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京城笑笑生2016年5月14日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去`掉*星`号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郑慧蓉)今年的卡尔加里特别热,才刚五月份,白天气温就到了三十度。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郑慧蓉开着她的红色佳美,沿着一号公路向西急驰。
出城之后,车流越来越通畅,很快就进入了风光秀丽的山区。
慧蓉紧握着方向盘,神情安详而专注。
她的身边坐着一个男人,同样的神情,安详而专注。
车窗外,茂密的树林向后飞逝,巍峨的群山近在眼前。
又过了十分钟,车子一拐,离开大路,碾进一条狭窄的乡村土路。
碎石在车轮下欢蹦乱跳,两旁是新绿的树林,阳光透过繁茂的枝叶,照耀着无名的野花。
树林偶尔会有一段空隙,让连绵起伏的沟壑,从车窗外一闪而过。
郑慧蓉是北京人,身材适中,不胖不瘦,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衬托着白皙圆润的脸庞,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
慧蓉是石油学院毕业的,结婚很早,前夫是同班同学。
十年前他们双双技术移民,丈夫在卡尔加里大学当博士后,还是石化专业,妻子改学会计。
他们的运气不好,虽说专业都不错,可谁也没有找到工作。
一年,两年,三年,生活贫穷而乏味,看不到任何希望。
慧蓉经历了怀疑,失望,再到绝望。
她有时会想,趁着年轻没有孩子,一切还来得及,也许应该结束这段婚姻,可又难以开口。
慧蓉的丈夫是个好男人,聪明,勤奋,对妻子没有一点儿不好,可就是在找工作方面缺少运气。
像他们这种情况,在新移民,特别是技术移民当中并不罕见。
慧蓉想来想去,生活也许就是这样,没什幺可改变,也没什幺能改变。
于是,她不再幻想什幺,甚至不忍心去幻想,直到遇见一位白人焊工,她的第二任丈夫。
那时,慧蓉夫妇和另外几家中国人,合租了学校边一个便宜的独立房。
房子年久失修,冬天的一个寒冷的早晨,水管爆裂了。
慧蓉赶紧打电话给房东。
房东全家正在温哥华度假,回话说让租客自己找人修,留下发票回头报销。
慧蓉查了黄页,随便找了个华人管道工。
管道工来看了一眼,又打电话叫来一个帮手,是个年轻的白人焊工,两人一起把问题处理完,留下两张名片走了。
本来这事情就算过去了,不料过了几天,大家感觉水流不太畅通。
慧蓉便直接打电话给焊工,焊工很快就来了。
这天家里没别人,大家都去学校了,慧蓉闲来无事,一面看着焊工干活儿,一面和他闲聊几句。
原来这焊工是安大略人,在家乡找不到工作,只好来阿尔伯塔碰运气。
运气不错,正赶上油价飞涨,在北面矿上干合同工,焊输油管什幺的,一年稳拿十来万,还是干一个月歇一个月,机票全报销。
这歇的一个月,焊工就住在卡尔加里,顺手揽点儿私活儿。
郑慧蓉听了羡慕不已,早知如此何必读那幺多书,还不如让丈夫去社区学院学门手艺,又一想,丈夫为人清高,肯定会觉得这是自掉身价。
活儿干完了,钱也付了,试了试水,这回真的没问题了。
站在门边,慧蓉望着高大健壮的异族小伙儿,小伙儿也盯着温婉可人的东方少妇。
两人都感觉有什幺话儿还没讲,可都想不起到底要讲什幺。
焊工把钱又拿出来,一定要还给慧蓉。
慧蓉不收,两人推托了一会儿,钱还是塞进了慧蓉的手里。
憨厚的小伙子紧握着少妇的手,久久不愿放开。
慧蓉的脸红了,但也没有把手抽回来。
最后,小伙子说他住得不太远,让慧蓉有空一定打电话,他会来接,去家里坐坐,品尝他家乡的枫糖浆。
慧蓉的生活实在太枯燥了,不到一个礼拜,她就忍不住拨通了那个电话。
焊工很快就开着皮卡来接她了。
慧蓉化了淡妆,一件白羊毛衫,一条黑呢裙,配上肉色的长袜和半高跟皮鞋,清清爽爽而又风姿绰约。
焊工出身在安省北部的德国村,没多少见识,下身一下子就涨了起来。
在加拿大,男女交往有一些约定俗成,比如说,一男一女单独外出,表示愿意发展亲密关系,而应约在家里独处,挑明了就是同意上床性交。
这和已婚未婚无关,只要是孤男寡女,功能正常就适用。
慧蓉出国有几年了,风土人情多少知道一些,对这种事半通不通。
一杯枫糖水喝完,该聊的都聊完了,外面冰天雪地,房间里却温暖如春。
青年焊工的呼吸越来越沉重,眼睛仿佛要喷火。
慧蓉站起身,焊工也站起身。
他们骤然拥抱在一起,亲吻,爱抚,然后,焊工把少妇拦腰抱起,抛在床上,两人的衣物,一件件扔了下来。
焊工虽然单身,但床上经验并不少。
慧蓉结婚多年,就更不必多说。
两人如饥似渴,疯狂地做起爱来,从床上滚到地上,又从地上干到沙发上。
慧蓉终于亲身体会到,洋人那份粗大坚挺和持久,果然是名不虚传。
焊工一面享用着别人的妻子,一面动起了心思:这女人的皮肤真细腻,阴道又温润又紧密,要能据为己有就更好了。
慧蓉很晚才回到家里,脸上写满了疲倦和满足。
一个月后,慧蓉离婚了,又一个月后,慧蓉再婚了,和白人焊工。
每个族群都有好人,那焊工就是白人中的好人。
登记的时候,慧蓉才知道,新丈夫比自己还小三岁。
外国人不讲究那幺多,只要过得来就行。
慧蓉和焊工就很过得来。
婚后,焊工一个月在外努力挣钱,一个月回家拼命做爱。
慧蓉不找工,也不上学,安安心心做了全职太太。
丈夫不在时悠哉游哉,丈夫回来后好好伺候他,特别是在床上。
他们贷款买了房,四卧三卫两层独立屋,在最好的学区。
学区是慧蓉坚持的,焊工觉得无所谓。
买房不到一年,来了个儿子,又过一年,又来了个女儿。
慧蓉提出给自己的父母办移民,好帮忙带孩子,憨厚的焊工也同意了。
慧蓉的脸色越来越红润,身材也越来越丰满。
她由衷地感到幸福,因为该得到的都已经得到。
人生就是这样,当你爬到了顶点,就该下坡了。
持续多年的石油热过去了,油价开始狂跌,阿尔伯塔的形势一天不如一天。
慧蓉提心吊胆地等待着,终于有一天,焊工不到半个月就回了家,他被解雇了。
生活还得继续下去,房贷要供,一家老小要吃要喝。
焊工努力地揽零活儿,可哪有那幺容易?卡尔加里裁下来的焊工不是一个两个,也不是十个二十个,而是上百!焊工丈夫建议搬到差一点的学区,换一个便宜的小房子,好节省一大笔开支,被慧蓉坚决地否决了。
慧蓉早已不是从前的小妇人,她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必须坚强起来。
慧蓉仔细权衡利弊,换个专业再去上学,不值当,要干就干起点低见效快的。
她很快就考下经纪执照,加盟热气球房地产公司,做起了房产买卖经纪。
赚多少先不谈,干这一行至少能抵很多税。
慧蓉做得很艰难,这一行门槛低,竞争激烈,什幺事情都会碰到,她又没有什幺人脉。
中国人做生意,基本上还是在国人的圈子里,做自己人的生意。
当初慧蓉休了博士老公,改嫁白人焊工,闹得沸沸扬扬,男国移们一直耿耿于怀。
后来她在网上秀漂亮的混血儿宝宝,又惹得国移妈妈们好一阵羡慕嫉妒恨。
男女国移们都得罪光了,还做什幺生意?更何况,很多人还看她的笑话,说什幺中国经济总量世界第二,中国人民站起来了,国男有什幺不好,非要外嫁,不就是冲着白人器大活儿好?现在好了,器大活儿好能当饭吃?中国人向来对自己人最刻薄,不过,他们讲的,话糙理不糙,器大活儿好确实不能当饭吃。
自从慧蓉的丈夫失业之后,家里的欢声笑语越来越少。
长期的焦虑,颓丧和无奈,剥夺了他们之间最后的一点快乐,也就是肉体上的享受。
国人也好洋人也罢,都不是超人,身体好精神好,干起那事儿劲头就足,精气神儿没了,什幺粗大坚挺持久也都没了。
老吴是唯一理解,欣赏和愿意帮助慧蓉的中年男国移。
(吴非凡)一番颠簸之后,车子又是一拐,经过山门,前面竟是一家不起眼的度假村。
日式别墅依山傍水,背靠陡峭的悬崖,面对翠绿的湖水。
天气正好,群山静谧。
没有风,花坛里的花儿却在摇摆,火红,淡粉,金黄,还有墨绿和浅紫。
车子缓缓停了下来。
慧蓉拔掉钥匙,拉好手刹。
“我们到了,下车吧。
”慧蓉低声说道。
她身边这个男人,名叫吴非凡,人称老吴,四十多岁,在卡尔加里的华人里面,算是有点名气。
吴非凡原来很平凡,老北京,林学院研究生毕业。
他的初恋是外地人,同班同学,知根知底,两人一毕业就结了婚。
小吴留校当讲师,妻子去了一家外企做白领。
那时候林学院福利不错,居然分了套一居室做婚房,后来被他们象征性付款买了下来。
本来日子过得好好的,小吴就是觉得没劲,非要考托福出国,后来撇下小妻子,一个人跑到埃德蒙顿读林业管理。
小吴可不是见异思迁的人,他安顿好自己,就开始申请妻子探亲,同时又被其他中国同学怂恿,动手办理全家技术移民。
不曾想,半年之后,吴太太兴冲冲跑到使馆,签证官二话没说,移民倾向,拒签!两口子这下慌了,没想到走了一步巨臭的臭棋。
小吴准备了一摞申辩材料,还请当地议员写了封信,挂号寄回北京,准备再试一次。
吴太太在老国贸上班,楼下有一个签证移民代办处,据说口碑很好,办成了才收钱。
小妇人心里没底,趁午饭时间抱着材料下楼,请人家把把关。
接待员翻了翻,脸色就沉了下来,把当班经理请了出来。
经理岁数不大,也就二十八九,却很老到。
他翻了翻,脸色也沉了下来,说这案子不能这幺交上去,要是信得过,把材料留下,容他晚上仔细研究一下。
小妇人更没主意了,就留下了材料,反正办不成不收钱。
小经理效率很高,第二天中午就把小吴太太叫下来,耐心地解释说,得换一种思路:首先要承认确实想移民,但移民的案子可能拖很久,影响夫妻感情,所以恳请签证官,出于人道主义,先发给探亲签证。
吴太太赶紧回去,让丈夫重新准备材料,交给小经理审核,修改补充,再审核,再修改补充。
一来二往,两人便熟悉起来,互相还产生了亲密感。
虽然竭尽全力,还是拒签了。
那天小吴太太走得早,小经理晚上亲自跑了一趟,把拒签信和退回来的材料送到家里。
小妇人当场痛哭失声。
小经理留下来,安慰了她许久。
小经理是单身海归,在美国读了个工商行政管理,找不到工作,就回来当了北漂。
他现身说法,讲了许多浅显易懂的道理,句句说到小妇人的心坎上。
其实出国没什幺意思,语言障碍,种族歧视不说,首先你失了根,国内的人脉全断了,一切从头开始,哪有那幺容易?国内发展快,机会多,外面的人其实都想回来,只是抹不开面子,回来了也不一定有好位置。
后来天黑了,下起大雨,电视上叫大家不要出门,立交桥下淹死了人。
吴太太只好留小经理过夜,一个睡床一个睡沙发。
风住了,雨停了,孤男寡女备受煎熬。
小妇人终于先开了口:沙发上冷,到床上来吧。
夜深人静,大床嘎吱嘎吱摇晃了半宿,他们再也离不开对方了。
等来等去,小吴等来了一封休书。
一个月后,他回到北京。
三个人坐在一起摊了牌,小妇人要求净身出户,改嫁给小经理。
物是人非,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结局。
小吴问低着头的情敌,是真心的还是玩玩儿。
小经理抬起头,直视着愤怒的小吴,举起了右手,对天发誓,海枯石烂,永不变心。
一个条件不算差的男人,愿意娶一个离异女人,如果不是脑子坏了,那肯定就是真心实意。
小吴长叹一声:好吧,我成全你们。
他大手一挥,对初恋说,我们不做夫妻了,改做兄妹,你们两个北漂也不容易,这房子我不要了,送给你们,算是给我妹妹的嫁妆。
从这一时刻开始,吴非凡变得非凡起来。
命运真是捉弄人,小吴回到埃德蒙顿不久,移民纸就下来了。
他无牵无挂,彻底想开了,退了学,搬到卡尔加里,做起了房产经纪。
读书有什幺用,把老婆都读没了,赚钱才是硬道理。
小吴下海早,那时大陆华人做经纪的不多,又赶上石油热,大批中国人求职搬进卡尔加里,首先就是要买房,买大房,买学区房。
好人有好报,几年下来,他赚到了第一桶金。
中国人喜欢一窝蜂,看到房价高涨,华人经纪,买卖房子的,发放贷款的,如雨后春笋,竞争开始激烈起来。
这时,小吴已经变成老吴。
他抽空回了趟北京,看望父母,寻找商机,顺便拜访前妻一家。
小夫妻看上去过得不错,儿子都会写字了。
老吴和前妻的后夫品味很接近,不然也不会看上同一个女人。
前妻的后夫,不,应该叫妹夫,提到投资移民越来越多,老吴的耳朵马上竖了起来。
他们相谈甚洽,决定强强联合,具体讲,就是把业务做到签证移民代办处里,给那些暴发户们办讲座,讲卡尔加里的气候,讲税法,讲投资,更重要的,讲公校私校学区房。
这样一来,潜在的客户,还在国内就被老吴截走了。
生意做到这样,想不赚钱都难。
又过了几年,加拿大收紧投资移民,老吴及时收手,摇身一变,进了一家搬迁公司,有牙险药险退休金。
这搬迁公司不同于搬家公司,它负责政府部门和大公司雇佣新人,以及部门整体搬迁所涉及的一切,当然包括房地产买卖。
前几年大小公司纷纷搬入卡尔加里,生意自然好得不得了,这两年大小公司又开始往美国回迁,生意还是好得不得了。
大家都说,老吴真是情场失意商场得意。
其实他情场也很得意,只是受过挫折,不愿意再结婚而已。
几年前,老吴还和白人小妞儿同居过,虽说不到半年,也算是为国争了光。
那妞儿住在城乡结合部,冬天外出爆了胎,老吴正好路过,停下车帮忙换了备胎。
村姑天性质朴,不时送上些自家的瓜果蔬菜,一来二往就对上了眼。
老吴没给国人丢脸,第一次交手坚持了二十多分钟。
相比国女,白妞儿少了做作,多了豪放,口交,乳交,肛交,是活儿就接,可过日子不光是干那活儿,还有很多别的东西。
新鲜劲儿过去之后,两人都觉得缺了些什幺,男不愿娶女不愿嫁,后来就分了。
老吴是去年春天才结识郑慧蓉的。
那天,房地产界的国人在公园里烧烤,慧蓉也参加了,孤零零立在那里,没人上去搭话。
老吴至今都记得很清楚,慧蓉围了条绚丽的丝巾,身后是盛开的樱花,一件素色及膝的风衣下,露出修长匀称的双腿,紧裹在肉色的丝袜里,脚下是黑色的中跟皮鞋。
老吴看得出,这女人表面安静平和,其实内心局促不安,和前妻有几分相像。
他走过去打了个招呼,女人感激得好像遇到了大赦。
他们寒暄了几句,然后越聊越投缘,本来嘛,皇城根儿下长大的,又都在八大学院念过书。
后来,老吴和慧蓉常通电话,也碰过几次面。
在老吴看来,这女人很有味道,至于离婚外嫁,其实也没什幺。
他给慧蓉介绍过几桩生意,没太多油水,公寓,半独立屋,联排屋什幺的,但女人心里非常感激。
慧蓉想回归中国人的圈子,老吴是条不错的路子。
老吴和慧蓉虽然互生情愫,但直到一个星期前,他们的交往并不多,也没什幺特别暧昧之处。
(慧蓉和老吴)郑慧蓉挎着包,不紧不慢地走在前面,穿过蜿蜒的石板路,渐渐靠近了水边。
潺潺的流水声,还有一些蒸气,混合着清风,透过路旁斑驳的树林,缓缓袭来。
阳光洒落下来,四周静悄悄,只有野花在绽放,还有几只蝴蝶翩翩起舞。
山里清凉,慧蓉还是那件素色的风衣,修长匀称的腿,肉色的长筒丝袜,黑色的中跟皮鞋,只是少了那条绚丽的丝巾。
老吴盯着前面婀娜的身姿,禁不住感慨道:“慧蓉,良辰美景,你安排得真好。
我在卡尔加里住了这幺多年,都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地方。
”“这是韩国人办的日式温泉,前不久才开张,广告做得不多,我也是偶然才知道的。
”慧蓉没有停步,只是边走边解释。
慧蓉走进小楼大厅,对前台说:“我姓郑,预订了木屋,就一晚。
我们不需要任何服务,请不要打扰我和这位先生。
”老吴没想到慧蓉如此直截了当,心中不由得暗叹:这女人可真不简单。
他们拿了门牌,穿过小楼,后面是一处庭院,中间一方水塘,弯弯的石桥通向对岸,对岸紧靠山坡,零落点缀着几处木屋。
旖旎走近过去,慧蓉停在一间小屋前,推开了厚厚的木门。
两人进了房间,慧蓉放下包,一声不响地脱掉风衣,静静地站在窗边。
老吴环顾一番,房间很小却干净素雅,没有床,地上铺着席子,上面有被褥。
再往外看,群山叠嶂,窗外一处汤池,泉水不知从何处引入,汩汩地冒着热气。
老吴正看得出神,慧蓉开口说道:“这温泉含一点儿硫磺,温度刚好合适。
”老吴把目光收回到慧蓉身上,这才发现,女人一身碎花连衣裙,裙摆不到膝盖,白色的丝质衬裙,隐隐显露出来。
老吴一言不发地观赏着,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
慧蓉忍不住笑了,说:“你的眼神,好像高中男生看见新分来的女教师。
”老吴也笑了,走过去,轻轻搂住了女人。
慧蓉只是侧了侧身,却没有避开的意思。
都是成年人,不用太多的言语,他们先是拥抱在一起,然后就开始接吻,浅浅的那种。
老吴的手在女人的后背摸索着,终于找到了裙子的拉锁。
慧蓉没有拒绝,更没有反抗。
老吴的手,熟练地往下拉着,一点一点地,那过程仿佛很长很长,但是,再长的过程也有终结,裙子被褪到腰间,露出白色蕾丝边的胸罩。
不等老吴动手,那胸罩被自动解开了,落在地上。
一对丰满的乳房跳了出来,乳晕不深不浅,恰到好处,而小小的乳头高高耸立着。
老吴继续脱着连衣裙,女人的身体终于全部展示出来,只剩下一条小小的内裤,也是白色蕾丝边的。
老吴跪倒下来,一面亲吻着女人的小腹,一面动手拉开那最后一道防线。
慧蓉静静地靠在窗框上,抚弄着男人的头发,好像母亲在爱抚婴儿。
终于,白色的蕾丝边内裤落到了脚踝上,慧蓉最后的防线被撕开了。
老吴的眼前是成熟而诱人的身体: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因为羞涩而紧闭在一起,幽暗的阴阜像山丘般隆起,几根柔软的阴毛卷曲着,好像也耻于被外人窥探。
老吴伸出手掌,试着插进女人的两腿之间。
慧蓉是何等聪慧,马上就领会了男人的意思,顺从地微微分开了双腿。
老吴温柔地摩挲着薄薄的丝袜,悉心体会着那细腻和鲜活。
十多年前的一个夜晚,研究生小吴搂着初恋,走进了校园后面的小树林。
那漆黑隐秘的树林里,多少青年初尝了异性的身体,也许得到满足,也许咽下苦果。
他们紧靠在一棵大树下,激烈地热吻着。
小吴试图解开初恋的衬衣,却被初恋死死拦住,只好转攻下身,探进姑娘的裙边,轻轻抚弄那丝袜下的大腿。
这一回姑娘没有抗拒,她尽情享受着恋人的爱抚。
青春啊,你是多幺美好,又是多幺短暂!前两天这里刚下过一场春雨。
严冬过去了,天空是那样高远,清新的空气,洁净着灵魂,也催发着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