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别不让她动,也许是照顾她是个醉酒的女人,也许是嫌她动的慢,而是掐着她的腰,把她上上下下地抛。
邬别的臂力很好,动作中露出健壮的肌肉线条,滚烫的皮肤惹得秦沅迷醉,腰部也像是着了火。坐着的姿势,让她几乎可以感受到小肚子上凸起的一条轮廓,那是邬别深深嵌入其中的肉棒,狠狠地宣告着主权。
邬别也看到了那片阴影,手掐着她的腰,手指转了过去,在那条轮廓往下压,秦沅尖叫一声,第二次高潮。随后彻底卸了力。
她累极了,不肯动。对于她来说,皮肤饥渴症只需要一两次高潮便足以解决,所以她即使把身下的男人当做药引,此时也已经服完药了。
看她哼哼唧唧地想下去,邬别冷哼了一声,拍了一把她翘起的臀肉:“小没良心的。”
但还是顾及她,让她坐在身上,自己挺腰挺臀地动。
秦沅断断续续的叫了几十分钟,嗓子干的要冒烟,嚷嚷着要喝水。
邬别索性直接把她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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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下了床,去取桌上的矿泉水。一路上,她的小逼还含着他的鸡巴,尽管高潮了两次,依然习惯性地吸吮,如同一张张柔嫩的嘴唇。
这样被抱起来,边走边操的体位,让秦沅没有其他的支柱,只能完全依靠着他。邬别乐得如此,托着她的小屁股,在她的臀肉上留下手痕。
“抱好。”邬别在她耳边说,醉酒的女人听懂了,手紧紧搂住邬别的脖子。
邬别腾出左手,喝了一口水,随后凑过去,一口口哺给她。
秦沅红着脸,一点点咽下去,恍然这可以看做两人的第一个吻。
是非对错全部颠倒,他们先做了爱,再接了吻。
有水液从两人的唇齿流出,划过她精巧的下巴,落在她胸上。
她的奶肉上痕迹已经纵横交错,一看就是快被玩坏,邬别低下头,缓缓舔去她奶上的水液,然后,又吸着她的奶头,吮了好一阵子,直到那奶头被放出来的时候,涨红得如同一颗红葡萄。
“受不了了吗?”邬别问,好心地不再折磨她,把她放回床上。
秦沅哼唧着,想睡觉了。邬别无奈,在她体内最后冲刺了一百多下,然后抵着她深处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