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像老天爷故意要惩罚她般,此时终于获得耶律齐原谅的郭芙,竟当着娘亲面前搂着夫君,并在他唇上深深一吻!年青人的吻总是热情洋溢,尤其是郭芙故意讨好,对夫君更是刻意缠绵。
只见她亲热地揽着耶律齐的颈项,旁若无人般送上火辣辣的香吻!黄蓉看着男人那本来快属于她的薄唇,此刻竟被自己的女儿夺走!黄蓉心里就如同打倒醋瓶般,酸酸的无比难受!两人的唇瓣就在她面前放肆交缠,黄蓉也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如此反感,只觉看着他们亲热多一刻也不能忍受!终于,郭夫人勉强地挤起笑容,打着完场说:「好了……相信你们必定有很多体己话儿要说,你们还是回府好好休息吧!」「芙儿,别胡闹了!」耶律齐温文地推开了郭芙,表面上像是附和着岳母、遵从着她的暗示。
实际上,黄蓉可没留意刚才耶律齐扶起郭芙时,男人已在她的耳边下了道简单直接的命令:「吻我!」对男人唯命是从的郭芙没有细想背后的含意,便依着夫郎的吩咐乖乖遵从。
当郭芙情热地向他投怀送抱,耶律齐却顺利成章地如正人君子般推拒了她,赢得了岳母的好感!「岳母,那麽……我们先行告辞了……」女婿的态度仍是那麽谦逊有礼,根本令黄蓉察觉不到他深藏的淫邪恶念。
「嗯……你们早点休息……」黄蓉应了女婿一声,但已没再没望向女儿。
耶律齐见母女间弥漫着紧张尴尬的气氛,心知不能把这两母女逼得太紧。
反正来日方长,要再找羞辱她们的机会实在是太多了。
想念及此,耶律齐也就向黄蓉道别,领着妻子郭芙走下山坡。
黄蓉看着女儿女婿那双亲昵紧贴、手携着手的背影,而自己却在山坡上只影成双,一颗芬心更感落寞。
她极力张望,目光视线不知不觉中全放在女婿的背项上,内心深处似有着一种难以启齿的盼望。
「黄蓉呀黄蓉,你到底在奢望些什麽?」就在山下的情侣渐行渐远、山上的丽人也放弃了那一丝绮念之时,女婿却忽然回头,向着黄蓉深深凝望。
岳婿二人遥遥相对,就连身影样貌也难以看得真切,但黄蓉却像是能够感受到女婿灼热的眼神。
在那一瞬间,男人的目光就如像一把重搥,重重地敲在黄蓉脆弱的芳心上。
「齐儿……那眼神……是什麽意思?」时间像是过了良久,两人的目光放始中断。
看着女儿女婿再次转身离开,黄蓉仍是独自伫立在山坡之上,一颗迷失的芳心仍然久久无法平静。
是夜,郭府内闪耀着零星的烛光,气氛冷清。
已近子时,郭襄和郭破虏两个小孩早已睡得安稳,而郭大侠与大小二武暂住在军营里,诺大的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耶律齐夫妇的房间里才隐隐约约地有话声传出。
「想不到……你真的做到了……」俏脸埋在男人的胸膛里,郭芙如像坐在父亲膝上的女儿般柔顺乖巧。
但偏偏此时少妇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丰腴的酥胸、纤幼的蛇腰和浑圆的翘臀全都裸露在外,令闺房又平添了几分淫靡春色!郭芙抬起臻首凝望着夫郎,幽幽地说:「你在竹林告诉我时,我还是不敢想像……不敢想像娘亲被你弄上手后会是怎样。
今天我终于看到了……」「嘿嘿……难道你真的以为黄蓉是不吃人间烟火的仙女?难道你真的以为你娘没有七情六慾?难道你真的以为我肏不了你娘?」耶律齐一只手揉搓着郭芙的翘臀,另一只手则粗暴地狎玩着她右边的椒乳,还不时撩拨着女人勃起的乳头,令她发出阵阵妖娆呻吟!欣赏着她母女俩在泛春时异曲同工的美态,耶律齐淫笑着道:「我早说过没有女人能拒绝我。
就算再贞烈的侠女,我也有办法令她乖乖就范!你看见今天她被我抱着时那种欲拒还迎的模样儿吗?」「芙儿……芙儿信了,连娘……蓉姊姊也被你收服了,芙儿又怎能不信你的手段?」郭芙感受着那双在她胸臀上下夹击的大手,想像着它们也曾抚摸在娘的身体各处,郭芙便没来由地感到兴奋!她用甜腻腻的声音嗲声说:「你……也真坏!竟敢在那山坡上公然调戏我娘……若不是我早点来到制止你们,被其他人看到那便……闯祸了!」耶律齐笑话:「若不是你来打扰我们,或许我就在那山上再次把你娘收了!嘿!尽管是荒郊野外,但依我看,你娘也未必会拒绝呢!更何况就算被人撞见奸情也没关系,难道你娘还能乖乖的回去当她的郭夫人吗?被我看上的女人,早晚也会成为我的人,逃也逃不掉。
嘿嘿……这点旁人不清楚,难道你也不清楚吗?「郭芙撒娇地打了他一下,嗔说:「你真讨厌……什麽女人碰上你这魔头也会被你虐玩至名誉扫地,变成恬不知耻的淫妇……你……你简直就是我们的克星!」耶律齐流露出冷酷的目光,满怀野心地说:「我要你回来襄阳、回到郭家,就是要你亲眼见证自己的娘亲如何被我虐玩至名誉扫地!我要你亲眼目睹自己的娘亲如何被我调教成一个恬不知耻的淫妇!同时,我也要让你娘看看她的小芙儿是如何在床上取悦男人!如何像一只小母狗般在我面前摇头摆尾!嘿嘿……你娘亲在床上可有很多向你学习的地方!」「你……真是坏透了!」郭芙的声音又娇又媚,嗔道:「你竟然想出这种方法来玩弄我们……这种坏主意也只有你才能想出来……」无视女人的撒娇,耶律齐狠狠地夹着她鲜红色的小乳头,邪笑着说:「你们郭家的女人就爱装纯洁,扮贞妇!其实骨子里都是淫妇!都藏着女人最靡烂的慾望!最无耻的渴求!我就是要扯下你母女俩伪善的面纱!让你们互相看清楚对方淫荡的本质,还你们真面目!」而像是要证实女人淫荡的本质,耶律齐探手至郭芙跨下,在那阴唇间突出的小肉荳上轻轻一按,郭芙本已春潮泛滥的肉体立时失控地泄出阵阵淫液,如缺了堤般喷洒在男人的指掌上!耶律齐得意地扬起那张闪烁着淫水的大手,笑说:「上边的嘴说讨厌,但你看看?啧啧啧……你下边的嘴却是很同意我的说话呢!」被男人洞悉身体秘密的郭芙根本没有抵抗的力量,迷人的身躯如蛇般在男人的怀中扭动着,像是拒绝,又像是挑引。
对这如同恶魔再世的男人,她实在是毫无办法!唯有放任地把身心都交在男人的手上,献给他肆意淫玩!女人泉涌而出的骚水把男人的裤子也打湿了,但耶律齐却是毫不在乎、大手渐渐加重了力度,狂热地揉掐着女人身体上最柔嫩也是最敏感的部为。
当强烈的刺激感令女人脸露既是痛苦又是舒爽的表情时,耶律齐掐着她的下巴,让女人的脸裸露在烛光之下,狞笑着说:「就是这表情!你这小母狗!嘿嘿……我就是要让你娘看看她的小郭芙露出这种表情,这种又痛又爽、渴望被操被肏的表情!」被彻底地羞辱着的郭芙终于忍不住求饶:「芙儿服了……啊……人家全听你的……无论主人你要小母狗做什麽也可以……只求主人疼芙儿一点,奴一定会令你称心如意……」感到男人放轻了进袭的双手,郭芙才能喘过气来,接着说:「但……但芙儿仍不明白,蓉姊姊又怎会……怎会来看我们……?难道……难道你还想到娘的寝室里,点了她穴道……然后当着她的脸……」郭芙忽然没了声息,像也为自己的说话感到羞耻!一想到自己若和耶律齐在爹娘的床上交欢淫合,旁边还躺着或羞或怒的母亲,那将会是何等刺激?何等禁忌的滋味?耶律齐笑道:「我们根本不用到她的房间去,也不用强逼她来看!嘿嘿……你信不信?不用任何威逼利诱,你便娘会主动来窥看我们,还是每天每夜都来偷看?「耶律齐见郭芙不作回答,知道她仍未能相信她的娘亲也会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来。
这也许是郭芙身为女儿的天性,总下意识地认为自已的娘亲是圣洁而不可侵犯。
尽管郭芙知道娘亲早已失身于耶律齐,但仍然保存着那麽一点希望,那种对人性良善的希望。
而耶律齐令郭芙回到襄阳,正是为了粉碎这渺小的希望!耶律齐说:「你不信?你知道为什麽她会来看吗?」郭芙茫然地摇了摇头。
「因为妒忌!」妒忌,本就是女人的天性。
妒忌其它女人的美貌;妒忌其它女人的身体。
妒忌别人有个更乖巧的儿子;妒忌别人有个更体贴的夫君。
耶律齐望着仍是如堕迷雾中的郭芙,笑得很特别,道:「妒忌这感觉,有时甚至比爱一个人更强烈!更能令女人做出许多不计后果的事!妒火会令那些原本冷静自若的女人,做出许多她平时想也不会想的事。
」他笑得更是邪魅,一边讲解着,一边又伸手开始不安份地在郭芙的股臀间流连。
灵活的手指头寻到女人敏感的阴穴和紧致的菊穴,并不断地在两个蜜汁淋漓的肉洞上徘徊!耶律齐看着郭大小姐那张慾情泛滥的俏脸,笑说:「要一个如你娘般贞烈的女人移情别恋很难,毕竟被我诱奸之前,她心里只爱着你爹。
不过要令你娘妒忌就容易多了,因为我有你这小淫娃帮忙嘛!」「帮忙?」一向愚笨的郭大小姐仍未明白男人的意思:「我……能怎样帮你……啊!啊啊……轻点……嗯……」一声娇媚婉转的淫呻,原来耶律齐已划开了她粉嫩的阴唇,毫不保留地把修长的手指插入女人湿透了的小穴。
「你试想想……若现在不是你、不是你赤裸裸地坐在我身上、不是你好色的小淫穴夹着我的手指,而是你娘!」男人邪笑着说:「试想像一下,我现在就要奸淫你娘了……你的血缘至亲!你会想看吗?」郭芙剧烈地喘息着,完全被男人牵引到一个淫靡不堪的场景!一个完全道德伦丧但充满着狂野刺激、肉慾性欢的淫梦!对!她会想看的!就如男人所说,她会怀着又妒忌又羡慕的心情,看着自己的骨肉至亲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地被这淫邪的男人征服!「你明白了吗?越是妒忌,越是想看;越是想看,越是妒忌!我就是要你娘记得她仍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一个有情有慾、敢爱敢恨的女人!你要好好配合于我,让她看到最淫靡?荡的活春宫!嘿嘿……那时候她必定会妒忌到受不了!」郭芙嘤呤一声,緃身投向男人的怀抱,那双继承至母亲黄蓉的修长美腿更是如藤般缠上了男人的雄腰!她已清楚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的角色!她的角色就是被肏!一个享受被男人肏的小淫妇!而这任务对郭芙来说实在是太容易了!她风骚地笑着说:「对……让小淫娃帮你吧……人家必定会帮你令蓉姊姊妒忌得疯掉!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疯掉……」耶律齐态度轻蔑地回应道:「待会我肏你时,你可要黔持点!不要让你娘看出破绽!嘿嘿……此时还不是时候,不能让黄蓉这麽快就看到她宝贝女儿的淫荡脸孔!」再没有多余的话声,房间里一对无耻的男女已缠绵在一起,只传出阵阵放浪淫荡的笑声与呻吟声,在郭府的一角里不住回响!而正当郭府那边的淫戏正在上演,黄蓉却在自己的房间里孤寝难眠。
每当她合上双眼,脑海里便浮现起今早差点又再酿成大错!她但愿自己能坚守点,在女婿面前重拾岳母的端庄矜持。
可是无论下了多大的决心,情慾一旦翻涌上来便轻易地主宰了她的身心,就如今早般在男人的进袭下不堪一击!「我到底是怎麽了?怎会在他面前失去自控?」她轻轻地抚摸嘴唇,那里还残留着空虚感,提醒着黄蓉那未被满足的慾望!「那一刻我真的很想贴他的唇……很想……很想!我不知道为什麽……但真的好渴望他能吻下去……吻我……热烈地亲我……」躲在被窝里的黄蓉无法否认,当郭芙撞破她二人的好事时,黄蓉虽然又是惊吓又是羞愧,但内心深处也隐隐传来了失望与可惜!而当郭芙在她面前吻了耶律齐,夺了他的唇时,黄蓉更是感到妒火中烧!「怎麽办?我……好像完全陷进去了……」陷进女儿女婿的关系里;陷进另一个男人的情挑里!尤其是当黄蓉回想到耶律齐临别时回身向她凝望,那如有暗示的眼神,更令黄蓉产生无限的遐想。
「为什麽他回头看我?那眼神……那眼神是什麽意思?」在那曾和丈夫无数次共度过的床上,此时黄蓉却是为了别的男人而辗转反侧!「难道……难道齐儿也怪我不应强迫他宽恕芙儿?难道……他对我仍然是未能忘情?」回想到今天耶律齐对接纳郭芙时流露的不情愿,黄蓉心里竟生出了一丝奇怪的念头:「毕竟今天他曾抱过我……我们两人还……还差点儿……吻在一起,这……岂不是证明了他对我仍有情意……难道……齐儿也怪我不应将他拱手让人?天啊!我……我到底在故思乱想些什麽?」郭夫人明明知道女儿方是耶律齐明媒正娶的妻子,她虽曾母代女职与女婿有过一夜荒淫,但那孽情是绝不被世俗礼教所容许。
可是不知为何,在侠女心灵深处总存在着某种希望,希望耶律齐不要对她忘情。
也许黄蓉压根儿没有意会到,以前的她永远是感情的胜利者。
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俏黄蓉,不仅是父亲的掌上明珠、七公师父的授业爱徒,在男女情爱方面更是常胜将军。
不仅欧阳克之羣为她神魂颠倒,丈夫郭靖更是不惜背弃与华筝公主的婚约,与她结成连理。
在感情付出上往往是事半功倍、无往不利的俏黄蓉,又何曾尝过这种患得患失的滋味?自己不惜干冒身败名裂的危险,付出了为丈夫珍守一生的贞洁,与情郎风流过后却要看着他重新回到另一个女人的身边!对一个如黄蓉这般绝色的美人来说,那是何等的挫败?何等的羞辱?尽管那另一个女人是她的亲生女儿!尽管那另一个女人才是女婿的正妻!黄蓉仍是无法摆脱被男人抛弃了的感觉!所以在那山坡上,她才特别留意到耶律齐脸上的不情愿和临别时的眼神,因为黄蓉想从那些蛛丝马迹中,安抚自己受创的自尊心!「若他对我仍是难以忘情,而我却……拚命把他向别人推,那岂不是……伤透他的心?」黄蓉根本没有察觉自己的思维已渐渐在歪曲!脑海里一厢情愿地编织着美好的故事,令黄蓉沉浸在自己营造的谎言里!「齐儿绝不是寡情薄幸的人……他……他又怎会这麽快就忘记我?忘记我们?」女人的自尊心与好胜心在不知不觉间已占满了黄蓉的思想:「不会的……齐儿必定如我般,无时无刻回想着那一夜……回想着那充满着激情和愉悦的晚上,我和他……如像夫妻般不断地……行房……交合……啊!」也许只有在无人干扰的寝房里,黄蓉才可以忘记世俗的目光和伦理的束缚,幻想着自己独自霸占耶律齐的宠爱!「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干什麽?」耶律齐与郭芙这小两口子此刻是否亲昵地相拥而眠?还是他们仍在为了郭芙出走之事而争吵?「有道久别胜新婚,他们必定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轻怜蜜爱、肆意温存……」想像着那曾经与自己共享一夕风流的男人此刻正可能搂抱着别人,郭夫人的一颗寂寞芳心顿感阵阵刺痛。
「不会的……芙儿如此伤害了他……背叛了他,齐儿又怎会这麽快就原谅她?」黄蓉安慰着自己,但是一股想到女儿女婿的房间外窃看的念头正在悄悄萌生。
「我何不偷偷走到他们的房间外……探看一下……也好解我心头之结……」虽知道这念头荒诞不经,但此刻却如有一种无形力量驱使着她,诱使着黄蓉作出身不由己的事情。
「我……我只是……担心他们……」她安慰着自己:「毕竟二人才刚刚和好……身为娘亲的我担心他俩……也是很自然的吧……?」犹如鬼使神差般,黄蓉下了床并随意地披上了件外袍,便身不由己地步出了她的寝室。
她根本未有察觉自己正在欺骗自己,因为现在的黄蓉不过是一个女人!一个被情感和慾望支配着的女人!临近女儿女婿的寝房,黄蓉放轻了脚步,却更觉一颗芳心在剧跳不已,竟像是如擂鼓般的燥动!她的心情既复杂又予盾,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希望看到女儿女婿争吵的情景?还是看到他们和谐共处的情景?黄蓉却从未意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所思所想已尽在耶律齐的预计之中!黄蓉还未走到女儿女婿的寝室前,已隐隐约约听到女人娇喘的声音!女声不单娇媚妖娆,还有一种说不尽的慵懒之意,那是能令男子骨头酥软、女子脸红心跳的媚声。
曾是过来人的黄蓉当然知道那声呻吟代表什麽。
黄蓉更清楚女人在什麽时候才会发出这种近乎原始的嗓音。
只有身心皆沉浸在性欢愉悦中的女人,才会自然地发出这种性感魅惑、惹人瑕想的声音。
从前黄蓉以为只有风尘女子故意讨好男人时,才会流露这种痴态!但自从黄蓉与耶律齐有过一夕欢爱后,她才知道自己竟也会由衷地发出这种媚声,对此靡靡之音也是领会更深了。
「怎会……这麽快?今早二人还互有隒隙,怎麽相隔两三时辰,他俩关系便变得如此好了?」听着房间里传出男女销魂的呻吟声,黄蓉除了心感讶异,更多的是感到失落和苦涩!「难道齐儿已经忘记是谁在他最失落和孤独的时候陪伴着他?难道我为他付出的一切他已经忘记得一乾二净?他……他怎可以这麽快便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难道对齐儿来说,自己是那种被男人发泄完性慾后,便被弃之如敝屣的情妇吗?「黄蓉心内惆怅愁苦,对自己的尴尬处境更感难堪。
但自己又有何资格怪责旁人?那夜岂不是她主动献身与女婿?岂不是她自愿与耶律齐出轨偷情?现在被人抛弃也算是她应得的惩罚吧!一想到自己的犯贱,黄蓉更不禁眼泛泪光。
「不行!我必须亲眼看看……」被情所困的女人往往是不可理喻,尽管事实已摆在眼前,仍然是痴痴的拒绝接受。
而耶律齐岂不正是看透了黄蓉内心那复杂情感,才能间接地控制着侠女的一举一动?房间的窗框根本没有掩上,像是有意没意地留着一条缝,而那荡人心魄的喘息声仍不断地从那儿传出来。
黄蓉强自控制着颤抖的身体,低身慢慢靠近至窗前,抬头向里一望……耶律齐早已预设了的场景,达到了预期的效果。
黄蓉虽也早已猜得到房内必是春光无限,但房内男女动作之大胆放荡,仍然远超侠女的想像!那淫靡的景象令黄蓉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她的小手迅速地捂上了快要娇呼而出的小口,泛红的俏脸也下意识地别开了,心里只想:「天呀!芙儿在干什麽?为什麽……她……她在吃齐儿的下身……怎可以……女孩儿家怎可做出这等事来?「就是那惊鸿一瞥,已令黄蓉芳心悸动!一阵阵急喘令她的丰满酥胸如波涛般起伏着,本来一双结实修长的大腿也像忽然被抽乾气力般,软软的如要跌倒!她蹲下身子,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唯恐室内的二人发现了她。
「男人那东西怎可放进嘴里?芙儿也……太大胆了!」明明知道自己不应再看,但那活春宫就如像有着惑人的魔力,竟令黄蓉又很快地支起软绵绵的身躯,趴在外墙壁上再度偷窥女儿女婿!房内灯火通明,照耀着两具年青结实的赤裸肉体。
那令黄蓉牵肠挂肚的男人此刻正舒坦地仰躺在床上,而女儿郭芙则跪伏在耶律齐的双脚间,用她的口舌尽心尽力地侍服着他的阳物!「真想不到世上竟有女人愿意用口……来取悦男人……也不嫌秽!也不难受吗?」性事单纯的俏黄蓉从不知道男女交合竟可如此花样百出!郭夫人虽与夫郎结缡多年,但对夫妻情事的看法仍未能跳出传宗接代的思想框架,更枉论为郭靖做出如此看似卑贱委屈的情事!她情难自禁地把目光投射在耶律齐身上:只见他平躺床上,高高耸立的肉棒被女儿用唇舌无微不至地舔弄着、吮吸着,唇舌与男人的下身不住地磨擦、缠绕,不时传来「滋滋」如像男女交合之声!此时的耶律齐满脸陶醉地闭上了眼睛,脸上流露出舒爽兴奋的表情,竟像是十分享受女人的侍服!「齐儿竟露出如此舒服的样子……」黄蓉心里又是害羞、又是好奇:「看他的表情……好像很喜欢芙儿……吃他……的下体……好像……很受用……」亲眼目睹自己的女儿用着前所未见的床技来侍服男人,黄蓉不禁抚心自问:「换作是我……我能放下身段……为喜欢的人这样付出吗?若……靖哥哥把他的东西……放进我的口里……我会愿意吗?」黄蓉心里抨抨乱跳,心里同时联想到自己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若齐儿求我……求我如芙儿般吃他的……下身……我又会应允吗?」黄蓉虽不敢细想那答案,但她心内已泛起了挫败感。
像女儿这种服侍男人的床技和媚态,自己不但不会做,就连想也不能想像!初时还有点责怪齐儿见异思迁、寡情薄意,但现在黄蓉才惊觉自己确是有所不及,芙儿确有服侍男人的手段,这小妮子在床事上可谓青出于蓝!远胜其母!这被比了下去的挫折感不禁令黄蓉深感沮丧!「这……真是芙儿吗?我那刁蛮任性的女儿……那小妮子何时变得如此驯服?如此温柔?懂得用这种法子来取悦齐儿……」对这一切既感抗拒但又暗觉新鲜的俏黄蓉,在不知不觉间把女儿服侍男人的口技和手技都牢牢地记在脑中:先是在肉棒儿顶端抚弄的小手把口津均衡掏抺,然后小嘴紧密接替,轻吻和舔弄龟头的小肉缝。
当男人发出难耐的急喘时,女人便应把照顾的范围扩大:小手揉搓男人的肉囊,脸要深埋在男人的胯下脚间,然后伸出舌头从肉棒的根部舔舐至顶峰。
重复这简单的动作会令男人性慾高涨,同时也渴望得到更多:「呼……呼……吃下去……全部!」耶律齐在房内命令着郭芙,双手从上方紧按着郭芙的臻首,强势地把女人的脸庞压在他的小腹上!「这麽霸道……这麽狂妄……这真的是齐儿吗?真的是我那温文儒雅的女婿?」看着耶律齐介乎淫虐地摆布着自己的女儿,黄蓉感觉女婿简直是判若两人:「齐儿和我……温存的时候细致体贴……是我所经历中最温柔的男人……真想不到他会这样对待芙儿……这样粗暴……」黄蓉原以为自己会极排斥这画面,看着女儿如像奴仆般被欺凌着、性侵着,身为人母的她本应觉得反感。
可是那充满情色暴力的画面却别有一种淫邪的刺激,感受着被男人肆意索取、强求征服,竟令黄蓉产生蒙泷的快感!「为什麽……为什麽我会有兴奋的感觉?这应该是非常……丑恶的事,可是……我……我的身体变得很奇怪……很有快感……」黄蓉目不转睛地盯着房内的二人,暗暗期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果然,遵从男人每个命令的小郭芙主动地张开了小嘴,就在房外亲娘的窥视下把耶律齐的分身全吞了下去!「天啊!芙儿吃得很深……全进去了……真没想到芙儿的小嘴竟能接纳齐儿的下身……齐儿那麽大……必定很难受吧……」但此时女儿的表情却没有流露半分不适,相反地却是满脸的陶醉与享受,竟与郭芙幼时嚷嚷着要买冰糖葫芦,并把久违了的糖果送进口内时的满足彷佛!「为什麽会露出如此陶醉的表情?」看着女儿把男人整根肉肠含在口中,黄蓉痴想:「明明是男人排泄的地方,为什麽芙儿却用一副很好吃的表情在舔着……芙儿……她怎麽会这麽……淫荡……」黄蓉无法理解女儿这种淫荡的行为,但女人的本能,尤其是那种想雌伏在雄壮下、渴望被男人征服的奴性,却是女人潜藏的慾望!黄蓉虽然说不明白,但她的内心深处却对房内淫靡而且下贱的场面深感兴奋,双眼如同被磁铁牵引般把女儿的所有细微动作都记了下来:与刚才舔舐肉棒时相比,吞吐的动作要更激烈、更轻狂、更放荡!头颅与颈项要用力,时而上下套弄或左右摇曳,多角度刺激男人的肉根!舌头也不能闲着,要同时在口腔内翻滚搅动,把龟头挤入舌头与口腔内壁之中。
嘴巴要模仿女人紧致湿润的阴道,方能令男人舒爽!「好棒……好芙儿,你是越来越进步了,弄得我好舒服!好爽!!
」听到女儿获得耶律齐的赞美,黄蓉竟不禁感到一丝妒忌!看着郭芙迷恋地吞吐着那根肉棒,郭夫人心里竟荒唐地泛起一阵跃跃欲试的感觉!「我也能让你舒服!让你爽啊!」黄蓉心内不忿,完全没有为意自己经过长时间的观淫,房内灼热的情慾已把她感染!邪恶的慾火在悄然间占据了黄蓉的心神,令侠女在性慾里再次堕落、迷失!侠女薄薄的?裤上泛起了一股水迹,身体发情的证明令黄蓉羞愧难当!她悄悄地夹紧了双腿,像是希望那动作能封闭自己胯下慾望的洪流,可是她根本摆脱不了双脚间传来的空虚感!当一双修长有力的大脚互相研磨的时候,阴部里的骚水就下流地被挤了出来!暖暖的爱液从大腿下滑至膝部、小腿,留下了一条条淫靡的水印。
强烈的慾望令黄蓉本来明亮慧洁的双眸如像蒙上一层水气般,眼神流露着赤裸裸的情慾和渴望!她剧烈地喘息着,浑然忘了自己应屏息静气,以防房内女儿女婿察觉。
当吃力地吞咽口津时,黄蓉才发觉身心内燃烧着的慾火令她唇乾舌燥。
她舐了舐嘴唇,湿润的触感虽舒缓了一下,但很快便被侠女不断上升的体温蒸发掉。
目观着房内男女在口淫,黄蓉好像被诱惑般不绝舔弄自己性感的焦渴红唇,竟像是模仿着女儿下流的口技。
黄蓉知道自己想舔弄的并非嘴唇,而是女婿那令她情迷意乱的男根!初时对口交虽然感到不肯定和恶心,但此时慾焰高涨的黄蓉脑海里只重复地出现口交的场面,甚至幻想着自己取代女儿的位置,在耶律齐身上卖力吮吸。
「好想……好想要齐儿的男根……不知道那东西的触感如何?啊啊……不知道那温度……还有味道是如何……」浓烈的邪慾淹没了理智,黄蓉如像身不由己地撮起了两根手指放在自己的红唇前。
「我到底要干什麽?」心内虽有着疑问,但本能反应却更强、更快、更明显!主宰了黄蓉的身心!当手指轻柔地抚慰着乾燥的嘴唇时,早已迫不及待的丁香小舌伸延而出,下流地舔在指尖的指甲上!「我……我到底在干什麽?」迷惘地看着沾上了黏液的小手,黄蓉脑海里一片混乱。
但是看着女儿完美的示范,黄蓉很快地又再把唇舌凑了上去,把纤纤玉指包裹在温暖的口腔中。
侠女不是在寻找理由和答案!她一心只在寻找感觉和刺激!「对……可以用力一点……吸那顶端……对!尤其是龟头的部分……可以大力点儿……」房内的淫戏还在继续着,耶律齐仔细地教导着女人取悦他的技巧!女儿在做,母亲在学!「是……这样吗?」黄蓉痴痴地想。
「啊!对了……就是这样!用你的舌头……啊……用你又湿又热的舌头……啊……舔马眼下方的肉缝……对……「一对情迷的母女,双双遵守着男人的指示,各自伸出温暖的舌头,舔在两个不同的地方!「舔这里吗?嗯……这样舒服吗?喜欢人家这样吗?」黄蓉舔着自己的纤指,眼睛盯着的却是房内男人的表情!彷佛自己的举动能影响房内男人的性奋!「嗯……做得太好了……你真是个绝世尤物……舔得我很是舒服!真是谁也比不上你在床上的骚淫!啊……你真的太令我满意了……」明明知道男人称赞的是郭芙,但黄蓉仍然禁不住芬心窍起!她终于明白为什麽女儿虽含着男人的秽物却没有半点勉强神色,能令自己喜爱的人在性慾上获得如此满足,已足够令女人放下身段为男人牺牲一下。
而此时耶律齐的说话更无形中鼓舞着性事单纯的黄蓉去学习口交之技!「齐哥哥……你喜欢吗?喜欢人家这样侍服你吗?」女儿如像与黄蓉心有灵犀一般,柔媚地讨好着男人:「只要你喜欢……人家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你这小骚妇真是越来越会含了!好了……躺下吧!换我来好好疼爱你了!」耶律齐无疑极满意女人的表现。
他从郭芙口中抽出湿漉漉的分身,那在烛火下闪烁着淫靡水光的巨阳,令母女俩同时发出动情的呻吟:「嗯……要来了……他要肏芙儿了!」母女俩一个欢喜,另一个妒忌!看着两人在床上移了移位置,一场活春宫就要在黄蓉眼中上演!「呜……好想要……蓉儿也想要……也想被你疼爱……啊……」黄蓉痴痴地渴盼着。
此时的她多希望躺在耶律齐身下的女人是自己!那个准备享受激情性爱、享受高潮快感的幸福女人!可惜,现在郭芙方是男人宠幸的对象,身为岳母的黄蓉只能以羡慕的目光看着耶律齐把女儿的双腿分开,两人的股臀开始慢慢地亲昵交缠!「怎麽办……我真的很想要……很想要齐儿雄壮结实的肉棒……很想性欢……「性饥渴已达沸腾点,她死死地盯着男女交合的接合点,心里又是妒忌又是亢奋!」要插入了……被粗长的肉棒贯穿……啊!阴道被撑开……呜……子宫被撞击的感觉一定很美……一定很爽吧……「黄蓉失望地看着自己已湿透的手指,心里真渴望那就是女婿的男根!「想要啊……快……快要疯了……太想性欢了……小穴想被抽插……恨恨的被齐儿……啊!」她的性慾是如此迫切,侠女心里竟有股冲动把手指放入裙子内,在自己淫水泛滥的小穴上猛烈搓揉!「不行!不能手淫!」自从那次在浴室里失控手淫之后,黄蓉便一直约束着,不让自己重蹈覆辙。
那能令她迷失乱性的藏红药花和如幻似真的淫梦,实在太令她着迷,若不自律誓必养成纵慾的坏习惯。
「这太……折磨人了……不能交欢……不能手淫,那会把我迫疯的……」黄蓉浑身燥热,满腔的情慾却无法排解!她虽告诫着自己不应手淫,但黄蓉此时眼观淫戏、耳听淫声,想自慰的冲动又岂是容易压抑得了?就在黄蓉犹豫不决之际,房内的年青男女已成男上女下之姿。
看着耶律齐粗长的肉棒逐寸逐寸地消失在女儿的蜜穴里,那缓慢但坚定的插入令郭芙泄出一声欢吟,像是故意刺激正在房外偷窥的娘亲!黄蓉眼睁睁的看着女儿粉嫩的阴唇被项大的肉棒挤入小穴,然后又被那如草菇般的龟头拖拉而出!粉红的肉唇带着乳白色的液体,在黄蓉的视线下时隐时现!男人狂野的活塞动作顿时唤起了黄蓉香艳的回忆。
「自己的蜜穴也被他这样侵袭过……霸占过……啊……真讨厌……为什麽齐儿就那麽……粗呢?阴唇被带进带出的……必定……必定是舒服到不行……天啊!好想……好想念那感觉!「黄蓉艳羡地看着那似被男人蹂躏得很惨的阴户,心里被前所未有的忌妒所占据!「呜呜……又来了!撞到……子宫了……啊!齐哥哥……你怎麽这样猛……好爽……芙儿好爽!再来……芙儿还要重重的……插……啊!插我……弄我、淫我!「郭芙夸张地淫呻着,像是唯恐郭府其他人听不见一样!黄蓉看着女儿那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俏脸,此时正洋溢着酣畅迷醉的神情,心里不禁想:「不知道自己与齐儿交欢时,是否也是这样……骚媚?脸上是否也露出如此销魂的表情?啊……齐儿在床上那麽……厉害……我那时的表情也必和芙儿差不了多少……一定也是被他弄得像个……淫妇一样……」伴随着男人每一下挺耸,郭芙的红唇也是开合不定,像是下体被充实撑满的感觉令她爽得七情上脸!「真讨厌!竟毫不掩饰地露出如此舒服的样子……这麽痛快淋漓的性欢……真是让人羡慕……「黄蓉心里酸溜溜的!此时郭芙的叫声却越来越高亢,像是故意挑衅黄蓉般叫着春:「忍不住了……好快活……芙儿好快活……啊啊……死了……快要被你肏死了……死了……好人、好哥哥……我情愿死在你怀里!呜……忍不住了!」在她身上奋力插捣的耶律齐粗声地回道:「那就不要忍着……嘎嘎……不要忍着!释放自己的情慾!不用守着无谓的黔持!我要把你肏得欲仙欲死!嘎嘎……你爱淫便淫、爱叫便叫!嘎嘎……不需要忍着!」男人的说话却像是说到黄蓉的心窝里去了!自己为什麽要忍受情慾的煎熬?为什麽要黔持下去?她爱淫便淫!现在郭府里又有谁能管她了?一股淫邪的慾望在不住地诱惑着她:「你不是还有藏红花吗?只要敷上那药后手淫,你便可以如上次般享受快感!」对!虽然她不能拥有现实中的耶律齐,但却绝没有人能阻止她在幻想中与他苟合!「天啊……我真的好想要……现在就要!受不了!一刻也无法再忍耐下去了!」她狼狈地逃离,施展最快的身影逃回自己的寝房。
当迅速地关上房门之后,黄蓉再也没有顾忌。
她三扒两拨地把外衣和裤子扔在地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湿了……全湿了……」她咬着自己的下唇,赤裸着下身跌跌撞撞地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抽屉,里面放着的正是那包藏红药花!自从那次纵慾过后便原封不动的药包,此时成了黄蓉的救命稻草!黄蓉飞快地拿着药包窜入被窝里,也过不了多久被子里便传出闷声的呻吟。
那在现实中无法拥有的男人,又再次出现在她那被药花麻醉了的脑海!她不断地喘息、不断地呻吟、不断地呼唤着男人的名字!在激烈的手淫下,黄蓉再次背叛了心爱的丈夫,在慾望的深渊里不住沉沦。
而那包藏红花仍在床头枕边处,在月夜的残影下闪烁着妖娆的红光。
(03上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