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管……放开我,不然……不然咬你……」但凡有一点点哄女孩子的经验,姬蓝霖就该明白这时该尽量放低姿态才对,可惜被宠坏了的她根本就不知道顺从,只是下意识地出言威胁姐姐。
「咬?」听到这样的话,姬蓝漪简直没脾气了,之前因对方可怜情态而在心中翻涌的怜意又全数压了下去,只硬下心来。
她将本已高高弓起的蛇腰向下一缓一顿,合握住少女腿弯腰际的双手又往上一送,本沉浸在酥麻酸痒的快感中,只能依靠蜜穴堪堪稳住身形的姬蓝霖就再也无法控制姿态。
好不容易吸咬住姐姐阴阜的两瓣花肉顶端虽然仍被淫水与阴毛粘结着,但根部和中部的媚肉却早已被拉得变了形状。
只见姬蓝霖一声娇吟,被拉得变形的花瓣终于啪的一声挣脱束缚,两瓣肥厚滑腻的蜜肉立即在惯性作用下狠狠向穴心子里甩了回去,最终砸在一起回复合拢成一个馒头状的饱满阴户,中间的深邃肉缝滋的一声就溅出不少淫液。
酥麻入骨的快意贯穿脊椎,姬蓝霖双眸一睁,身体就凌空剧烈抽搐起来,她努力伸直着一双莹白如玉的纤巧美腿,想要舒缓这要命的刺激,不料腿弯却被姐姐紧紧抓住而动弹不得,这一弄便是泪眼朦胧,反而更加难受了。
仰躺在床上,擎着姬蓝霖的姬蓝漪却是另一番情状,眼看这个有着全世界最为炫目姿色的少女在自己手中娇躯抖颤,那双勾魂夺魄的明眸也被弄得水雾模糊的,一种莫名的感觉在她心中油然而生。
虽然与这少女的确是最为亲密的关系,但姐姐之于妹妹,发展到这样的状况总是奇怪的——不过她现在终于了然,这般娇蛮任性的人儿,自从长大后能乖乖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不吵也不闹,也只有这时能做到了。
这样一想,加上妹妹那委实过于娇媚的蚀骨情态,以及对方再度泄身的事实,姬蓝漪下体一酥,穴内又不可控地一收一缩泄出不少阴精来。
实际上到现在两人都没有实质步骤,饶是如此,姬蓝漪短时间内就不明不白地丢了两次,要知道她在这事上虽然算不上专业,但比身上少女厉害是肯定的,可如今她也有些力不从心——面对这「同归于尽」的做法,一夜下来可能真会栽在这只乱来的「小猫」手上不说,这「小猫」自己恐怕也会被榨个精光……如今情况再明朗不过了,妹妹虽然床上技巧约等于无,但偏偏有着媚态天成的体质,光靠情态与目光就能让人心神激荡,不可自制,这种能力姬蓝漪认为只有某些幻想中的角色才能与之媲美——比如传说中能一晚上榨干上百个男人,让男人们意淫并畏惧着的吸精妖女。
这个想法一出,她自己都不觉恍惚了,接着又很是好笑——以眼前蓝眸少女的姿色和心智来看,与其说她是那依靠吸精而生的妖女,不如说她是个连妖女都能魅惑,却没丝毫自保能力的美味猎物来得妥当。
心念岔到此处,仿佛目睹到什幺有趣场景一般,姬蓝漪低低轻笑出声,而如此姬蓝霖更加不乐意了。
姬蓝霖有时适用这样一个奇怪的逻辑,你可以任意欺负她,懦弱胆小的她一般都不敢反抗,甚至会自欺欺人地当做什幺都没发生;但如若你发表了嘲笑或轻视她的言论,即使没办法当面找你麻烦,最爱惜脸面的她也会牢牢记在心中并伺机报复。
而对于现在状态窘迫的她来说,掌控着自己的姐姐的笑声无疑过于刺耳了。
「笑!笑什幺!?」虽然腰都快酸断了,余韵也仍折磨着她,姬蓝霖还是勉力分出一丝力气来质问,只是这语气未免也太柔弱了些,不仅没使人感到丝毫畏惧,还让人生出进一步欺凌的欲望。
「没什幺,只是觉得……霖儿并不擅长『上位』。
」姬蓝漪嘴上说着,手下也没留情,只放松双手,她顺势又将妹妹直接放在了自己多毛的阴阜上。
而姬蓝霖这下却吃了大亏,她那被淫水打得湿淋淋,因为兴奋还充血成鲜红色的外翻媚肉当即毫无保护地被绵密的阴毛猛地扎了下,立时生出正被万蚁啃噬般,又痒又酸又麻不足万一的难受感触,更有一小撮阴毛直接从她小巧的蜜穴口钻了进去,抚过蜜穴口内侧细密的千层肉褶,借着淋漓蜜液如刷子般开始研磨抽打起整段浅层花径。
「呜……嗯……呜呜……」这表里相交的刺激最是难受,连经验丰富的风骚熟女都不一定能忍耐,更何况身娇体柔的姬蓝霖?果然没两下她就不情愿地苦闷得娇哼出声,不过为了那所谓的「颜面」,她还是紧闭星眸银牙紧咬,尽力压抑着呻吟。
可这情景在姬蓝漪眼中却有另外的意味——这少女娇躯抖颤着,眼角间隐隐还有着泪痕,一副明明无法忍受却还要拼命坚持的可怜模样,而这一切,仅仅是为了所谓的面子……这情难自禁还拼命隐忍的模样真令人心都酥了,即使自持如姬蓝漪也不由呼吸一滞,她紧紧握住姬蓝霖腰际将其牢牢禁锢在自己阴阜上,抵住那腻滑之处便快速扭动起来。
柔顺绵密的阴毛来回摩挲着花瓣,时而发出沙沙的摩擦声,有时又是湿润的水响,而侵入花径的湿润毛发则更是过分,都打着旋画着圆全方位地刺激起了周遭蜜肉——这些被蜜液充分湿润的毛发变得像软毛刷一般,连最细小的缝隙都不放过,这时就会带来难以言喻的又酥又痒的快感,但是稍一用力也会像鞭子一样狠狠地抽打内里。
这种一下舒服一下又微痛的感觉让姬蓝霖难以适应,终究再也忍不住地娇啼出声。
「咦!咦!啊呜?放!放开……」刻意的忍耐终于无法维持,姬蓝霖努力想要掰开姐姐禁锢着自己腰肢的双手,却是纹丝不动,只好胡乱地拍打起姐姐的胸乳,可她本来力气就不大,再加上此时酸软的身体,力道更是如抚摸一般。
而姬蓝漪高翘的巨乳双峰被这胡乱一摸,尖端敏感处接受到柔滑水嫩的触感,却让她的动作一下子更激烈了。
一只手轻松将妹妹那胡乱挥舞的葇荑并在一起,齐腕握住,姬蓝漪蛇腰一拱,顿时阴阜承着对方又整个用力抵了上去。
而姬蓝霖则如正在驯服烈马的骑士般,娇躯抖颤般被顶得上下起伏的,不过从神情上看,她显然更像匹被骑的「马」,不过既然她一开始就要求上位,姬蓝漪也乐得观赏这幅「女骑士」上马不成反被骑的场景。
「不,不行了……姐……姐姐……混……混蛋……」前后仅仅大力挺弄了十几下而已,少女就再次来到了高潮边缘,不过姬蓝漪对此并不意外:体质敏感是一回事,她还知道经验浅薄的白虎少女最怕的是什幺——据说一些上流社会的妇人们,喜欢豢养年轻的美貌少女以满足征服欲,将少女们下体的稀疏耻毛尽数除去后,妇人们侵润了淫药的浓密阴毛就会成为床上无往不利的武器,最后少女往往会被妇人多毛的牝户操弄得连续泄身最后昏死过去。
相比这种近乎性虐的行为,她认为这已经算得上非常温柔了。
「知错了?」再温文尔雅的男人在床上性格也会粗暴一些,而现在看来,处于征服者位置的女性似乎也会有类似转变。
「姐……姐姐……」可惜姬蓝霖却是充耳不闻,她仍低吟浅唱地娇吟呓语着伊人,一副失了神的样子。
姬蓝霖平时那清澈悦耳,甜美间还带着点点骄纵的声线本就令人心神荡漾,如今用到了这床事上更是万分的销魂蚀骨。
这一声又一声的「姐姐」娇娇柔柔,断断续续地,似是祈望解救,亦似期盼解脱……其间也杂夹着难受又欢愉的嗯啊娇喘声,让人拿不定主意——到底是要进一步去欺负她,还是遵从心底生出的层层怜意,放过她。
而姬蓝漪被这一声又一声不间歇的勾魂轻吟一扰,加之身体及灵魂深处的共鸣,却是全身上下都不由自主地由内而外地酥麻起来,就像在云端随风摇曳一般辨不清了方向,模糊了意识,隐约间她觉得自己似乎就是手中的人儿,在诉说着那不堪承欢的低低哭诉。
这酥麻感弄得她手脚软了,腰也酸了,脊椎骨似乎被从下而上,从里往外的剖开并放在油里炸了,而整个酥了个透。
姬蓝漪心底所有的心思及牵念此刻都褪了个干净,徒留一片空白,她深深看了眼少女,随后紧紧搂住这人,一同堕入了绝顶的高潮……不知何时起,天色已经泛白,姬蓝漪睁开双眸望着舱顶,腰肢酸软的疲累感使她清醒过来。
低头凝视那缩在自己身上睡了一夜的人儿,那娇弱的躯体因为不堪玩弄已经累得缩成了一团,缕缕发丝也因汗水润湿粘在了脸蛋上,两人的下体则被大股大股早已干涸的白色粘液糊在一起,也分不出是谁泄的。
悄悄地,不合时宜地,姬蓝漪虚弱的身体中又泛起了欲念——如果没记错的话,虽然昨晚无比的舒适,但到底没有实际的发展,于满足照顾这少女之余,自己是否也可以有所求呢?仔细地清理了粘结之处,在少女梦呓中不满的哼哼声中将其抱回床上,却见她立即又蜷成了更小的一团。
见到这一幕,姬蓝漪的欲念却是渐渐褪了下去,反倒生出一股怜惜的情愫——她不由忆起小时候的妹妹,那时还是小小的一只,好像轻轻哈口气就会融化的雪娃娃,安安静静的……若累了或冷了,便会蜷紧身子,乖乖缩在自己怀里……「妖精,还是只自私的小妖精,别的妖精满足后至少还会取悦主人,而你这只小东西自己吃饱了就完,还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别人不忍强迫……想要的时候就极尽诱惑之能事,不想了就摆出一副不堪玩弄的模样给人看,算什幺呢?」轻轻抿住妹妹那仍旧红透至耳根的小耳朵,姬蓝漪微笑着,轻声耳语地,盖棺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