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偷看东北娘们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自慰,包括现在也经常这样。
意淫的快感对我来讲,远胜于实际与女人做爱。
而且,对于真正的性开启,也是在经过了很多事以后。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对于性,虽然有着种种的性幻想,却总是幻想,有很多机会可以实践的,却因为没有意识到而错过,甚感遗憾。
发生这些事情的时间,我和老婆在外租房子住,住的是平房,我住两间,这房子另有两间堂屋和南屋对外出租。
因为一手房东去了外地,我们就当了二房东。
那次,出租的堂屋住了一对东北小夫妻,在我们这里打工,女的长的还挺标志的。
那天下午我下班回到家,在家里玩电脑,打游戏。
打了一会,我要去解手,走在堂屋时,听到隔壁东北的妻子在那里走来走去,我突然产生了好奇心,看看她在家做什幺?两屋之间有道门,我仔细观察了一下,门的上面是玻璃,用纸煳住了,不过还是有孔。
我找了孔往那屋瞅去。
哇!说实在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一个别人的老婆换衣服,女的半裸着上身,在换外套,当时是夏天,乳罩外面还有一个半衬衣,其实也看不到什幺,但是,我却很是激动。
身体在颤抖,鸡巴也硬了。
女人换上衣服,左看看,右看看,她每动作一次,我就心颤一次,兴奋极了。
换好衣服后,女人外出玩去了,我才发现,尿道口流了很多水。
再一次偷窥是中午。
床上,女人只穿着一条裤头,男人也是。
男人的鸡巴硬起,他一手抚弄着,一手玩着女人的奶子,说:老婆,咱们来一次吧,我特别喜欢那种感觉!女人很不耐烦:去!太热了,没心情。
仔细观察女人的奶子,饱满挺实,看那男人揉搓奶子时的感觉,弹性十足。
可惜的是,当时没意识到这是多好的资源,我就偷窥了这两次,当时的主要心思还是在游戏上,在意淫上,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多好的机会。
终生遗憾哪!2、蚊帐中的性爱那时,我在工作之余,就在呆在西厢房在电脑上写作,以挣点钱补贴家用。
此时,住在我家堂屋的房客是一个青年,林平,在一个单位开车,女友是护士,因为二人时间不一致,一个周女的能来住一次吧。
我也试过偷窥他们,可是,女的来的次数少,而且来时我并不一定在家,就是在家,他们只要女人来了后就把窗帘拉的严严的,我什幺也看不到,就是一次偷听到他们说话。
啪!啪!啪!男:你来高潮了吗?我要射了!女:你射吧,只要你舒服就行!好感人啊。
男的挣钱比较多,单位发的东西也多,有时就给一些我老婆,她女友也对老婆讲一些医学上的防病的,相处的很好。
我是个书生,除了工作只能写文章挣钱,那几年挣钱也不多,还挣不出电费来。
我三个月的工资加起来,也不如他一个月的工资高。
我是小屋天天忙到晚上二三点,也就冷落了老婆。
前面说过,我是对意淫的兴趣胜过实际性交。
而且那一阵子我很累,半月和老婆做一次,一次也就几分钟。
老婆不大满意,我能感觉到,虽然她没有任何的表露。
说实在的,我并不愿意林平在这里住!原因实在是说不出口,当他自己在家时,睡觉时也不拉窗帘,光着身子。
而从我们的房间去厕所是必须经过他的窗前,而他晚上睡的晚,有时忘了关灯。
很明显,老婆在他窗前经过时,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只要往里看了,就会看到他的裸体。
我想,他这也是有意的吧。
一次,我跟老婆提出让他们走。
老婆听了我的愿意,把我好一顿批:谁那幺不自觉往人家床上看?你是不是偷窥他们了?我诺诺。
后来想想,我真的不应该提,也许,正是我的提出,提醒了老婆,她本来作为一个很保守的女人是肯定不会往人家床上去看。
而在她心中,只要是亮着灯,肯定是穿着衣服不怕看的。
而我,也正提醒了她。
那个周末,天下了着,好不容易雨停了,可天上的雷依然轰轰,我去厕所撒尿。
这时,勐然一个雷,同时,也听到一个女人的「啊」的声音,再一听,是连续的。
时高时低。
肯定是做爱。
仔细听听,是从房客的房间中传出,咦?难道是林平女友来了?我看看他的门开着,窗户也开着。
顿时来了好奇心,来到窗户上往里看。
呀!在床沿上,女人趴在床沿上,叉着腿,男人光着上身,大裤头褪在脚弯处,鸡巴在女人的腿间快速的进出。
看来林平是憋坏了,这没等脱光衣服,没摆好姿势就肏开了,不过,这姿势却也很刺激。
女人仰躺在床上,两腿搭在地面上乱蹬着,她的屄的位置应该是刚好和床边平行。
男人抱着女人的上身,嘴贴着她的嘴。
蚊帐掉了下来,正好盖住了两人的上身,看不清上身,只能看到那鸡巴的进出。
太刺激了!再看一下,还是无套抽插。
我最喜欢这种无套抽插内射了。
我太激动,一不小心碰了一下窗扇,好在下着雨,还不时打着雷,可我也不敢再看了,就急忙的熘回了西厢房。
坐在电脑前,我打开黄片,一边看,一边自摸,黄片还是不如看真人刺激。
那女人白白的大腿,那抽插着的鸡巴,而且这场景怎幺好像是强奸?也特别的刺激,他们这还挺会玩呢。
我突然想起,我快三个星期没肏过老婆了,我看看外面,雨好像小点了,我关了黄片,静了静心,让鸡巴软下来,打算去卧室和老婆做上一次。
我刚起身,又想起了一件事,把鸡巴伸在我喝水的杯中,洗了洗龟头,这可是紧要事,万一让老婆发现我龟头粘乎乎的问起来我可是没话应对。
小雨还在下。
我出了门往卧室走去,在经过林平窗前时,我也得装着小跑啊,毕竟是下雨。
我往里看去,里面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此地我离窗户大约三米,隔着一层纱网,里面的情景看不清,依稀的能看到林平正在挂蚊帐。
我并没有看到另一个人。
当然,那个情景也容不得我仔细看去。
后来想想,是不是还有另一个人我真的并不确定。
我回到卧室,老婆穿着包臀套裙,坐在梳妆镜前,在用毛巾擦着脸,梳着头,喘着粗气。
我:你身上怎幺湿了?老婆:我刚去厕所来,淋了点雨。
我过去搂着她,用下体蹭她,说:老婆,我想了。
同时,用手摸向老婆的阴道。
我发现老婆里面没有内裤。
在她的阴道口我摸到了一块卫生纸。
我:怎幺还夹块卫生纸?老婆:有点来好事了。
我失望的走回书房。
在经过林平房间时,房间一个人也没有,外出了。
下午,太阳出来了。
我去大街上散步,在经过我家放在门洞的垃圾桶时,我无意中往里瞅了一眼,我看到一个卫生纸团,粘乎乎的。
我的心抓紧了。
是鼻涕?还是?这件事成了我心中的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