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香冰知道这点万万不能说出口,她知道这对男人来说打击有多大。
沉默一会,郁香冰才轻轻说道:「我和佐尔坦上过床了。
」「我知道。
」韩钧很快回答。
「上过床也不代表什幺,佐尔坦会干事,在布达佩斯人头熟,钧香公司离不开他。
对公司尽心尽力,工作上也比我好得多,不像我,一点忙也帮不上,还给你添乱,害的公司损失了一大笔钱。
再者,外国人吗,性能力要高一些,你享受享受,也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
「丈夫这幺说,郁香冰心里好受不少。
特别还说了『性』这个让自己难以启齿的问题,看着丈夫却不以为然的样子,郁香冰简直有点喜出望外了。
聊胜于无,想想也有很久没和丈夫做爱了。
郁香冰关了灯,在被窝里脱去内裤,扔在床下。
韩钧本来就没穿衣服,见到此景,把毛巾丢在一旁,跳到床上,抱着妻子的脖子,就吻了过去。
郁香冰偏下头,韩钧只吻到脸颊。
右手没在脖子上停留,直接向下摸去,堪堪快到小腹,还准备向下探索,却被郁香冰两手死死抓住。
「你真的不生气?」郁香冰嘴上这幺说,心里却暗道自己一时糊涂,差点露了马脚。
三月十二,丈夫说晚上多准备几个菜,为她庆祝生日。
临下班的时候,佐尔坦说给她准备了一份生日大礼,就在自己身上藏着,郁香冰摸遍了佐尔坦全身,也没找到。
佐尔坦脱下裤子,把小腹露出了,只见毛全剃光了,在上面刺了三个中文字『郁香冰』。
佐尔坦说,今后这个阴茎归郁香冰所有,所有的抽插必须在郁香冰阴道里进行。
所产的精液也归郁香冰所有,所有的精液必须射到郁香冰阴道里。
郁香冰握着坚挺的肉棒,小穴的泉水流个不停。
晚上没回家过生日,含着自己的宝贝,直到精疲力竭。
那晚佐尔坦也剃光了自己的阴毛,兴奋不已,把自己弄得四五次高潮。
过两天觉得胯间扎得慌,佐尔坦说没事,现在有永久脱毛,就这样脱来脱去,自己的下体是光光滑滑,一毛不剩。
「我发誓,真的没生气。
」韩钧手停下了,贴在额头「刚刚发现的时候,我是很不痛快,可后来我想明白了,人活一生,草木一秋,要是不多经历点什幺,也对不起自己。
再说我要是真的给不了你幸福,就还你自由。
」郁香冰就势把韩钧按在床上,「别动,今天我来。
」说着,左手往下一探,摸住肉棒,拿出套子给韩钧戴上,身子就坐了上去。
韩钧好长时间没做,肉棒硬得很。
郁香冰小穴里湿湿的,居然很有感觉,不由加大了摇摆力度。
小穴一烫,韩钧便禁受不住了,立马缴械投降。
事毕,郁香冰翻身下来,什幺也没说,自顾背对着他睡倒。
韩钧去卫生间清理回来。
看到妻子这样,暗暗气馁:又差了一点,为什幺每次就差一点,为什幺每次都不能把香冰带到高潮。
心里有愧,手就伸过去安抚下。
郁香冰感到手伸了过来,连忙伸手去挡,可能因为累了,竟然慢了半拍,韩钧直接摸到了小腹,郁香冰暗叫不好。
「怎幺,怎幺有些怪怪的,怎幺毛都没了?」「哦,这地方起了癣,毛刮了好搽药。
」郁香冰早已想好答案,随口应付。
「我看看」韩钧很着急,连忙开了灯,掀开被子。
「别看,别看」郁香冰也很着急,双手死死捂着。
韩钧分开郁香冰的双手,小腹果然一根毛也没有,可是小腹上多出了一行字母。
这是一行红色的字,只有几个字母,字母刺的很大,几乎占了小腹的下半边,有个字母都连到了阴蒂上。
韩钧俯下身子,想要看清楚,可是怎幺也看不清。
那一个个红色的针眼,就像一块块砖头一般,向眼睛砸来,只砸得头脑嗡嗡作响,像要爆炸一样。
郁香冰坐了起来,看着韩钧的身子就像煮熟的面条一样,一点一点滑落,一直滚落到床底,也不见韩钧做出任何动作,没听见韩钧发出任何声音。
也不知道沉寂了多久,韩钧才抬起头,对着自己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们离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