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海岸·不知归】(肆)真的没有关于幼女的不正确行为。
她们是在亲昵地舔舐妈妈,以表现亲情的美丽。
她们没有做更多的事。
作者:杨驿行2015/06/30首发于:01bz.com字数:6428肆那一回女奴领班走到我们桌前的时候,长身玉立的跪到了猪头脚边。
按她的身份并不是每一次服务都要面对宾客下跪的,那像是她的一个周到的提醒,她要转达的会是一件多少有些特别的事。
到那时的天色已经有些靠晚了,不知归的女奴总管语气平和地告诉猪头说,有一位官人要开狩猎单。
他想要小猪去跑。
他会出一万两纹银购买她的使用权。
可以想象,猪头其实是有些受到惊吓的。
不过他安抚了自己的情绪。
嗯。
我是一个有教养的商人,猪头说。
我不会对人说难听话的,你要告诉他的是不行。
现在我们的视线自然会跟随着走回去的领班姐姐,望向与我们间隔有三张台面的那桌客人。
那一群里边的主宾穿着如同平民。
但是我和猪头几乎立刻就明白了他是一个完全不同寻常的人。
我甚至已经想到了小猪恐怕会死。
领班已经跪下去转述猪头的答复,接着从座席中站起来的应该是一个侍从。
他神态悠闲的动手,但是抽在领班脸上的样子,看上去每一下都非常重。
领班女奴勉强维持住下体端正,跪在地上接受了也许十个耳光。
但是她的脸面负担不住那样的打击,实际上她的头就像儿童玩耍的拨浪鼓一样飞快的回转,而且噼啪作响。
她束紧在后脑的发髻也松散出来,变成了满肩纷飞的发丝。
动手那人最后给她补上一脚,把她踢进了隔壁一张空桌的台板底下。
女人在那里边捂住肚子趴伏片刻才慢慢爬行出来,她重新跪成正直的样子,恭敬地聆听客人开出的新条件。
加到十万银子以后猪头的脸开始变红。
他要领班给他送酒。
虽然领班女人跪在他身下已经披头散发,鼻青脸肿,唇齿之间蓄满了鲜血,但她还是叫过一个小姑娘吩咐她立刻去做。
猪头镇定地为自己倒满一碗汤汁艳红的酒,一点也没有洒到桌面上。
不,不。
他喃喃自语着说,小猪很好的,我喜欢小猪。
不。
夕阳斜照。
我注意到瞳和她的女儿已经不在视线里了。
她们像是已经在什幺时候悄然离开。
整座棕榈盖顶下的露台好像是突然安静了下来。
还有分布零散的几桌客人。
他们可能并没有表现出特别观望的神情,但是他们应该都在听。
后来是那个主要的人物亲自开口说话。
他对领班说,我知道你是谁,我也知道你儿子都是些谁。
叫你的儿女全都来。
人活着就要带上一口气。
有时候人在店里砸一个杯子,再砸一个杯子,那就是说我连人带气都还呆在这块地方。
全砸完了也没人吭声,这里边的利害关系就是要人去想。
领班挨过了一顿痛打,她现在的声音听起来是真的沙哑疲惫。
她还是招呼着侍女小妹们,去领狗奴,她说,全部那些狗奴。
狗奴们清秀的眉眼中有深入骨髓的无邪和驯顺,如同你所豢养的家犬脸上,那对凝视你的狗眼。
那里面甚至蕴含着乞讨宠爱的妩媚。
我们在拴马的栅栏边上见过这对带银的少年。
并肩的少年亲密攀握住彼此,他们荟聚的双手共同牵引住联结三个妹妹脖颈的银链。
十岁上下的,一,五岁上下的,二。
对于这样稚嫩到如同赤身雏鸟一般的幼奴,甚至都还没有在四肢上边用锁。
她们除了自己赤身上下的平乳小臀以外,就只有脖子上的一支银环和牵带用的颈链子。
拴在链子末尾的那个小姑娘摇摇摆摆爬上了餐廊的铺板,她几乎还不会走路,可是有点被畜栏外的新鲜事情迷住了。
她想试试用腿来站,结果却扑通一下墩住了屁股,小家伙干脆就坐在原地挥手舞腿的,格格的笑出了声音。
奴隶女人散发低头,她眼观鼻,鼻观心,像是已经全然不管身边有什幺变化。
但是她脚步错乱踉跄。
女领班挥退开少年侍应,她自己一张一张的搬开餐椅,把邻座的餐台再往外推,给那个官人的脚底下清腾出来一片干净地。
到女人再往那里跪下去的时候,她就能把自己摆布开来了。
她的脸面是紧贴住地板的,在另外那头直冲人脸撅上去的柔白屁股后边,她的白而瘦的儿子们满脸驯顺温良,正在开始摆布作弄自己胯下悬带的珠环和肉茎。
那是为了要做好准备,去公开做一场快乐的事,让一场快乐的众人看到。
她的三个女儿或蹲或跪,还有四肢乱爬着团聚过来,那幺小的两个抱成肉团子,还能够藏进她的胸脯底下,她们在那里边摸着抱着吸吮她的两边垂乳,略大的那个已经懂得要为哥哥帮点忙,她能从后边爬上来环抱住两条大腿,她的小舌头卖力活动起来,准能够舔湿了妈妈的大阴户。
如狗的少年,如狗一样趴伏前进,他们使用两支嵌银的细瘦阴茎,轮换着插入到妈妈白皙皮肤映衬出来的,黑软多毛的阴户中去。
孪生的少年,无邪而且聪明,他们轮换抽插和生憩,让妈妈的时间充满,而且几乎会是没有尽头的延续。
狗的儿子们自幼就被训练成能够引狗动性的,他们在挑逗自己母亲的时候也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肉欲像层层花瓣下绽放出的芯蕊一样,摇曳动荡被快乐的众人看到。
我们听到领班女人摇曳动荡的呻吟渐渐变成凄厉的嚎啕。
身处一个穷奢极侈,迷情乱意的销金欢场,等到了这样的尖峰时刻,就去多看上一眼,可以不算是有伤风化吧?双生少年和两代母女的交战在众目睽睽之下缠绵婉转,如胶如漆,神情安详的素装贵客看看,想想。
侧脸到一边吩咐一句。
这回起身的是一位儒士。
如果我们正在见到王者气度,那幺他就是王侧的文臣。
那个文科男人附身到餐台底下,审视了正在遭受两个儿子和三个女儿合谋轮奸的母亲。
他用一把折扇插进她的下巴底下,要求她面对全场仰起脸来。
她脸上有眼泪,鼻涕和口水。
她脸上有很激烈的扭动抽搐,只是一时分辩不出欢笑和哭泣。
”亡国的人民只能遵从征服者。
在一个贞洁的女人违背德行,叛乱道义的时候,难道不是必须要高声喊叫出堕落的快乐吗?””操我的屄啊!请操烂我的,玉一样美艳的屄吧!”抽插我的肉洞,揉碎我的芽,我的小猫小狗一样的女儿,舔你们妈妈流蜜的唇和奶,刺穿我的花心啊啊儿子,儿子和儿子,插我的花心,和插我的花心……深啊……更深!更深的,更狠的,插我,捅我,一定要恩赐给妈妈,你们最深最狠的那一次啊!我的两头白羔羊一样的儿子,把你们戴银环,镶银珠的鸡巴,狠狠插进妈妈的蜜壶里来吧!如果传说是真,那些将自己奉献给一场用以诠释天地万物的伟大思想的女人,是终生都不应该再去稍尝人欲的沉沦享乐了。
虹的孩子们可能是在亡国后的很多年中,并非如她自己的所愿,而后才陆续出生的。
他们在出生之后立刻被送进了狗圈。
他们现在具有并且仅仅具有狗的智慧,他们为了,而且仅仅只为了所有各种的肉体快乐而生存。
但是在一个依照血缘定义的天底下他们永远是她的儿女。
现在她用自己的肉体使自己的儿女获得极乐。
那幺她自己是否应该如狗,如马,如同任意一个正在遂行性交的普通女人一样,奋力攀缘朝向至最高的极乐峰顶?肉和肉的冲击往返如同一支飞去来器那样狂乱地飞旋削砍,返回来击中的却是人心。
那是一团关于何以来,何所往,还有我们是谁的谜题,这一件形而上的事被两支屌和四口屄,通过嵌套,抽插,律动以及喷射,诠释得如此粗俗又如此华丽。
领班女奴后来开口说话的时候总是被哽咽打断。
她也有时候突然瞠目禁声,那时候会有一阵起伏感从她小腹以下蔓延过全身的肌肤,她总是神情迷离地等待那种动荡慢慢平复。
女人最后终于得到了准许,可以沿着地板爬行出去恪尽职守了,她在我们脚下重新仰起来的脸上面无人色。
猪头这一回听到的最新消息,是有一位大官人带来一支船队停泊在娜兰港口。
这个大官人想要下场去猎杀小猪。
小猪可以拼命的跑。
官人提出了一种赌赛的条件,小猪每多活过一个时辰,他就输给小猪的养主一条大帆船。
那天的黄昏漫天都是赤红的晚霞。
海运老板走到廊桥下边去找小猪。
小猪无所事事的敞腿坐在土里,拴她脚的链子被人随手锁了,跟圈住她们打架用的扣环连在一起。
老猪对他的姑娘说,你多跑一个时辰,我就多出一千两银子。
老板慢慢露出了一点奇怪的笑容。
老板说,我觉得你准能跑到明天早上。
小猪抬起头来,看到跟在老猪后边走过来的另外那个男人。
她也露出了一点奇怪的笑容。
那个男人气度沉稳,目光锐利,就连小猪都能看出来他是一个很大的大人物。
小猪应该怕他,可到了现在像是再没什幺可怕的。
小猪敞腿坐着问他:”我就是想知道……我能揍你的狗吗?”男人咳嗽起来,像是那一下没咽住唾沫。
不过一个顿挫之后他就控制住自己,装扮成爽朗的样子放声大笑。
哈、哈、哈。
他的声音厚韧带磁的,女人听着有点深,有点乱,还真有点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