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侧面啧的一声嘬了口血脉盘绕的外皮,娇喘道:“嗯,果真好闻得很,醉晚……都有些晕淘淘了。”“那,你便可吃吃看了。莫用牙咬,含至口中,紧腮拢唇,为我好好套弄一番,可谓人间乐事。”“嗯。”她心中好奇,仔仔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独眼肉杵,担心道,“可……这般大的东西,含下去,能不碰到牙?”“你张大试试便知。这东西在你下面那张小嘴里都能顺畅进出,你上面这张嘴巴,岂会败下阵来。”唐醉晚一声轻笑,带着三分俏皮道:“人家下面那张嘴里,可没长牙。”“虽未长牙,可咬起人来,也紧得很呢。”他将指头往嫩壶口中一刺,那一圈肉褶登时围拢过来,将他指肚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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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醉晚大羞,不知如何扳回一城,索性轻轻在他包皮上真咬了一口。
南宫星颇爱逗她,故意哎哟一声,痛呼着一颤。
唐醉晚被吓一跳,心慌意乱,急忙呼呼往上吹气,连声道歉。
“你含进去舔舔,便没事了。”她这才知道上当,娇嗔在他大腿上拍了一下,只不过拍完之后,还是羞答答洞开樱唇,将那阳物一寸寸含了进去。
南宫星拇指轻轻压着阴核在外,食中二指挤入膣口里面,好似用虎口握着耻骨,内外夹攻。他在这头嘴儿里触到痒处,那头叼着他灵龟的嘴儿就会跟着一起收紧几分。他往里挖深些,她便也往里吞深些。这边厢指肚摩擦刮出阵阵淫液,那边厢龟棱滑动带出片片香津。
两头一起出水儿,不多时,唐醉晚那香白滑软的身子便一个哆嗦,嘬紧了口里棒儿,鼻音嗯唔,屄声滋啾,弓着腰泄了。
见她泄过,南宫星暂且停住,出声指点,开始教她些口舌侍弄之法。
她此刻情浓欲旺,学得专注无比,不过片刻,那朱唇丁香就已将他鸡巴服侍得酸痒翘麻,阵阵畅快直冲精关。
知道她算是爱洁的性子,又有着七分醉意,浓精入口,若是猝不及防,保不准会激她吐在床上,那可就好酒做酸,大大不美。
他手掌托着她双乳向上一抬,柔声道:“好,我已很舒服了。”唐醉晚还有些发懵,扭头问:“那然后呢?”“然后便是咱们一起快活。”他哈哈一笑,抱着她翻身一压,分开两条白腿俯身一挺,弯长肉刀破缝而入,顶得她呜咿一声昂起粉面,蹙眉咬唇又现出一脸欲仙欲死的神情。
有意让她沉溺于情欲彻底倾心,南宫星施展浑身解数,将已经绵软无力的她翻来覆去,花样百出,足足摆弄了近一个时辰,才往她绽如夏花的牝户中一泄如注。
肚中的酒都出成了身上的汗,唐醉晚没再用上尿桶,可胯下那片肌肤,湿淋淋滑腻腻与尿了一泡,倒也相差无几。
大抵是泄身次数太多,她整个身子都变得敏感非常,南宫星取来汗巾为她擦拭时,湿布蹭过花蕊外,都能让她娇吟着打个哆嗦,一直到通体干净,被他抱入怀中一起躺着,她那双原本羞答答的乳头,依然俏生生在外立着,好似适应了外面的美好风景,便不肯回去。
回不去的并不只是那一对儿奶头,唐醉晚蜷在他怀里娇喘许久,一身潮红仍难平复,与他轻声慢语搭了几句闲话,便忍不住搂住他的腰,将绵弹双乳压了上来,贴在他结实肌肉上轻轻磨蹭。
“还想要么?”南宫星微微一笑,指尖在她脊梁上一划,柔声道,“醉晚,跟我你不必隐瞒矜持什么,想要,你便说。”唐醉晚咕噜吞了口唾沫,犹豫再三,还是将被子拉高,掖下一个褶子,挡在两人的胸膛之间,“不了,心里想,可身上要不动。我……我挪挪脚,都觉得腿根酸疼,明日真要下不来床,唐昕定得笑话我。”“快活开心,何必在意他人笑话。”南宫星在她额头一吻,笑道,“你既已跟了我,今后就该学着不那么在乎旁人的眼光。我更愿意让身边姑娘活得高兴自在。”“被人笑话,醉晚便不开心。”她将头枕在他腋侧,意犹未尽地轻轻嗅了一下那浓烈的男子味道,眯起明亮双目,轻声道,“星哥哥还有诸多事情要忙,也该歇了。醉晚……已自荐枕席,那今后若有机会,当然还要来与星哥哥私会。不必争这一朝一夕。”南宫星略一思忖,的确目前事情又多又杂,他放纵一下,并非没有耽误的可能,便道:“好,那我便在这里陪着你,咱们一起歇息吧。”“你……不必回去么?”她抬起眼睛,颇为惊喜地望着他,“昕姐姐会生气吧?”“她醉成那样,明天日上三竿能不能爬起来都难说,哪还有功夫生气。”他长臂一收,将她揽在身侧,闭上双目,笑道,“她若吃醋,明晚来同睡就是。”唐醉晚红了红脸,颇为好奇问:“昕姐姐……过往跟谁同睡过呀?”话匣一开,南宫星才发现,这娇怯怯羞答答的唐门闺秀,不愧是唐远秋那个风流种子的后代,对他与其他女子的床笫情趣满腹好奇,问东问西,事无巨细,问得双眼发亮,跃跃欲试。
要不是的确已经晚了,他毫不怀疑唐醉晚会强打精神再战三百回合。
这些风月情事又说了半个多时辰,等最后唐醉晚沉沉睡去的时候,南宫星都已感到倦乏无比,抬不起眼皮。
但他没有沉睡过去的资格。
将要进入梦乡的时候,他还是强凝一口真气在胸中往复周转,延伸耳力,留意着周遭动静,带着勉力提起的戒备,在唐醉晚身畔入睡。
唐醉晚经了一夜折腾,翌晨南宫星醒转,她仍睡得香香甜甜,唇角垂津。
他微微一笑,对这种情形早已应付得熟练无比,用另一手轻轻托住她粉颈,将被枕在下面的手臂缓缓抽出,跟着肘撑被子往外一缩,提气展开轻功,无声无息跨到床下,匆匆穿戴收拾整齐,便往隔壁去找霍瑶瑶了。
难得二公子给了命令,今日便要靠乱心灯开始审讯最有嫌疑的几个囚犯,无辜者还以自由,文曲,则要千刀万剐。
天刚蒙蒙亮,院子里下人们已经在打扫收拾,不论男女,都垂下半边头发,挡着受伤面庞,看上去诡异得很。
南宫星打量片刻,轻叹口气,推门入内。
霍瑶瑶还不算是他的女眷,自然不好太过失礼,他在内室门口咳嗽几声,权作提醒,跟着才道:“阿昕,瑶瑶,时候不早,也该醒了吧。”门内没有声音。
南宫星心中一凛,眉头一皱,暗道一声不好,撩开布帘便闪身冲了进去。
不料唐昕还趴在床上睡得正香,床边摆着一个铜盆,想来是霍瑶瑶担心她酒醉呕吐。
霍瑶瑶也在。
这八尾狐狸并未如南宫星担忧的那样悄悄不辞而别。
她之所以没有应声,只不过是昨晚照料醉醺醺的唐昕筋疲力尽,睡得太沉罢了。
唐昕醉后睡相不好,两人共用的被子被她卷成一团缠在身上,却只遮了肚腹腰胯,白生生的长腿几乎齐根亮在外头。
占着被子的唐昕尚且如此,被子被抢了的霍瑶瑶又能好到哪儿去。
所幸她身上还穿着亵衣衬裤,虽说被子只剩一个角搭在肚上,但露在南宫星眼前的部分,不过只有被蹭开的衣摆下一段颇为瘦削的腰身,和凌乱领口中那小半幅粉色肚兜而已。
他自忖有些过虑,悄悄退回屋外,又高声道:“瑶瑶,阿昕,时候不早,都醒醒了。”“主子……天都还没亮透呢,叫我再眯一刻吧。”南宫星又好气又好笑,沉声道:“你还要等日上三竿?二公子难得松了口,你可莫要拖延,若是另生枝节,你担得起么?”屋里静默片刻,传来霍瑶瑶不甘不愿的回答,“喔,我这就起了。请主子稍待。”听她说话多了,南宫星总觉得她此前应该的确做过哪家的下人,要不就是入戏扮演的本事精妙绝伦,演个丫鬟顺畅自然。
等了一会儿,不见人出来,南宫星皱眉又问:“瑶瑶,还没好么?”“哦,好……好了!”里面传来一声匆忙应答。
南宫星侧耳一听,屋中这才传出细碎穿衣声,鞋子挪动声。
这丫头,竟逮着刚才那点功夫又打了个盹儿?
“主子,咱们出门办事,我蓬头垢面你也不长脸啊,要不……要不你再稍等会儿,我给自己梳妆打扮一下?”“不必了。”南宫星索性迈进门去,看着正往镜台那儿去的霍瑶瑶,皱眉道,“赶快走吧,你怎么拖延,横竖也是要去的。”他其实看得出来,霍瑶瑶并不太愿意执行这次的计划。
她的胆子颇小,所学的本事大都是为了混迹江湖自保,顺便偶尔行骗。下九流的小贼,对上威名赫赫七星门的当家,昨晚没偷偷溜之大吉,恐怕也是因为唐家堡附近水泄不通,无处可去罢了。
“主人……”霍瑶瑶垮着肩膀,垂头丧气跟在南宫星身后往外走去,哼哼唧唧撒娇一样说,“我要办不好,公子们怪罪我,可怎么办呀?”“我替你担着就是。主意是我出的,你尽心尽力,我自然为你扛下责任。”他快步赶去约好的地点,心知事不宜迟,便将霍瑶瑶胳膊挽住,帮她跟上,“再说,四公子不也要帮你担保的么。”霍瑶瑶明白躲不过,不再多说,低头默默盘算起来。
想来是怕罗傲为难,院子外已有两人等着他们,一个是二公子的贴身侍卫,拿着手令,另一个则是昨晚南宫星见过一面,矗立在唐远书身边,那个样子颇为讨喜亲切的年轻人。
互报姓名,寒暄几句,南宫星才知道,这年轻人名叫唐行妙,目前在门主身边做些记录抄写的杂活,他对唐门中堂山头了如指掌,特领了门主命令,前来陪同南宫星办事。
请人进去通报,不久,面上裹着纱布的罗傲便大步走了出来,面无表情抱拳道:“既然二公子有命,南宫少侠,请。”南宫星松一口气,迈入院中,沉声道:“敢问罗大人,此地收押的最具嫌疑者,都有何人?”“我与玉捕头整理了一下此前名单,最终收押在此的,有苏木、苏叶、紫萍、紫芙、香坠、范霖儿,共计六人。”南宫星暗忖,这的确是先前推断中文曲必定扮演过的身份,可如今文曲还在不在其中,并不好说。
“那,草民冒昧问一句,这六人,是否都已经过确认身份的刑责?”罗傲面不改色,淡淡道:“四个丫鬟都已破面。香坠的身份经查并无可疑,此前的严刑拷打已足够看出是否易容,便没在此次用刑之列。至于范霖儿,那是唐家的寡妇,并非下人,我原打算跟着唐家外门弟子一起动手段,只可惜……二公子耳根软,受你们蛊惑,将此事叫停了。”“罗大人,在下还是那句话,你当真以为给所有人脸上都来一刀,便能逼出文曲么?”“我的主意便是这样。”罗傲冷冷道,“既然你觉得我的主意不好,二公子现下给了你机会,就让我看看你的手段吧。”“收缴的乱心灯,是否已经备好?”南宫星把霍瑶瑶拉到身侧,将她护住,沉声问道,“只要东西到了,我们随时可以开始。”“你要从谁开始?”罗傲抬起手一摆,旁边一个捕快大步走来,双手捧上一个大油纸包。
南宫星接过纸包,递给霍瑶瑶,道:“先去看看范霖儿。那寡妇在牢里突然遭到凌辱袭击一事,绝对有蹊跷。”“那就祝你马到功成。”罗傲转身就走,“我还有要务在身,少陪了。”唐行妙抢上两步,对南宫星恭恭敬敬道:“南宫世兄,还请在此地稍待片刻,范霖儿毕竟是我家中女眷,此类审问,还是容小弟去请一位同族女子过来,在旁监看为佳。”南宫星只能点头道:“那就有劳行妙兄了。”“小弟去去就回。”唐行妙话音未落,便转身疾奔而去。
南宫星静静等待,顺便将周遭环境仔细打量一番。
霍瑶瑶很紧张地攥着裤边,不时搓一下掌心,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念叨什么口诀。
等了一刻有余,唐行妙折返回来,他身边带的,却是似乎刚刚用冷水醒了醒酒的唐昕。
南宫星略感愕然,道:“行妙兄,阿昕在旁监看便可?”唐行妙的眼中带着一丝笑意,拱手道:“唐昕乃是本门得力干将,女中豪杰,她在旁监看,极为合适。且她与世兄关系极佳,也免去办事时节外生枝的麻烦。”“有理。”南宫星笑道,“事不宜迟,那,请。”“请。”唐行妙领路在前,穿过回廊,让一个看守打开房门,便与他们一起入内。
屋中满是刺鼻药味,看来范霖儿的伤仍在诊治。
南宫星心中知道,范霖儿绝对不会是文曲,他将霍瑶瑶拉到一边,轻声交代叮嘱几句,又对唐昕附耳安排一番,目送她们携手进去内室。
拿范霖儿试手,揭破那寡妇背后的秘密倒在其次。
南宫星的目的,其实是另外两个。
一个是让霍瑶瑶试一试乱心灯的用法,毕竟手上药量有限,最好不要浪费。
另一个,则是趁机看看,霍瑶瑶到底是不是真正可靠。
唐昕领下观察的任务,进门之后,急忙先用冷水又冲了冲脸,免得酒劲儿徘徊不去。
霍瑶瑶把东西摊在桌面,便挪开屏风,露出了被捆得结结实实直挺挺躺在床上的范霖儿。
依霍瑶瑶的猜测,她二人先用湿布掩住口鼻,跟着将一撮乱心灯添在灯盏之中,端到范霖儿身边点燃,同时开窗换气,在上风处用蒲扇将灯芯青烟扇往范霖儿口鼻。
被捂着嘴的范霖儿起初呜呜挣动,像条被扎了身子的活虫。
可不久,她的眼瞳便显出几分涣散,身躯渐渐平静下来,倦懒茫然的神情,浮现在她脸上。
霍瑶瑶手扶着口鼻前的湿布,伸手一拽,扯掉了范霖儿嘴里塞的麻核,凑过去与她四目相对,眼底精光闪动,嗓音低柔魅惑,缓缓道:“范霖儿,范霖儿,你看我的眼睛,好好地,专心看我的眼睛。”唐昕退开两步,揉了揉胀痛额角,盯着那两人,目不转睛。
霍瑶瑶一遍遍低吟轻唤,过了好一阵子,她擦擦汗,起身扭头深吸口气,照旧用湿布蒙着口鼻,对范霖儿柔声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从哪儿来呀?”范霖儿口唇蠕动,轻声道:“我……我叫……范霖……”看她面带挣扎之色,霍瑶瑶将灯盏挪近几分,小手急忙扇去几率烟雾,声调更缓更柔,又问了一遍。
这次,那躺在床上的寡妇喃喃道:“我叫……冯莺……我……我是西井口村……来的……”唐昕的脸色变了。
范霖儿的家底早被唐门查清。
范家五服九族之内,就没一个能跟“西井口村”四字扯得上关系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