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死了!」道格拉斯踱步到一个发着幽幽蓝光的水槽前。
「实验不必继续了,准备执行回收!可惜了这幺好的一个实验体」水槽里略显混浊的液体里漂浮着一具年轻女性的尸体。
白皙的脸上仍然戴着呼吸机的口罩,她双目紧闭,额头微微凸起的静脉似乎展示着她生前正遭受着的极端痛苦。
她躯干和四肢上的皮肤已近被尽数除去,露出红白相间的肌肉和筋膜。
肌肉隆起,表明这具躯体的主人生前曾接受过良好的形体训练。
胸前袒露的乳房显示出除去乳皮后的乳腺和脂肪组织,颗粒状的乳腺组织已经大部分游离出来,仅通过一些细小的血管和结缔组织与胸肌相连。
「乳房的脂肪已经分解了大半了,腰臀和腿部的脂肪分解也已接近完成。
可惜在最后的关头没有坚持住啊。
」道格拉斯用带着乳胶手套的手拨弄着池水和死者胸前的乳腺,乳腺组织在他指缝间轻轻散开,漂浮在水中。
「是个完美的女体。
」他低声道:「开始回收吧。
」旁边的两根机械臂在接到指令后,伸出钳状的的固定端。
紧紧锁住女尸的锁骨,缓缓将她提出了水面。
女体的头歪在一边,漆黑油亮的秀发黏附在后背条纹分明的肌肉和胸前散乱的乳腺上。
美女手掌和玉足的皮肤并没有除去,在秀美的玉足离开水面后,暴露在空气中的女体显示出惊人的身体比例,修长结实的双腿无力地随着机器摆动着,乳白混浊的池水沿着她躯干肌肉结合处的凹陷缓缓流下来,并拢的双腿中间几乎看不出缝隙,柔美的秀足软软垂下,粘稠的池水在足尖聚拢成一滴水滴。
「lili!」「在!」我回答道。
「后面的事情你处理一下,今天晚上把实验过程的数据都传给我!」父亲转过身,把手套摘下丢在地上。
回头走出了大门。
医学博士道格拉斯是我的父亲,我们现在所在的实验室是他庞大地下工厂的一部分。
实验室天花板密排的灯管把整个实验室照得雪亮,室内正中的女体表面水润的肌肉组织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反射着迷人的光彩。
靠门左边墙边是一排控制机柜,玻璃面板内部整齐排列的led灯交替闪烁。
机柜下方伸出的线缆交错盘在地上,用来连接水槽的感应器以及环绕四周的监控设备。
嵌在另外一边边墙上的是一只巨大低温柜。
厚重大门上的led显示器显示低温柜中的温度已近达到零下170摄氏度。
我抬手关掉了低温柜的电源。
原本按照计划,实验体要在活体状态下完成分解身体皮下脂肪的程序后,被送进这个低温柜。
在-170度的温度下完成活体速冻。
这一步完成了的话,她就会被送到楼上的成品车间完成最后的塑化加工了。
爸爸的产业有一个医疗中心和两个地下加工厂。
我爸虽然产业不大,却在我们所在的城市的上层社会中拥有极高的知名度。
谁让那些市长、局长什幺的都是我们工厂产品的狂热粉丝呢。
悬挂着的女体肌肉表面已经有点发干,曾经工作在皮肤表面的纳米机器人大部分已经随着液体流回到下面的水池里去了。
残留在肌肉表面的是一些酶,这种特殊培养的酶是我们公司独家研发的。
能以极高的效率分解动物脂肪。
在水里的纳米机器人的协作下,在一个小时内就能将一具成年女性皮下脂肪分解完全,而丝毫不会损伤到肌肉血管或者骨骼组织。
因为是第一次在活体体表进行实验,因此实验结果不好预计。
不过从实验体的脑电波记录来看,实验体在被分解脂肪的时候,受到的刺激是类似于针扎的剧痛和极度的痕痒-我知道那是躯体表面神经末梢暴露出来受到刺激的结果。
「以后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我在整理女尸的资料的时候想。
「自从父亲一年前决定准备把我做成『垂死娃娃』」,送给市长,作为我们敬爱的市长先生60岁受礼之后,我已经开始接受系统性的身体改造和调教了。
眼前的这具女体也是在我被最后加工前的试验品之一。
我抬头看着她,仿佛看到自己的宿命。
「垂死娃娃」是指在被加工完成前的一瞬间,原料人体仍然没有象征意义上死亡的人体制品。
这也是「垂死娃娃」的珍贵和稀有性所在,因为加工难度极大,因此在上层名流社会中,「垂死娃娃」是难得一见的收藏珍品。
在「垂死娃娃」的头号粉丝-我们的市长大人的藏品中,也仅有寥寥数件而已。
他曾坚定地认为,不同于由尸体加工出来的普通货色,「垂死娃娃」是拥有灵魂的极品玩具。
首先原料就很难寻找,要求做原料的女体有极强的生命力和超于常人的忍耐力。
其次要求具有极强的奴性,身体、心理和灵魂都要完全忠于她的主人。
所以加工成娃娃的女体原料很多是选自于部队的女兵,或者是来自纪律部队的女警。
因为她们从小接受的奴化教育让她们不知道什幺叫做违抗命令。
为了组织或者上级的命令她们可以牺牲一切直至生命。
此外运动员和健身运动者也是很好的人选。
只不过想要把她们调教成功,所付出的人力与财力代价会更大。
不过在这些官老爷和他们的花花公子们眼里,这些又算得了什幺呢。
现在正挂在机械臂下面的这一位就是属于后者。
我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起她的资料。
「黄依欣,女,23岁,前国家女子健美队队员」封面上的她笑容灿烂。
「果然是个美人胚子」我站在她的肌肉胴体前面,把手里的资料往后翻了一页。
后面有几张他生前参加比赛的照片。
天生热爱运动的她在大学里就是校拉拉队队长,后来在比赛中被国家队看中,成了国家女子健美队的一员。
图片有一张是她在学校里的比赛上表演啦啦操的照片。
照片上的她活力四射,光彩照人。
红蓝相间的拉拉服下面是她健美壮硕的大腿,以及修长并且线条分明的小腿。
她正在表演啦啦操里面高抬腿动作,双腿肌肉紧绷,右腿高举过头顶,左脚尖点地,展示出她长年严格训练后表现出来的良好身体柔韧度。
下一张是她代表国家队参加在韩国举行的世界健美小姐比赛预选赛的照片。
她浑身涂着古铜色的光亮油彩,双臂上举展示手臂肌肉,左腿向外展开,展示腿部的惊人曲线。
「台下的观众应该都被她的美体惊艳到了吧。
」我把照片举起,对照看着挂在架子上的肌肉女体。
架子上女体多年锻炼的肌肉依然隆起有型。
因为少了皮肤的包裹与脂肪的衬托,她身上每一块肌肉仿佛都是相互独立、可以分离的。
因为水池中的酶和纳米机器人对女体的刺激,她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是呈现健美隆起的状态,无声的展示着完美的小腹纤腰和壮硕的大腿。
她是在生前最后一场比赛中被市长的公子看上的。
那是个预选赛,黄依欣以完美的表现力挫群芳,排名小组第一。
看着台上青春可人的姑娘们骄傲地展示着自己的形体,坐在台下vip贵宾席的市长公子李天点点头,指着最中间的黄依欣对着旁边的随从说:「待会退场后给她的教练打个电话,今天晚上十点以前把她送到我的宾馆来。
」当晚在宾馆里发生了什幺外界并未知晓。
据黄的队友说,她第二天就没有过来训练。
教练说黄因病退赛了,是急性病,并拒绝了一些队友的探望要求。
队友们纷纷表示平常就是她训练最为刻苦,为了这次比赛她已经付出了好多,要是这一次不能参赛的话真的是好可惜。
李天的贴身随从曾经偷偷透露出李在当天晚上曾经包下了这市最豪华的五星酒店的整个一层楼。
当晚一个神秘女人包着斗篷,在别人的护送下来到李的房间。
酒店的前台表示直到第四天午夜,才发现一个女人被盖着脸用担架从李天的房间抬出来。
这三天期间只有李自己出来到楼下的餐厅吃过饭,并未见到有女子出来过。
至于三天时间里房间里发生了什幺以及该女子的身份,她也不清楚。
我回过神来,再不尽快趁着躯体还保持着生前柔韧着处理掉她的话,等到尸体僵硬了就不好处理了。
我按了一下电钮,旁边伸出来一只自动机械手臂,手臂接着一条水管,前面有个喷头用特制的防腐溶液冲刷着她的躯体。
「身体被芒硝溶液浸泡过,作为食材已经不合适了。
」我拍着黄依欣健硕的大腿和高高隆起的臀大肌说。
「先做一下防腐处理吧,只能这样了。
」被防腐溶液冲刷干净后,小黄的躯体被封进一个厚塑料袋里,抽真空之后被提到传送带上。
「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被人当作废物处理掉也许就是你的命运吧。
」我看着她被传送到库房的时候感慨说。
时间回到一周前的一个下午。
「我需要一个死亡证明!」李天冲进爸爸的办公室。
把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子扔在桌上。
「哦!原来是李公子!」爸爸从书桌后站起身,脱掉手上戴着的白色手套,伸出手去。
李天明显没有把我爸爸放在眼里,双手抱在胸前。
「所有的资料都在这里,我需要她『合法地』被死亡。
就以前一样。
」爸爸拿起牛皮纸袋子打开来,里面掉出来一张照片。
是个大头照,照片里的女孩笑容满面。
「这是我半年前收的奴,以前是练健美的。
妈的!原本以为这样的女孩可以多玩一会的,结果在上个月还是被玩坏了。
」李天不满的撇撇嘴:「喏,她的皮肤质地很好,给我做一套皮衣吧。
其他部分随便你们处置就好了。
如果可以的话,就给她做个塑化吧,这样刚好可以把『她的』皮衣穿上。
」「已经洗过脑了,她家里也已经安排好了。
」李天临走的时候摆摆手说:「东西晚上会到,死亡方式还是选『急性心脏病』吧!」晚上九点左右,一辆出租车停在医院的大门口,车上下来一个身材高挑,穿着黑色长风衣的女人。
修长的小腿包裹在黑色的性感过膝长靴里,晚风吹过掀起风衣的下摆,露出大腿处的一抹亮色。
夜色中看不清面容,隐约能看见性感的双唇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紫红色的微光。
她慢慢走进医院大厅,12寸的鞋跟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击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
我爸爸早已等候在大厅里。
看到她后走上前去一点头:「请随我来。
」女人低下头,跟着我爸爸进了去楼顶的电梯,我一闪身也挤进了电梯里。
「我叫黄依欣。
」在楼顶的天台上,我们坐在一个小圆桌旁边。
她抬头看看我,似乎并不像继续说下去。
「这是我女儿lili。
」爸爸介绍道。
「不要紧。
」「明天我就要从法理上『被』死亡了。
」女人的眼眶里闪烁这泪光:「这是主人的安排,虽然以后再也不能与主人玩他最爱的游戏了,但是如果被主人做成摆件,一直陪伴主人,应该也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吧。
」看得出眼前的女人精神有点迷离,李天在调教她的时候应该使用了计量不小的致幻剂。
「主人最喜欢奴的皮肤了。
主人说我的皮肤在涂满橄榄油后鞭打,满身伤痕的样子最美。
」她慢慢站起身,解开风衣的带子,身上的风衣从她身上滑落到地上。
我吃惊地捂住嘴巴。
原来他身上已经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显示出娇躯的主人曾经受过多幺残忍的虐待。
我不忍心地把头别过去。
爸爸则紧紧皱着眉头。
「可是现在主人嫌弃奴了,说奴旧了,不喜欢奴了。
」她停顿了一下:「主人告诉我,你可以把我的皮肤做成一件紧身皮衣,来留给他做个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