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比上次见面时气色好了不少,女孩神色依旧平冷,但偶尔也有难得掠过的温柔。
只是温柔都是对着身侧那人时才有的,这也让赵竟生咋舌,无论是什么结果,似乎于夏栀而言都是不可能的事。
“那个人......”
妻子摘下了墨镜,“不会是她男朋友吧,她有男友了?他知不知道她有神经病啊?”
威威配合着母亲捂住脸,学着她的语气:“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
赵竟生安抚着妻子,一男一女也在他们驻足时远离了视线。他将话题岔开,心里却始终记着这件事。
夏栀带着江霆回到了自己租住的那间小公寓,因为之前没有回来的打算,只关了门窗子没有关。青城的这个季节经常刮风,屋里的家具上已经有了厚厚的一层浮土。
她当初从赵家拿出来的行李只有一个箱子,除了她住的那两天所用到的必需品之外,其他的还原原本本放在那。
毫无生活气息,怎么看都不像打算长期住人的样子。
任何蛛丝马迹都瞒不过江霆的眼睛,望着夏栀的背影,他眉心的折痕蹙得很深,心口被撕痛感装满。
“这里离你学校近吗?”
再开口神色又恢复如常。刚刚路过了一个学校,经过时夏栀的目光停留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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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直到他拐过弯看不到为止。
她一向不关心与自己无关的事,能看那么久,一定有关系。
夏栀动作顿了一下,一个恍惚手里的杯子摔在地上。
“啪!”
“我来拣。”
江霆先一步蹲下身子,“你皮肤嫩,别做这种活。”
“嗯。”
夏栀没有再说话,这间公寓很小,客厅卧室是相连的,厨房是开放式,只有浴室有墙做隔断。
她走了两步,余光里的江霆依然低着头,然后改成跑的进浴室里。
镜子倒映着女孩姣好的容颜,她深吸口气,平静的表情渐渐生出裂纹,黑白分明的大眼在被猩红蚕食着。
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犹如一颗长在身体深处的毒瘤,它永远在那里,不看它只会短暂忘记,但离得越近越是疼痛,更是用痛彻心扉提醒它的宿主,梦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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