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林夏穿着巴泽尔的衣服匆忙赶到公司大楼,乘电梯直达天台,那里几个高层和秘书围着里面的沉颂年,说什么的都有。
她挤进人群,在周围看了一圈也没看人影,转过头才发现沉颂年坐在天台中间的凸起的台子上喝酒。
她走过去抢下他的酒瓶子,弯腰看着他的脸。
沉颂年显然已经喝大了,他看着叶林夏快一分钟才认出她是谁,然后瞬间红了眼睛。
站在角落里的郑灼渊一边观察着他们的动静,一边组织其他人离开天台。
沉颂年认出她后情绪才彻底崩溃,不管有没有人一把就搂住了她,脸贴在她没有穿胸罩的胸前放声大哭。
郑灼渊见状直接关上了天台的门,将还没走出去的两个人一起推了出去。
他一手抓着另一手的手腕,像个保镖一样站在门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没人知道他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力道可以打死一头牛。
叶林夏搂着他的头,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腰后,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后脑,虽然没说话,但胜过千万言。
静静的等到沉颂年情绪安稳下来,她才挖出他的脸,给他擦去了眼泪,低下头轻声问,
“我们进屋好不好,晚上风大,吹到脸上皮肤会皱起来的。”
完完全全哄孩子的语气,比她还大的儿子听话的站起来,把全部力量都压在了她身上,踉踉跄跄的往回走。
门口的郑灼渊自然的伸出手要帮忙,但不知道叶林夏是没看到还是不想,直接走了过去。
叶林夏半拖半扶的将沉颂年带回到办公室里面的休息间,两人一起重重的砸在了床上。
她被压在下面,废了好大的力才爬出来,像去外面给他倒杯水,结果还没离开床,就被他大手一挥揽了回来。
他的手不偏不倚的抓在了她的胸上,然后他整个人凑了过来用头顶开她宽大的外套,嘴含住了乳头。
也不知道巴泽尔是怎么给她处理的涨奶,沉颂年吸了好一会儿竟然只有几口奶,他比刚才更烦心了。
“你又出去找野男人了。”他一样用的肯定句,“家里的事情你从来不管,生出来两个不省心的娃也不带,满脑子都是外面的男人,是不是在我身下的时候也是想着其他的人啊,你是不是我们家人的劫啊,我们所有人都要栽在你身上。”
他一开始口气还挺硬,越说越委屈,最后又开始掉泪。
叶林夏听过太多的控诉早已经麻木,但是生了孩子后她发现自己确实多出了一条仁慈心,特别是现在他们也算一家人,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想到这她软了下来,躺回去温柔的抱着沉颂年,任由他发泄。
沉颂年哭喊过后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但这次等来的却是平时撒娇卖萌都求不来的怀抱,他不敢轻举妄动,僵硬的被抱着。
叶林夏安抚的拍着他的后背,看他呼吸平稳下来凑过去和他脸对着脸,开始讯问,
“今天这是为什么啊,发生了什么。”
沉颂年不好意思的想要转头,叶林夏抓着他的耳朵控制着他,强迫他与她对视。
“妈妈,”他声音完全软下来,伸手抱住她的腰,把脸往她身下埋,“我真的搞不明白这公司里的门道,做什么都不成功,公司交到我手里以后亏了好多钱,我谁也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