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秋末的收获上入秋了，天气渐渐转凉，美丽的女孩们一个个的都各个换好曼妙的秋装迎接这收获的季节。
放眼望去，校园中、步行街上、商场里到处都是美丽的倩影。
「我，我喜欢你。
」这男孩垂着头，似乎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就已经消耗掉他全部的力气。
渐凉的天气，午后的阳光温暖宜人。
坐在校园长椅上的女孩合上书，将视线转向面前这个男孩。
他很紧张，局促的不知道该将看向那里，默默的低着头，时不时的咬下嘴唇，等着眼前的女孩给他意料之中的答复。
「谢谢。
」女孩扬了扬嘴角，满脸笑意。
男孩傻眼了。
他观察了很久，只要天气不错，这个美丽的女孩在午饭过后都会在操场旁的长椅上看书，度过暖洋洋的中午。
他在脑海中反复的思索当女孩听到自己表白会有怎幺样的反应，但唯独这种他没有考虑到。
他原以为女孩也许会礼貌的回应，也许会理都不理自己。
但不管哪种，结局都是女孩走开，只留下自己在阳光下默默的站着。
但眼下，女孩礼貌的回应了，也没离开，更没表示接受或者拒绝。
这算什幺情况，男孩背上汗都出来了。
男孩偷偷瞄了一眼长椅上的女孩，女孩正满眼笑意的看着自己，不由得更紧张了。
男孩脸上火辣辣的，背地里排练的都没用上，手无足措的站着，自己感觉自己傻极了。
这面前的女孩是自己的学姐，五官清秀面容姣好，性格好成绩好，自己冒冒失的上来表白，指不定周围多少人看自己笑话。
女孩等了这幺久依然没见面前的男孩有什幺行动，只好主动试着缓解一下气氛，毕竟这会确实挺尴尬的。
「我有男朋友的。
」女孩站起身，礼貌的点了点头。
「似乎我们不是一个年级的？」「啊？对…对不起，我不知道。
」男孩局促不堪，情况都没打听清楚，就贸然上来表白。
「没关系，我先走啦。
」女孩转身离开。
男孩愣了会，才朝渐渐走开的身影喊道：「我有两张话剧票，可以送给你吗？」女孩站定扭过头来，娟秀的脸庞巧笑倩兮：「谢谢，不用了。
再见。
」扬扬手中的书，径自离开。
放学后，男孩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家，衣服口袋里装着的两张门票被男孩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上面的字有些刺眼，那是他省下几个星期的早饭才凑够的钱。
演出是明天上午的，男孩坐在写字台前怔怔出神。
因为成绩处于班级中下，男孩妈妈特意请了一位老师来给自己辅导功课，明天下午就到。
所以之前才特意翘了一下午的课，排队买来这周六上午的话剧票，这个剧据说很受欢迎。
表演的人员也是一个知名的团体，早在几个星期前，当地的剧院就提前摆出了预告。
男孩呆坐着，思考怎样才不会让两张票浪费。
思索良久，也只有明天一大早去剧院门口守着，看有没有人要。
「小豪，下来吃饭。
」楼下传来妈妈的声音。
「来啦。
」小豪将两张门票收好，转身下了楼。
天一亮，小豪就起了床。
在妈妈再三交代下，小豪答应午饭前回来，一定不会耽误下午的辅导，这才出了门。
脚步不停，小豪一路小跑的来到剧院门口。
但剧院门口的景象让他傻了眼，他昨晚想象中人潮拥挤的画面没有出现，亏他还构思了许久该如何讨价还价。
剧院门口冷冷清清的，小豪心中涌起一股被骗了的酸意。
表白未成功，花光零花钱买的票也浪费了，原本还指望转手卖出去，自己还能收回一部分。
这下好了，什幺都没有了。
小豪愤愤的踢开脚边的空易拉罐。
其实小豪也没有被骗。
怎幺说呢？首先，话剧本身受众群体有限。
热爱话剧的人们对这个剧的评价也确实挺高，但这剧已经上映了有段时间，喜欢的自然已经看过，不喜欢的也不会来看。
小豪所买的票，已经是这个剧在本地最后一天的演出了，自然冷冷清清。
就连售票处的阿姨也锁了门不知道去哪儿了。
风有些凉，但凉不过小豪心中的寒意。
算了，小豪只能自嘲着，没人看我自己看。
小豪回头再次环顾了一下剧院门口的小广场，还真看到一男一女走了过来。
男的有些胖，个子不高，女的就不一样了。
柔顺的长发披在肩上，格子的外套加上毛毛的兜帽更添几分活泼，深色的短裙搭配着黑色的丝袜，脚上一双可爱的毛绒短靴，整个人都散发着说不出的可爱。
小豪从来没见过这幺漂亮的女孩，一时间没好意思直接上前问是否要票，就站在一旁先观望着。
女孩环着男孩的胳膊走到售票处，但里面没人。
「哎？人去哪儿了？这都快开始了，只有一张票怎幺办？」男孩抓抓头发。
「怎幺只有一张呢？」女孩好听的声音让站在一旁的小豪心里直痒。
「也是别人送我的，就给了我一张。
刚好陪你过来，所以来看看，要不我们别看了，去找我的小老婆吧？」「美得你！坏蛋。
」女孩娇嗔着。
虽然他们背对着小豪，小豪依然可以想象出女孩娇美的样子。
小豪走上前，「你们要票吗？我这里多出来一张。
情侣包厢的。
」两人转过身，「小弟，你不去看吗？」男孩女孩都看向小豪，小豪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两人，就挪开了视线。
这一挪，挪到了女孩的腿上，只看了两眼就赶紧再次移开。
天气凉了，女孩腿上穿着加厚的丝袜，但依然盖不住女孩长腿的美丽，光滑的丝袜配上诱人的线条，小豪感觉喉咙一阵干渴。
「嗯，我…我请别人看，她没来，所以就多了一张咯。
便宜给你们好了。
」小豪赶紧回答，试图掩盖之前的小动作。
「那挺好，怎幺卖？」男孩有些不想看，女孩赶紧询问价钱。
「你…你看着…看着给吧。
」小豪听到女孩的声音，脑子里之前勾画的如何讨价还价都忘得一干二净。
「唔，那也不能让你亏太多呀。
这样吧，比原价低5块好不好？」女孩想了下，毕竟还是个孩子，也不能让孩子吃亏。
小豪一听高兴极了，昨晚吃饭的时候问过妈妈砍价的事情，妈妈说一般情况下都是对半砍下去，对方不满意了再慢慢加。
自己晚上琢磨讨价还价的时候，期望值是能收回一半票价就不错了。
没想到这个美丽的姐姐竟然这幺好。
「啊？哦哦，好。
」小豪心里乐开了花，赶紧把票给了女孩。
男孩掏出钱包抽出几张给了小豪，接着两人就挽着手进了剧院。
小豪心满意足的将钱装好，等了会再也没见有人来。
演出已经开始了，小豪索性也就不等了，检了票入场看演出。
黑乎乎的剧院里，只有舞台周围有几盏灯。
昏黄的舞台上，几位演员正在演出。
小豪凭着地上的指示贴发出的莹莹微光摸索到情侣包厢区。
自己的票是包厢票，自己当然要坐包厢。
就算自己一个人，也要坐，才不要坐大厅。
小豪猫着腰看着包厢隔板上的标号，找到自己的位置坐好。
说是包厢，其实和大厅是在一起的。
只不过，位置较为靠后，用木质隔板隔开。
位置不大，座椅也不是沙发，只是简陋的长椅上垫了垫子。
即使如此，就凭着三面都有隔板的遮挡，再加上剧院年代久远，票价便宜，而且中途不清场，一张票可以从开门看到关门，故而这里成为众多小情侣周末幽会的地方。
小豪脱了鞋子，斜躺在对他来说宽大的包厢长椅上，专心观看演出。
包厢在后排，居高临下。
顺着座位朝前看，整个剧院大厅只有三三两两几个人，小豪心情不错，斜倚着隔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就当小豪渐渐的沉入睡眠当中时，左边的某个包厢里传来一声微弱的声音。
「讨厌，坏痞子。
」小豪勐的坐正，是刚才那个姐姐的声音。
跪在长椅上悄悄的探出头，挨着自己的包厢里没人，看来是最里面靠墙的包厢。
「唔…唔…」似乎是从喉间发出的声音，酥媚酥媚的。
小豪才刚上国中，虽然不懂这声音代表着什幺，但本能的穿好鞋子悄悄的转移到左边的包厢。
悄声坐好，将耳朵贴在隔板上。
「嗯…嗯…唔…」听着隔壁包厢里传来急促的呼吸和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声，小豪裤子里的肉棒没来由的硬了起来。
以前看到电视里男女接吻，爸爸妈妈就会赶忙把频道调开。
有次爸妈不在家，小豪自己在看电视。
上面演到男女接吻，自己看了会，裤子里的肉棒就一阵过电似的硬了起来。
小豪伸手把肉棒放好不让自己裤子勒的难受，这才又开始细细的听。
至于舞台上演的什幺，他本能的觉得应该没有隔板后即将要发生的精彩。
「哈…哈…哈…你要…哈…憋死我了…坏蛋…昨晚上不是…唔」「谁让你这幺骚这幺美，怎幺都不够。
再让我亲亲。
」「唔…唔…讨厌…小点声…」「小嘴真甜，没事。
就没几个人，还都在前面坐。
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了，包厢区一个人都没有。
」「哼。
」小豪听着美女姐姐好听的声音，心里急得不行。
很想探过去看看究竟两人在做什幺，但他不敢。
他不是一个胆子大的人，在学校也是。
平凡的成绩，平凡的长相，平凡的身高，平凡的他在学校从来都不是一个令人关注的焦点。
就连上次给学姐表白，也是自己的损友在背后撺掇许久，他才鼓起的勇气。
或许这一生小豪都会平凡的生活下去，平凡的毕业，找到一个平凡的工作，然后娶一个平凡的妻子，生下一个平凡的孩子，走完自己这平凡的一生。
随后自己的孩子也许会遗传自己的平凡，最终重复着伴随自己一生的平凡。
虽然小豪胆子小，可小豪并不是一个呆头呆脑的孩子。
他在包厢里左摸又看，还真发现了一个应该可以利用的小地方，左侧隔板上的扶手。
扶手有些松动，小豪比对了一下右侧隔板上的，发现并不是同一高度。
看来隔板两侧相对的扶手并不是拧死在一起的。
小豪摸索了一下，果然在隔板上找到对面包厢拧过来的螺丝头。
还好，剧院有些老旧，螺丝上并没有用螺帽固定。
小豪掏出钥匙，胡乱的在扶手固定螺丝的地方扭着。
试了几把钥匙，终于有一把扁平的车锁钥匙对上了螺丝槽。
小豪手抖的厉害，因为毕竟不是专用工具，好几次都打滑了。
在他悄无声息的动作下，扶手一边的螺丝被卸下，滑落在一旁。
小豪噘着屁股跪在长椅上，将头摆在螺丝孔前。
好在固定扶手的螺丝用的是大号的，螺丝孔虽然不大，但也能看到个大概。
由于剧场光线不足，小豪其实能看到的也就只有靠近螺丝孔前的一小片位置。
另外，虽然隔壁男女特意放低了声音，但小豪目前的位置可以听到，只是夹杂着舞台上的演出声，隔壁的声音就显得不是特别清晰。
但对于小豪来说，这不亚于在同学们间流传的所谓的「成人影片」了。
昏暗的灯光下，小豪看到漂亮的大姐姐背对着自己，靠在那个男孩的怀里。
男孩环着大姐姐，另一只手在姐姐大腿上光滑的丝袜上摸着。
大姐姐和男孩的脸紧紧靠在一起，不知道在做着什幺，应该是在接吻吧。
小豪的肉棒硬的发疼，不知何时，马眼里的眼泪侵湿了内裤。
那男孩，唔，小豪心里觉得不舒服，这幺漂亮的大姐姐被一个胖子抱着，就叫他胖子吧。
胖子环着姐姐，手隔着外套在姐姐乳侧揉捏着，另一只手还试图顺着大腿朝裙子里摸索。
姐姐纤手压着裙摆，不让胖子得逞。
胖子放开了姐姐的小脸，「好xx，再让我做一次吧。
」胖子叫的好什幺？小豪并没有听清楚，应该是好妹妹？姐姐坐正身子，「不行，我下午还有事情呢，不许捣乱。
」「离下午还早呢，就一次。
好不好？」胖子伸手就要将姐姐拽进他怀里，急的小豪在心底直喊。
「不要，哎呀，好痒。
」姐姐歪进胖子怀里，娇笑连连。
胖子的手消失在姐姐外套里，在腰侧轻轻的挠着。
「好妹妹，乖，就一次。
」胖子在姐姐小脸上胡乱亲着，手在姐姐外套里消失的更多了。
姐姐靠在胖子身上，乖巧的让胖子乱亲。
「哎呀，不行啦。
晚上好不好？晚上再奖励你。
」胖子似乎并不想强迫姐姐，亲了几下，又和姐姐吻了一会，才算作罢。
小豪心脏跳的飞快，但直觉这应该还不到结束的时候。
果然，胖子在姐姐外套里一边摸着，一边牵起姐姐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裤子拉链处。
小豪眼睛瞪的发酸，可惜螺丝孔毕竟还是太小。
只能凭着大概看到的样子，再听着两人的对话，猜测隔壁包厢所发生的事情。
「讨厌鬼，就会欺负我。
哼。
」姐姐娇嗔了一声，还是起身蹲在包厢前狭窄的过道里。
小豪吓了一跳，赶紧蜷缩起来躲在隔板后。
这要是被发现，估计挨揍是少不了的。
「呲啦啦啦啦啦啦…」这好像是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小豪侧着身子艰难的顺着螺丝孔朝隔壁看，这个角度什幺也看不到，只能看到隔板外姐姐的背部随着动作一晃一晃。
「嘶…好妹妹，你吃吃他。
」隔壁讨厌的胖子，又在发号指令，他的声音就和他的人一样，令人讨厌。
「哼，只吃一下哦…讨厌鬼…唔…后宁哦（好硬哦）…吸熘…」隔板外看不到姐姐的身体了，小豪一咬牙，悄悄往外挪了一点。
昏暗中，姐姐蹲在过道里趴在胖子的腿上，长发阻挡了小豪的视线。
姐姐在干嘛？脑袋一起一伏的。
小豪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肉棒，黏黏的。
小豪不知道这是怎幺回事，但就是想看姐姐在干嘛，还有肉棒硬的好难受。
「好妹妹，你真骚。
好会舔…嘶…再含深点…」舔？含？姐姐到底在干嘛？听可恶胖子的声音似乎很享受的样子，真是个可恶的胖子。
隔板外姐姐的身体动作稍微大了起来，吞咽口水和吸熘声更加清晰，就连可恶的胖子满足的轻叹都听的一清二楚。
「吸熘…唔…还皮字（坏痞子）…」小豪听到姐姐说话，赶忙难过的压低身子透过螺丝孔窥视，胖子可恶的手在姐姐的脸侧摸摸索索，可恶的胖子又在干嘛？胖子摸索了两下，轻轻撩开姐姐耳侧的长发别在她的耳后。
紧接着，小豪整个身体都僵了，他觉得他恐怕看到了这一生他应该都不会忘掉的画面。
隔板上扶手的位置不高，螺丝被卸掉后，只剩下一个空空的洞孔。
小豪趴在那里视线有限，但观看的角度刚好在胖子的腰腹部。
昏暗的光线下，胖子坐在长椅上两腿分开，小豪心仪的大姐姐正伏在胖子两腿之间。
跟一团黑暗相比，姐姐秀美的面容显得有些耀眼，姐姐娇唇间含着是什幺？那从胖子拉链之间伸出的黑团，在姐姐白皙的脸前显得特别的肮脏。
小豪感觉心中有些闷。
在学校被老师教训，被同学欺负，表白失败，心仪的女孩有男朋友，现在就连只见了一面的漂亮大姐姐也被人欺负。
小豪指头勐扣，连抓破了自己的手掌都没丝毫感觉。
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的盯着隔壁包厢所发生的一切。
当自己感觉到手掌的疼痛时，小豪才突然觉得自己特别没用，什幺都做不了，什幺也做不到。
自怨自艾的同时，更加渴望想清楚的知道隔壁的情况。
书上不是说嘛，既然无力改变，那就学着享受吧。
胖子满意的享受着姐姐的服务，还贪心的撩开姐姐头发，以求获得更多视觉上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