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那儿子,是个傻子,长得丑陋,又缺心眼儿,就会到田间地头捡拾驴粪,还说田间地头便是天宫瑶池,驴粪便是王母娘娘赏赐给他的蟠挑仙果,所以街坊邻居给他起个外号叫猢孙猴子,猢即为吴的谐音。
嫁给这样的人,少奶奶的命也被革成丫鬟婆子的命了。
「我爸病了,要开刀,光手术费就要十五万,我们家哪有这幺多钱,上个月吴老板来找我妈,说他可以出这笔钱,条件是让我做他儿媳妇,还要在两年内给他生个孙子。
」余满儿满是悲凉,从随身包里掏出一小瓶二锅头,拧开盖子,一口就闷掉半瓶。
柳树诧异,竟不知她何时偷偷藏起一瓶酒,怕她喝坏了,便一把夺下来。
柳树不善于安慰别人,只好默黙陪余满儿坐着,陪她一起发呆。
过了半响,余满儿说出一句话,把柳树连惊带吓,下巴都掉在了地上。
「大树哥,你要了我吧,我把身子给你!」这话从何说起?柳树是九十九个不愿意,他还想着找个像他妈妈那样的女人,给自己生一箩筐儿子呢,跟余满儿?不行不行。
「大树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拿我当妹子,但我真的不想给那傻子,当我求你,你不喜欢不要紧,我喜欢就行了,你放心,我不会死不要脸缠着你,这次之后我就嫁给那人,给他家传香火。
」余满儿越说心里越悲伤,越说脸上越泛红,突然拉过大树哥的手,塞进自己的裤裆里。
柳树触到一小丛软软的毛毛,毛里边生出两片肉肉的唇儿,唇里边又淅淅流出水来,如柳河漴漴不止。
柳树触电一般,想抽手,怎奈被余满儿按得死死的,抽也抽不回来。
柳树喘气渐粗,余满儿的胯下,就像油井里喷出原油,溅在他心头那点火星子上,瞬间引燃熊熊一片。
他仰起头,把半瓶二锅头干个光底,却又一大口全喷了出来,原来他体内尚有酒气,这股酒气迅速窜起,一直窜到天灵顶盖,那势头是遇佛杀佛,怎容得它物入侵?柳树用力抽回手,解自己腰带,余满儿一见,跟着脱掉裤子,顺带也解开衣裳扣子。
这两人,脱光了裤子,以天空做被大地为床,不管哪儿湿哪儿干,搂在一起滚过来滚过去,学花凤婶搞破鞋,也搞起事来。
两人都是未经人事的雏儿,于男女交媾闹出不少笑话,到底是余满儿多念过几天书,又是大学生,懂得一些知识,便劝诫大树哥不要蛮干胡搞,要疼惜自己些。
但这会儿柳树哪里听得进去,他可不是甘心被牵着鼻子走的人,扒开了余满儿的下阴,找到穴口,捏住自己那根像妈妈抽儿子用的,擀面杖粗的「杨柳枝」,一股作气就搞了进去,由于用力过猛,「杨柳枝」剥了皮似的疼痛。
当大树哥搞进来那当口,余满儿大叫一声疼,小腚锤子不由自主猛抽几下,之后又不觉得疼了,剩下的只有乖乖的舒坦。
早在学校里就听学姐们说,做爱能飘到天上去,便心有所往,今日一试,岂止飘到天上,飘到外太空也不算高的。
柳树第一次搞穴,也觉得不可思议,怪不得那晚骑在花凤婶肥腚上的男人大呼小叫,想必是爽的。
柳树感觉自己像钻进了水帘洞,湿淋湿淋的,又像扔进了火膛子,烧热烧热的。
她里面长了啥?咋就有千条肉虫在爬,把卵头爬得酥酥麻麻,痒痒的,逼得卵蛋要蹦起来放尿。
柳树强忍尿意,心想千万别让这妮子小瞧了自己,但余满儿阴穴里的那些肉虫又岂是好糊弄的,千条变成万条,一齐来爬他卵头,不但爬,还吸还嘬,搞得他强忍变成不能忍,不能忍变成不想忍。
我勒个去的,不忍便不忍了,小瞧便小瞧了,老子先放了再说。
柳树使出吃奶的力气,大搞特搞,把余满儿挂在他臂膀上的那两条白嫩长腿,摇得像暴风里的细柳枝儿,狂乱甩摆。
就在两人哎呀哎呀的叫声中,柳树彻底交了学费,把一大泡白沫浆子全都灌进余满儿的肚皮里。
余满儿筛糠连连,翻白了黑仁子,全身上下生出满片满片的鸡皮疙瘩,沙包大小的胸脯上,那两颗蚕豆粒儿奶头,硬戳戳直立起来,遥遥指向夜空。
这前前后后算在一起,也不过五分钟而已。
在白驹过隙的五分钟里,彼此的初次被对方夺了去,肏屄,到底是个啥滋味?这对年轻的男女,竟是囫囵吞枣,水过鸭背,稀里糊涂忆不起来了,双双倒在湿漉漉的草垫子上,大口大口喘气。
柳树望望余满儿,发现她嫩脸上挂起了两行清泪,急忙问:「咋了?」余满儿抹抹眼泪,强颜欢笑:「没啥,大树哥,咱们……走吧!」柳树还想再问什幺,欲言又止。
余满儿明白他的心里,叫他别担心,她会处理好的。
柳树听了惭愧,感觉不是人干的,占了人家便宜,还要她来善后。
但不这样又能咋样,总不能搞大她的肚子,又来娶她吧,他只当她是妹子。
况且这事,自己完全被动,要不是她硬拉自己的手去摸那里,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了。
柳树为自私寻找借口,最终还得承认亏欠了余满儿,日后若是有机会,定要好好帮帮她。
柳树和余满儿穿起裤子走人,谁都没发现离他们不远的一棵柳树背后,躲着一对贼亮贼亮的绿豆王八眼。
这对绿豆王八眼见人走后,鬼鬼崇崇来到刚才搞事的地方,蹲下干瘪的躯壳,从草叶上蘸起一些余满儿流的血,放到月光下细细端详,又放到鼻口中来闻来舔,那模样就像是磕了药丸,也飘到外太空去了。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