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唐月依恼他又用下作伎俩,连连跺脚,踩在他足尖。
可他真气充盈,不拿来动手,自保受她几脚绰绰有余,不理会她这点小小反
抗,仍是吮吸勾舔,不一会儿便撬开唇缝,左右轻扫一寸寸滑入她口中。
“嗯!”唐月依怒哼一声,牙关合拢,把他舌头紧紧挤住,似是要一口咬断。
南宫熙不慌不忙,仍搂着她上下抚摸,舌尖高翘,轻轻在她上腭前后搔弄。
如此搔了一会儿,唐月依的牙齿越来越松,越来越松,终于呜唔一声彻底张
开,被他长驱直入,尽情吮吻。
一边亲吻,南宫熙一边将她抱向那堆铺开用枯枝架起的树叶,身子前压,一
下倒在上面。
他的手抽出她背后,径直伸向那饱满高耸的酥胸。
唐月依瞪他一眼,颇为羞恼地屈臂挡住,不给他得逞。
他也不急,仍死死吻着她,转而向下探去,手指一抹,转瞬间就把裙带抽出,
丢到一旁。
她急忙垂手下去拉住裙腰,不料他顺着她的力气往上一提,便把裙摆掀起,
连衬裤也拉高过膝,亮出雪白紧凑的小腿。
他微微斜身,向下摸去。
她不愿给他摸,小腿一分,张开伸向两边。
这正中他下怀,他手掌一抬,便轻轻松松隔着衬裤罩住了她全无防备敞亮开
来的羞处。
“唔!”唐月依猛一扭头,转开脸愤愤道,“你又要用强么!”
南宫熙压着她半身,手掌轻轻握住丰美耻丘,隔着布料力透蜜唇,缓缓揉搓,
柔声道:“老夫老妻见面,怎么能叫用强呢。你这面红耳赤,难道真是染了风寒?”
她握住他的手腕,轻喘道:“夏初沐贞写信过来,说……说你新带回去一个
小妾,年方二八,这话不假吧?儿子都多大了,你……你可真是老当益壮。”
南宫熙笑道:“还不是因为你不肯回家,我日夜思念,颇为心焦啊。”
“我……我不回去和你纳妾有什么关系?”
“小琴的鼻子、眉眼,与你有七分相似,若非如此,我可不费那么大功夫隐
姓埋名出去跑一趟。小依,我想你,你不肯回来,我就只好找个代替品,聊以慰
藉。”
唐月依胸膛起伏,怒道:“我不回去,就是因为你女人太多!”
“可就因为我高兴身边女人多,才会有了和你的一段情啊。”南宫熙笑咪咪
说着,手上动作分毫没停,“我若是个一心一意守着老婆孩子便心满意足的男人,
怎么还会慕名过来找你。你说对不对啊,修罗仙子,唐姑娘。”
她脸上一红,心窝和下面一起酸的发痒,声音都有些颤抖,啐道:“少来这
套,小星都女人一大堆了,我……我还是个屁的唐姑娘。”
“可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那个山边回眸一笑,恍若天仙下凡的美貌姑娘。”
南宫熙凑近她面颊,轻轻一吻,舔过耳根,柔声道,“午夜梦回,朝思暮想。”
唐月依抿唇别开脸,眼中泪光闪动,幽怨道:“你……还是就会说些好听的
哄我。让我为你……生了儿子,养儿子,养大儿子……成了个……老女人。”
“哪里老?”他一低头,用鼻尖拱了拱她胸前峰顶,笑道,“我瞧着,明明
更美了,当年还是太稚嫩,不像现在,风情万种,分外撩人啊。之前见面都是在
三姐的地盘,你总板着张脸,我还当你心里早不惦着我了。”
唐月依哽咽道:“我……我就是早不惦着你了……我……才不惦着你这风流
鬼!死冤家!”
南宫熙轻轻一吮,吸掉她面上泪珠,手掌轻轻一抹,已将她衬裤拉下,一气
扯到膝弯,柔声道:“既然是死冤家,那到死,也是缠着你的冤家。那个轻罗伤
你,我过后就去找她。”
唐月依本要去提裤子,闻言一僵,扭头盯着他便道:“不准去!那……那女
人的武功太可怕了。而且,里头隐隐是你们天狼山的路子,查清楚前,你可千万
不能去找她!听到没!”
南宫熙趁她不动,手掌摸过她柔顺耻毛,屈指一按,已点在丰嫩多汁的蜜壶
口外,一边轻搔,一边道:“成败对你都是好事,我若赢了,为你报仇,你能消
气。我若输了,死在那女人手上,正合了你的心意,你不总是咒我,说我早晚要
死在女人手上么?”
唐月依气得抬身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我要是真心咒你死,我为你养
儿子,养到武功都没空练,养到拿菜刀熟过丢暗器,我……我图个什么!”
“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喜欢我的。”南宫熙微笑将她吻住,不再给她说话
机会,双手上下齐动,转眼将她衣衫解开,裙裾褪下,亮出柔软丰满,已经不似
武功高手的酥胸,和留有养育孩子印记的小腹。
粗糙的指头在汁水的润滑下缓缓进来,毕竟久未被异物侵入,环环嫩肉紧紧
嘬住,发出细小的淫靡声响。
他依旧熟练,老辣,灵活的手指比擒下暗器还要准确地找到她体内最要害的
地方,挤压,按揉。
“咻……”她鼻中发出喘不过气的声音,口唇不自觉将他舌头吮紧,激荡的
情意在体内奔流,从正在被他手指玩弄的地方丝丝缕缕渗出,化为滑腻蜜汁,浸
润了他占有她的通途。
她像是沉进了一潭水,又像是扑上了一团火。
她忍不住闭上眼,觉得这要是梦,可千万要做久些,莫要再让她睁眼醒来,
身旁空空荡荡,清冷如雪。
但这当然不是梦,那不容拒绝的温柔攻势,在梦里从未如此清晰强烈。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手指弹动,起伏,扭摆,不断变得湿润,娇艳欲滴。
南宫熙放开了她的唇,拉着她的手,引导向下方即将连接彼此的部位。
纤细的手指像是被烫到一样略略一闪,但马上,唐月依就意识到,那是她的
东西,尽管和很多人分享着,但此时此地,这就是她的。
她用力握住,感受着那久违的坚挺,硬度在血脉的搏动下几乎被隔空敲击进
她的花芯,她呻吟着,开始为他套弄,凭着记忆摩擦膨胀的肉菇。
“你的身子还记着我。”南宫熙满足地呢喃一句,双手按着她赤裸出来的丰
美乳房,一口口亲着她裸露出的肌肤,向下滑去。
“废话……不记得你,我……我还能记得谁?”她捏住他的耳朵,用力扭了
一下。
“记得就好。”他微微一笑,忽然身子一缩,捧住了她比从前圆润了许多的
雪臀。
“喂!我进山后可没洗过几次!”唐月依被热烘烘的气息一喷,才意识到情
形不对,撑起身子就急忙提醒道,“你、你要敢用舌头,一会儿就不准再亲我!”
可他还是凑了上来。
令她浑身酸软的畅快转眼被磨擦着花芽的舌头引爆开来。
唐月依呜咽一声,曲腿弓腰,双手撑地,仰天发出一串满足的吐息。
太久没被抚慰过的娇嫩花蕾迫不及待的绽放成长,蜜汁汩汩流出,湿漉漉染
在蝶翼般分开的唇瓣上。
他用手指压开那两片柔软的肉唇,舌头向下滑去。
黏腻的汁液中满含着她的味道。
但南宫熙并不在乎。快乐是俘获女人的最好武器,这一点他从不曾忘记。
挥剑的时候,谁会在乎剑上是不是沾血呢。
柔软滑溜的触感,灵活地突入了阴门。
唐月依通体酥红,娇喘难抑,多年积累的情欲,恍如山口喷涌的流火,不可
阻挡地蔓延。
令人心醉的快活节节攀高,就在她已经准备好迎接那股久违的极乐时,他的
唇舌,忽然离开了。
“别!别……别……呜……呜啊啊……”
她刚要骂他为何此时中断,正在贪婪开合的入口,就被更加粗大坚硬的东西
瞬间贯穿。
汁液被挤到溢出,花芯被撞到酸痛,体内的缝隙被彻底填满,唐月依忘记了
一切,手脚缠上南宫熙的腰背,在眼角闪动的泪花映衬下,打开了尘封的木盒,
放出了属于女人的快乐。
“小依,我这次经过唐门,只偷了大搜魂针。就直接来找你了。”南宫熙抱
住她耸动着,盯着她湿润的眼睛微笑说道。
“你……好不要脸……不、不偷我娘家的姑娘,也能……拿来表功么?”她
气喘吁吁瞪着他,索性用指甲挠他的胳膊,留下一道道红痕,“可你……你儿子
……带走了三个姓唐的。”
他抬起身,舔了一下胳膊上挠出的血印,抚摸着她分开的大腿,缓缓抽送,
喘息道:“我只是想告诉你,小依,不管我来唐门这里多少次,我唯一想带走的,
就只有你。”
唐月依愣住,伸出去挠他的手停了下来。
他低下头,看着她紧窄的缝隙因他而撑圆,小巧的蓓蕾因他而昂扬胀大,微
微一笑,捞起她一条依然匀称修长的腿,往侧面翻过去。
她忽然醒觉过来,猛一用力,把腿压了回去,瞪着他道:“就知道你甜言蜜
语之后没好事!我不喜欢那样。”
“你就是嘴上不喜欢。哪次不是神魂颠倒,美得乱叫。”南宫熙抓住她的脚,
鞋子还在,让正在交欢的情景显得更加淫靡。
“我就是不喜欢。”她晃着腿,不想顺他的意。
“那我可要一直揉了。”他微笑着垂下手,轻轻捻住她红珍珠一样的阴核,
对着那嫩豆就是飞快一搓。
“唔……你……你爱揉就揉……反正……是、是我快活……”唐月依蹙眉眯
眼,仍不服输。
他将阳物抽到较外处,一边浅浅磨弄,一边撩拨那颗蚌珠,上下左右,不时
轻点,还加着唾沫润滑。
她久旷的身子哪里禁受得住,不一会儿便香汗淋漓,扭腰想要他进得更深,
呻吟声也掺杂了几分焦躁。
眼见就要泄了,她盯着南宫熙道:“你……你要敢最后……给我停了,我…
…我饶不了你。”
他微笑摇头,忽然手指加速,粗长器物长驱直入,大起大落日得啪啪作响,
身下落叶乱飞,枯枝咔嚓咔嚓断了一片。
“啊、啊啊……你……呜……呜呜呜——”唐月依猝不及防,销魂噬骨的滋
味顷刻间充满心房,让她双乳发胀淫蜜横流,还套着鞋子的脚夹住他的腰将臀往
起一带,挺着身子丢了。
滋味过于美妙,等浪头过去,她浑身发软,媚眼如丝瞄着南宫熙,正想说两
句情话,就见他把她玉腿一捞,又往侧面翻了过去。
“我……我真不喜欢这样!”她嗔怒抗议,可身上正是最没力气的时候,转
眼就被他抱高丰臀,沉腰抬股,狗儿一样卧在了叶子堆上。
“你心里羞,身上知道快活就行。”南宫熙双手捏着她臀肉左右一扒,挺身
刺回原处,坚硬龟头压着前庭天顶迅速滑入,磨过她膣内最敏感的一线。
“呜唔……”唐月依不服,咬唇忍耐,可她牝户生得就是如此,从后面隔山
取火老汉推车,小母狗一样羞耻承欢,偏偏就能碾过痒处,不几十下便通体发麻,
舒坦得汗毛都立了根。
南宫熙还嫌不足,撞了百十下,趁她小泄春浆,将她半裸娇躯一抄,双手罩
住摇晃酥乳,抬胯猛顶。
“哈……哈啊……”她撅着屁股靠在南宫熙身上,大口喘息仍觉胸中越发憋
闷,直想放声尖叫。
“想喊便喊,谁来
撞见让你觉得丢脸,我杀了就是。”南宫熙用嘴唇拨开她
凌乱发丝,吻着她的耳朵,呢喃道,“我喜欢看你羞,但不准旁人看到。”
唐月依情潮荡漾,就快不能自已,只好分心回忆旧事,低头娇喘道:“你这
……下流鬼……总说……和我夫妻一场……却连在房里……相好,都没得几次…
…总在野外……干这龌龊事,不是露水夫妻,还是什么……”
“谁叫我找到你的地方,不是在悬崖下,就是在山谷中,要么便是在老林子
里。”南宫熙越动越快,阳物搅得汁水淋漓,手抚乳尖把玩,笑道,“难得这次
有屋子,可谁叫咱们儿子要用。我做爹的,还能不先顾着他享受鱼水之欢么?咱
们就在山洞里将就将就吧。”
“呸……你、你就是不喜欢在屋里。我……被你潜进唐家……救的那次,明
明……就是我闺房,你……你非要先说带我逃,出去了又……又脱我衣服。”
“我都说了,我喜欢看你羞。”他拉住她双臂向后扯紧,身子后移,动作更
大。
这种撞击下,唐月依已经无暇说话,还挂在肩上的衣衫上下飞扬,一双雪圆
奶子剧烈摇晃,一滴滴淫汁坠下,在叶子上打出沙沙轻响,却被她细长娇鸣掩盖
得严严实实。
一次,两次,三次……
唐月依不停地摇晃着,不停地泄,混沌一片的脑海已经感受不出时间的流逝。
她就知道,这个命里的冤家,每次都能榨出她的魂儿,抹满春情塞回去,让她着
了魔一样追逐着他给的快乐,旁的什么也不愿去想。
没有御女术,可担不起风流命。
南宫熙收放自如,一直弄到唐月依呻吟声都渐渐小了,才将她放开,往前扑
倒,压在她背后放缓速度,用烈度较低的泄身一点点帮她从九霄云外落下。
等她失神美眸渐渐恢复,他才稍一加快,在湿滑一片的屄芯里抽送几下,忽
然抽出,吐口浊气,往前一凑,将一腔浓精射在她白里透红的臀尖上。
唐月依轻喘着回手摸了一把,满掌黏糊,蹙眉道:“你怎么弄我一身?”
南宫熙在她身边躺下,头枕双手,慵懒道:“沐贞说了,女人生儿育女,与
过鬼门关无异。我南宫熙的娃娃,更是格外不好生。”
唐月依哼了一声,道:“那边就要跟玉若嫣洞房的,难道姓慕容么?”
“另外还有一条,女人年纪越大,生产就越危险。”他摸了摸她汗津津粉扑
扑的面颊,柔声道,“小依,我能锁阳不出,那么,和你快活过也就是了,何必
让你再冒那么大的险呢。”
唐月依神情别扭了几分,扯过他衣摆,把自己臀后精水擦掉,挪了个位置避
开自己流湿的那片,自顾自整理起了衣裙。
“小依,这次事了,跟我回家吧。”南宫熙伸手轻轻拍了拍她,柔声道,
“三姐说这一代的天道来势凶猛,野心远比此前要大。我们这些专门跟他们作对
的,怕是难得清闲咯。你总在外面跑,我不放心。真要起了恶战,你总得让我没
有后顾之忧吧?”
她系好扣子,哼了一声,道:“后顾之忧……我现在的后顾之忧,就是小星。
都怪你这个当爹的不闻不问,害得他整天在女人堆里长大,如今可好,我才放他
出来历练半年不到,裙子就穿在身上了!三姐打算培养他接班,你说说,我们辛
辛苦苦弄起来的如意楼,最后楼主让人分不清男女,这叫什么事!”
“啊……啊——嘁!”
南宫星扶着银钗,站在床边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他看着面前正掀开他裙摆跪坐在地上含着阳物吮吸的唐昕,心想,多半是他
娘在骂他。
而霍瑶瑶还在喜滋滋道:“主子,我觉得八成能行,这会儿屋里一暗,你真
就跟个美娇娘一样。”
南宫星低头看着唐昕嘴里的鸡巴,叹了口气。
谁家美娇娘长这玩意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