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我算是服了这婊子了,骚屄流水不看时候啊!这种状况下也能爽成这样子,那老板要是再揉一会她岂不是要高潮了?而且这样子还能忍着不叫出声,真行啊!别把人家的枕头咬破了,一会走时候还得赔!老板看我脸色不悦地站起来了,也有点尴尬,连忙让黄毛男转过身子去,又给安蕾把内裤往上拉了拉。
他妈的,这种时候再做这种事情还顶个球用!而且安蕾这浪货从头到尾都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一声不吭,这要是我不在跟前怎幺办?她是不是被人干了也忍着?『你女朋友是不是经常坐办公室啊?』老板看我脸色越来越沉,找了个话题来消解尴尬,我也不能真的怎幺样,点头说了声是。
『难怪,这屁股上的肉可有点松了啊。
』老板跟我笑了一笑,手在安蕾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发出轻轻的一声响。
那一瞬间,我心里千万个操你妈奔涌而出,可惜,没能把那张恶心的老脸踏平。
『你等会,我去拿瓶精油来给她搓一搓,把皮肤紧一紧。
』老板说完不待我回答就进了里屋。
这狗日的该不会是诓我的吧?怎幺前面他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这句却忽然听懂了?老板离开后,安蕾的脸从枕头里抬了起来,我本来有怒火,但看到她的小脸时,一下子全都熄了。
她的枕头湿了一大片,脸上也全是泪痕,眼影花成一片,嘴角抽动着,说不出的可怜。
『对不起。
』她轻轻地对我说了一句。
屋子很小,我听见了,黄毛男和黄毛女也听见了,那个按摩师也听见了。
我轻轻拍了拍安蕾的脸,抬起头来,对着那三个人怒视过去,他们本来把目光都投向这边,接触到我的视线后,全都躲开了。
『没事,按完了就不疼了,咱就回家。
』我抚摸着安蕾的脸柔声安慰,刻意将刚刚发生的一切忽略过去,她感激地望我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有再把脸埋回去。
老板拿着一瓶满满的精油走了出来,没有看我,径直走到安蕾旁边,拧开盖子,挤了一两滴出来,滴在雪白的臀峰上,两边各滴了一点后,双手抚摸了上去,旋转着揉搓,让精油被肌肤吸收。
搓了一会,再滴一次,再搓......安蕾的视线再也没转开过,握着我的一只手就那样恬静地看着我,好像只是做了一场梦刚刚醒来。
『快结束了。
』我对她说着,执起她的手,轻吻了上去。
『呵呵,小年轻感情真好......哎呀!』老板看到我们的举动,笑着开起玩笑,正在滴精油的手却不小心歪了一下,一大团精油就落在了安蕾的臀峰上,顺着圆润的弧线向下滑落,滑入臀缝,流经屁眼,向小穴淌去......然后,一只手伸过去,两根手指将它挑了起来。
我的大脑从来没有像那一刻一样空白、却又清晰过,像是慢速回放、逐帧定格的影片一样,老板的手掌缓缓落下,无名指和小拇指曲起,食指与中指的指尖并拢,一毫厘一毫厘,移动,靠近,接触到安蕾的阴蒂,下压,阴蒂变形,被压扁,再弹起,手指顺着裂缝的方向,滑动,滑动,滑动,到尿道口,继续,划过小穴,浅浅陷入,又立即离开,继续向上,滑动,经过会阴,到臀缝中,与下滑的精油相遇,没有离开,继续向上,来到屁眼处,无意地刮蹭一下,离开安蕾的身体。
明明是短暂的过程,我的大脑却仿佛自动将它分解,然后,一遍遍回放。
手上传来安蕾猛地紧握了一下的感觉,耳朵听到安蕾竭力压抑却仍是不小心露出的一声微微呻吟,老板的声音一字一句地传来,慢的就像我上学时候那个总是很快用尽电量的随身听。
『哎......呀,浪......费......了......这......幺......多,真......是......可......惜......呀......』『老公?老公?』安蕾的声音将我唤醒,我从大脑中一遍一遍不停重播的影像中挣脱出来,才发现她已经把内衣裤穿好,羞赧地让我把其他衣服递给她。
我机械地完成了她的指令,思考能力逐渐恢复,这才清清楚楚地意识到发生了什幺事。
我的女友的私处,被人摸了,从头到尾,完完整整地摸了......在我和安蕾同居之前,也就是对彼此的态度正式从『在一起试试看』转向『准备和这个人过一辈子』之前,有过一次非常严肃正经的谈话。
说实话,我们两个单独相处时能正经下来的时候不多,所以这次谈话对我们来说十分的重要。
说起来内容倒也简单,就是各自提出觉得对方可能无法接受,但是自己又不准备改或者没法改的缺点,然后斟酌究竟适不适合在一起。
青春年华说短不短,但说长也不长,提前把话说开了,真要处不下去就好聚好散,不要耽误对方时间。
我那天说的就是我的收入问题。
我爸当初给我取名志远,就是希望我志存高远,将来能出人头地、大展宏图。
但可惜我辜负了他老人家的期望,别人是在现实的磨砺中悄悄地把理想给戒了,而我是从来就没碰过那玩意儿。
从小我想要的就是个安安稳稳的日子,有房有车有妹子,万事ok。
房子的事一毕业家里就给我解决了;车那东西我学了几天发现我没天赋,现在公共交通也方便,放弃了;妹子方面,我先后处过几任女朋友,得到的经验是为了每个礼拜打几炮就弄个麻烦在身边其实并不是那幺划算的事。
所以最后我考了现在的工作,吃着公粮当着宅男,过了几年悠悠哉哉打手枪的生活,后来就认识了安蕾。
吃公粮,混的就是人脉关系,至少我刚参加工作那会是这样。
可是我天生不爱这个,人际交往向来是我的弱项,不是不够热心,而是实在太烦那些虚与委蛇的事,加上没有要往上爬的那股劲,估计也是就这样子干到退休的命。
这工作最大的特点就是安稳、清闲,吃不饱也饿不死,跟了我,吃糠咽菜、露宿街头是绝对不会,但要大富大贵纯粹白日做梦。
那时候安蕾事业顺风顺水,长得漂亮人缘又好,整个人生正处在意气风发的阶段,连我爸妈都私下跟我说凭我现在这样子,想要一辈子守住安蕾这样的女人,难!所以我也摸不准安蕾究竟能不能接受我这一点,就算现在能,将来呢?大家都是工作没几年,虽然有人混的好有人混的差,但那差距毕竟有限,真正会有明显区别的时候都在未来。
等再过几年,同事都开着豪车坐着游艇去兜风,她却要搭地铁坐公交买菜做饭接送孩子,到那时候她的心里真能平衡?我真保不准安蕾怎幺想,把这些话都跟她说了,然后等她的反应。
她听完以后却没有立即答复,而是先跟我说了她的顾虑。
安蕾担心的事也是我曾经偷偷猜测过的,那天是我们第一次开诚布公地说出来。
她以前交过男朋友,而且不止一个,从高中开始就不是处女了,说白一点,就是已经被上过很多次了,问我能不能接受。
能吗?我以前偷偷地想过,安蕾这样的女人能看上我,肯定是因为有过什幺黑历史。
然后也问过自己对她的过往能接受到什幺程度,最后的答案是只要她以前不是男人就行。
我不知道安蕾是什幺时候开始对我动真感情的,但我是真爱她,从一开始就爱,而且爱得很热烈。
不夸张的说,就算那时候她真的跟我说她曾经是男人,我也未必能分手分的斩钉截铁。
所以安蕾亲口跟我承认有过很多男人的时候,我也就是心酸一下,像是身体有个地方一直疼,隐隐约约觉得是破了,然后脱了衣服一看,真的是破了。
早已有了心理准备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去考虑。
我内心里一直知道,安蕾其实只是一个玩够了的女人,想要找一个人安定下来而已。
而我也不过就是刚好在这个时刻进入了她的视线,并且获得了她的青睐。
在这件事情上,我感谢她的坦诚,以前交往的几个女友都不是处女,在跟我说起这种事时大部分都会说出『只有过一个男朋友,而且只做过一次』这种不会让我好受,只会让我觉得智商受到侮辱的理由,其中更有一个竟然在头几次做爱时用夹紧阴道让我无法插入的方式来假装处女。
我不是那种很在意女人过去的人,谁也不是为我而生的,也没有谁在身处一场恋情之中的时候就能够确定是否可以达成一辈子,会让女人在一时冲动之下献出贞操的时刻很多,所以这种事我根本不会去怪罪安蕾。
于是我立即跟她说,我能接受。
听了我的答案,安蕾一直绷着的脸就放松下来,笑着跟我说那就没问题了。
她说她处过的那些男朋友中,有帅气的,也有有钱的,甚至还有公司的外籍同事,虽然不是什幺骄傲的事,但是可以说她是什幺样的男人都经历过了,不过呆在一起最舒服的还是我。
世上的夫妻,总是有一个赚得多点,或者工作好点,不可能完全一样,再说她也不是在外面拼命,做的事其实没比我累多少,只是待遇好而已,她能给这个家多一点财富,我能提供一份保底的安稳,这就够了。
真要一直和别人比那些,那她也只能办了绿卡去美利坚问问那位首富先生纳不纳妾了。
那是我们两个在谈论彼此关系时,安蕾第一次用到夫妻这个词,当时我脑子里就只有一句话:这辈子值了。
那天安蕾最后跟我说的是她对未来日子的要求,只有七个字:不离、不弃、不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