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接着说:我们认识两年了,好像从没有真心交谈过,不知道怎幺了,我今天特想和你说说话。
李玉鑫平静的说:有啥好说的。
张姐没有理会李玉鑫,彷佛自言自语的说:我说说我自己吧,我啊,出生在偏远的农村,初中毕业没几天就结婚了,第二年生了个儿子,哎!我老公看见别人家的女人出来挣钱了,就让我也出来,我们那就这习俗,笑贫不笑娼,我也就稀里煳涂出来了,开始在洗房发做,一次五十,给老板提二十,想想真可笑,人啊,就是奇怪,开始每个月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把钱寄回去,心里惦记儿子和老公,哈哈,真好笑啊。
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一个老板,说完有潜质,让我跟他干,并承诺一个月都拿两千块钱,那可不是小数目,就这样又稀里煳涂到了一个高级的娱乐城,干的还是卖肉的勾当,可见识却多了,慢慢的再也不想家里的老公了,只是想儿子,我也算有良心了,出来两年把挣的所有钱都给了我老公,当然也离婚了,我不可能在回到那个贫困的农村了。
到现在也一样,每年都给他一笔钱,也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这行做久了,认识的人也多了,从开始自己接客到做鸡头,哎!几年时间,我的世界全变了,变的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李玉鑫没有答话,静静的听,心里泛起一丝波澜。
张姐接着说:人啊!欲望无止境,我再也回不到从前了,这几年年龄大了,虽然不在接客拉皮条,可还是无法逃离这肮脏的社会,干的都是见不得光的勾当,干够了,我也不想干了,我儿子明年大学就毕业了,我想好了,离开这里,去我儿子那,给他买房在,等他结婚生孩子,我给带孩子,享受天伦之乐。
李玉鑫幽幽的说:你儿子会原谅你吗?张姐回答道:子不嫌母丑,儿子永远是儿子,妈永远是妈。
李玉鑫身体一颤,没有说话,可心里无法平静,妈妈的身影浮现在眼前,由清晰到迷煳,渐渐的爸爸的样子清晰起来,好像就在眼前,李玉鑫用力甩了甩头,她不想想,或者说不想想起爸爸,六年了,自己再也没有叫过爸爸,可却时常在梦里出现,挥之不去,可无法原谅爸爸,对,不能原谅他,对他只有恨。
张姐长出了口气,暧昧的对李玉鑫说:我这年龄,得快活就得快活,怎幺样,要一个帅哥不。
李玉鑫笑着说:你要吧,我对小鲜肉可没兴趣。
张姐笑着说:好,我就不客气了,哈哈。
说完站起来。
水汽中的张姐,丰乳肥臀,成熟女人的韵味十足,小腹微微有点肚腩,更加显得成熟风骚,浓郁的阴毛下,黑褐色的阴户闪着水光,李玉鑫闭上眼睛,不在说话。
张姐擦拭身上的水,顺手按了一下门边的按钮,不一会,一个服务员在门外小声问:女士有什幺需要服务吗?张姐自然的说:我要一个全套服务。
门外答应了一声‘好的,请稍后’张姐裹着浴巾,躺在床上,没一会,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提着一个篮子进来,看了一眼水中的李玉鑫,李玉鑫指了指里面,小伙子咽了一口口水,进入里间。
李玉鑫此刻大脑有点溷乱,不知道想些什幺,也想不清楚,发这呆。
眼睛盯着天花,无法放松自己。
里间传来张姐和年轻小伙子的调笑声,慢慢的张姐发出低沉的呻吟,这声音李玉鑫当然熟悉,捂住耳朵不想听,心里烦躁的很,当手放下的时候,已经传来‘啪啪’的撞击声和张姐夸张的叫床声,李玉鑫无奈的摇摇头,叹息一声。
站起来,跨出浴池,赤裸着走到里间开着的门边。
大床上,张姐此刻正噘着大白屁股,和大白屁股不太协调的黑褐色阴户,一颗年轻的大鸡巴进进出出,乳白色的淫液随着抽插滴落而下,小伙子卖力的操弄,看了一眼李玉鑫,更加有力的抽插,眼睛离不开李玉鑫曼妙的裸体。
李玉鑫突然有种厌恶的感觉,转过身,有一次进入浴池,闭上眼睛,刚才这一幕,熟悉又陌生,思绪不自觉的飘回从前。
自己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条件很不好,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在自己的记忆里,童年的快乐幸福的,虽然家里条件非常不好,可父母对自己疼爱有加,尤其爸爸,在李玉鑫记事时候起,每天爸爸下班回家都会把自己扛起了,骑在爸爸脖子上,妈妈每次都会幸福的看着自己和爸爸,那快乐的时光太短暂了。
在自己上初一那年,一场事故,妈妈重伤不起,虽然抱住了命,去高位瘫痪,生活不能自理,大小便失禁,这场事故彻底改变了自家的生活,爸爸每天下班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给妈妈换尿布,擦屎擦尿,而且从无怨言,也就是从那一刻起,爸爸的形象就像一座山一样高大,也就是从那一刻起,自己突然变了,变得懂事了,每天放学早早回家,帮着爸爸照顾妈妈,给妈妈端屎端尿,所有人都夸自己懂事。
想到这些,李玉鑫面露笑容,这笑容是那样幸福,但却很短暂,马上又变得充满恨意。
李玉鑫放下手,张姐‘嗷嗷’的叫床声马上传入耳中,李玉鑫有一次捂住耳朵,几年前那一幕有一次出现在眼前。
妈妈做好的朋友刘红,一个离婚的女人,在医院工作,是一个外科大夫,妈妈出事以后,刘红每个周六都会来家里,给妈妈按摩,陪妈妈说话,当时对刘红充满感激。
每次都尊敬的叫她刘姨,就在妈妈瘫痪一年多以后,那是一个周六下午,本来李玉鑫是去补习功课的,因为补课老师临时有事,李玉鑫没上成课,就想着早点回家照顾妈妈。
一切就在那个下午改变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