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年不回家?”
“不回。”
“一年多没看你爸了。”
“我妈走后他就去我爷爷奶奶那边了,身边还有我二姑一家,热闹的很,闹起来都不一定想得起来我。”
“不能,他今后也就想你了。”
“他身边有别人,我要是走了,你身边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身边本来就没人,从来都没有。”
“那你现在有了。”
“有什么,你是我的谁啊?”
何经年拉着曲临离倒在自己的胸膛上,两人身上都不着片缕,肌肤挨着肌肤,极尽的亲密。
那天从警局出来他陪她回了公司,主任就站在门口等她,看她状态是在太差,马上过年了也没什么新活,就特批她回去休息。
她把这些天都用来和他纠缠了。
这几天他们都没出门,身体也几乎都没离开过彼此,这是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双方都脱掉了自己全部的衣物,毫无保留的将自己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下,尽情的舒展。
卧室老旧的床架子一动就嘎吱吱的响,在上面晃荡就是在给隔壁直播,何经年把床垫子撤了下来,曲临离拖了客厅的地,在那里搭起个简易的床,两人天天都在上面度过。
她的心和身体都像是填不满的无底洞,丢进去的情感和精液都瞬间无了踪迹,她毫无节制的索取,他就倾其所有的奉献,直到刚刚,疲惫的女人倒在了他的胸膛上,神经质般的又哭又笑。
“要不你直接和我回家过年吧,我家人都很好的。”
“回去,我会被老乡们用口水淹死的吧。”
“你管他们干嘛啊,谁在乎那些。”
“我不在乎,只是听着烦,为什么要给自己找没必要的麻烦。”
曲临离歇了一会儿,在他身上翻了个身,改成仰面躺着,他的肉棒还卡在穴道里,被这一转,半硬的东西直接被搓硬了。
她仰着头舒展身体,他的手臂从腋下穿过,两只手各包住一只乳,压在掌心里揉捏,拨弄的乳头高高翘起,从指缝里钻出来,仔细看还能看到上面未消的牙印。
她爱上了依偎在他怀里的感觉,像是被人生拨了壳的小蜗牛,努力的爬行去寻找那个属于她自己的家,她不知道眼前这个庞然大物能不能依赖,只是暴风雨来的太猛了,她不得不蜷缩起来,用生命去赌他是个善良的人。
何经年下身不动,不紧不慢的给她按摩,射进去的精液却叫嚷着要冒出来,曲临离难受的扭腰,下身吐出一大口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