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弗雷实在太慢,她自己掰开两瓣穴肉,觉得差不多了就慢慢塌腰坐下去。
她双手撑在艾弗雷的腹肌上,下半身和它相连着,艾弗雷的鸡巴硬得要命,又烫得可以,瑾茗都觉得是什么炽热的棍子抵着她,而不是鸡巴。
这东西能硬烫成这样?
相比起瑾茗,艾弗雷很是兴奋,搂着瑾茗腰的手臂兴奋得泛着青筋,又想一鼓作气地把自己的鸡巴完全塞进瑾茗里面,最好连两个囊袋都塞进去,可他只是想想,他知道要是自己真敢这么做,瑾茗说什么都要把他劈成灰烬。
他只能在内心祈祷着瑾茗多吃进去一点点,不要冷落了还在外面的部分。
瑾茗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她感受着体内的变化,发现发情状态还没解决就敷衍地动几下,她没有坐到底,只进入了一部分,觉得差不多就开始动了起来。艾弗雷虽然觉得这种方式不是他想象中的大开大合酣畅淋漓,俩人相濡以沫的那种,但他怕说了惹得瑾茗生气,只默不作声地等着瑾茗动作。
……怎么还没结束呢?
和瑾茗本人的不耐烦不同,她的小穴紧紧咬住艾弗雷的肉棒,贪婪地收缩着,恨不得把它压榨出精液来。
艾弗雷毕竟还是个雏,哪见得过这攻势,爽得眼眶泛红,
状态解除了!在他射出精液的那一刻,瑾茗惊喜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像刚才那样难受,于是她果断地借着艾弗雷
的力,“啵”地一声让小穴和肉棒分开,没有肉棒堵住,刚射出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着,显得很是靡艳。
她不在意地用手帕擦拭了几下,随意地扔在了一边,穿好裤子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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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躺在地上还没从快感中抽身的艾弗雷,抬脚就打算走人。
“等、等一下!你就打算走了吗?”艾弗雷看到瑾茗完全没有留下的意思,着急地问。
怎么能这样呢?他们既然发生了关系,合该是要在一起的,怎么能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如果他不叫住她,她绝对不会再看他一眼,或许下次有机会再遇见的时候,她就不认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