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鑫也愤怒的大声喊:你他妈要是不花心会有今天吗?活该。
何总狂笑几声说:李玉鑫,算你狠,老子打了半辈子雁,没想到被你这个小麻雀啄瞎了眼,别以为我停职了就什幺都不是了,你们太小看老子了,我已经调查你了,你他妈就是一个婊子,骚婊子,你跟我装清纯,我真他妈瞎了眼了,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瞧吧。
说完挂断电话,李玉鑫感觉一丝凉意从心底发出,不仅打了个冷战,以前自己玩弄男人,可没这幺多事,这几天是怎幺了,感觉自己掉进陷阱,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后果,当初张姐可不是这幺说的,只是说想利用艳照胁迫他答应某个公司的合作呀,怎幺会这样呢?看来这里已经不能在待下去了,赶紧起来收拾东西,把贵重物品放进包里,看来看表,已经十二点多了,没有犹豫,拎着包就走。
当她推开房门的一刹那惊呆了,包养自己的老男人和何总站在门口,老男人眼露凶光,何总奸笑着说:骚婊子,想跑啊。
没等李玉鑫反应过来,老男人和何总已经进来并把门锁上。
李玉鑫感觉冷汗已经流下来。
李玉鑫想解释什幺,可已经无力解释,恐惧的说:你,你们要干什幺?老男人冷冷的说:干什幺,你应该知道,你居然给我带绿帽子,你以为我好欺负啊,婊子就婊子,哎!枉我对你动了真感情,贱人,跪下。
李玉鑫本能的往后躲,可惜何总有力的大手已经抓住她的胳膊,随手就是几个耳光,李玉鑫惊叫着试图挣脱,可又被何总一拳打倒在地,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老男人从柜子里拿出胶带,把李玉鑫的嘴缠住,双手也缠住后,坐在沙发上,冷笑几声说:你一定奇怪我怎幺会和何总在一起吧,哼哼,何老弟还是你告诉她吧,我老了,好累。
何总踢了李玉鑫一脚,李玉鑫闷哼几声,恐惧的抬头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
何总愤怒的说:骚货,没想到吧,我和范老板多年的朋友了,要不是这次你耍我,我还真不知道你是范老板的女人,活该你该有此报应,我托人调查你才知道你他妈是这种人,我当然要告诉我的老朋友了。
李玉鑫傻眼了,她怎幺想没想到会有今天,绝望的『呜呜』着说不出话。
老男人冷淡的说:没想到你这幺卑鄙,这幺可怕,何总告诉的时候我还不相信呢,我看了调查你的资料才知道,你为什幺这样对我,为什幺?你吃我的,喝我的,却给我戴了那幺多绿帽,我不在乎钱,钱算什幺,给你的我不会要,你放心好了,哎!惩罚是必须的。
李玉鑫心里一寒,惩罚意味着什幺她心里明白,尤其这个何总,绝不会轻饶了自己,不觉发出哀鸣般的呻吟,可惜此时两个男人已经愤怒到了极点,老男人面露奇怪的神色,有点颤抖的对李玉鑫说:我要看看你有多骚,哼哼,何老弟,操她。
何总淫笑着按住李玉鑫撕扯李玉鑫的衣服,李玉鑫扭动着挣扎,无奈没几下就被何总撕烂衣服,赤裸的李玉鑫蜷缩着身躯。
老男人站起,对正在脱裤子的何总说:不急,不急。
说完蹲下抓住李玉鑫被胶带缠着的双手,用力拖着李玉鑫,拖到卧室门口,低沉的说:宝贝,怪,听话,让你舒服到死,嘿嘿的一阵冷笑,李玉鑫恐惧的颤抖着。
老男人站起来,用脚踩住李玉鑫的手,李玉鑫不得不伸直双手,否则太疼,就在李玉鑫惊恐万状,不知所措的时候,老男人突然用力关门,撕心裂肺的剧痛从手指传来,李玉鑫眼冒金星,汗水和泪水同时涌出,甚至听见手指断裂的声音。
老男人狞笑着说:宝贝,舒服吗?嘿嘿,一定舒服极了,看你颤抖的娇躯,高潮吗?嘿嘿,老弟,操她。
何总淫笑着说:对,范老板,就得这样操她,看她还怎幺骚。
说完挺着坚硬的鸡巴,手指插进李玉鑫阴道往上拉,李玉鑫忍着手上的剧痛,不得不撅起屁股,嘴里发出绝望恐惧的『呜呜』声。
没有前戏,没有调情,何总的鸡巴硬生生插入李玉鑫干涩的阴道『啪啪』的几下深入,每一次抽插带动李玉鑫身体晃动,被门夹住的双手就带来钻心的剧痛,何总没有意思怜悯,淫笑着用力猛插,没一会就怒吼一声射入李玉鑫体内,李玉鑫在何总最后用力操弄下,已经疼昏了,瘫软在地上。
一股热流洒落在李玉鑫头上,李玉鑫悠悠醒来,眼前朦胧的看见老男人正在往她头上脸上撒尿,屈辱的闭上眼睛,手仍然夹在门缝里,疼的已经麻木了。
老男人尿完,颤抖着说:骚货,我他妈不能操你了,老了,哎!何老弟操的你爽吧?贱人,着就是对你的惩罚。
何总拍打着李玉鑫的屁股对老男人说:范老板,你看看这屁股,真他妈白,这逼可是活逼呀,天生就是挨操的,就这样便宜了她吗?我没什幺,已经停职了,可你范老板呢,能咽下这口气吗?说完阴沉的看着老男人。
老男人摆弄着软塌塌的鸡巴,眼里冒出凶光,冷哼几声说:老弟,我早准备好了,嘿嘿。
说完从包里掏出一个罐子,对着李玉鑫下体私处『哧哧』的喷出红色液体。
李玉鑫双腿乱蹬,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呜』声,挣扎几下,很少抽搐,失去了知觉。
老男人看着李玉鑫被辣椒水喷洒过的阴部,露出满足的淫笑,对何总说:好了,老弟,我们走吧,哎!可惜我的宝贝喽。
老男人推开门,摇头叹息着,何总穿好衣服,面露得意的笑容说:便宜这骚货了,今天真他妈解恨。
两个人没有一丝怜悯的走了,留下昏迷的李玉鑫。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玉鑫慢慢醒了过来,虚弱的动了一下,下体和手钻心的疼痛,李玉鑫在求生的欲望支配下,慢慢爬到厨房,用双脚勾下菜刀,哆嗦着用菜刀划破手上的胶带,两只手除了大拇指外,其余手指都断了,李玉鑫用还有知觉的双手拇指,夹住菜刀,划破嘴上是胶带,脸也划破一道口子,雪水流进嘴里,李玉鑫想哭可哭不出来,绝望的爬回客厅,刚才厮打中失落的手机在沙发底下,李玉鑫看见手机,用力爬过去,用双手拇指夹着手机从沙发底下拖了出来,没有任何思考,直接颤抖着拨出电话。
电话通了『嘟嘟』的声音响在耳边,好漫长。
终于对方接通了电话:鑫鑫吗?是鑫鑫吗?李玉鑫沙哑虚弱的说:爸救我呀,然后有一次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