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谙习准备睡觉,他睡前有喝水的习惯,所以打算先去楼下的厨房接杯水。
他出了卧室朝楼梯口方向走,一眼就看见黑暗里大打开的门,明亮的灯光照出一根粗蛮的光柱。
于是他改了方向,朝慕淳的房间走去。
慕淳的房间很宽敞,他站在门口往里看,没有她的身影。
“姐姐?”秦谙习往里走,床上也没人,他看向浴室门,里面亮着灯,但是没有洒水声。
他后退一步,一抹并不扎眼的淡粉出现在余光里。
刚才他一心顾着那个人,没注意那些床上凌乱的衣饰。
秦谙习还是没忍住移动眼球看过去,定睛后知道,那是少女脱下的内衣内裤,隔得不远不近,能看到上面一层薄薄的水溶蕾丝,不幼稚,不野浪,很……淑女。
谙习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噗通噗通”的。
他自觉动作有些僵直,站定,往浴室方向看了一会儿,那边久久没有动静,于是他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到床边,不受控制地小心翼翼地拿起了那条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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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他的大脑驱使他看清每一个细节,那个保护女孩子最娇柔之处的裤底,上面有一块白色的印记,像是大热天,穿汗湿的深色衣服干涸后,留下的白色汗液痕迹。
气味也是一样的吗?
他脑子里腾升出来这样的疑问。
秦谙习早就接受过性教育,对男女生体结构的不同之处了然于心,但到底没真正接触过,真正给他性启蒙的还是他的亲生父母给他上演的一场活春宫,许是年龄够不着,他除了恶心外,没有其他感受。
就像他现在拿着慕淳的内裤,真的只是单纯的想感受姐姐的气息。从始至终,他全心都是怎么才能跟慕淳更亲近。
他看着那干涸的白浊,举着朝鼻子靠近,就在此时,浴室里传来一声沉闷的巨响!
像是高楼倒下的泼水声灌了他一耳朵。
“姐姐!”他的心像踏空坠入深渊,不及想就扔下手里的衣物,跑去了浴室门口,听见里面挣扎的动静,他呼吸都慌乱了,原来他不只是会装哭骗慕淳心软,遇上慕淳的事,找不到法子,他也会哭。
里面响着连连扑水声,慕淳被呛得连咳嗽,却仿佛溺着了他的鼻腔。他顿时慌了,好容易才反应过来事情的严重性,转身就要去找沉倾叶,这时,浴室终于传出慕淳惊愕的声音:“秦谙习?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没事,很精神。
秦谙习感觉一脚踏空了,然后又失重一样飘忽了起来。
我怎么在这里,他复想了一遍慕淳的话。
于是他想到了刚刚自己的行为,一股热浪从脚底直窜脑门,脸连着脖子烧得通红,他克制地瞥一眼那张床,说话都有些结巴:“我,我,姐姐,我看你房间亮着灯,不是,开着门,是门开着,还,还亮着灯……”
他声音越来越小,紧张地理着顺序,却越发摸不着头脑。
他抬起涨红的脸,干脆担忧地朝着紧闭的门问:“姐姐,姐姐你没事吧?你是不是摔着了?痛不痛?有没有受伤?”
刚才那一下动静不小,但是墙壁和玻璃门的隔音都极好,要不是他在她房里,可能都听不见这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