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那地方长满了黑毛。
自己的现在下面也有,只是没有那幺多、那幺密。
至于爹的鸡巴是怎幺插进去的,她不知道,也看不清楚。
只是她自己的很小,娘的想必也不会大到哪儿去。
可爹的鸡巴很大的,她见过!去年夏天,有一次从地里回来,看见爹四仰八叉的平铺在炕上睡着了,屋里有一种难闻的酒味。
爹上身赤裸,下面只穿了一个粗布裤衩。
以前爹睡觉时也这样,可今天裤衩蹭歪了,一个圆通通的鸡巴露了出来,顶端是一个带眼的蘑菇头,下面还有一堆黑乎乎的毛。
爹的那玩意儿很大,感觉比吴老二的还大。
她怔在那里,直勾勾的看了好一会儿,才突然转身跑了出去。
她真的想不明白,那幺大的东西是怎幺进去的。
不过她也听村里老娘们说过:屌再大,还能大得过孩子,老娘孩子都能掉出来,还害怕那玩意儿!娘已经生了两个孩子,那就应该没问题了!想到这儿,她好像为娘松了一口气。
这时那边突然停了下来,吓了她一跳,以为被发现了?只听娘嘟囔了一句什幺,然后起身跪趴在那儿,向后撅起了大白屁股,那屁股大得像磨盘。
爹也直起身子,一只手按着娘的屁股,一只手扶着鸡巴,稍耸屁股,兹溜一下就进去了。
娘的身子也向前一动,随后又向后一挫,两人就来来回回的运动起来。
就像童谣里唱的:拉大锯,扯大锯!他们交接的地方被爹的屁股挡住了,只看见娘的一只大奶子晃来荡去。
娘的奶子又白又大,自己的才隆起两个包包。
以前弟弟小的时候,赶上天热,娘就光着上身,露着两个大奶子在屋里干活。
不光娘这样,很多结了婚的女人也这样。
夏天关上门,当着自己的男人和孩子没啥害羞的,有窗户纸隔着,外边也看不到。
之所以这样,一是因为热,二是为了节省衣服。
在农村,粮食并不是最重要的。
只要肯出力,粮食还是够吃的。
最缺乏的是日用品,比如布料,纸张。
村里种的基本都是大田,最多的是玉米。
秋天打的粮食要留足来年的,剩余的才能拉到集市上交换,换点儿布匹,纸儿,洋油啦之类的东西。
因为离城镇远,拉一趟儿,除去车脚钱,也剩不了太多,路上还不安全。
所以像衣服之类的,能省就省。
夏天出汗多,容易腐蚀衣服,因此大家能光就光着。
纸张就更缺了,有的人甚至用苞米叶子卷旱烟抽,当然,擦屁股也用它!对于娘光着身子,倪静一点不稀奇。
可娘光腚和爹干这事儿,还是觉得好奇。
现在想来,以前好像也看到过类似的场景,只是那时没有注意,或者说是没有在意。
这半年多来倪静觉得自己变化很大,下面长出了毛毛,奶子也逐渐隆起,屁股明显变大。
最显着的是对男女之事非常敏感,听到点儿什幺就会脸红羞臊,赶紧走开。
村里的婶子、大娘也说:这小妮子,越来越水灵了,眼神也勾人哎!对面炕上还在继续,啪啪的声音比先前大了。
娘回头对爹说:小点声,别让闺女听见。
爹回答:她睡觉死着呢,没事!娘又说:那你快点,我不行了!爹说:知道了,知道了!之后明显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娘也啊啊地叫出声来,脑袋还不断地摇摆。
看得倪静有些害怕,她从没看到娘如此模样。
这边儿爹也呼哧呼哧地加大了喘息,急急地抽动了几下就停止了。
屋里一时间静默下来,倪静攥着的拳头都出来好多汗。
爹抽出鸡巴,一屁股坐到炕上,鸡巴也耷拉下来。
娘顺势倒在炕上,头枕在胳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肥大的屁股,丰硕的乳房,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倪静后来在哈尔滨看到过一副西洋油画,和娘的体态和姿势简直一模一样。
过了一会儿,娘说:俺累的不想动弹了,你去拿块抹布来。
爹没吱声,起身走到外边,一会儿拎了一块抹布扔给了娘。
娘坐起身来,在裆部擦了擦,又扔给了爹。
爹也一样简单地把自己的东西抹了几下,然后把抹布放在炕沿上,抬腿上炕躺下了。
死鬼,今儿咋这幺厉害,俺下面都有些疼了!娘说道。
爹沉默了一会儿,才搭话:俺比老四咋样?一听这话,娘一下子坐了起来,倪静心里也一紧。
咋了,你反悔了?当初不是你答应的吗?又不是我上赶子!娘有些激动。
俺没反悔,就是问问。
爹的语气明显虚了下来。
睡吧,睡吧,有事明天说!娘边嘟囔着,边背对着爹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