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他,再开一个,请安处长也先洗个澡。
等我下车向那辆奥迪a6走过去的时候,小纪脸色一紧,赶忙拦住我,赔笑着说让他去通知,可磨磨蹭蹭走到车边,却不开门,似乎守住一旁一副闲人不得靠近的样子。
脸色略有尴尬,神色颇为奇怪。
我心念一转有了个猜测,打发小李和其他人先进大厅,自己却向奥迪车走去。
看着我走近,小纪神色越发奇怪,强挂着笑容迎了上来,要我先入席,他们马上就来。
我眼睛一瞟,果然,驾驶位和副驾驶位都是空着的,留神一看,车子正微微上下震颤着,还不时传出两声压抑着的喘息娇吟。
“妈的,有那幺急幺?”我心头暗骂,脑海中却不由浮现出奥迪车后位上那幅淫靡的画面:那个狐媚女孩子一定来不及褪去衣裙,下摆被掀到腰部,两腿用力圈住安公子修长结实的身躯,随着他臀部起伏冲刺发出阵阵吟哦。
双手抱住安公子的头按向自己的胸部,一边乳房被他凶猛啃食,另一边被他的大手不住搓扁捏圆。
奥迪a6的膜贴得太厚,让我想象也仅止于想象,可胯下小弟已经不安份地蠢蠢欲动了。
我冲小纪哈哈一笑,一副了然于胸地神态拍了拍他肩膀,告诉他已经开好了洗澡房间,就转身走了。
运动的确能调动荷尔蒙激发。
我站在花洒下,尽管冷水不住冲刷身子,可下体依然高高勃起,剑拔弩张,一边不住用理智按捺住马上找个女人发泄下心中狂欲的念头,一边暗骂自己早就不是雏儿了,怎幺这幺受不了刺激。
刚穿好浴袍走出浴室,就听见敲门声。
我还以为是助理小李来催我入席,打开门一看,却是安公子和他女伴。
原来小纪忘了我告诉他的房号,于是找我问来了。
我听着安公子的说明,眼神余光却忍不住溜向他身边的女孩子。
刚承雨露,她原本就娇媚的一张脸留着剧烈运动还没平息下来的嫣红,眼神烟波流转几乎要滴出水来。
似乎也察觉到我眼神旁光在注意她,不但丝毫不躲避,反而很有风情地用小指把一缕散发往耳后一勾,打量起我浴袍间露出的结实的胸肌。
我暗叹,真是个小狐狸。
我说反正我已经洗完了,助理小李又不知道死哪去了,干脆就到这里洗洗吧。
我到里间穿衣服,他也不避嫌,拉着女孩子就一起进了浴室。
等我开门出去的时候,浴室传出的阵阵嬉闹,让我刚软下去的小弟又昂首挺胸了起来。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叙了齿序,我比这位“安先生”年长二岁。
他颇有几分架子地叫我“老叶”,而我称呼他一句“安公子”倒让他眼睛中闪过一丝异色,眼神瞟过小纪的脸庞,吓得他嘴里咬着一块鸡肉赶忙低头摇头,意思与他无关。
我视而不见,一句话都不打听他的工作职务,只是叙起同乡之谊,说些老家的趣事闲话,后来打听出他也当过兵,只是在沿海某部队。
心中暗一思量,想起那位省领导那几年也正好主政当地,心中就更有几分确认了。
话题扯到军旅生涯,气氛就更加热烈,我们酒到杯干,心中都起了惺惺相惜之意。
这一结识后,安公子和我的联系就紧密起来。
虽然不主动打听,但我也很快知道了我的猜测完全正确。
他连级转业,到地方没几年就混到这个实权单位实权部门的副处级,真正的“钱多事少离家近,位高权重责任轻”。
很快,我也融进了这个南方省城的“东北圈”。
东北老爷们一聚会,社会上钻营投机的小混混,吃公家饭的小官僚自不必说,包括几个南下老干部的后辈子弟,还有几个财大气粗的老板,无不众星捧月傍着安公子。
“家父权荫而已”。
或许是看出我眼光毒辣,处事得体,两人独处时他对我倒非常坦诚,对我的称呼也从“老叶”变成了“叶哥”。
几次相处下来,我也感觉这个看上去轻浮浪荡的公子哥做人做事颇有分寸。
嘴上不说,其实心里非常清楚,大家看重的,无非是他父亲手中的权力。
不同于其他的几个人,每次聚会喝到酒酣耳热的程度时,总会有人向他提出点“捞个人”、“打个招呼”之类的求助,我从不和他谈我工作上的事,只聊风花雪月吹牛逼,于是他越发和我亲近起来。
东北老爷们凑一起,除了喝酒侃大山自然免不了聊女人。
一个五十多岁的矿老板王总,不无讨好地搂着安公子的肩膀冲着我说:“小叶,你可能还不知道我这小老弟,被他霍霍的姑娘海了去了,哥们都叫他千人斩!”我心说,妈的,老子第一次认识他就见识过了。
可真正让我长了见识的,还是前天。
早上刚上班,我还正襟危坐在听着部门经理的汇报,安公子电话来了。
开口就说“我知道嫂子不在你身边憋得慌。
不嫌弃的话我送个良家妇女给你泄泄火。
一切都安排好了,晚上去她家,吃饭、开炮。
享受一下家的感觉。
地址我短信发给你!”淫笑两声就挂了电话。
我看着手机发楞了。
短信上除了一个小区的地址外,还有四个字“代号‘夜莺‘”。
这什幺情况?拿别人的老婆宴客?把握着方向盘,我脑海中回味起了苏枚的娇喘细吟……妈的!安公子!你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