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rmanm市,东部高中,深秋阳光照进教室内,和听着数学课的同学们一起懒散着。
坐在教室角落的我向来是不听数学课的。
我的身边,坐着一个瘦弱的女生,也在有的没的地记笔记。
她是那样的瘦小,以至于同号的校服对她来说太宽大了。
她只好穿着小好几号的校服。
白色的衬衫紧绷着小巧的胸部,而腰腹部却依然松垮--再紧的收腰似乎也触不到她盈盈可握的纤腰。
衬衫毕竟是小号的,下摆将将够过肚脐。
她把百褶裙拉的高高的,而这样就露出了白嫩紧致的大腿。
她,就是我的女朋友美然。
我歪过头去盯着她的脸庞,阳光打过她蓬松的齐耳短发,散发出棕色的光泽。
淡淡的妆容,多用了些水果色,却盖不住她的苍白,惹人怜爱。
我忍不住,伸手在她过膝黑色丝袜上摩挲。
看她没什幺反应,我便把手伸向她玉一般的大腿。
而我的不敢在这里多做停留,生怕粗糙的手伤了完美的玉。
我探入她的裙底,并没有内裤阻挡,随即抓住了一个小巧,而又不该属于一个少女的东西。
是的,她是一个人妖。
我用手轻轻套弄着那个物件,她顺从的放松身体,只有双手放弃了笔记,紧紧按住裙摆,生怕弄乱了。
我稍稍加快了速度,她忍不出身体微弓,张开朱唇,从喉头滑出一声轻轻的:”啊…”那声音瞬间消散在空气中,柔弱到无力穿透教室内压抑的空气。
尽管如此,她还是闭上眼睛,咬住嘴唇,生怕自己再弄出动静。
我装作若无其事,继续手上的动作。
过了几分钟,她用那双小手抓住我的手腕。
她对着我,睁大了泪水盈旷的眼睛,轻轻地摇摇头。
我也看着她,猛地重复了几下,可以感到一股压力从通道里涌出。
我立刻捏住了她的器具。
这时她连忙把左手探入裙中,持住自己的器具。
我见她准备好了,就松了手。
虽然只是几厘米的小东西,可是她自己的纤手也顶不住几秒。
她只好又把右手放到那里挡着--两只手都在裙底的几秒钟,她的裙摆是彻底掀开的,她可以说是赤裸着下身坐在课室里,还好这里是角落。
几滴液体,从短小的肉棒中淌出。
她用右手接住了,拿到自己面前,轻轻扭过头看了我一眼。
我对她只是微微一笑。
于是她伸出小小的舌头,一点点把手掌舔干净。
我再一次把手伸向她的裙子,弄得她不知所措,下意识地夹进了双腿。
只是这一次,我手里多了一张湿巾。
我对着裙摆上的一块污迹擦拭了几下,那是刚才不小心滴落的。
”被别人看到,就不好了”,我说道”嗯…”她低下头,红着脸,僵了一会,继续记笔记。
这样的情景,不知发生了多少次。
而我和她的故事,还得从几年前说起。
一、我叫平文策,是着名平氏集团创始人的第三代。
我有一个大我五岁的哥哥,是目前平氏集团下属一些公司的总裁;还有一个弟弟,是个天才,在国外商学院留学。
其实我也是有一定天分的,但是完全不在商业上。
我从小就喜欢机械,并展露出了不错的才能。
我甚至在自己的房间搭建了作坊。
然而我的家人自然忍受不了我这番折腾。
家里除了父亲,基本都是哥哥把持,他才不想与别人分享财富,尤其是那个对商业也富有热情的弟弟。
而我自己本身就是要远离商业,大哥求之不得啊,等我能自立以后就给我在m市购置了房子,安排了学校,让我自己生活,远离家族和公司。
我在m市市郊有一处别墅,一半都被我改装成了实验室和作坊。
除了适当从家族基金拿钱以外,我在空气动力上的设计专利,还有合成金属材质的专利足以让我无忧度日。
我在学校虽然有身份在那,但该在学校饭厅吃饭就在饭厅吃,该做值日还是做值日,跟着好哥们吃烤串去绝对不嫌弃,请别人吃大餐也毫不吝啬。
交几个知心朋友,这是整天混在贵族学校圈子里的那些少爷们做不到的。
可是这也有烦恼。
别的富二代三代的都是女朋友一圈圈轮着,我却没什幺女人缘。
一个可能我不爱炫富勾搭妹子也确实没那幺有钱,另一个感觉那些女生都不太敢跟我说话,或许对于这些不拜金的朴实女生来讲,靠近我这种人会比较危险吧。
一天下午没有课,我和哥们打完篮球自己准备回家了,绕道学校的小门出去--我都是有司机接送,但是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有个开着豪车的司机,就一般让司机在比较偏僻的地方等我。
突然,一声微弱的”救命”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顺着声音走进一个小巷,看到四个人围着一个瘦弱的身躯在墙角。
”你从不从我们!死变态!””你要是不听话,小心我们把这些照片发出去!”我定睛一看,那几个站着的都是同年级的学生。
”嘿!”我大喝一声,”都在那里干嘛呢!””啊!平哥!”我的名声在外,他们都管我叫哥,”这个小婊子,欠了钱不还!我们几个寻思着…””有你们这幺办事的吗!”我走上前去,”钱是不是?我有!拿了赶紧滚!”我把钱包里的现金淘空了,一把丢给那领头的。
”谢谢平哥!”几个人识趣地走了。
这时我才发现,蹲在墙角瑟瑟发抖的那个女生。
她的校服衬衫脏兮兮的,扣子被扯掉了好几个。
外套已经被撕烂了,丢在了一边。
我蹲下去,问她:”没有那里受伤吧?”她只是流着眼泪,摇摇头。
”你怎幺惹上他们了?”她沉思了一会,说”我妈妈…她…”话未说出口,便泣不成声。
我连忙拿出毛巾,浸上未喝尽的矿泉水给她擦擦眼泪和脸上的灰尘。
瞬时,一张清秀的脸庞浮现在我的面前,虽愁容不展,却如云中晓月。
”对,你妈妈肯定不希望你这样回去,跟我走吧我带你整理整理去!”说着我托住她的腰肢--我的两只手都快可以环绕了--一把把她托起来,然后领着她的手腕就走,因为我确实不知道怎幺该拉住那双纤手。
她一开始还有点迟疑,不过也顺从着走了。
司机看到我拉着一个女生上车,也就没说什幺,开车就送我到家。
我谢过司机以后,拉着那个女生走进院子准备进屋。
可是她突然停住不动了。
”怎幺了?””你…一定很有钱吧”她低着头问道。
我一时摸不到头脑,这不是一个学校的吗,怎幺还有不知道我是什幺人的?不管转念一想,真要是每个人都知道,我白低调那幺久了?”啊…算是吧,怎幺了”我回过神来答道”有钱的人…都是坏人…”什幺跟什幺嘛…我心想。
”那你不进来咯?”她抬头看着门口,小声说”我…你要做什幺…””给你个地方让你洗洗澡换身衣服,再送你回家呀…不来我走了”我转身走到门前开门”你为什幺要帮我…”她小跑两步跟上来。
”因为我是好人啊!”我笑着说,”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刘…美然…””平文策。
”门开了。
二、安顿好了一切,我就坐在夕阳洒照的书房里,听着不远处的水流声。
这个女孩子,和我以往遇到的都不一样。
我曾经见过她,应该是在奖学金的颁布典礼上。
我肯定每学期都要拿体育奖啊,科技奖之类的,在真正成绩好的人后面。
我记得她,是因为她与众不同。
同台的女生,不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就是一副土气的学霸样貌,只有她,不施粉黛而又举止小心,虽然默默无闻,但莫名吸引着我的目光。
可惜,平时也很少见,没机会了解她。
水声停了,我听到脚步声以后赶忙迎过去。
美然打开门,一股热气伴着她走出来。
她拿浴巾紧紧的裹着自己,一手护上面,一手护下面。
泛着红潮的脸颊,时不时还流过湿热头发上残留的水珠,有的淌过细嫩的脖颈,积在深深的锁骨处。
”请问…有衣服吗?”美然的声音惊醒了看得入迷的我,”啊右手的走廊走到头,床上放着衣服。
”她转过身去,背后的骨节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在她洗澡的时候,我把她的衣服,包括内裤长筒袜都拿去速洗,烘干。
得亏我一个人生活,手脚利索。
可是奇怪的是我没找到文胸。
刚才看她胸部好像也不大,应该是不太需要吧。
等她换完衣服出来,我招呼美然喝杯热茶。
她一开始还不太愿意,不过最终还是坐下来跟我说上了话。
我才知道,她欠人家钱是因为母亲得了重病,需要钱,她管他们班的混混头子借了钱。
”本来…已经还清了,可是他非说什幺利息…”诶,那小子能有什幺钱,估计又在外面鬼混被人追债才在人小姑娘身上榨钱吧。
”可是我还是没钱…你能不能…帮帮我…”看着美然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也不好拒绝。
那泪眼汪汪的大眼睛,虽说是单眼皮,但是依旧美的摄人心魂。
”你说吧,你要多少。
””每个月我妈妈的治疗费…要六万块钱…还有房租五千块钱…”我虽然衣食无忧,可这笔钱对于我来说也不是小数目。
我每个月能从家族基金拿四万,我自己的专利也能收入两三万。
医院有关系可以减一些治疗费,那也得至少三万左右,司机的工资我也得付一万,剩下的钱我要不吃不喝维持实验室运转刚刚够。
可是面对眼前这个女孩子,我真心被迷住了。
”这样吧,你妈妈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安排最好的医院一直给她住。
””真的吗?谢谢你!”美然破涕为笑。
”不过房租我真的没法付了,”我觉得五千块钱至少保障我生活了,”要不这样,反正你妈妈在医院住院有人照顾,你就搬到我家住吧!””什幺…这不好吧?””没什幺不好的,再说你拿什幺还我呢,干脆就做我女朋友好吧?””什幺…我不能…”面对突如其来的表白,美然不知所措,下意识的往后退。
”好啦好啦,开玩笑的,你就搬到我这来就好!不用担心!”诶,没想到一个穷姑娘在我面前居然还不是百依百顺…果然我女人缘不好啊!三、美然和我住在一起了以后,一切都很顺利。
她住三层,我住二层和自己的实验室挨着,一层是厨房,客厅和大厅,地下还有储藏室和健身房。
每天早上,我早起给我们两个准备早餐。
我自己喜欢烹饪,家里有雇工也多是打扫房间而已。
以前我还是去便利店买的多。
美然住进来以后,我就几乎天天给她做早饭,有时还有晚饭。
美然也吃的很开心,身子也比原来健康许多,不那幺干瘦了。
我们两个在学校干脆就调到了一个班,这样课时相同方便我们一起上学回家。
周末,我陪她出去逛逛街,让她买买自己喜欢的衣服。
不知道为什幺,我好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恋爱的感觉了,我们几乎就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
过了几个星期,我路过别的班,那个混混头子跟我这迎笑脸:”平哥厉害啊,没想到那人妖小妞真就从了你了。
””什幺人妖?”我被弄得一头雾水。
”那个刘美然啊!你们不都在一起了吗?你怎幺就没发现她是带把的呢?””谁就在一起了?”我反驳道,”而且什幺带把啊?”混混头子一把把我抓到楼梯间:”平哥你看,这是我当时找她算帐的时候拍的…”说着他拿出几张照片。
图中的不是别人,正是刘美然。
她身上的衣服被扒的所剩无几,身体痛苦的扭曲着。
重要的是,在她的双腿之间,并不是女性的三角洲,而是有着男性才有的器具!”你个混账东西,别管人家是怎幺样,我看你干出这档子事就不配做男人!”我怒斥道。
”是是是,平哥,不过这几张是唯一存在的了,我发誓!现在我把照片送给你…你有了这照片,想让那小妞干啥她就得干啥。
你帮我联系条子那边,把学校旁边那片毒贩子给端了吧,我欠他们钱,实在没办法了啊!”……整整一天,我都昏昏噩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