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西卡不相信她会输一个刚醒来的植物人,发狂挣扎,仍不放弃要让他死,挥舞着双手,一边气愤的尖叫。
两人在窄小的床铺上纠缠,宋沐雨抢过针筒,毫无怜惜朝她腹部踹上一腿,将她踹下病床。
这一脚让洁西卡唇色尽失,披头散发坐在地上,面色纠结,摀着腹部迟迟挺不起身,不过上吊瞪着他眸子充满了阴厉。
「不错﹒﹒﹒﹒我很欣赏你的狠绝,洁西卡﹒﹒﹒﹒﹒不过就像我那天说的,你的智商好像不怎么高,你以为派人跟踪段琅就能抓住他的弱点,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瓮中之鱉。」扮成另一个自己的姬木从容下床,薄唇扯笑,轻狂的眼神里带着审视。
洁西卡一脸不可置信看着他,像从这段话读出什么。
「没错﹒﹒﹒是我。」姬木将脸上的面皮与假发拉下,露出原本模样,勾起的唇噙着戏謔。
洁西卡睁目,愤怒喊叫,「你竟然敢弄我!」轻薄布料包裹的性感身段不停上下起伏,显露她眼下的怒火奔腾。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弄你,刚好而已。」
姬木上扬着眼尾,笑得邪佞,配上那一头长发,在洁西卡眼中看来就像妖孽一样,无法忍受被人这样愚弄,张着血盆大口怒骂:「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噁心的死人妖!我会让你跟austin一起消失在我眼前!」
闻言,姬木一个眸色凝结,口气平缓却寒冷摄人,「有趣~你怎会认为自己还能活着离开这里﹒﹒﹒﹒﹒」将手上的针筒凑进到鼻尖,斜睨着她,接着又扯开一抹弔诡的笑容,「氢化钾﹒﹒﹒很棒的杀人工具,只要注射体内,十分鐘内就能让人毙命,不过死亡过程相当痛苦,全身宛如被灼烧的剧疼,生不如死,直到心脏停止。」
洁西卡看他解说得起劲,视线在她全身游移,最后停顿在颈子上又补了一句,「直接注射在血管上效果更好。」终于知道他的意思,吓得花容失色。
「你想干嘛!?你不能动我!你敢动我一根寒毛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连austin跟整个hanks也是!」
「是吗?」姬木挑眉,嗤笑这女人终于知道害怕两字了,「你这样会让我更想尝试,不是说死人是不会说话,到时我再买通整个疗养院的人不就好了,austin现在是ai的总裁这点钱会愿意出。」
洁西卡看他的眼神就像疯子,眼底的丧心病狂,叫她全身发抖,「别、过来!不然我要叫人了,门外有我的保鑣,只要我一叫他们都会衝进来,不会饶过你的。」怕归怕,但她死鸭子嘴硬向他呛话。
「你叫阿。」姬木戏弄她的迈开一步,嘴角扯得更开。
寒慄已爬满洁西卡全身,她颤抖着身躯,一点一点朝着病房门口移动。
「快点!」
「啊──!」
姬木一个作势扑上,洁西卡立刻将手里的包包丢向他,使力撑起身子,拔腿衝出病房。
不到三秒姬木就听到外头传来惨叫,可想而知她的落荒而逃的模样有多狼狈可笑,但姬木没有追上,回个身来到病床旁,取下架设在花瓶里的针孔摄影机。
这下还弄不臭你洁西卡。姬木兴致高昂的冷笑。
将影片处理了一下,剪掉姬木反过来威胁她的那段,隔天,姬木将影片卖给媒体,并以杀人未遂来起诉她。
整件事很快就闹得狒狒,艾伦知道这件事情后,原本是气得不想保洁西卡出来,要让她尝到一次苦头,但一听到她在拘留所里自虐,拿项鍊上的墬子割伤自己手腕却又心软了。
洁西卡被保回家后,每天都有一堆媒体在她家别墅前站岗,艾伦要她不准出门,避过风头,靠着关係暂时把事情压下,不过与hanks之间却又再次面临决裂,原因当然在于段琅,段琅表示一定要将洁西卡定罪,艾伦现在是处在两难状态。
一天、两天还好,到了第三天洁西卡就受不了,趁着艾伦外出,遛去她常去的酒店放松松洩。
「austin跟那个贱人,我一定要让你们知道我洁西卡是不好惹的!」
几乎把酒当水,洁西卡一杯一杯灌进嘴里,对每个来服侍她的人都极尽凌虐,用酒杯丢他们,菸蒂烫手,将他们的尊严践踏于地来洩心头之恨。
大量酒精下肚后,洁西卡的意识开始神游四海,感到浑身发软,整个人被股热眩垄罩着。
平时都是酒店经理通知管家来带她回家,但这次经理并没有现身,进入包厢的是五名身材壮硕、长相兇残的男人。
五名男人立刻扑上,对着躺在沙发上的洁西卡上下其手,将她的衣服扯落,把她的双退扳开。
被强行插入的痛楚让洁西卡拔声尖叫,但嘴唇很快就被东西塞住,迎接她的更残暴的对待。
享乐与折磨,衝突上演。
此时,最后进来服侍洁西卡的男子,冷眼看着她沦陷在痛苦与羞辱之中,于昏黄灯光下扯开一抹阴寒的笑:「好好享受吧﹒﹒﹒﹒﹒这是你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