱自己！你才不是渣男，你只不过是平等的宠爱每一个粉丝罢了！！播播我爱你，我要一辈子都做你的舔狗prprpr！！！]
隔着屏幕，柯学都能感受到这名粉丝套路成功后的得意与猖狂。
柯学：“……”
手机屏幕亮了又黑，黑了又亮，反反复复几次，柯学决定放弃挣扎。
他只有一个疑惑，这位粉丝精神状况还好吗？
和‘舔狗大王’一样，大部分粉丝发来的私信都千奇百怪的，有的说现在直播时长太短了根本不够看，有的关心下次什么时候卖符，还有的问柯学直播这么久了要不要挑个时间举办粉丝见面会，大家线下亲热亲热。
增加直播时长和卖符对柯学来说约等于加班，柯学想也不想拒绝了。
粉丝见面会可以有，但亲热什么的就免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应该心硬如铁才对。
柯学一条条翻阅下来，很快发现有一个很有趣的私信。
[大师，我发现了一家很奇怪的饭店！明明食物味道一般，每天却有很多人排队去吃！]
[据说进去吃饭的人当天晚上都会做美梦，有的梦到自己去世的亲人回来看自己，有的梦到自己的童年回忆，还有的梦到自己成为小说里的爽文主角一夜暴富！]
[我怀疑里面增添了致幻成分，但是专业人士去了也没查出什么，所以我现在怀疑这家店养小鬼，或者是他们用了一些来历不明的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