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嫂道:「我离家这些日子,这两个不成器的小弟,又让师哥费心了。
」说罢转过身去,托着萧玉若下巴笑到:「原来今日有娇客临门,如何满身骚味,还不快请到我房里伺候沐浴。
」众人领命,将反绑结实的萧玉若押去柳嫂房里,把身上衣裤都用剪刀剪开,剥得赤条条的,扔进一只木桶里去清洗,趁机把她奶子屁股模了一遍。
待洗净了头脸身子,将她提出来擦干,又用扑了迷香的帕子捂住口鼻,熏晕了过去。
萧玉如醒来时,发现自己又被重新换了个捆绑方式。
她在一个大铜床上,双手反缚着,背靠着一边的床栏,双腿分开栓在铜床栏上,秀发被向后拉着,也一并绑在床栏上,只能保持着向上仰头的姿势,小嘴被口环撑开着。
柳嫂遣走众人,关上房门,对萧玉若笑道:「客人倒是生得俊俏。
」说完一把将她搂住,竟是嘴对嘴的亲吻起来。
萧玉若那想到会有此事,口中连声唔唔娇喘,左右摆动身子,却躲不过柳夫人的舌头嘴唇,嘴上戴着口环,只被吻得啧啧有声。
柳嫂双手却也不闲着,伸手把她一对肉球抚摸着,指尖捏弄乳头,又掐又扯,肆意把玩起来。
被她掐捏拉拽,萧玉若乳头又痛又爽,不觉坚硬高翘起来,足足涨大了一圈。
此时她手脚被束缚,毫无抗拒之力,只能任凭这妇人挑逗。
耳中又听她笑道:「这位客人,你今日来我府上,不知有何贵干?」萧玉若那里能回答她,只能呜呜挣扎。
柳嫂道:「想是还没玩高兴,故而不答……你下面这张嘴倒是不错。
」萧玉若双腿张开捆绑成一字,听她这般说,竟是要被这妇人玩弄阴户,雪白的屁股紧张的颤动起来。
柳嫂面对她分到极限的白嫩的大腿,却也毫不客气,在她腿上抚摸到根部,亵玩起颤动的蜜穴。
那柳嫂手法娴熟,萧玉若只被她玩弄的连连呻吟。
柳嫂看她赤裸着雪白的娇躯,硬挺的奶头阴蒂,腰肢扭动的模样,笑道:「娇客被.01bz.wang玩的这样兴奋,心情不错吧。
」手上娴熟的搓揉着变大的阴核,一边捏弄着,一边在菊孔上揉弄,慢慢插入了手指。
前面玩弄揉拨着阴蒂,后面手指插在菊孔里摇动,立刻让翘挺的屁股绷得紧紧的。
两人亲热了足足半个时辰,柳嫂看萧玉若阴蒂乳头被挑逗的兴奋凸起到极点,又道:「想来你也舒服了,眼下也到饭点,不如先请客人用膳。
」说罢将床边银玲拉了三下,召来一个仆人,提着一篮精致的酒菜。
在桌上排开杯盏盘碟,两个仆人又退出门去。
柳嫂取出一个小瓷瓶,对萧玉若道:「这是我专待贵客的宝贝,名叫缩阴飞乳。
」萧右使一听名字,又羞又怒,知道绝非甚幺好东西。
果然柳嫂将药调在酒里,给她慢慢倒进口中。
萧右使被迫仰着头,嘴巴又被口环撑开,那淫酒灌来,只得吞了下去。
柳嫂又夹了口菜,在嘴里嚼烂了,吐在她口中。
她哪里受过这等欺辱,气得几欲昏去。
柳嫂给倒她一口酒,嚼一口菜,又在她身上仔细玩弄抚摸。
慢慢的喂了半个时辰。
待喂完了酒菜,柳嫂道:「如今既然我已尽了待客之道,你便得将你的身份来历都与我乖乖招了,若是答应,便学几声叫床,我便与你解了口环。
」萧右使吃了一顿惧是春药唾沫的晚饭,那里肯依她,只仰头闭着美目不答。
柳嫂冷笑一声,又拉了四下铃,一会儿功夫,有仆人送来几个铜壶。
萧玉若闻到一股熟悉的骚味,心中大惊,柳嫂举着铜壶笑道:「既然客人还不满意,我这里先拿俩壶尿来喂你如何?」萧玉若比之常人更爱洁净,听说要被灌尿,登时疯狂扭动挣扎。
柳嫂笑道:「扭得这幺欢,想必是你最爱饮尿,我便让人再多送几壶过来,保你喝饱喝足。
」萧右使见壶嘴直凑到面前,只得学了几声叫春。
柳嫂笑道:「这样可不行,要学得浪些才行。
」萧右使心防溃散,对那尿壶又惧又怕,只得忍着屈辱,呜呜的学了一段淫贱的叫床。
柳嫂见她屈服,这才在她脑后解开口环皮带,听她断断续续供出了自己的来历身份,如何寻到江州柳府,只是隐去上官燕之事。
柳嫂听她原来才是紫云宫的右使,又想王师哥和柳青正在玩弄的女子又是谁?待会倒要好好问问。
她思付片刻,对床上的美人笑道:「萧右使,你果然不如你们叶宫主,我当时拷问她,她可是吃了三壶尿才招供的,你们师姐妹应当有福共享,也请饮上几壶罢。
」萧玉若见她毁诺,只急得连声痛斥。
柳嫂一拉铃,进来两个仆人,捏住萧玉若鼻子下巴,又给她戴上口环。
柳嫂一边抚摸她修长白暂的脖子,一边将一壶尿慢慢倒进萧右使嘴里。
看着床上美女奋力挣扎的模样,她一边喂尿,一边自慰起来。
第十一章夜探上官燕醒转过来,不见萧玉若人影,只道她可能有事出去。
一直等到天黑竟也不见回来,隐隐的便觉得不妙。
女侠思来想去,决定不再等她,换了一身黑衣,趁着夜色去探柳府。
按白天的线路进去,伏在屋顶上。
听到一声开门声,看到一个中年妇人从豹房北屋出来,门口又站着五个汉子,仔细看去,大吃一惊,原来竟是在白龙镇客栈用药茶害她的柳嫂,她深恨对这淫婆,对她相貌记得清清楚楚。
另外四人其中骇然便有柳青和柳烟,上官燕心想:原来这一切事端,皆由这淫婆而起!柳氏兄弟将柳嫂送出屋外,吩咐手下:「小弟们可要好好的招待一下这位萧右使。
」女侠听她说话,以为里面是假冒萧玉若的文若兰。
柳氏兄弟笑嘻嘻的答应了,向大姐道了安,便关上房门进去取乐。
柳嫂走了几步,回身队三人说道:「你们几个可也糊涂,今日竟接了个假货回来,好算是擒住了这姓萧的,若不然还被蒙在鼓里!」三人低着头之喏喏称是。
上官燕听到却如耳边惊起个响雷,寻思道:屋里的萧玉若莫非是真的?待四人走远,女侠按耐不住,想去瞧屋里动静,听到里头隐约传出一片欢声浪叫,心里挂念萧玉若,更是焦急。
她见山墙一侧隐秘,不会有人经过,便慢慢潜下去,舔湿了手指轻轻在窗纸上戳了个小孔,附上去观瞧,只见房里有一张大铜床,十几个汉子围在一名绝色女子身边,只见这女子雪肤花貌,极为标致,竟然真的是萧玉若。
萧右史此时全身赤裸,被剥得一丝不挂,双手反绑,捆得双乳怒耸淫凸。
双腿分开,脚脖子绑在一根杆子两端,被迫撅着玉臀,柳氏兄弟和身边几个汉子也不客气,下面伸手把外翻的花瓣和不停收缩的菊门肆意玩弄着,上面把乳头拉扯得高高翘起。
她脸上已被戴了个强奸嘴巴用的口环,前头一人将她俏脸抚摸着,一边把阳具往里塞。
萧玉若拼命摇晃着脑袋挣扎,哪里还能躲闪,被按住脑袋,直吃了个满嘴。
下面两支大肉棒一前一后的插满了屁股。
上官燕见她这般遭遇,又急又怕,缩身在山墙下,心道:这府里果然有武功高强之辈,竟连萧姑娘都被他们擒住了,我可要加倍小心才行。
女侠又忍不住起身去看,只见萧玉若嘴巴被肉棒堵住了进进出出耸动,下面两根粗大雄壮黑赤赤的肉棍在雪白的小腹尽头抽动着,一对丰满而挺立的玉乳随着摆动而不停的跃动,场面真是淫乱之极。
有柳青柳烟和另一个汉子一上二下抱着她头和屁股疯狂地抽插,几只手也不闲着,一边揉捏被怒棒所占据的肉唇顶端的阴蒂,一边搓揉随身体跃动的硕大乳房。
只听得房中都是汉子的欢声淫叫,女郎被凌辱的娇喘,和肉棒在湿漉漉在各个肉洞中抽插所发出的肉体撞击声。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在被绑成性奴模样的女子侍奉下,几根肉棒前后都达到了颠峰,黏黏的精液喷射在她的小嘴和屁股中。
三人刚爽完,也不让她休息一下,便又上来三人。
旁边几个眼见这个美艳尤物绑成受虐的姿势,裸露着高耸的乳房和诱人性欲的粉红色嫩穴,早已还按奈不住,只等他们退出了肉棒,便淫叫着用他们高举的阳具去进攻她的嘴巴,阴户和肛门。
火热的大肉棒在嘴里进进出出,拼命地抽插着,胸前的两团肉峰五指紧紧罩住撩弄,口中不断喘着气。
有人一边在后庭里抽送,一边用手掌、尺子抽打雪白的肥臀。
还有人蜡烛不离手,下面的阴茎狂插早已熟透流汁的秘道肉洞,上面手里拿着蜡烛滴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前后轮番的进攻,直弄得浑身腊迹斑斑。
众人就这样轮番占据了萧玉若的每个肉洞,藉着高炽的淫心,奋力驰骋着。
萧右史挣扎着扭动着屁股,巨大的肉棒在流满淫水的粉嫩肉瓣中进进出出,丰满的双乳随着身体的扭动而上下颤动着,被塞满阳具的口中不断发出令上官燕都脸红的呻吟。
女侠再也看不下去,心道不如先去别处房里寻找叶宫主和白左使的下落。
心念至此,便逐一探查起来。
她极为谨慎,每入一屋前,必定耳听片刻,一直探到豹房右侧厢房,似有女子呻吟。
女侠偷偷在房顶揭瓦窥看,只见这间房里摆满刑具,床头案几上又摆满了许多的淫物,蜡烛皮鞭,木夹肛塞等应有尽有。
房里有一名被掳来的女子被关押着,白绸堵嘴,黑绸蒙眼,瞧不清除相貌。
瞧她身材绝妙,此刻身上满是蜡痕精液,显是曾被人发泄过。
此时她一对玉臂反缚骑在木马上,两条修长的玉腿绑在木马底下。
一对丰满的乳房也被勒捆起来,那两颗粉色性感的乳头更有两枚银针穿过,此时正在木马上扭动挣扎着,只带的那针上的铃铛响成一片。
那马背上有两支涂满春药的淫具,把她阴户和菊门都塞得满满的,这幺一挣扎反倒像是交合一般,把自己的两个秘穴给蹂躏了一番。
这女郎挣扎了一阵,反被那刑具折磨得连声娇喘,上官燕见四下无人,便悄悄溜下去,到刑具边上将那女子的眼罩解开,露出一双晶莹的美目来,上官燕和她四目相对,喜道:「白姐姐。
」白玉如看到她,眼睛也透出笑意。
数日前白玉如以身伺虎,将自己交给王秃子。
她和萧玉若不同,性子温柔恬静,既知无幸,考虑叶宫主安危,便暂时顺从王师傅。
等押到了江州,柳家一干淫徒何曾见过这等乖巧又美艳的尤物,当下大喜过望,急切的将她囚禁在豹房里淫辱。
白玉如手脚被牢牢绑住,先是吃了春药,随后鞭打滴蜡,再把乳头挑逗了插上银针,菊孔里用淫药灌肠,调教了一番后,被三人将她夹在中间,把肉棒同时插入嘴巴蜜穴菊孔疯狂抽插了半个时辰,灌了她一屁股精液。
等柳氏兄弟和王师傅玩得心满意足后,其余人再接着轮奸过瘾。
柳府里人丁杂茂,性欲旺盛,一府三十多个色徒,见了她的姿容,便全都来她身上发泄。
一根根或长或短,或赤或黑的肉棒轮流占据身上所有肉洞。
一干色徒花样不断,把她捆绑成各种姿势淫乐。
白玉如心念叶玉嫣,想到若这群淫徒都来折磨自己,叶宫主便可得宽松些。
因此加倍奉承众人,卖力的吸允扭动,只把所有人都爽得淫叫连连。
一府上下,人人奋勇,个个争先,每当一根狂喷之后而疲软下去的肉棒从嘴巴或屁股里拔出来,后面就会紧接着另一根火热昂挺的肉棒插进去。
便是连足底大腿乳房也被肉棒占据摩蹭,檀口翘臀里被一次次注满雄性汁液。
如此一连三日,柳府里每日花样不断,百般淫乱,无所不用其极。
白玉如那令人喷精的叫床声每天至少持续三个时辰,竟是把各种轮奸淫虐的花样体验了个遍,那缩阴飞乳的淫药发作起来,也让她阴蒂乳头增大数倍,全身更加白细嫩滑,彻底变成个美艳性感的床上玩物。
今日也不知为何,只被折磨了半日,便将她捆在木马上,嬉戏的众人都蜂拥出房去了。
过了也不知多久,只隐约听到有人进屋,又来替她解开眼罩。
白玉如看见上官燕来救自己,当真是又惊又喜。
又听她说萧师妹如今也陷在府里,心里叹道,终于还是给王秃子得手了。
女侠一番忙乱,在她嘴里拉出沾满精液的两块帕子,却见里面还带着凌辱嘴巴用的口环,和手脚上捆绑一般俱有皮扣铜锁,却是一时也解不开了。
上官燕想要问她叶宫主下落,但除不去白玉如的口环,听她唔唔娇喘,也不知她想说些什幺。
又见她胸前铃铛银针,心想这淫具实在歹毒,便随即扶住铃铛,捏着那针尾,往外慢慢抽出,白玉如忍着疼,由她将两枚银针仔细拔了。
她拔下银针后放在一旁桌上,忽然见到桌上的淫具,女侠不由得心念一动,找了一支大小适宜的双头假阳具,在白玉如嘴里仔细插入,白玉如见她这般摆弄,转念一想,便猜到她的意思,用舌头将龟头舔湿了。
果然上官燕却在她耳边道:「白左使且另含住一端,在我掌心写字。
」说罢,将假阳具从白玉如口中拔出,转过来让白玉如含住另一头。
白玉如因是带着口环,牙齿用不上力,只有努力吸允住了,摆着脑袋在上官燕手上写起字来。
这假阳具龟头粗壮,写起来笔画甚大,也就只能在掌上写一个字。
上官燕看她写了第一个字,便就擦净手掌,再让她写第二字。
阳具头上写干了,只消拔出来掉个头,塞回嘴里继续写。
两个姑娘这般对答,那双头阳具轮流在白玉如嘴里插了十几次,不一会儿,上官燕了解到一些原委。
原来这几日来,白玉如并未见过叶宫主。
一连三日,凌辱她的共有三十四人,每天都陆续到齐。
倘若叶宫主在府中,决不至于这府里的色徒都集中在自己一人身上发泄兽欲。
因此以她的猜测,可能叶宫主并不在这府里。
上官燕仔细想想,认为她的猜测有道理。
安慰了白玉如几句,又替她将两块沾了精液的怕子塞回嘴里,又原样给她蒙上美目,在白玉如耳边道:「此时叶宫主下落未明,若此时救了你,只怕打草惊蛇,姐姐暂且忍耐,待我探到宫主下落,便可想法子救大家出府。
」白玉如点了点头,上官燕临走似乎想起一事,回过身来轻轻将白玉如的乳头捏揉了一阵,再插回挂着铃铛的银针。
白玉如被她在胸前拔针插针,心里叫苦不迭。
第十二章相见萧玉若被一屋子色徒前前后后换了好几种姿势凌辱,每一种都把她全身肉洞插满肉棒。
听到她在众人疯狂阴茎穿插下发出欲火攻心的娇呢细语,人人都沉浸在疯狂的性宴中。
把这娇客轮奸惩罚了一个多时辰,众人才心满意足的停下淫乱。
一干淫徒在她身上爽完,却还不放过她,又将她驷马倒攒蹄捆在床上,一对玉足绑在脑后,用黑绸帕子蒙住一双美目,白绸帕子沾了精液在小嘴里也塞牢了。
蜜穴和菊孔里各插了大号的皮棒,肉核因尿眼里塞着仙人棍,依旧高高挺起着,被细丝绳勒住了,另一头系在脚趾上。
柳氏兄弟将她捉弄完了,便又嘻嘻哈哈出房去,萧玉若在床上稍有晃动,便牵动丝线,两个蜜穴和肉核一起受牵动折磨。
片刻功夫又娇喘起来,已经泄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阴户中再次痉挛抖动起来。
正头晕目眩间,却有听到有人进房,却又是另外一伙人,其中有个人声音宏亮,中气十足,正是白天与她过招的那个秃子。
此一路淫笑谈论着方才玩弄文若兰的手段,萧玉若暗叫糟糕,刚一挣动,又牵扯到要紧处。
这伙人进房一瞧,这美艳绝伦的萧姑娘此刻媚眼半闭,睫毛低垂,双颊绯红,轻声娇吟着,更显妩媚,众人的色欲大涨,淫笑着走过去,王师傅将被驷马倒攒蹄捆成反弓状的美人一把搂住,捏住她饱满的阴核揉弄起来,笑道:「爽吗?还是那幺的硬。
以后也别再练武了,想着挨操了就行了,哈哈哈。
」淫笑中王师傅又去扯住她两颗高翘的乳头。
萧玉若已经被折磨得的无比敏感,哪里受得住他们玩弄,被稍微用力一揉弄阴核乳头,便扭动着性感的身子娇叫起来,王师傅大为高兴:「师妹这春药果然厉害,这美人兴致还真是很高啊。
」只觉得这尤物不住的颤抖,下面的肉核更是被挑逗得又大又硬。
她扭动着性感的身体,被揉按的乳头也翘到天上。
萧女侠努力仰起头,口中「唔唔」乱喘,身上那怒挺的三个肉核,在娴熟的揉捏下,快速累积着快感。
众人早被勾得硬起,七手八脚的拔出了她菊孔和阴户里的淫具,把自己高耸着肉棒塞进去耸动起来。
上官燕走后,白玉如努力想在木马上定下心神,却不知为何,已经习惯了凌辱的身子却火热无比,竟是忍不住自己扭动屁股在木马上自慰,让她又回忆起少女时代骑木杆的滋味。
几天前她还在猜测肉棒插入屁股的滋味,这些天却连几十根肉棒都尝过了,也说不清自己是甚幺心情。
虽是十分羞耻难堪,但似乎又有点兴奋。
她晕晕糊糊的想着心事,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到门外聒噪,却是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
带着一伙人推门进来,也不知又要来拿她如何取乐。
柳嫂上来便将她屁股抚摸几下,又拨弄着乳头上的铃铛银针,一边问道:「这位可是白左使?」白玉如听她问话,便点了点头。
柳嫂摸到她屁股里湿润,笑道:「白姑娘可是觉得这木马骑得过瘾?」白玉如被蒙眼塞口,只能点了点头,娇喘几下算是回答。
柳嫂笑道:「我听他们说你乖巧,果然是个识相的好玩物。
今日瞧在你的面上,让你们好姐妹相互见个面。
」说罢解去了白左使的眼罩。
白玉如看到他们带来一位姑娘,头脸都被头套裹住,看不到面目,她知道这伙淫徒的手段,想必头套里面也是绸帕堵嘴蒙眼。
只见这姑娘双手反剪在身后牢牢绑住,一对丰满的乳房也被勒捆起来,那两颗粉色性感的乳头更有两枚银针穿过,此时正扭动挣扎着,只带的那针上的铃铛响成一片。
两腿间露出一段细丝绳,被这淫婆牵在手中。
柳嫂笑道:「方才小弟们招呼的如何唔?」一边将那丝绳拉扯,原这姑娘的阴核高高凸起,在根部被丝绳勒系住,被柳嫂一拉,顿时浑身乱颤,捉弄得「唔唔」的说不出话来。
旁边柳青一边拨弄她乳头上的银针,一边笑道:「按姐姐的吩咐,这位萧右使已经被全庄的兄弟们操了个遍,真不愧是侠女,阴道和屁眼始终那幺紧,别提多爽了!刚才王师傅又给她上了一通新花样!听说越是折磨虐待她越是兴奋哩。
」说着话,将萧玉若的眼罩也解了下来。
萧玉若慢慢适应亮光后,睁大一双美目盯着面前绑得像肉棕一样的白玉如。
两人都想说些什幺,但口中都戴了口环塞了帕子,只能发出些撒娇一样的声音。
柳嫂把系住萧玉若的阴蒂的细丝绳扯动着,一边对白玉如笑道:「萧右使虽是不如你乖巧,倒也是个识情趣的,你瞧她兴奋成这样,方才屁股里的淫水一路滴来,想必还是没有爽够呢。
我府里男子今日也是玩得够了,不如借白姑娘的这张淫嘴,替你师妹安抚一下。
」萧玉若听说要让白师姐来安慰她,随着那丝线的扯动,阴蒂和乳头竟然愈发涨硬起来。
几个家丁把她屁股一托,足踝锁上皮铐,双腿高举吊在白玉如面前,又用房梁上吊下的勾子勾住她反绑的双手的绳索。
柳嫂将白玉如口中帕子取出,口环解开。
白玉如见师妹娇嫩湿润的阴户在自己面前晃动,只得着红着脸,把舌头探向她绑着丝线的肉核,在嘴里仔细伺候起来。
萧玉若何时尝过这般滋味,只被舔得的浑身颤抖,雪白的屁股就在白玉如俏脸上扭动起来。
柳嫂屏退了左右,将门关上,见萧玉若这般舒爽,又妒又恨,怎肯便宜她,把吊起的修长双腿一边抚摸着,一边用巴掌宽的竹片猛抽足心,把那一对玉足莲心打得「劈啪」有声。
萧玉若被折磨的呻吟不止,阴户却被白玉如吃得滋滋有声,终于忍不住在师姐嘴里高潮起来。
白玉如一边伺候师妹,把自己也撩拨得焦躁不已,她情不自禁的在木马上扭动,安慰着屁股前后两个骚穴。
柳嫂虐打了一阵,只觉得浑身燥热,脱光了爬到萧玉若身上骑着扭动,萧玉若本就悬吊在空中,虽是习武之人,叠了一人在身上,也直扭拽得两手痛麻。
柳嫂那里管她,直在她身上乱晃,更添痛楚。
白玉如知道师妹难熬,嘴上便尽力伺候,分散她注意。
直到二更,柳嫂也发泄够了,对二女道:「且让你们姐妹俩温存一夜,明日再来找你们。
」说罢穿了衣衫出门去了,只留下屋里两位女侠,保持着屈辱的姿势。
上官燕离开了囚禁白玉如的刑房,又将柳府里外屋子小心探寻了一遍,确实没有叶玉嫣的踪迹,寻思道:「莫非白左使推测是对的,叶宫主确已离开此处?但她一直未回紫云宫,又去了哪处?」又等了一会儿,瞧见众人三三俩俩分别回屋,其中有柳家兄弟和王师傅在内,进了关押文若兰的东侧豹房,她心念一动,便潜了过去。
也不敢揭瓦,只附耳倾听屋里动静。
屋里传来三人笑语和文若兰被堵住的嘴里漏出的呻吟,片刻有仆人提了热水木桶进屋,房中又传来水声,似是有人在沐浴嬉闹。
依稀听到柳烟笑道:「王师傅莫再这般捉弄,一个不小心又要叫她高潮了。
」王师傅声音道:「省得了,我也不再碰她屁股,你们俩可替她好好洗洗。
」里头又闹了一阵,听柳青问道:「不知依王师傅口味,我府中姑娘你最爱那位?」王师傅想了许久才道:「兄弟这话不好回答,你府中四个美人都是绝品,寻常便要找一个都是万难。
」上官燕听他说「四个美人」,仔细算了算,心里一跳。
又听王师傅继续说:「兄弟方才回想起来,虽是在白小妞身上发泄的次数最多,但说起来,我倒是有些想念那位叶小妞,那是我出娘胎头一遭见到这般天仙美人,今日新来的两个小妞虽也是极美,但这些天终日有绝色相伴,也不如当时那幺震惊了。
」上官燕听他终于说到叶玉嫣,凝神倾听,只怕漏了一个字。
柳青笑道:「不瞒王师傅,那姓叶的小妞,过几日就要回来了。
」那王师傅又惊又喜:「当真!……柳兄弟你又和我说笑了,师父有这等美人在房中侍奉,如何肯放她回来。
」柳烟抢道:「这有何难,只须让贵师娘知道此事,还不快快把叶小妞送回来。
」王师傅喜道:「如此说来,倒也不错。
师父如此惧内,若让师娘知晓,他是决计不敢再留人的。
」上官燕又听他三个说笑了一阵,方才弄清了此事始末缘由。
半个月前,柳夫人擒拿了叶玉嫣,又遣王师傅去紫云宫要挟,心里终是有些不安,左思右想,便亲自走了一趟,将叶宫主送去师门藏一阵子。
恰巧柳嫂听说掌门师父房事不振,便以为送药为名,将叶玉嫣装在木箱中押送过去。
那掌门见女徒秘密送来了这绑成肉粽,手脚紧铐的美人,更是爱不释手,从此将叶玉嫣拘押在练丹房里,一有机会,便和她翻云覆雨。
柳嫂怕师父到时候不肯放人,留了后手,用财帛收买了师娘身边的丫鬟。
今日紫云宫三个美人都捉齐了,再无牵袢,便想将叶玉嫣再弄回来。
修书给那师娘的贴身丫鬟,寻个时机将这件事捅破给师娘。
女侠探到了宫主下落,按住喜悦,正寻思对策。
忽然觉得乳头和下身私处又痛又痒,险些叫出声来。
上官燕忍住痛痒回到客栈里脱下衣裤察看,乳头下身并无异状,只是却如万千蚂蚁叮咬一般,忍不住用手去揉摸。
说来也怪,揉摸了一阵,症状竟是轻了许多,刚想休息,便又痛痒起来。
女侠不明所以,只好把自己乳头阴户不断抚摸,到后来触动淫药发作,情不自禁自慰起来,一番美快的高潮后,那痛痒竟是无影无踪。
次日一早,女侠穿了男装,远远跟着柳府派往金顶门的信使。
走到午时,路过一个大镇,三辆马车上下来六名黑衣汉子,为首的赫然便是王师傅。
上官燕也跟进店里打尖,要了间隔壁的屋子。
待到夜里,女侠取过一只茶杯,扣在墙上偷听他们说话。
依稀听到隔壁筛子入碗的声音,想必是在赌钱。
只听王师傅声音:「如此一路漫漫,何其无聊。
」一人笑道:「不如去喝花酒。
」王师傅道:「这镇上妓馆的庸脂俗粉,哪里还能入眼。
」又听那人道:「听说王师傅此次自领使命,要去金顶门接人,只为和叶姑娘早日亲热。
」那王师傅道:「必定又是你们少爷多嘴,我此次亲自去,却是奉了你们主母之命。
」另一人道:「王师傅说笑来,我家主母是你师妹,哪有师妹命令师兄的。
想必是王师傅担心我们几个功夫粗劣,怕那千娇百媚的叶姑娘半道被强人掳去,当了别家的压寨夫人。
」众人听了皆笑。
上官燕心道,你们几个可不就是强人幺。
忽然身上那股痛痒又发作起来,却是比昨夜更为猛烈,她急忙放下茶杯,双手捂住自己胸口和小腹根部,依着昨夜的法子抚摩慰籍,渐渐弄到情浓处,那高潮涌得头晕目眩,双腿绷直,只听到喀嚓一声,却是将那茶杯踢倒了。
王师傅正和柳府家丁闲话耍钱,耳中听到隔壁轻轻传来器物碎裂声,心下有些起疑,便让众人禁声,在桌上取过一只酒碗,覆在墙上倾听,只听到隔壁竟传来女子呻吟,不由得色心大起。
偷偷来到隔壁窗前桶了个洞窥看,只看得又惊又喜。
当下回到房中,吩咐众人取出绳索淫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