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沅的心理非常不喜欢那几个男人的触摸,但又不可否认的是,她的肌肤饥渴症被唤醒,如同一场不太友善的暴雨依然让草叶冒出了尖。
现在,邬别的声音响在耳畔,让秦沅的腿有些发软,手撑在台面上,匆匆说了一句没事,然后挂掉了电话。
酒气开始往上熏蒸。
邬别皱眉,热闹的包间里,其他声音恍若忽然消失,手机扬声器里被挂断的声音变得明显。
通话时间,两秒。
邬别站起身,朝包间外走出去。
轻而易举就看到了正回来的桑枝,她的脸有点红,看上去是酒意到了,走路都软软的,此时的她有些驾驭不住高跟鞋。
邬别上前搭了她一把,她的头很不合时宜地埋在他胸口。邬别心里一惊,往四周看了一眼,好在无人注意。
“你醉了?”邬别把女孩往前推了推,用手揽住她的肩膀,看她的眼睛已经迷蒙,“我送你回去,你家在哪?”
秦沅说了个地址,邬别把她带到大厅的长沙发上坐下:“在这等我。”
他回了包间,和应霄说了一声先走,应霄还在和一位投资方沟通,角色还没谈下来,见邬别神色清醒,再加上邬别一贯行事作风比较独立,便嘱咐他跟司机打电话。
邬别的司机很快过来,看到自家艺人身边靠着一个醉醺醺的女人,不小地吃了一惊。
“送她回去。”邬别报了一遍秦沅的地址。她刚刚含糊着说的,但是邬别记住了她的话。
司机沉默地转动了方向盘。
这一路,邬别不知道秦沅为何,一直在似有若无地蹭着他,蹭他短袖外露出的手臂,秦沅的皮肤很热,细腻白皙,邬别是个正常的男人,一次次的触碰让他绷紧了身子,强忍着。
半小时后,到达秦沅的家。这里的户型大多是loft公寓,看上去像是年轻人会租的地方。邬别正要送秦沅下车,却发现她似乎快要睡着。
根本无从问起她的房门号,翻了下她的包,里面满当当装着小玩意,口红镜子眉笔,身份证银行卡,还有卫生巾止痛药之类的东西。也不知道钥匙在哪。
邬别皱了皱眉,透过车窗看到了门外的酒店。
“我送她过去。”邬别对司机说,“留这等我。”
司机有点不确定,但邬别已经把秦沅抱起来,下了车。
秦沅在晃荡中就醒了,看到这是酒店的前台,还含糊地调笑了一句“带我开房?”
邬别的手臂一僵:“把你安顿好,我就走。”
邬别戴着墨镜和口罩,前台多看了他一眼,索要身份证的时候,他说:“只有她一个人住。”
前台没多问,或许醉醺醺的男女她见过太多,一扬手:“电梯进去左转,房卡1502。”
邬别道谢,带着秦沅上了电梯。
没想到,电梯里,秦沅忽然不老实了。
“邬别哥,你没住过这种酒店吧?”
“我之前听同事聊起过,说她老公就像你这样,在床上...是daddy类型。”
“那你呢?你也是...这样的吗。”秦沅忽然凑过来。
邬别晚上也喝了点酒,此刻强忍着她醉酒的胡话,但却没有强硬地让她闭嘴。
好不容易进了房间,邬别把秦沅放在床上,胡乱地把被子扯上来,他知道这地方不能久留,但是,秦沅的手却缠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