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装作不认识我?」
听到这话,程恬恬火气跟着直冒,「喂,谁规定被你撞到就要认识你?你是哪根葱哪根蒜啊?怎么样?开名车很了不起吗?了不起到全世界的人都要认识你吗?」
「程恬恬!」他无预警的吼嚷,瞠目直瞪的眼神森冷严肃,吓得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可是又莫名其妙。
不知怎么回事,看起来这场面是既诡譎又奇妙,明明是车祸场面,却搞得像熟人相见不相识,连吵得难分难捨的庄艳雪和阿超也都呆了。
程恬恬也被他的一吼吓了一跳,却不知怎么回事,总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理直气壮的话也哽在喉头说不上来。
奇怪,明明是他们的错,为什么现在局势看起来却对她们越来越不利?
「你受伤了,我送你到医院吧。」严俊泰决定结束这场混乱的闹剧,再好好釐清问题。
「不必了,先生,我在赶时间,而且我的伤也不重,所以这次就算我倒楣好了。」程恬恬瞥了他一眼,虽然他的确长得很好看,但是个性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
她一跛一跛的收拾一地散落的物品,严俊泰思索一会后,随即走到车间开车门,「你要去严新大楼吧,我送你。」
「不用了,我们可以自己去。」
收拾好东西,程恬恬看也不看他的准备离去,却冷不防的被严俊泰拉住手臂,程恬恬登时怔愣住,回眸望向诡譎难测的深意眸子。
「我说过,我可以送你」他坚持。
「我说不用了。」她更坚持。
「要!」
「不要!」她更火大。
「要!」
「不要!」换她尖叫,外加一记直踢,好死不死正中目标的是严家最重要的一根命脉。
「要……啊——」
吵架声停止,看热闹的也呆住,连路边在啃食剩早餐的野狗也好奇的回头一望,为何世界变得一片静止咧?
一切无声胜有声,说不出话来的他隐约颤抖着身子,闷声不响的偏往车子倒去,欲隐藏的表情却狰狞到不行,他痛得松手蹲下去,在他面前的施暴者,却无辜又错愕的看着他。
「你、你还好吧?」
程恬恬心中大喊不妙,其实,她只是想「稍微」吓阻一下这个硬要拉她上车的男子,没想到刚才才刚跳过舞的她筋已拉开了,正面一踢却过了头的爬上最顶端,直击男人最宝贝却又脆弱之处。
「该……」半声咒骂都吭不出声,有生以来,严俊泰第一次受到这种对付变态的待遇,心情烂到只想宰光她全家。
瞄见他恐怖吓人又愤怒的神情,她吓得直逞强道,「谁、谁知道你是不是假车祸真诈财,还是个要骗财骗色的大色狼,还有,这种搭訕方式已经不流行了,再见!」
她包袱款款,回头拉起庄艳雪招了计程车之后,就快闪离去。
「该死……你给我回来……」竟敢给他落跑?真……他妈的。
他痛得扶着车门站起来,锐厉的眼光却死锁住扬长而去的计程车不放。
阿超见人都闪了,快步过来关心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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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遭殃的老大,「老大,你的……那边还好吧?」
「你觉得呢?」
「好痛的感觉啊……」他说的意境深长,指着远方留阵烟的计程车。
「如果你没有追上那辆计程车,我发誓你会比我更痛。」
画面闪过,脑内拉警报,阿超迅速把重伤的老大请上车后,衝至驾驶座加油奔驰而去,不仅追计程车,也一同往严新集团前去。
「小恬,你认识刚才那个先生吗?」
「怎么可能?我也觉得很奇怪啊,他一副好像见到熟人的样子,我看是他认错了啦!」
「可是他看起来那么有钱,怎么会对你特别的……」她也说不上来,但是她总感觉到那个男人对恬恬的反应似乎异常的执着。
「算了啦,被他们撞到还算我倒楣呢,弄到我的脚现在还疼得要命。」思及此,程恬恬疼得连忙抚着红肿的脚踝。
「你看吧,谁叫你要在马路上跳芭蕾,只有这点伤算你幸运了。」
「好嘛,下次我收敛点就是了,可惜啊,刚才的舞码才跳一半。」
「ㄟ,还来?」
「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