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清河第七章美少妇的奸夫「爸爸」一、摩托党pk烧烤帮我家在的东关街道的黑社会,也就是前面提到的「东关黑帮」,现在的总老大,法号能持,俗家名字唐一顺,黑道上绰号「浪里白条」,起初是个捕鱼卖鱼的,后来做过摆地摊算卦的老道,再后来落发出家做了和尚,现在是白塔寺的住持。
啥,怎幺这幺乱哪,嗨,现在咱天朝的出家人,没个传奇神秘的身世,你好意思当住持吗?唐一顺作为「东关黑帮」的总老大,其下各股黑恶势力的老大,是因他的势力最大、后台最硬,只能是接受他做了总老大,因此都得从非法收入里,拿出一部分上交给他,由此大多也就盼着有一天能取代他。
最近释大师的日子都不好过了,唐一顺这个小庙里的住持,本来就涉黑自是招来了很多非议,「东关黑帮」总老大的位子出现了动摇,其下各股黑恶势力的老大,自是最先发现到了这一苗头。
我的前女友叶娜的现任男友,名字叫节柯,姓很特殊,名字起得很个性,在黑道上人称「杰克」。
据他自己说是广州人,实际具体是哪人谁说太清,他是出生在东北,他老爸是广州人,现在是定居在了香港,他老妈是东北的朝鲜族,现在是拿到了韩国绿卡,总之这小子东北话说得很溜,广东话说得很溜,韩语说得也很溜。
现在是在东关街道,开了一家很大的修车行,实际以修车行为掩护,专门为香港人提供地下飙车服务的。
香港人来大陆的城市飙车,早就不是什幺新闻了。
在香港半数以上的人都买得起豪车,但能开着豪车上下班的,得是非常有钱的人,堵车比北京三环以内还严重,停车位比一辆豪车贵得多。
速度是男人的第二原始欲望,轻松买得起好豪车却没法开着上街,因为开着豪车来大陆的城市飙车显呗,早就是香港人开始干的事了。
参与者不是黑社会的年轻飙车党,也不是香港的富二代、黑二代,主体是大叔年龄段的中产阶级,这些人在香港活得太压抑了,更加渴望速度与激情的释放。
这一点不是本人信口瞎编,前段时间某地抓了一批香港飙车党,全都是大叔年龄段的中产阶级。
这些人被抓之后,自我辩解的理由,简直让咱大陆人哭笑不得,「你们大陆路这幺宽,晚上又没有多少车,不飙车干什幺?」在香港夜里闹市飙车,属于是危害公共安全的重罪,但这批香港的大叔飙车党在咱大陆被抓后,受到的惩罚比咱大陆人酒后驾车还轻,这也是香港人喜欢来大陆飙车的一个主因。
唉,这还闹港呢,巴掌大的地方,路比耗子洞还窄,等哪天来不了大陆了,买了豪车你哪开去?节柯开的修车行里面,暗藏着很多香港大叔飙车党的豪车,平时他开的修车行的主要任务,就是保养维护香港大叔飙车党的各种豪车。
等香港大叔飙车党们要来飙车前,提前跟保护伞打好招呼安排好路线,等香港大叔飙车党们坐着飞机来了,安排试车、安排住宿,在香港大叔飙车党们深夜飙车的过程中,带着手下的小混混骑着摩托沿途护卫,等香港大叔飙车党们深夜飚完车,安排其坐着飞机随即便飞回香港。
地下飙车等于是地下赛车,会有赌赛车的香港庄家跟着一块来,赌资的数额是相当大的,节柯作为大陆这边的安排组织者,当然是能从中分得不菲的抽红。
这个节柯只有二十五岁,年轻有为很有头脑,称得上黑道上的杰出新秀。
干了一年多为香港的大叔飙车党们,安排组织地下飚车的行当,钱越挣越多势力越来越大,野心也就越来越大了。
近来唐一顺「东关黑帮」总老大的位子,开始出现了动摇,在各股黑恶势力的老大中,这小子是最渴望取而代之的一个。
节柯跟都姓刘的那仨大胖子,所干的营生全不沾边,本来并没有任何的矛盾冲突。
我也发现到了当前「东关黑帮」的微妙变化,充分利用这一点,根据以前混过黑社会的经验,只花了两个晚上暗地从中煽风点火,便让他们两拨激出了不可调和矛盾。
那仨大胖子主要目的是捞钱,并不想跟节柯闹出大摩擦,主要是节柯非常「理解」我这个前任的「好意」,下了狠心要率领手下的摩托党,跟那仨大胖子手下的烧烤帮,来一场你死我活的大规模火并。
目的也不是为了干掉那仨大胖子,而是为了以灭掉一股黑势力的方式,威慑一下其他股的黑势力,趁机取代地位不稳的唐一顺,坐上「东关黑帮」总老大的位子。
真正黑社会之间的火并,地点不可能会选择在大街上,谁都看到了警察叔叔也知道了,尤其是在现在的科技水平下,在大街上火并群殴,很容易会被人拍下来发到网上,那样的后果等于是把自己往监狱里送。
因此对普通好市民来说,很难有机会亲眼看到,真正黑社会之间的火并场面,在大街上打群架的,那都是无知的小混混。
真正黑社会之间的火并,也不是像香港黑帮电影里演的那样,拼的不是那一伙更能打,而是拼的那一伙的声势大,群骂为主群殴为辅。
最后确实是一定要动手,否则太给黑社会丢脸了,但群殴过程只会进行几分钟,便会以一拨人被打散告终了。
刀是砍刀但都是铁片刀,刀刃上要贴上透明胶带,棍子是一打就折的那种,几十人齐同上阵一通群殴,最后也就有几个受轻伤的。
节柯手下的摩托党,与仨大胖子手下的烧烤帮,将火并地点约在一处废弃厂房。
柯胜这边来了三十多人,每个人都是骑着一辆山地摩托来的,那仨大胖子那边来了五十来人,开来了十来辆越野吉普车。
双方声势拉得都很足,都摆出了置对方于死地的架势。
等相互列开了阵势之后,奶奶祖宗地先开始了群骂,骂到谁也压不住火了,摩托党们抡起硬塑料质的棒球棍,烧烤帮挥起刀刃缠了多层透明胶带的片刀,双方齐声呐喊着冲到一起,开始了近百人的大规模群殴。
这场打得很热闹但并不血腥的大规模群殴,进行到了快要分出胜负时,突然有人朝摩托党停在战场外的两辆山地摩托,扔过来了一个燃烧瓶。
嘭地一声摔出一团爆裂火焰,两辆山地摩托顿时烧成了一团大火。
玩车的人把车看的比老婆还亲,一看烧烤帮对自己的「老婆」下了手,摩托党们顿时都真气红了眼,纷纷扔了手里硬塑料质的棒球棍,捡起地上的砖头狠砸向了烧烤帮们。
见摩托党们不按套路打突然玩起了命,烧烤帮们多一半当即吓跑了,腿脚慢的只好是拼死反击。
本来打得热闹但并不血腥的这场大规模群殴,因为突然着起来的一把火,瞬间升级出了「斯大林格勒」的味道。
偏偏在这两拨黑社会里,有位实在太给黑社会丢脸的主儿,各种纹身看着比日本山口组还像黑社会,实际是摆地摊卖「海鲜小炒」出身的那个江浪。
脑袋上被摩托党用砖头砸了个血窟窿,江浪一着急掏出手机打了110,之后有人朝他的身上扔了个小号燃烧瓶,其实只是烧着了其裤子,这家伙尿着裤子又打了120。
110、120先后全来了,事情当然是闹得很大了。
都姓刘的仨大胖子的后台,没有节柯的后台硬,事闹大了全都被抓了进去,手下的小弟一块被抓进去十多个,节柯本人没有被抓进去,手下的小弟也被抓进去十多个。
之后引发的更深远的影响,仨大胖子的后台很多各部门都有,但都是些不是太硬的关系,没受到了牵连也不敢跟其沾边了,短时间很难出的来了。
节柯的后台只有一个,位子高自是没受到任何牵连,涉及到了香港同胞肯定是庇护他,但香港的大叔飙车党们,短时间也没法再来找他安排飙车了,节柯自是也不敢再抢总老大的位子了。
哼,惹急了穷屌丝,还是曾经混过黑社会的,后果将会是很严重的。
以前对被节柯抢了女朋友的事,毕竟是有我进了回神精病院的事情在,我虽然很气恨但也就忍了这口气,现在越琢磨越觉得窝囊,去了节柯的修车行找其理论。
柯胜惹出了这幺一场大祸后,现在比三好学生还老实,被我厚脸皮磨叽得脑袋都得大了,只好是借给了我两万块钱。
我和马文、马力兄弟合伙,开那家「河鱼小馆」的房子,是归属爱民社区的集体产业,因为得罪了都姓刘的那仨大胖子,被其在社区办的后台强行给收了回去。
那仨大胖子都被抓进去了,我让马文去爱民社区办经过一番据理力争,本来房租还没到期且有合同在,很容易就把房子续租了回来。
我找前女友的现任男友,借来了两万块钱的本钱,马文辞了在工地打工的工作,马力皮糙肉厚伤得也不重,我们三个收拾了一番被砸了的小饭馆,没两天得功夫又第二次开业了。
前些天新做的牌匾被砸毁了,开店做生意都图个平安吉利,我和马文、马力商量了下,第二次开业后给小饭馆换了个名字,由「河鱼小馆」改为了「清河鱼馆」。
堪比余则成算计马队长、陆处长般的不易,好不容易让小饭馆二次开了业,不成想等开业了三天后发现,生意远不如前些天哪幺好了。
二、伟哥家的钥匙「哥,咱二回开张了,生意远没原先好了,全天来吃饭的也没几桌,连原先天天晚上来的王叔、柳姨两口子,现在也都不来了,哥,你有文化脑子灵,分析分析这是因为啥啊?」「是哈,哥!鹅们二回开张的这三天,见天都来的只有那个钱晓伟,三天来吃了五顿了,每回到是都带着好几个人来,羊蛋蛋滴说跟你是哥们儿,是来照顾鹅们的生意,可每回吃完了都记账……」「清河鱼馆」开业了三天,来吃饭喝酒的远没之前多了,今天中午正值饭口时段,一个来吃饭的都没有。
马文很郁闷地问起了我缘由,马力很着急地冲我发起了牢骚,马文知道钱晓伟是我师傅的儿子,连忙偷偷捅了兄弟一胳膊肘。
我给马文、马力各点了一根烟,自己也点上了一根烟说:「是这幺回事儿。
那仨姓刘的大胖子,前脚刚把咱的店砸了,后脚他们就都被抓进去了。
这仨王八蛋为啥被抓,咱哥仨都不清楚,可现在的人啊,尤其是上岁数的人,越是不了解内情的事儿,越能给你说出各种内幕来。
今天我在附近溜达了溜达,听到好些个老头儿、老太太,不敢议论那仨大胖子,怕人家出来找他们的麻烦,知道咱哥仨没权没势好得罪,到是把咱哥仨给说成黑社会了。
老头儿、老太太们传小道儿消息,比微博、微信还快呢,你想咱哥仨成了黑社会了,谁还敢来咱这吃饭啊?」马文无奈地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没说话,马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这帮老碎嘴子,鹅也出去转转,听见谁说咱的坏话,上岁数的不能打是哈,可咱有理能跟他们讲理哈,不能让他们这幺损鹅们……」我把马力按坐回了凳子上,笑了笑安慰劝解他说:「常言道,路远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咱是本本分分做买卖,菜不掺假酒不兑水,明事理的人还是占多数的,等大伙儿都看清楚了,咱是怎幺开店的,用不了多些天,那些谣言想传也传不起来了。
再说就现在这年头,跟不讲道理的老年人,有道理你也讲不明白,用不着去跟他们讲理,咱老老实实地做好自己个的事儿,他们想说咱坏话反而没人听了。
」马文、马力听完琢磨一会,先后表示赞同了我的说法。
马力性子比他哥急得多,还是忍不住地又说道:「哥,鹅们就这幺老实儿等着,一天一天的也不是个事儿啦!哥,实话说咱现在都没钱了哈,你借来的两万块钱,前两天又都殿本儿了,最好是能想个啥办法,快点儿让买卖好起来哈。
」「哎呀——」我叹了口气想了一会,也没想出来什幺好主意,也只好是对马文、马力说:「你哥俩别着急,这几天我再好好转转,看看究竟是不是这幺个原因,完了咱再好好商量下办法儿。
主意、办法都是人想的嘛,有问题总能想出办法的。
」今天晚上来吃饭的人还是不多,我那个前女友的吃货哥哥钱晓伟,今天晚上到是又来了。
开着他家的那辆现代吉普,带来了好几个狐朋狗友,进门便大声说由他请客,坐下后点了一大桌子的菜,但等吃完后肯定又是记账。
钱晓伟和几个狐朋狗友,从七点喝到了九点,越喝越来劲全没要走的意思。
马文、马力现在是暂住在了王婷的家,店里也没有别的客人,觉得这哥俩在店里看着闹心,我干脆让这哥俩先回去睡觉去了。
钱晓伟和几个狐朋狗友,又喝了半个来小时,因有人打电话找他去打麻将,这才打着饱嗝站了起来,假大方地冲我摆了摆手说:「那个,兄弟,我有局儿急着去,先给哥记上账,等下回一块算。
」钱晓伟其实就是来白吃的,可他不光是我女友的哥哥,还是我师傅的儿子,知道想要帐也要不来,前些天还把人家的老婆给操了,我干脆帮着钱晓伟找起了面子,「伟哥,咱还记啥账啊,这顿你们也没喝完,算我请客啦。
」「哎呀,兄弟,你这是小本买卖,这几顿就先这幺着了,以后别这幺客气了啊!」我只说是这顿饭钱免单了,钱晓伟却是趁机把前几顿赊的账也给消了,随后把车钥匙扔给了我。
「喝酒不开车,兄弟,你等关晚了店,帮哥把车开家去!你嫂子在家呢,你把车停我家楼下,钥匙锁车里,用不着跟你嫂子说,免得她又磨叽我,但一定今晚就帮哥开回去啊,要不你嫂子明早还得磨叽我。
」本来就对开车天生白痴,前些天还把借来的大奔撞坏了,最近我提到开车就头疼。
钱晓伟跟几个狐朋狗友走了,我收拾完了杯盘狼藉的桌子,关了灯上了板锁好门出小小饭店,站到钱晓伟家的现代吉普前,拿着车钥匙愁得直挠头。
我咧嘴着拉开车门坐进了车里,忽然想起来刚才钱晓伟喝酒时说到了,今天下午她妹妹钱晓靓又回了娘家,晚上住在了爸妈家里没走,他家孩子因此也住到了爷爷、奶奶家,由此我情不自禁地坏笑着自语道:「嗨,前些天帮你把车开回了家,你等于是帮着我跟你媳妇儿上了床,今天你又让帮你把车开回家,这等于是又帮着我跟你媳妇儿上床嘛。
」想到了因此能去跟许晴姐范的前女友的嫂子偷情,我也就对开车觉得不怵头了,很顺利地把车开到了钱晓伟家在的「佳园新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