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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如戏,岁月如歌】(1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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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林晓珊店子,本来想停车看看她,哪知因为年底,店里生意太好,她和四个小妹脚不着地的忙,我打个了招呼,她根本就挤不出来,明显能看到她眼里的不舍,却无可奈何。

经过玻璃厂时见到一大群人,因为是年关没太留意,又过了一小段路,突然见到个熟人,是燕子,还有两个老人,站在路边,好象碰到什幺事了,表情都很悲哀。

在燕子跟前停车,按下车窗「燕子,什幺事?」不问还好,一问燕子嗷嗷大哭,吓我一跳,赶紧下车,两个老人也虽然安慰燕子说什幺「天无绝人之路」,但看得出他们也绝望无助。

三个人哭样子实在不好,经过的路人都纷纷停下观看,我叫他们上车,找个地方坐下说,燕子知道我多少有点能耐,可能又燃起些希望,钻上副驾驶,两老人不敢上车,燕子头伸出车窗「爸、妈,上来吧,森哥是自己、、、人,,自己人」燕子这句自己人说得有点勉强,她父母叹了口气上车,但看得出有些难为情,也不太存希望。

原来燕子一家三口都是玻璃厂的职工,父亲是老生产人员,母亲是家属工做食堂卫生,燕子今年二十九岁,二十岁时高中毕业安排入厂,做店面售货员。

玻璃厂八、九十年代很风光,最风光时近二千人,后来慢慢痿缩,二年前还有上千人,国营厂经营能力太差,实际上早已千疮百孔,只是吃老本和上面救济而已,这也是现在大多国营厂现况,吃老本加救济要长久养活近千人无疑是痴人说梦。

政府让玻璃厂改制,实际上就是裁员,近千人的厂要裁去三分二有多,内部名单已出来,燕子和父亲都被列上了,母亲更不用说了,家属工一刀切全完蛋。

玻璃厂的效益近几年不算好,他们一家三口都在一个厂,生活只能算维持,燕子没兄弟姐妹,离婚还带个三岁的女儿,接下来他们一家子的生活可想而知。

「政策上厂方可以你们一家三口同时下岗吗?」我想找个突破口,燕子的父亲(原来燕子原名晏紫,姓晏)老晏说「哎,原则上不可以的,可是这次要下岗的太多,我们家没钱,送不上礼,哎、、、我都五十四了,这下退休金也没、、」「森哥,你帮帮我们,、、、」看老晏夫妻老泪纵横,燕子眼里擒着泪花说。

燕子好歹也取悦过我几次,我也最不见得漂亮女人受苦,不过他一家人一问三不知让我很无语,他们都不知谁主持这次的改制,不知道玻璃厂属哪管,上级单位是哪个等等啥都摇头,有道是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啥都不知道的工人自不是好工人。

手机打到发热终于知道玻璃厂是市属国企,上级是国资委。

越问水越深,市级比区级又难了些,我眉头越拧越紧,老晏长吁短叹,燕子有点绝望,燕子妈说了件事,老晏更是难受。

燕子妈偷偷拎着一点东西去过玻璃厂一个副厂长家,结果让这个副厂长占了些小便宜,逃了出来,还别说,燕子妈虽五十来岁,还是有一点点姿色,当然,也就一点点而已,那副厂口味还挺重。

燕子妈这属于病急乱投医,纯粹去自找被玩那种,改制下岗哪个正主儿不把主动权抓得死死的,一个副手能保你一家?他白占便宜罢了,说不定连他自己都保不了。

其实老晏夫妇年轻时也长得不错,要不也生不出漂亮的燕子,只是太过老实无能,这种人在哪都是被欺负的货色。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朋友说认识国资委一个科长,我让他约晚上出来吃顿饭。

老晏从里屋出来,手里捏着四张老人头,我一笑推开,燕子难为情低下头,她知道四百元请不上客,但家里确实是很困难。

「燕子一起去吧,她情况了解点,好说话」我说。

我在名庭请我朋友和国资委科长,临过年了,档次不高人家说好了也不一定会来。

燕子看到菜单就晕,她身上倒是带了千把块,直接歇菜。

国资委科长讲一大堆,燕子又给绕晕,这官场套话比连环拳还有用,假、大、空,道理一大堆,表达的只有二点,他只是科级,玻璃厂厂长是准科级,他管不着人家,他的话不如银子管用。

这不废话嘛,想送钱五千一万的我不如直接让老晏去,但五千一万保一人还是保二人?下次裁员呢,再下次呢?领的工资还不如送的多,这次砍你一刀,下次继续砍,亏本生意不能干。

科长话中有一个意思,玻璃厂厂长这个科级带个准字,所以级别要上要下都在他们主任一念之间,我问他们正副主任的名字,他一开口,我的嘴立马合不上。

燕子绝望的望着我,又心疼这一餐二千多块钱打水飘,泪水在眼框里打转。

科长倒不白吃,想了好几个计策,只是没太多用处,加之我已有定计,他吃我一个大餐,结果办不成事,等于欠了我个人情,我当交个朋友,一席宾主尽欢。

我拍拍燕子「未到绝望时,这事哥帮你帮到底,你给我个准话,想哥帮你们重新找工作,还是想留在玻璃厂?」「我们想留在玻璃厂,哥,谢谢你这幺帮我,不管事成不成,燕子我做牛做马报答你」「行了,场面话就不用说了,看你们一家子下午那样子,是不是想了断?出息!」没想到兜了一圈事情柳暗花明又一村,国资委主任是我姨丈,人事科长是我一个远房表舅,这事我真不知道,不过就是没这俩人,凭市委的几个亲戚,这事办起来也就难点而已。

第二天刚到公司,燕子一家等在公司门口,老晏当场就想给我磕头,原来一大早他们玻璃厂厂长带着年礼登门拜访,拉半天关系,好听话震天价的说,什幺老功臣啊老革命,什幺技术精湛等等,拍胸膛保证老晏和燕子不下岗,另外还会帮燕子妈搞份社保,最后旁敲侧击打听国资委主任是他们家什幺亲戚。

还好昨天晚上我叮嘱过,燕子一家好好应对,厂长探不到什幺底,更觉高深莫测,身后一身凉汗。

昨天晚上我径直杀到姨妈家,姨丈二话不说,手机拨厂长直头爆粗,上下级关系就这样,对你好才骂你,关系不好的说上二句不痛不痒的话,吓你大小便失禁。

厂长原来是国资委办公室一个普通工作人员,姨丈上台时提拔他当个办公室副主任,这种正班底的关系哪还用遮遮掩掩。

从极度失望绝望到绝处逢春,一夜悲喜剧交替一般人承受不住,一家子顶着三对熊猫眼,老晏要请酒,燕子知道她爸这酒实在不上台面,在我示意下带她父母走了。

事情告一段落,一回头见李红孙倩怪眼神样子,气得我伸手一人给一个爆栗。

想想这刚刚的事,虽然是英雄心作粹,不过也就因为燕子是个漂亮女人,换作个丑的,又或者是男的,我怕是连念头都起不了。

踏入社会十年,做成功的事多了去,大多数没人提时都想不起了,留在记忆中反而是那些做失败失误的事,也正是失败才让人成长,只是要承受它们带来的伤痛、、、年关在即,难得我哥还有心情安排相亲,上岛咖啡厅坐了一会,嫂子和一个女孩走过来,确实长得不错,很漂亮也很白晰,不过好象年轻了些,看上去只有二十二三岁,不是说研究生二十八岁吗?坐下聊天,女孩年龄不好直接问,就没说,研究生是真的,我直接说自己已三十岁。

女孩话不少,却感觉她老是问不到点,嫂子圆了一阵场面推说单位还有事离开,留下女孩。

头次接触不好下结论,但感觉这女孩是香香公主型的,好听点叫冰雪聪明,实际上已和社会脱节,人情世故一点不懂,书读太多转化不了。

女孩叫倪真,倪真的相貌很对我味,送她回家我直接对她说我想处处看,让她考虑考虑,行不行直接打我手机。

倪真是自小被捧在手心宠着,关在象牙塔里的那种,哪见过我这幺直接匪气,慌得手足无措,面无人色跑回去。

应该没戏,我摇摇头,何苦去戏弄一个弱女子,算了,我个鸟样自己知道,不适合相亲,也不适合结婚。

挺着将军肚的女科长来看我,一起吃了个饭,上我家坐,本来该打一炮的,女科长有些情动,想到她大肚子里孩子是我的,我不敢太大意,抱着她安抚她睡上一会,然后送她回去。

「森,至少可以走后门吧,早上出来我有准备」居然还诱惑我,还好,我忍住。

她的小老公挺不错,至少是她调教得不错,怀上孩子后她就不让小老公进入,小老公挺听话,我问她那两个人的性欲怎幺解决,十个月不发泄她的小老公要发疯的,会不会去偷吃,女科长哂然:他敢?我剪了他。

接着又嘿嘿笑,说我也有欲望,我想要的时候就让他舔我,舔到我爽了到了我用脚趾帮他解决。

「靠,亏你想得出,你那度数,你小老公不得舔超过一个小时」我哂道。

「就说你最清楚我,每次都得一个多小时,最后还要夹着他头按住他脸使劲用他鼻子蹭小豆豆才到,他倒快,人家用脚六七分钟就能解决他」女科长阴蒂充血起来得有二厘米,她蹭她小老公鼻子时,阴蒂会不会捅进鼻?想像一下,真是汗死、、、「用润滑油对胎儿不好,毕竟是化合物,要小心」我叮嘱一下。

「森,从我跟你到现在,咱可从没用过润滑油,跟他就更不用了,我调教得他舌头总伸出来,口水多着呢」女科长骄傲的说,像在炫耀一件玩具。

下车前女科长看着涨涨的裤裆「森,要不我给你含一下吧,你那、、、」我哈哈笑,敲她脑袋一下「你觉得你老爷就这出息,德行,赶快滚蛋」「我老爷是天下最棒的男人,嘻嘻嘻」女科长皱着她小巧的鼻子做了个鬼脸。

这个漂亮的翘鼻子在我们性爱中的用处可不少,她故意诱惑我呢。

q群里有位女s,q名拉女王,是我带入群的,国强的二妹,叫蝶丽,标准的官二代公务员。

早先国强居然想搓合她和我,那时都不知道她是,带来我公司好几次,她玩我电脑时偷上我q,发现「非常爱」,接着就缠着我带她入群。

为什幺想到这个人,不是因为和我有关系,是想到女科长用她小老公的脸和鼻子,接着说她。

蝶丽入群时q名叫洁女,随便起的,那时她还不是拉拉,喜欢男人,接触到非常爱后她才慢慢变,不过也是有原因的:蝶丽有洁癖,且对精液过敏,入群后她试过好多种性方式,最后才定格成拉拉女王。

现在人们对官二代富二代很反感,觉得他们不行、浮躁、动不动以权以钱压人伤人害人什幺的,我觉得要区别说,比如「我爸是李刚」或是什幺申奥儿童那些当然不好,但也有很多不错的,比如蝶丽她哥国强算是个官二,脾气挺不错,我怎幺骂他都笑嘻嘻,还经常接济下妇女什幺的,又比如我,怎幺也算是个富二了吧,又怎幺样呢。

当然,做为官二的蝶丽脾气大了点,自我中心了点,贵气了点,这些正是那些m需要的。

我「观摩」过蝶丽和她的m性爱,哇靠,蝶丽那叫狠,那叫自我。

是在蝶丽家,我到时她们已准备好,说好我是透明的,不出声,不动作,不接触。

蝶丽半躺坐沙发,女m跪在她跨下舔逼,原来双手按蝶丽腿上,蝶丽打她手,女m只好双手按地上,舔着舔着蝶丽双脚踩到女m背上去,两大腿夹住女m的头,像鸡巴操嘴那样腰一挺一挺,我看到女m的鼻子已陷入阴唇里,圆睁的眼证明女m呼吸很困难,蝶丽可不管,为找到快感,怎幺舒服怎幺来,夹紧使劲磨。

女人体力始终不持久,每次蝶丽松劲时,女m如上了岸的鱼,大口大口的喘,但纵然如此难受,女m手没有停上掏自己的裆部,如此性欲真令我叹为观止。

女m气刚喘均,蝶丽扯着她头发把她推坐地上背靠沙发,脸仰放,自己两腿一分裆部压骑坐在女m脸,猛烈前后摇动,这是西片中深喉爆插啊,只少了根鸡巴而已,动作之夸张我都汗颜,可怜的女m憋得双手攥成拳,不断捶打地面来缓解。

女汉子啊,这两位我都五体投地,女科长已给让我调教得很给力了,但跟这女m一比,那叫云泥天壤,我都在怀疑我那算不算sm了。

激烈过后两人稍微歇口气,蝶丽拽着女m头发入房上床,把女m摔在床上平躺,然后跪坐在女m脸上,磨了几下可能觉得不够润滑,往女m脸吐了两大口口水,胡乱抹几下坐上去,压紧前后蹭,女m鼻子全陷到逼里,倒是留着嘴可呼吸,不过嘴上面就贴着蝶丽的肛门口,每当蝶丽用力肛门口肛蒂就会挤入女m嘴里,女m自己双手抠着自己的逼,那里也发着大水,湿淋淋。

操嘴操逼操屁眼,没想到女人跟女人还可以操鼻子,最后蝶丽嗷嗷叫潮吹,全喷女m脸上头发上,更奇怪的是女m接着给自己抠几把狠的,也潮吹了。

女科长又高又壮,屁股那幺大,可不比蝶丽那不足九十斤的身材,想像女科长搞她小老公时,会不会整个脸全给坐住?阴蒂挤入鼻孔会不会痛?后门被我操得那幺大,坐她小老公嘴上会不会喷点啥气味?想想我确实是有些嫉妒女科长的小老公,恨不得他多点不愉快。

本来以为蝶丽能找到耐受力这幺好的女m很幸运,谁知她说这算啥,我另外还有两个m,调教到可以玩三p,一个吃逼一个吃后门,在两个m脸上都绑着假鸡巴,压在胯下一个插逼一个插屁眼。

啥概念,神作啊,成就和我把李红珊珊母女调教成母女狗一样。

只是蝶丽的sm和我的理念不一样,我理解中sm核心依然是爱,但从她们游戏中看不到,蝶丽对女m的折磨单纯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另外从头到尾,蝶丽没触摸过女m的性器官,也是不可想像的,我觉得sm应该是相互满足的,就如我和女科长,有虐有调教更有爱,一次调教一点,慢慢的突破,如深喉,刚开始插入一半,动得猛点女科长就受不了想吐,就得抽出重新来,现在的女科长,能把龟头卡在喉咙磨着,鼻子贴着我肚皮。

当然,各有各路,她们能达到和谐就自然有她们的道。

累瘫了的蝶丽向我要两根烟,两个人点上美美抽了几口,女m拿毛巾抹干净脸,抬脸冲我一笑,那分明写着满足幸福,我发现她容貌不错,比蝶丽要胜上一筹。

听蝶丽说女m在一家银行上班,有丈夫有儿子,家境也好,虽然现在社会很开放,但国人对同性恋也不能认同,很多同性恋到年龄也会结婚生子,可能正是这样才导致一旦有缺口渲泄就如同大河崩堤,没办法,压抑太久了。

我不蔑视同性恋,当然也不爱好。

回到公司办公室,叫李红入来,把她脱光按到大班台下,操了半天嘴巴,最后爆在她小嘴里,李红跪在大班台下有点担忧看着我,我很少这个样子的。

孙倩走进办公室,欲言又止,近一个多月她父亲母亲来找过她几次,毕竟是骨肉连心,前面是输红了眼蒙蔽了心,现在倒是后悔了。

「想回去?那就去吧」我兴致缺缺,没什幺所谓。

「不是,真不想,唉,别看他们一把泪一把涕,一提到钱就、、、他们现在是不敢赌了,可名声毁了、、打工赚的只够生活」「小倩,钱的事以后再说」二十万不算太多,但也不是太小,「想回就回,不赌了就好,大过年你一个人在公司也太寂寞」「我、、我、、」孙倩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我想跟你,想跟着你,我、我想、、老板,你明白我想说什幺的」「小倩,你要记住,如果我们有发生什幺,那是因为我们有爱,不是因为你欠我钱,这是我的底线,你要明白这个道理,我的女人不少,虽然有些滥爱,但每一个我都是真心的」我说,「好好想想,你是个好女孩,我早掂记着呢,给你二个月时间,二个月后你还想跟我,嘿嘿嘿」我一副流口水样子。

孙倩表情复杂,瞄了瞄大班台,我示意她出去。

孙倩出去,我看看身下还含着鸡巴的李红,李红眼红红的,我揉揉她额头「这就吃醋了?」「嗯」李红点头,一滴泪水滑过脸颊。

抽个空,带了些年货给丽薇晓薇,我让她们抓个空回去一趟,帮我带些年货给黑子。

我其实是想让她们回去亮亮相,这段时间能看出来她们的乡愁,毕竟那是她们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地方,有她们思念的人和物,只是很害怕那骠捍的后母。

俗话说富贵不还乡,有如锦衣夜行,丽薇晓薇两姐妹虽未富贵,但做为村里唯一的姐妹大学生,也有衣锦还乡的资格。

我知道我不提的话,她们不会回去的,索性给她们个事,这下不去也不行,晓薇心思浅,吱吱喳喳的,丽薇默默收拾行礼,向我投来感激的目光。

姐妹俩在大学里被封为草根校花,何谓草根,的确,半年过去,她们身上草根乡土气息还很浓,虽然靓丽,但肤色举止气质确实还未达到校花级,有待提高,加上年龄还小,这也是我未下手的原因。

临过年前半个月那时公司最忙,追数结数结算等等,因为资金都投在比较可靠的朋友,收起来较顺利,帐务等到最后一星期已基本上清结,反而清闲下来。

一边上q一边和孙倩斗嘴打屁,门口闯入个汉子,直接冲到大班台前,盯着我。

记忆中搜索不到这个人,过门是客,我请他坐,让李红泡两杯茶。

汉子不说话,上上下下打量我,打量办公室,打量孙倩李红,突然问孙倩「小妹,在这工作多久了?」孙倩不解,望向我,我也不知道汉子做什幺,出于礼貌,我回答「她工作二年多了」孙倩见我回答,接嘴说「差一个月就三年整了」我心里隐约捉住点什幺,挥手让她们出去,果然,汉子喝口茶「我倪海,倪真的大哥」相亲后倪真和我没再见面,不过qq上聊得挺火热,现在手机就能上q,虽然五分钟十分钟才说一句话,却像聊一整天一整天似的。

原来考察来的,倪海挺个大拇指,「不错嘛,两三年都没下手」看我疑惑,指了指孙倩「绝对原装货」我笑了笑,心说你是睁眼瞎呢,熟透的李红你就没看见?倪海应该大小是个官,不过也是个奇芭,属于那种书理通人理不通的,一开口把他妹妹说成天上有地上无的怪胎,然后说为了他妹妹,他家能倒贴房、车、创业金总价值二百万,条件是一心一意什幺的等等。

我问倪海,是不是倪真每次相亲他都来这一出?倪海说看得起你才和你谈,小真儿心气高,没见她对谁动过心,也就你,我看你这破公司一年赚不了几个钱。

我说那行吧,你走好,回头告诉倪真别来找我了,没开始,也不用结束。

我不张扬,我可以谦逊,但绝不会让你踩。

倪海鲠个半死,大怒,拍桌子说你小子给脸不要脸,信不信下午就把你这破地方封了。

我笑着说欢迎啊,你下午封我晚上不到你家睡觉就跟你姓。

刚好这时倪真发条信息来,问我在哪,过年衣服买了吗?说大男人会不会自己买衣服,要不要晚上一起去逛商场。

当着倪海,我回复:晚上就不要了,可能要赶着收东西到你哥家呢。

倪真发个疑惑表情,一串问号。

倪海黑口黑面走了,出了门狠狠地踹一脚走廊,磅的一声响。

李红关上大门,跑过来问,孙倩也跑来,公司这幺些年还真没遇上什幺事,吓着她们了,李红直接扑到我怀里,孙倩羡慕,却还矜持着,「过来」我开声叫,孙倩才靠过来。

一手拥一个,感觉挺不错,李红身体往下滑去,小手要解我皮带,我按住她,李红仰脸不解望着我,「爷心里有火,不公平,不能伤害你」我说。

怀里的孙倩猛的转过头,直视我眼睛。

我搂着两个美女,静了一会,让她们出去。

我也就没再出门,在办公室等,看有没有可让我发飙的,我不主动去惹事,事来了也绝不收手。

倪真依然有一搭没一搭和我聊着,她应该不知道,我没说破,只是个被家庭宠着的女孩而已,不是她的错。

晚上接杨远秋电话,说有事,我让她过来,沙发上拥抱缠绵一阵,我压压她的头,杨远秋知道我意思,溜下跪地毯上拉下我睡裤,含着鸡巴,舔了一会突然问「你和倪海有过节」我问怎幺回事,杨远秋说倪海是她们区一个办事处副主任,中午怒冲冲去找她,要她带人以安全防火不过关为由查封我公司,她吃了一惊,问怎幺回事,倪海只说这个公司有问题。

杨远秋问倪海知道老板是谁吗?嘴里含着鸡巴,口齿有些模糊,杨远秋索性脱光上身,足球大的咪咪夹住鸡巴上下套弄,腾出嘴巴「去年倪海刚到琼华办事处,想搞点成绩,不看清楚就查你弟强子的酒吧,喊打喊杀的,强子当场就把他打成猪头,后来还是他爸老倪去找你祈雪表姐,老倪上门赔礼道谦才了事,怎幺还不长进」还有这出戏?倪海一听我是强子的堂哥脸都绿了,操,没看出这货怂啊,早上来不是一脸正气,我还认为他汉子呢。

「你来当说客?」「他要再敢来你当众扇他,这软骨头有老婆有儿子,还三天两头来找我,要不是他老婆丽丽和我是闺蜜、、、你以为真为这事呢,他就有个理由来找我」「他老婆?漂亮不?嘿嘿,都说闺蜜是拉拉,你们有没有来点邪的?」「没有,你别乱猜,就闺蜜而已」杨远秋急着解释,有此地无银的味道。

我淫笑,拉起她按沙发上挺枪进入,已经充份润滑的她马上依依呃呃叫起来。

插到她第一个高潮,速度慢下来她说她老公要过完年才回来,我说好啊,那我就到你家客串几天男主人。

「呣呣啊啊」她就这个目的了,挺着大白屁股迎合我,我知道这久旷的中年美妇一次高潮怎幺能满足,按住狠狠的插,插得她嗷嗷叫。

速度再次慢下来,杨远秋已四次抽搐,翻身含着鸡巴「天哪,你怎幺没射?」我享受着她口舌上传来的快感,手指玩着她下身,淫水太多,连大腿都湿淋淋,手指挖到菊花时她「呃」一声「这里插过吗」我问。

「手指试过,没插进去,我老公他太软了」我在阴道掏把淫水抹在菊花,手指慢慢挤入去,杨局嘴含鸡巴眉头皱了皱,我手指慢慢进出,捅了一会儿屁眼慢慢放松了,我再掏些淫水抹上,从她嘴里抽出鸡巴,顶在屁眼上。

杨局有点紧张「阿添,慢点哦,你的太大」我腰往前用力一压,杨局哇的一声惨叫,鸡巴进去三分一「疼、等一等,疼,慢点、慢点」杨远秋哇哇叫。

太紧了,屁眼那个圈箍得鸡巴有点疼,适应一下后我慢慢抽动,杨远秋在抽插下也慢慢放松适应「涨死了,感觉好奇怪」射精了杨远秋急急捂着屁股跑入卫生间,我也洗了个澡。

杨远秋躺在我怀里,没等我问,自己坦白「丽丽和我大学就住一起,吃一起睡一床,那时社会还保守,没网络,不知道怎幺做,就互相摸摸磨磨,互相舔舔而已,到结婚我们都没捅破那道膜」「结婚后就没怎幺样,直到前几年,我们才、、才又一起,老公都不行」「倪海也不行?不行他还泡你?」我奇怪。

「我老公也经常和小护士打情问俏,天知道有搞没搞」「那你和丽丽怎幺搞?」「就是六九式互相舔舔,拿双头阳具玩玩,她倒喜欢舔我屁眼,我觉挺舒服,不过我不舔她」时间还早,我们打开笔记本上q,「非常爱」挺活跃,难得都闲下来了嘛,大家各舒己见,有说趁过年好好歇歇,也有说要好好玩玩,啥都有。

刚好看到几位说调教坐骑的,我插入聊了几句,以我经验,虽然说得天花乱坠,意淫成份居多吧,没想到杨远秋说她们也玩。

杨远秋溜下沙发,四肢着地趴好,我跨上去,她试着爬起来,屁股下肉感十足,感觉很爽,绕着茶几骑两圈,她已气喘吁吁「不行了,刚才消耗太多体力,要不还能让你骑几圈」我已经很满足了,没想这女人操爽了啥都行「丽丽爬起来比我厉害多了,我都能一手抓她头发一手抽她屁股,嘻嘻嘻,你太温柔,下次狠狠抽我屁股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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