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真的整个抽了出来,我感到一阵空虚。
本来以为他是说着玩,没想到他真的下了床,开始穿衣服。
我半坐起来,呆呆地望着他,知道自己已经被他吃定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好吧,你不是强奸。
」他坐到床边,重新脱下已经穿好的t恤衫,问我:「喜欢我操你吗?」如此赤裸裸的问话,让我马上羞红了脸。
我沉默了半晌,只有点头表示投降。
「你要亲口说出来才行。
」杨源站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低声说:「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可是他没有任何妥协的迹象。
好吧,反正已经被他操过了,说出来又何妨?我闭上眼睛,用蚊子一样小的声音说:「我喜欢你操我。
」他满意地抓住我的双脚,把我往床外拖。
等到我半个臀部悬空的时候,他就这样站着插了进来。
在这个姿势下,他的速度和力度都明显加大了,可能是站着更容易借力吧。
我已经把一切羞耻都抛开了,快乐地大声叫着,我没有想到自己可以如此淫荡地叫床,什幺「老公」「操我」之类的话都喊出来了。
他的持久能力真是不错,居然又坚持了一会儿,让我第二次达到了高潮,眼前闪过无数的星星,双手在空中无力地挥舞着,想要抓住他胸口厚实的肌肉。
终于,他也快要到了,一边放慢速度,一边问我:「能不能射到里面?」我的第一反应是不能,但是他热切的目光让我不忍心拒绝,就一边努力回想着,一边说:「例假应该还有两个星期来,今天是危险期……不过……好吧,你射到里面吧,只要你买药给我吃……」他沉吟了片刻,一阵勐烈的冲刺,让我的下体又是一阵痉挛,然后突然拔出来,一道白色的浆液喷到了我的胸口,还有一点点溅到了我的下巴上。
然后,他趴到了床上,我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看来体力消耗也不小。
两次激烈的性爱结束,我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挂满了汗珠,因为暮春的西晒很厉害,屋子又没有打开门窗,两个人在屋里抵死缠绵,就像做了一个小时的健身运动一样,两个人身上都是水。
就连我光洁的嵴背上,都流满了细汗,感觉不太舒服,但是我暂时又不想动,就这样在他怀里享受着沉默。
休息了不知道多久,我调匀了呼吸,一言不发地站起来,去了洗手间淋浴。
热水冲走了我身上的汗珠,也冲走了杨源射到我胸口的那些白浊的液体。
他的洗手间里有一面很大的落地镜,我呆呆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浴后的肌肤晶莹剔透,少了一分清纯,多了一分艳光;腰腹已经没有少女时代那样纤细,腰线有点丰盈,像是成熟少妇的感觉;乳房上还留着他的指印,不过不是很深,一两天的时间应该会消散;那张圆润的鹅蛋脸上,带着困惑的表情,挂着洗澡过后的水珠,嘴唇轻轻咬着。
这是现在的我吗?跟一个星期之前相比,虽然容貌没什幺改变,气质却大不一样了。
擦干身体,回到房里,杨源还躺在床上没有起来,我捡起散乱在客厅和卧室里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他虽然粗暴直接,却没有撕坏我的衣服,所以我出门的时候应该不会有尴尬。
在我穿好衣服的过程中,杨源起来进了洗手间,也洗了一个淋浴。
等到我把头发重新梳理起来的时候,他也穿好衣服,走到我的身边,还给我倒了一杯水。
大量流汗之后,我确实需要补充水分,从这个角度讲,杨源还是很体贴女孩子的。
我坐在椅子上大口喝着水,脑子里飞速地运转着:这个二十三岁的小伙子,看起来很阳光纯洁、人畜无害,没想到玩弄女孩子的手法这?u>蠢侠保仅仅一次?br>会就让我上了他的床,还逼迫我说了那幺多淫荡风骚的话。
难道他跟荣小玻一样,也是阅人无数的花花公子?或者他的理论知识很丰富,拿我做实践练习了?为什幺我遇到的总是这幺有心计、有经验的男人?喝完一杯水,两人无话,气氛很尴尬。
性爱的激情过去,我对这个男人充满了复杂的感情,不想说话,也无话可说。
虽然刚才在他的威逼利诱之下,我说他不是强奸,但是在我的定义中,这仍然是不折不扣的强奸。
既然是强奸,我何必跟他温情脉脉地说话?我举起杯子,重重地扔在地上;由于地上有一方小毯,杯子并未摔碎,只是发出沉闷的响声。
然后我拿起包,开始向外走。
杨源马上跟上来,提出要送我回家。
我沉默地打开门,说:「不用了,我自己坐地铁回去。
」他还要送我到楼下,我背对着他,举起手:「你别送了,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下。
」我说话的口气很坚决,他也不好违拗,就站在门口,看着我一个人下楼了。
回到家里,我吃完饭,准备着下个星期的工作资料,脑子里却总是飘着两个男人的影子:先是杨源,然后是荣小玻。
真没有想到,在清心寡欲了两年之后,一周之内居然招惹了两个男人,而且都是一招惹就滚了床单,接下来该如何是好?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或许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我一直不觉得自己是招蜂引蝶的女子,但是现在蜂蝶找上门来,我也无法洁身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