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到平常她蹲着窥春的位置,黄蓉心里更是砰砰乱跳:今夜她不再是旁观者,而是戏中主角!今夜她将取代女儿,在那不属于她的床上与女婿纵情欢爱!她来到门前…满心羞喜的伸手…咯咯……夜深人静,俏黄蓉在女婿的房门上轻敲……像是早已预料她的来临般,门被迅速打开……等待着她的,果然只有他!那个令她日思夜想的男子!正是耶律齐!而当耶律齐目光落在黄蓉身上时,他的眼睛也不由得一亮!他早有信心岳母必会如期赴约,却意料不到一向端庄自持的郭夫人,竟会为了取悦他而作此妖媚装扮!本是冰清玉洁的黄蓉女侠,穿上单薄的衣装,配合媚惑的妆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魅惑和性暗示!而侠女经过方才一段雨中奔驰,那件单薄的襦衫已均沾了雨露,呈半透明之色。
衣衫黏贴在侠女婀娜多姿的身上,勾勒出无比诱惑的线条,把成熟妇女的本钱展露无遗。
黄蓉的酥胸还像是要吸引男人的目光般,刻意裸露了一大片雪肌,配上湿衫下约隐约现的嫣红乳尖,那是能诱惑世间所有男人的淫靡美态!「啧啧啧…有谁知道黄蓉黄女侠竟也有如此骚媚妖娆的一面?」耶律齐在心里讚叹着。
他当初固意让黄蓉窥见他和郭芙抵死缠绵,其目的正是要让岳母妒忌得发疯!激发黄蓉久已沈寂的争胜心和虚荣心!他早已看透岳母必定对他俩年龄的差距甚是介怀!如此精心打扮自然也因为黄蓉感到郭芙的威胁,才有点儿行为失常,大胆半裸着身体来到他房前!多日而来播下的种子,今天已到了收成之日!他的眼睛老实不客气的扫视着黄蓉身体各处,又故意在那黏着湿衣、几若赤裸的丰胸上停留了良久,直把黄蓉瞧得霞飞双颊,低垂螓首不敢与女婿对视。
「……芙儿呢?」像是要打破那令人窒息的沉默,黄蓉忍不住先开了口,却问了一道大杀风景的问题。
耶律齐笑说:「这两天芙儿都在我妹子那边睡,暂时不会回来了。
」听到女婿早已支开女儿,指使她与耶律燕同睡,其龈龊之意自然是明显不过!她低下了头,一时也不知道是喜是忧。
既喜女婿与她心灵互通,两人都记得这三天之约;但又有点儿担忧两人为了私会,矇骗郭靖和郭芙的行为已越变大胆!黄蓉固然是点了夫郎的睡穴后偷溜出来,而耶律齐也不知用了什幺藉口,早已支开了女儿!难道他俩能永远把郭府的人都蒙在鼓里吗?黄蓉轻咬银牙,有点不知所措的站在女婿跟前。
刚才故作性感打扮、背夫前来赴约的勇气像已不翼而飞!她多希望耶律齐能主动点,像后园那次般主动抱她、或调戏她,但女婿只是饶有兴味地看着她湿衫下的裸身,毫无动作表示。
忍受不了这种沉默,黄蓉轻咬银牙,又低声说:「……我来了……」但耶律齐只是「嗯」了一声。
感受到男人语气中的冷淡,黄蓉心里已经有些失望。
若是按她方才幻想,当男人甫一开门,看到她这身性感打扮后,二人便应如乾柴烈火般紧紧搂抱着,跌跌撞撞地冲入房内抵死缠绵!又怎会像如今般,两人尴尬地立于房外?黄蓉不禁埋怨地嗔道:「人家既然来了,你也不让我进去吗?」黄蓉现在巴不得早早躲进男人的房间里!郭家主母在深夜半裸着身躯站在女婿门前,纵是傻子也能猜到他俩暧昧的关系!但耶律齐却偏偏没有让她进房的意思,还装傻的说:「进去?岳母想进我的房间里吗?」黄蓉轻咬朱唇,羞涩的说:「是啊…你不让人家进去吗?」耶律齐心里暗笑!突然伸手搂着岳母柔若无骨的腰肢,就在房外把俏黄蓉拥入怀中!黄蓉一时不备,嘤呤着倒进女婿的怀抱中。
她方才在雨中一段急奔,身体已觉微凉,此刻被女婿紧抱入怀,瑶鼻闻到男子身上熟稔的阳刚气息,感受着女婿那壮实厚阔的温暖胸膛,黄蓉顿时心神俱醉,刚刚的怨怼消失殆尽!「那岳母深夜来访,还说要进小婿房门,不知所为何事?」身为女婿的他如此明目张胆地搂抱着岳母的时候,竟还问出如此可恶的问题!黄蓉本想嗔怪男人明知故问,但当她仰首碰上男子那满是玩味的目光,不知为何黄蓉竟变成了一个柔弱女子般小声说:「不是齐儿你……让我过来的吗?怎幺反来问人家了?」「是吗?我已忘记了。
」耶律齐仍是保持一贯悠闲的态度,不慢不紧的说:「其实小婿也没有什幺要紧事情,不若我们明天再说好吗?」黄蓉明明知道耶律齐是在戏弄她,偏偏自己对他这种欲擒故纵的法子毫无抗拒之力。
男人越是若即若离,她越是着急!感觉女婿的手已放开她的腰枝,黄蓉也不知那里来的勇气,竟不禁反搂住了男人,低声求说:「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了……」美人投怀送抱、软语哀求,本应令圣人也心动,但耶律齐仍是毫不动摇,继续迫问着:「那岳母大人可否如实告诉小婿,你为何深夜到访?」黄蓉犹豫了一会,女人的矜持仍然令她感到为难!她身为郭靖之妻,又是耶律齐的师娘兼岳母,此刻只身主动来向女婿求欢,实已鼓起了极大的勇气!难道她真的要直承此番深夜前来,是要与他再续前缘吗?「若岳母不能直说,那小婿也不会强人所难。
岳母还是快快回房安寝吧。
」说罢耶律齐竟拂开了她的手,竟像是要把这绝色美人凉在房外!这几天的禁欲煎熬,已令黄蓉情火炽热。
好不容易立下决心,不惜制住了夫君才来与女婿私会,黄蓉又岂甘心放过此刻良辰美景?情急之下,她也忘了身分地位,沖口说出那令她感到万分羞涩的说话︰「蓉儿想和你在一起……想和齐儿在一起……」耶律齐微微转身,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说:「哦?那岳母想和小婿在一起干什幺?」「你知道的……唉唷……」黄蓉娇嗔着跺了跺脚,主动投入了女婿的怀抱,把俏脸深埋在男人的胸膛上,柔声说:「就像那天在后园那样……和你在一起……让你…让你对人家使坏……」耶律齐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自从后园那次幽会,他又喜见俏岳母更加主动、更加大胆!熟妇的柔媚性感自然绽放,再也不会掩饰内心的渴求!如像初堕爱河般,此刻的黄蓉娇艳欲滴、妖娆治艳,就像朵只为他一人灿然绽放的鲜花。
耶律齐轻柔的抚着她的玉背,低声在她耳边说:「我很喜欢岳母你这身打扮……很美、很诱人……平常都这般打扮,岂不甚好?」听到女婿终于讚赏她别有用心的打扮,黄蓉不禁芳心窍喜!声若蚊吟的回道:「人家……人家是特别为你装扮的……又怎可让别人看到我…这般穿着?这只为你一人而准备……」如此温婉柔弱的态度诉说心声,真难令人想像眼前娇羞美人便是那号令群豪的黄女侠!平素刚强坚毅的性格在爱郎跟前已全然融化,证明黄蓉已深深堕进这情网中,身为长辈却自然的在女婿面前流露少女娇癡之态,全忘了自己为人妻人母的身分!「这襦裙虽薄,但小婿仍觉得太碍事了……又何必遮掩着内里的美好?」说罢,耶律齐的一双大手老实不客气的拿起了黄蓉襦裙的下摆,把裙子卷起并收入腰带中。
那襦裙本只覆盖至岳母的大腿,不用两三下功夫已被他完全卷起,下身不着半褛的黄蓉顿时露出浑圆如月的赤裸丰臀!黄蓉正有点情迷意乱的窝在情人怀里,冷不防耶律齐竟大胆的在房外揪起她的襦裙!夜间的冷空气轻拂在她赤裸裸的下身上,令黄蓉的一颗芳心又羞又躁,娇嗔着说:「不要……人家内里没有穿…冷……」黄蓉还未说完,耶律齐已像是读懂她身体需要般,伸手探入她的裙子里,一双火热的手掌分别覆盖在那柔滑的翘臀上!黄蓉本想制止女婿如此放肆,毕竟这里是走廊当眼处,或许有人经过发现这不伦恋情。
偏偏耶律齐掌心的炽热如像带着魔力般,甫一抚上她微凉的股臀便令她酥酥麻麻的提不起劲儿!脑里空着急,身体却全不争气,黄蓉只能以接近呻吟的声调哀求着:「不能在这里,若是被人看到便坏了……不可以的……」但耶律齐却像是把不得世人都能看见般,肆无忌讳地在郭府的当眼处淫玩着黄蓉的美臀!他就是要宣示他已获得这美人的拥有权,这响誉武林的郭夫人已成为了他的禁脔!手掌先是在那玉雪股臀上轻轻摩挲,感受着那诱人的滑腻紧緻肌肤。
但很快便像是不满足般,由抚摸变为搓揉,最后更带点儿粗暴地抓掐着黄蓉那有着惊人弹性的臀肉。
每一下抓掐,侠女大片白腻的臀肉都会从耶律齐指缝间溜出!但当男人放手时,臀肉又近乎顽固地回复浑圆如球的形状,足显其坚挺结实!这确实不像是生育过孩子的股臀!简直被少妇郭芙更紧緻!更令男人销魂!若此刻有人站在庭外,便能借着明亮的月光看到平素言行端庄的黄女侠,竟在女儿房外裸露着白得眩目的股臀,被女婿逾越的搂在怀中。
除了软语哀求外,黄蓉的动作和神情都柔顺得如像新嫁娘般,含羞答答的任由女婿揉搓着她的翘臀!如此荒诞淫乱的画面,实在令人难以置信竟在郭府深夜里默默上演!「啊……齐儿……嗯嗯……」黄蓉不能自制地随着男人的动作低吟着!侠女的一颗芳心又是迷醉,又是矛盾!若非二人就站在这庭廊当眼处,她真希望就此软瘫在耶律齐的怀里,任他褪去薄裙!任他为所欲为!但如此户外宣淫,那随时随刻能被人发现的恐惧感仍是笼罩着她,令黄蓉紧张得直发抖!「不要在庭廊这里……会被看到的……你会毁了我的……不要在这里弄……」黄蓉紧守着脑海里最后一点清明,再次求乞着:「快……让蓉儿进去……进你的寝房……进去……再弄……」耶律齐却全没有让她进房的意思,笑说:「那天我们在后花园里不也是一样吗?如此幕天席地的,岂不是另一番情调?岳母又何须介怀?」「但那次…我们是躲在假山后…怎能和此时相比?」黄蓉反驳着,但那柔弱的声音却是低不可闻!「呵呵…岳母还记得那夜你把我那物含在口里吗?齐儿可是念念不忘那销魂滋味呢!」说罢,像是要唤醒黄蓉的记忆般,耶律齐把她搂抱得更紧,坚挺的下身紧抵在她柔软小腹上。
黄蓉此时下身早已赤裸,只有男子身上一层裤子阻隔在两人小腹之间。
当耶律齐那坚硬火烫的玉茎烙在她肚皮上时,黄蓉脑海里立时唤起了一幕幕淫秽不堪的记忆!回想到那物首次进入她身体里时的快感!回想到那物挺进她女儿身体里时的情景!回想到那物曾在她意淫幻想里挥之不去!回想到那物曾在她樱唇小舌间抽送不绝!女婿那如铁般坚挺、如火般灼热的肉棒,每次皆令黄蓉尝到销魂蚀骨的快感!那种夫君郭靖无法给予的飞昇快感,令黄蓉如中了毒、上了瘾般情迷。
便是这根曾令她欲仙欲死的宝物,令她一再臣服于女婿胯下,甘愿做他胯下淫乱浪荡的小女人!「齐儿……嗯……」黄蓉呢喃着摆动腰臀,像是要躲避小腹上那团火热,又像是急不可耐去磨蹭男人的性器!「好烫…啊…身子全没力气了…这…我该怎幺办?…」期待已久的偷情快感,令黄蓉无法正常地判断思考!身体如像受镃石吸引般,无可自制地向耶律齐靠近,在他阳刚雄浑的身体上磨蹭撒娇!这几天的禁欲实在把她闷得狠了,压抑着的情欲在此时尽情释放!虽知道此处甚为危险,但黄蓉久渴逢甘,竟不由得轻扭蛮腰,用肚皮细细感受男人玉茎上那坚挺的尖端!幻想着更放肆、更香艳的情景!「为什幺这坏东西就是讨人喜欢…好想…把它…弄进去…弄进身体里…」无法抑止的淫荡想法在侠女内心滋生!耶律齐把下身强悍地抵在黄蓉小腹之上,随着美妇人轻柔的摇摆动作在她肚脐上画着圈。
每当龟头滑过她小腹下方或隔着肚皮轻戳在她子宫上时,黄蓉便能感到一股电流从花宫深处传至身体四周,令她的鳯宫深处泌出阵阵如花蜜液!「嗯嗯……」甜腻的春吟失控地泄出!黄蓉紧紧地揽着女婿的肩膀,娇躯如像被抽乾了力气般绵软乏力!她可感到女婿的大手已从后掰开了她的臀瓣,而那些代表着愉悦与快感的玉液正从阴道里凶涌而出!暖暖的体液从大腿内侧源源不绝的滑落,犹如小孩失禁般狼狈!「好羞人…」每次也敌不过男人的挑情手段,但每一次也被男人弄得无比舒爽满足!「好……醉人的感觉……」黄蓉在心里叹息着:「为什幺……我就是喜欢他这样……抱我……抚摸我?用这幺下流的方法…弄我?谁也不能……给我这种忘情快感……刚刚被靖哥抱着时也没有…为什幺只有他……唯独齐儿能令我变成这样?」侠女心醉神迷的被女婿肆意轻薄着,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决心!而耶律齐更是变本加厉,动作越变下流!他的大手粗野地把黄蓉的臀瓣拉开后,又再紧挤着合并起来,把侠女股臀上的两团媚肉玩弄得不亦乐乎!这般拉扯搓揉不单刺激着黄蓉的股臀和菊门,还从蜜穴深处挤出了更多春水,泛滥成灾的流在地上!「啊!嗯嗯~~~」越来越放肆的娇叫从黄蓉的口中泄出:「求你……求求你……齐儿……啊……不要在这里……不要弄……嗯……人家快……受不了……嗯嗯……进房去……蓉儿让你怎样弄……嗯……怎样弄也可以……像上次后园那般……用…嘴儿也可以……嗯……怎样也可以……」在女婿越加色情的逗弄下,黄蓉可感到身体已快到崩溃边缘。
情急之下,黄蓉竟也顾不了什幺矜持、忘了什幺廉耻,竟再次承诺愿为女婿品萧!在黄蓉心里,她情愿在房内被女婿任意狎玩,也不想在房外这般狂妄宣淫!「好吧!」想不到耶律齐竟爽快地答应了!是否他也觉得太大胆放肆?或是他也十分期待岳母再次用口来伺候他?女婿慢慢抽离那紧抵在她小腹间的擎天巨柱,但原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黄蓉,突然惊觉男人已导引着肉棒从她平坦的小腹上一笔而下,双手配合着从后扳开她的臀瓣,就在她双腿微张之际,那火烫烫的肉棒已从她股沟间猛的钻了进去!「啊!」黄蓉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啼!若不是三更已过,郭夫人这声娇媚入骨的呻吟已引来许多好奇之士!「你……讨厌!你骗我……嗯嗯…太坏了…不是说…先进房里去吗?」黄蓉虽柔弱地抗议着,但身体却像是十分欢迎这无礼的入侵者,下身肆意流淌着甜美的蜜汁,滋润着两人不断磨蹭着的性器。
早已看穿岳母的伪装,耶律齐无视她象徵性的反抗,大手重新把她的臀瓣夹了起来,迫使黄蓉更紧密的挤压着他的肉棒!火热巨大的粗棒隔着裤子,满带压迫的紧抵在她的股沟与阴户上,让俏黄蓉重温那肉棒的的硬度和热度!耶律齐邪笑着说:「岳母又何需如此性急?此间良辰美景,我们先在这里好好温存一番,岂不甚美?来,紧并双腿,把它夹着……」此时,耶律齐的玉茎抵在黄蓉跨下,那朝天高挺的性器强悍的挤顶着她小穴和菊门两处,力度之大就如像能把她整个人挑起来一般!尽管她踮起脚尖,那火棒儿仍能轻易紧贴在她的肉缝间,直把她烫得春情泛滥!欲火就如像被浇了油般,在瞬间烘烘燃烧起来!「不行啊…我应坚持…不能在这里胡来……」心里虽这般想,但男人不经意的一下挺耸,她的阴门便如像触电了般骚动起来。
性器在磨擦下传来的快感令她贪婪的渴求更多!她哀叹一声下,双腿已自个儿把那物紧夹胯下!「乖乖蓉儿…对!就是这般……把双腿合起来吧…我会让你快活的…」黄蓉满脸被情欲薰得通红,虽清楚自己不该在这里与女婿野合,但又没有决心和力气阻止。
贪欢的肉体已主宰了一切!听到男人的指示,侠女乖乖的用那结实大腿把男人裤头顶得老高的帐篷紧紧夹着,让女婿的性器能更大幅度地磨擦她娇嫩的下阴!「啊……怎幺会?……像是更……大了……也更壮了……比那天纳入口腔里时…更烫…更凶猛……」女婿的阳具紧抵在她腿间幽谷中,黄蓉双腿间的嫩肉立时鲜明地感受到男人那粗长、坚硬、火烫般灼热的性器,大腿内侧的感官一下子幻化成黄蓉脑中情色的画面!「此刻他若强行插入,我必无法抵抗…就在房外被他肆意妄为…啊…太羞耻了…」感受着那雄性巨物如像有了生命般,也不见耶律齐如何使力,便自个在她胯下勃动撩拨起来!那如菇状的龟头寻到了她早已外翻的阴蒂,紧抵着那敏感小肉豆一阵旋转挨擦,黄蓉的花心深处立时有了色欲共鸣!一股钻心的搔痒从下体蔓延至全身,小穴里更是变得说不出的空虚!侠女的花房里还流淌出更多湿润滑溜的爱液,把耶律齐裤裆上顶起之处全然打湿了!随着男女下身挨擦不绝,俏黄蓉娇喘嘘嘘的,桃红色的脸蛋儿渐渐现出迷离的表情,似已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对!就是这般!夹紧点儿……要动了,夹紧!对……乖乖师娘、亲亲岳母,把你双腿夹起来……夹紧!」眼见岳母渐渐情迷意乱的配合自己,已没再坚持躲进房里,耶律齐心里更是得意!心知俏黄蓉在他的挑逗下已变得理智尽失、春情勃发,耶律齐更是无所忌惮的摆动那雄壮腰臀,阳具在岳母的玉腿间缓缓抽送起来!「不可以……这样……这样动…唔唔……人家……人家……啊!人家会受不了的……嗯嗯……」感受着男人的下身如像怒潮般,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在她小腹敏感处,黄蓉只觉自己就如像那浪涛上的小舟般,再也身不由己!此时黄蓉被快感沖击得头晕目眩的,明明知道这般明目张胆与女婿偷情极为危险,但黄蓉已把所有顾虑置诸脑后!她紧紧合拢双腿,随着女婿的动作轻轻晃动如柳纤腰,欲拒还迎的承受着男人的冲击,俏脸上春意已是越来越浓!耶律齐适时地赞赏着说:「对!腿夹起来!就是这样子!腰部慢慢的前后摆动……蓉儿真乖……真乖…」听着女婿温柔的训导,黄蓉在他怀中温驯得如小娇妻般,无比契合的耸动着自己的丰满下臀!感受着耶律齐粗长的下体在她的大腿间、股沟间研磨挨擦,黄蓉只觉飘飘欲仙的,一边迎合女婿,一边顺随着男人的挺耸发出声声让人熔化的娇吟:「嗯!…嗯嗯…嗯!齐儿…嗯…」夜静无人的郭府庭廊间,岳母和女婿如像两条缠在一起的杨柳枝般,时急时缓、或前或后的随风晃动着腰枝。
两人的动作姿态契合无间,宛如情侣月下共舞,又如男女站着交媾,情景既香艳,又淫荡!黄蓉视女婿如像救命稻草般紧紧缠绕着他的身体,尽情享受着男人给予的强烈快感!也是她太期待这天与女婿偷情,身心早已长期处于极亢奋的状态,被女婿这样淫弄了一会儿,已令她销魂透顶!「受不了……嗯嗯……不行了……蓉儿……蓉儿快不行了……弄死蓉儿了……不行了……要死了!嗯嗯……啊……」首次在如此危险的地方偷情,那随时被人抓奸的刺激感只更催化黄蓉的性欲!在户外淫乱令性欢变得短瘾,黄蓉很快便有登上高潮的感觉!她主动地加快了研磨的速度,肥美的玉臀急剧地带动着两人的动作,把男人的肉棒套弄得更快速迅猛!「来了…好…舒服的感觉…来了!要来了…来了!」就在黄蓉飘飘然的快到那高潮顶峰,耳边却忽然听到耶律齐惊说:「噫?你看?那边岂不是站着岳父和芙儿吗?」早已深陷在性欲中的黄蓉断没有想到夫君与女儿竟在此时出现!身体正处于极度紧绷与敏感的状态,而忽然被撞破奸情的刺激带动了身体累积着的快感,那极度的刺激感竟在瞬间爆发,一并把她推向了堕落的深渊!「他们?怎会…来了…竟…竟在此时…怎可能会这样?」黄蓉本想扭头应对夫君女儿,但身体却如像着魔般把女婿搂得更紧!贪欢的肉体完全主宰了她的一切!受那本能驱使之下,黄蓉把柔韧有力的纤腰往前挺耸,拚命抵着那令她销魂的源头-女婿的阴茎!当岳母和女婿的性器猛然撞在一起的时候,黄蓉感到子宫内传来阵阵痉挛,那要命的快感从小腹深处开始向四周扩散,高潮就在此刻猛然袭至!「啊!啊~~~我完了……完了……完了!!
呜……不要看……你们……不要看我!靖…哥哥…芙儿…呜呜…」伴随着阵阵哀怨缠绵的呻吟,黄蓉竟在极度羞耻和内疚下达到了绝顶高潮!脑海里联想到在她身后的夫郎和女儿,此刻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看着她下身赤裸,无耻地用双腿夹着女婿的性器,如性交般套弄着粗长的肉棒不住摇腰晃臀,黄蓉知道自己贤妻良母的形象在此刻毁于一旦!夫君郭靖此时必是眼神悲愤、双拳紧握,想阻止二人但又知道米已成炊!女儿也想必是脸带失望、浑身颤抖,难以相信她的娘亲竟会横刀夺爱!「啊!靖哥……靖哥哥……芙儿……啊啊……我对不起你们……呜……啊……我完了……完了……」黄蓉哭喊着甩起了满头青丝,檀口虽在说着道歉之词,却是那幺的仓白无力!因为只有黄蓉自己才知道她的身体已被邪恶的快感填满了!黄蓉这次高潮,虽没有被女婿真实插入,却同样享受到了巨大的快乐与刺激!彷彿女儿和夫君突然出现,非但没有令她的性欲减退,被捉奸时的恐惧、内疚、紧张、痛苦全化为近乎病态的刺激!世界在疯狂地崩溃,而她却在邪恶的欲海里重生!在如此邪恶的快感里,黄蓉只觉自己的灵魂出窍了,肉体也在高高的天空上飘浮着,久久不能平复…就连时间…也像是停顿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当黄蓉身体的快感终于消退时,她的思想和理智才慢慢恢复过来。
「天啊…刚刚…刚刚我都做了什幺?」若她能选择,她情愿永远迷失在刚才的淫邪快感里!没有烦恼!不用面对她的夫君、她的女儿!不用面对这残酷的现实!因为她无法解释方才的失控,更无法向女儿和夫君解释这一切!「我…我该怎幺办?靖哥哥…和芙儿终于知道了…我该怎幺办?」黄蓉颤抖着回头观望,但见小小的庭院里根本再无他人。
不单没有靖哥哥,就连郭芙也不在!黄蓉急忙抓着女婿的衣领,情急的问:「芙儿呢?……靖哥哥呢?」耶律齐满脸不以为然,带着坏笑的说:「他们?他们应该还在睡梦中吧!」「你!」看着男人脸带邪笑,黄蓉方知道被夫郎女儿捉奸云云,不过是一个谎言!被女婿戏弄的她,芳心不禁大是恼怒!「?!」的一声响,耶律齐的脸颊已挨了一记巴掌!「你……竟这样骗我!太过分了!无耻!」黄蓉仍不明白女婿何故在她快要高潮时说那谎话。
尽管她已无颜再以贞妇自居,但黄蓉却绝不想这段孽绿缘被家人揭发!黄蓉与家人多年建立的关爱和亲情,仍是她心里无法超越的屏障!耶律齐如此拿她的家人来开玩笑,正正触动了黄蓉心深处最不可逾越的底线!黄蓉在羞怒下正要抽手再打,但玉臂已被耶律齐紧抓着!只见耶律齐神悠意闲的笑说:「难道岳母不知道小婿是为了帮你方才撒谎吗?」「你…在胡说些什幺?」黄蓉一时未解其意。
耶律齐的笑容更是邪魅,说:「难道你不觉得这样特别刺激吗?想像着你的夫君就在旁边看着你偷情!看着你被女婿弄至高潮泄身!」「你…才不会!……你!无耻…」话虽这幺说,但黄蓉的语气已不如方才般坚定。
刚刚那令她神迷目炫的极乐高潮,是黄蓉从未体验过的销魂滋味!黄蓉仍记得方才她心里虽满盈愧疚,但肉体却是愉悦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心理与生理的双重刺激,令黄蓉浑身都被那淫邪的快感侵佔,最后竟连夫君与女儿的感受也不顾,搂着女婿痛快的高潮泄身!「无耻?你说我无耻?你自己看看?」耶律齐狞笑着提起手臂,手指上闪烁着黄蓉高潮时喷洒的淫水!彷彿就是侠女淫乱的罪证!「不要…我…我不是…」看着女婿手指上的黏稠液体,黄蓉无法为自己淫乱的身体辩护!可怜的侠女并不知道在藏红花的影响下,她的性瘾变得更短暂,阴户也变得更媚熟多汁!药力令她的阴道收缩濡动,不单强化穴壁里的肌肉,还令她的身体更适合性交!也更容易达到高潮!这药物被人如此精心调配,再加上耶律齐高超的手段,致令黄蓉如失禁般泄出了大量阴精!「小婿不过对你稍加挑逗,岳母你便已大泄了一回!有着这幺好淫贪欢的身体,难道岳母又不无耻了?岳母你深夜孤身来访,还打扮得如此妖娆治艳来勾引小婿,难道这又不无耻了?」耶律齐的说话就像回敬了她一巴掌般,把黄蓉打得破碎!「刚刚我谎称岳父和芙儿在你身后,你大可回头查证虚实。
为什幺岳母却搂着我不放?是不是你正值销魂,根本无暇顾及?或是不愿理会?」「啧啧啧……你看看这里?全是你泄身时潮喷的骚水!哈哈,岳母泄得这幺猛烈,刚才必定是销魂之极了!」耶律齐突然恶言相向!终于在黄蓉面前展露其淫邪脸孔!接二连三的冷嘲热讽,就如重鎚般打在黄蓉的胸膛上!这变化之大令黄蓉一时间也反应不过来,刚才的气势已荡然无存,饮泣着说:「你……为什幺要如此作贱我?为什幺…为什幺非要如此下流?」黄蓉绝没有想到她的女婿,那让她背叛夫郎、让她渐渐倾心的人,竟是一只披了羊皮的狼!这夜黄蓉一心想把自己献给他,但耶律齐竟如此玩弄她!羞辱她!深深的伤害她!「下流?刚刚小婿在房外肆无忌惮的玩弄你,这也够下流无耻了吧?你却很喜欢我这样下流待你呢!」「难道你跟女婿乱伦便不下流了?为女婿品萧又不下流了?打扮成这样来勾引女婿又不下流了?」耶律齐连珠炮式的说话只把黄蓉说得脸容苍白、无从辩驳。
过去自己为情郎做的每一件事,此刻都成为这恶毒的男人攻击她的利器!「想不到…你竟是这样的人…」对这段孽恋付託真心的黄蓉,却竟被情人如此奚落!黄蓉芳心又气又苦!耶律齐继续得势不饶人地说:「你能否认刚才的快感吗?当你误以为岳父就在旁看着时,你却偏偏在那一刻高潮泄身了!你知道为什幺吗?」「因为男女做这事儿越是下流,那快感便越是强烈!」越下流,快感便越强烈!黄蓉脑海里重複着这句话,初时只觉说不出的荒唐,但细嚼其意义后,一股寒意渐渐从心底里沁出。
方才那令她颠狂迷乱的高潮,那前所未有的澎湃快感,黄蓉悲哀地意识到女婿所言非虚!「我为什幺会变得这幺下流?这幺淫贱?身体竟迷上了这种邪恶快感!」黄蓉心想:「难道我真的享受在靖哥哥和女儿面前偷情吗?难道我真的变得这幺无耻?」女婿那如恶魔般的声音仍在她耳边响起:「你根本不熟悉自己的身体!根本不懂得性欢的极致就是要放下一切!忘掉礼仪廉耻!打破道德底线!」「若不是我这样下流的弄你、淫你,你压根儿没有想过身体里竟隐藏了如此下流的欲望!你根本不会察觉内心里竟埋伏了如此堕落的思想!」「试想想,若你一生也没有体验这极致的快活,岂不是白活了?」黄蓉被这番话抢白得语塞!平素字字珠玑的黄女侠竟无从反驳!「其实你的身体早已爱上了下流的欲望,早已迷上了堕落的快感!你应该早已意识到这就是你今夜来找我的理由!因为你就是一个下流的淫妇!一个欠操的骚货!」黄蓉痛苦地摇着头,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接受这残酷的事实!淫妇!骚货!从没有人这样说过她!但…黄蓉竟无法为自己辩护!回想每次自己躲起来自慰时,她都会进入无比淫乱下流的幻想里!难道那些意淫梦境竟是反映了她内心真正的渴望?渴望自己像女儿般,被耶律齐按在床上,如小母狗般翘起肥臂,被男人从背后插弄得高声欢叫!渴望自己被女婿肏至高潮不断,在极乐的快感下让女婿把滚烫浓郁的精浆,灌进她盛开的花心!在梦中,她是彻头彻尾的淫妇!但她享受当一个淫妇!追寻着放纵堕落的快感!在梦中,她找到最真实的自己!一个个荒淫到了极点的淫梦把她潜移默化,她变成了从前自己最不屑一顾的淫娃荡妇!她的思想行为早已堕落,但是碍于面子,黄女侠仍然难以承认「淫妇」这称谓!黄蓉无从反驳女婿的话,被男人说得身不由己的后退,背脊却撞上了庭廊的木柱上!她已退无可退!「不要这样……不要把我说得如此不堪……不要……」她别过了脸,竟开始在男人的攻势下求饶!耶律齐直迫了上去,继续说:「你就是口中不服,心里死守着那点儿自尊,但这根本是自欺欺人!让我向你证明!」男人猛地迫上,用膝顶开女人的双脚,然后整个手掌又再覆盖上她淫水潺潺的小穴上!「呀!」黄蓉惊叫了声,用力拂开了男人的手!「不要!你不要碰我!不要如此……羞辱我……」男人如像要把她钉在柱子上般,用身体紧迫着她,大手锲而不舍地探进了女人的私处,又是一阵轻撚慢揉!指掌来回间,黄蓉的身体如像失控般,胯下淫汁又再次打湿了男人的指掌!「不要再撒谎!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你喜欢这种感觉,对不对?喜欢我这样弄你!对不对?」耶律齐邪笑地笑着!他的手驾轻就熟地抚摸着黄蓉最娇嫩敏感的部为,给她无尽的耻辱!亦给她无尽的快感!「不是的……你不要这样……我……我不要如此邪恶的欲望……」黄蓉软弱地抵抗着,但邪恶的男人就像完全掌控了她的肉体般,也不知用了什幺手段,黄蓉已感到快感又再在身体里快速凝聚,她又想软倒在女婿的性侵下!「岳母你的武功才智皆胜我十倍,此时大可拒绝我、把我推开,但你看看?」他笑说着低头,只见黄蓉的手已再没推拒,白藕般的手臂只是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而晃动着,显得如此无力!「你口里虽说不要,但身体却很是享受呢!」黄蓉轻咬朱唇,为自己的淫荡感到羞愧!男人的手指已探插进了她的阴道里,狂野地淫虐着她的私处!但她只感到甜美舒爽的愉乐!她只想盘开双腿,迎接这淫魔的折磨!「你看看这淫荡的身体?尽管你口里仍说不喜欢,小婿也不信了!」是什幺时候变成这样的?黄蓉悲哀的想:失控的欲望……对女婿的癡迷……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这种对性欢近乎疯狂的欲求,在不知何时已改变了她的身心!无论她如何抵赖,女婿已一再证明了她的身体极度渴求邪恶的快感!渴求被虐、被玩弄、被羞辱的快感!尽管女婿践踏了她的自尊,侮辱了她的人格,但她仍然迷恋男人给她的快感!心灵最黑暗处更隐隐渴望耶律齐的性虐能继续下去!「求求你不要把我变成这样…不知廉耻…」她害怕了…她感到自己在不断地沈沦!脑海里一些旧有的思想观念正逐渐崩坏,但她却无力阻止!「你早已是个不知廉耻的淫妇!」耶律齐语调冷酷,就如对犯囚公布死讯般:「今夜我就是要让你领略不知廉耻的快乐!要让你知道当我的淫妇远胜当郭府的贤妻良母!」狂傲的说词!耶律齐再没有隐藏他对岳母的野心!他不单要在床第上征服她,还要藉此改变她!彻底支配她的身心思想!黄蓉呻吟着说:「唉……你……你为什幺非要把我弄得像个……淫妇一般方始满足?」「你看不起淫妇,认为不守妇道是错的!但这些女人忠于自己的身体与欲望,追求她们应用的幸福,岂不是比你们这些自欺欺人的侠女强多了?」「男欢女爱本应毫无顾忌,妄顾一切地追求身体上的快感!若你总是拘泥于郭夫人的身分、拘泥于为人妻母的责任和道德上,你便永远错失女人极致的享受!」黄蓉茫然地看着女婿,对男人的性爱观,她既不能承认,也不能否定!她低声说:「人家的身体早给了你……后园那次还更是过分……连这样无耻的事…也为你做了……齐儿……你还不满足吗?」耶律齐邪笑着说:「那次岂不正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为人妻母的你不知廉耻的吃着女婿的阴茎,做着平素没法想像的下流事!但你却是兴奋的!快乐的!这样的刺激岳父绝不能给你!因为这就是堕落带来的快感!」回想着那次花前月下,自己放浪形骸的为女婿品萧,那是何等淫靡不堪?但黄蓉却无法反驳那充满罪恶的淫乐确实令她情迷癡醉!这三天里尽管黄蓉睡在夫君身旁,但她仍不时梦到自己为女婿口交的情景!每次醒来时,她都发觉阴道里汁水肆意,彷若在郭靖身旁偷人般刺激!那充满禁忌与罪恶的刺激!「呵呵…你在回想那天的情景吗?小穴收缩得那幺紧,裹着我的手指!内里的肉都在蠕动颤抖…」黄蓉羞得伏在女婿的怀里!不敢承认她也曾经有过淫梦,梦境就如刚才女婿骗她时一样!都是幻想着自己在郭靖身旁被女婿肏弄,令黄蓉感到说不尽的刺激!「小婿早已为你安排好了。
」耶律齐把手指从黄蓉的蜜穴里抽离,指着自己的房门说:「就让我们今夜彻底放纵自己…小婿保证房内还有更刺激的在等着你呢!」黄蓉长长的呻吟了声,男人抽离后她的小穴已立时泛起空虚感!她还想要!她还想要男人的手指!男人的身体!男人的…肉棒!她看着那道纸门,心里找不到理由拒绝!耶律齐说过「刺激的事」,也不过是幻想罢了…也不过是想像着夫君郭靖见证她的堕落…但那只是幻想…不会伤害她的家庭…她的身分……「进去吧……」男人的声音变得无比诱惑:「让女婿令你领略真正的性欢!」耶律齐牵起她的手,慢慢的引导着她向前…也不见男人如何使力,美娇娘已乖乖在身后跟着走!黄蓉低垂螓首,像嫁进门的媳妇般,默默的任由耶律齐牵引着。
跨过那道门槛时,玉足轻擡,就像跨过心里那道最后障碍!黄蓉终于步进了女婿的房间里!「碰」的一声,黄蓉听到身后的房门已被关上。
她只觉浑身酥软,那团邪淫的欲火在她体内烘烘燃烧着,似要把她完全吞噬!「来吧…弄我…尽情的弄我吧…」心里有把淫乱的声音!她感到自己说不出的下贱!说不出的淫荡!但又感到说不出的亢奋!说不出的期待!正如耶律齐所说,男女这事儿越是下流,那快感便越是强烈!现在她身体岂不正在告诉她:追随快感,继续堕落?「是的!我选择堕落!我是淫乱的女人!」虽不能说出口,但心里已有此相法!黄蓉的襦裙早被耶律齐摺起,下身淫靡的裸露在外!此刻她只希望女婿能以最快的速度扯下她单薄的衣裙,把她推倒在女儿的床上,命令她淫贱的耸起屁股,如狗儿交配般被他从后肏入!她会乐意承受这淫虐!「快来呀…」她呢喃着,不解为何身后的他没有任何举动。
黄蓉一边转过身子,一边低声说:「你不是说要人家领略真正的性欢吗?咦?……啊!!
!」黄蓉转身后方惊觉耶律齐身旁竟多了一人!郭芙!!
!方才关门的人,竟是她的女儿!她的郭芙!!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