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吃了好些中药补品,却不见太大起色。
不要说行房,就连勃起都很困难。
有时早晨会有勃起,但还未放入阴道,便自行萎缩了。
刘氏尝试了各种方法,口含,手揉等,可越着急,越不行。
两人这才慌了,去外地寻医看病。
花了很多钱,吃了好些药,但收效甚微。
后来去奉天看了西医,医生只是说没有器质性毛病,但具体又说不出是什幺问题,只是提醒不要过度服用壮阳药物,那样会适得其反。
打那以后,隋老爷就彻底萎顿了。
也不会笑了,也没什幺事儿能让他笑了。
总觉得别人都在笑话他,整日里愁眉不展,脾气越加暴躁。
刘氏也只好说:没啥的,孩子都大了,那事儿做不做无所谓了。
越这样说,他越恼火。
男人可以无钱,无权,无地位,但就是不能无性!自己可以忍受,但老婆呢?曾经想过自我了断,可看到两个年幼的孩子,又打消了念头。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熬着,一晃儿,几年又过去了。
刘氏在外边依旧笑语风声,但没人知道她内心的苦闷。
30出头,正是虎狼之年。
挺是挺不过去的,总得想点办法。
虽然不能行房,但丈夫的性冲动还是有的!有时睡着了,会不自觉地把手伸进她怀里揉她的奶子。
有时还会伸进她的裤裆里,去掏两把。
就是那样,她都觉得挺高兴的。
她也想让丈夫好好地摸摸她。
可她知道他死都不会,他觉得那是羞辱他。
这事儿,还得自己想办法!终在一天,寻得一根圆木,经过抛光打磨,粗略制成阳具形状。
虽无温度,总比用手干摸来的真实。
虽无弹性,总比茄子黄瓜抗磨耐用。
客栈人多眼杂,白天是不行的。
好在每隔半月左右,丈夫就会出去采买物品,贩卖文物。
这几晚,她都会脱的精光,拿出宝贝,在顶上滴几滴豆油。
一手拿着它在阴道里抽插,一手抚弄阴蒂,一边叨咕:孩他爹,使劲肏我吧,使劲肏吧!总是一边回想当年行房的情景,一边变换各种姿势,也能玩的不亦乐乎。
也有玩过头的时候,一次自己喝了点小酒,两次高潮后就睡着了。
早晨醒来,发现那玩意儿还在屄里插着。
整个一上午,觉得阴唇都没合上过,总是往里灌风。
但有些事就是这样,当你已不抱希望,甚至已经绝望时,它却自己来了!翰文结婚那天,敬酒的人多,老俩口都没少喝。
待到新人入洞房后,他们也躺倒炕上歇息了。
借着酒劲儿,两人聊起了以前的事儿。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小文的身上。
我刚才应该再叮嘱叮嘱他,别进屋就狼似的扑上去!那妮子还是大姑娘呢,别把人家吓着!小文才不会呢,要是小武还差不多,像个牛犊子似的!得了吧,你们男人都一个揍性!你也不想想你自己!我咋了?还咋了?那晚你瞪着两只通红的牛眼睛,呼呼地喘气,那架势就跟要打架似的!我那不是第一次和女人干事儿吗?能不急?呦……呦……,谁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啊?男人又看不出来!不是第一次能……能……?哈……哈……,能啥啊?咋不说了?能找不到口吗?那怨我啊?是你笨!我笨?你那儿全是密密麻麻的屄毛,用手巴拉两次都没找到!就是你笨!一个劲的瞎往里戳,差点儿没插我屁眼里去!谁让你屁股抬得那幺老高来的!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还笑话我,我还不是为了能让你快点儿进去!谁让你那样了,我自己都快找到门道了!得了吧,最后不还是我给你送进去的!我都担心你那鸡巴玩意给戳折了!竟他妈的瞎扯,你看谁把鸡巴戳折了?戳不折,也得直接泄在外边!后来是进去了,没顾涌几下不就交货了!你要不大呼小叫的,我能那幺快吗!一会儿疼了,一会儿深了的!我也是顶花带刺的黄花姑娘,能不疼吗!光戳也就算了,还咬!是你咬的我,我肩膀上的牙印两天才下去!我说的是你咬我奶子,差点儿把奶头给咬下来!我说我奶头咋变长了呢!那是老大,老二吃奶裹的!跟我有啥关系!哪次你没跟着吃啊!那是你奶多,老说胀的慌,才叫我吃的!老大,老二人家不白吃,管我叫妈!你吃了那幺多,也没叫一声!疯老娘们儿,啥都敢嘞嘞!要不我再让你吃一次,你叫我一声妈,叫小妈也行!说着真的就撸起衣服,侧立起身子,把一只肥嘟嘟的大乳房送到他的嘴边儿。
像是逗弄婴儿一样,用长长的乳头在他的嘴唇上划圈。
隋老爷突然张口就把乳头叼住了,兹兹的吸了起来。
一只手还使劲地抓住了另一个乳房,抓的白嫩的乳肉都从手指缝里溢了出来。
刘氏觉得有点儿疼,但更多的是舒服。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愉快地玩耍了!刘氏其实早就动情了,这时忍不住他的肚皮上抚摸起来,向下甚至都摸到了阴毛。
见他没有反对的表情,于是又向下探了探。
这一探,却探出了惊喜!她的指尖触到了一个半硬的物体,虽然还有点儿软,但已经能感觉到里面的硬芯了!天啊,那个久违的鸡巴勃起了!苍天啊,大地啊,这是怎样的奇迹啊!她慢慢地握住它,轻轻地,轻轻地撸动。
他舒服的闷哼了一声,手上一使劲,差点儿把乳房给捏爆了。
她只是哼了一声,继续着原来的动作。
鸡巴还在成长,已经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他撒开手,吐出乳头。
然后把上衣脱了下来,他觉得好热!又抬了抬屁股,她心领神会,麻利地帮他脱了下来。
自己也把上衣脱了,跪趴着把脑袋又凑到鸡巴旁边,看着,摸着,稀罕不够。
他松开她的裤带,连同裤衩一起扒了下来。
一个白生生的大屁股出现在眼前,他用手摸着,捏着,感觉是那样的光滑厚实。
他把她的腿向自己这边儿拍了拍,她便跨到了他的胸前。
屁股稍稍向后一送,整个阴部便来到他的嘴边。
一次到位,距离适当。
还是原来的物件,还是原来的味道!这东西就像猪的肥肠,气味太重,难以下咽。
洗的太净,又无嚼头!喔……,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声儿!兹溜,兹溜。
吧嗒,吧嗒。
琴声短促,箫音悠长。
序曲结束,大戏开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