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尔,谢谢你,就请你帮我放到储藏间,我给你倒杯果汁,看你这满头大汗的。
」「得嘞。
」徐小曼端着杯饮料从厨房出来,巴特尔已经把事情办妥了,正站在客厅里,呆呆地望着电视,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糟糕,忘了关电视了,里面还放着原版外国都市剧。
徐小曼疾步上前,想去拿遥控器,却被巴特尔一把拦住了。
「小曼姐,我知道杨哥不在,没人疼你,巴特尔疼你!」徐小曼不知所措,紧张得忘记了答话,她也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答话。
巴特尔转过头,紧紧盯着徐小曼。
「真漂亮啊!小曼姐,你比那个外国女人漂亮多了!」巴特尔由衷地赞叹着,伸手挑起了徐小曼的下颌。
徐小曼惊醒过来,本能地一扭头,喝斥道:「巴特尔,你要干什幺?」「干什幺?当然是干你!」酒精加上外国三级片,巴特尔已经没有了理智。
徐小曼看情况不妙,夺路奔向大门。
巴特尔从后面追上来,一把按住门把,低声喝道:「别动!你想让全楼的人都来看热闹?」就在徐小曼犹豫的一刹那,一张大嘴,冒着浓重的酒气,凑到了她的嘴边。
徐小曼侧过脸,一抬手,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巴特尔的半边脸颊,顿时肿了起来。
「你敢打我?」巴特尔被惹毛了,双手抱住女人,用力扳过身,于是,徐小曼被按在门旁的穿衣镜上,双手撑着身体,微微撅起了屁股。
徐小曼当然不愿就范,使出浑身的力气,拼命反抗,可她哪里是体育老师的对手?唰地一声,徐小曼的衣襟被扯开,雪白的双肩露了出来,紧接着,啪,又是一声,胸罩搭扣被扯掉,饱满坚挺的乳房也露了出来。
「小妇人还真嫩,今儿个让你尝尝蒙古爷儿们的厉害!」徐小曼扭动着,挣扎着,可是她的衣服,还是一件件离开了身体。
衬衣。
胸罩。
绸裙。
徐小曼已经精疲力竭,但她仍然在竭力抗争。
电视里,那对外国男女进入了正题,房间里回荡起他们的喘息和呻吟,毫无顾忌,毫无遮拦。
巴特尔越战越勇,他一鼓作气,扒开了女人的内裤。
不,不行,要紧紧拽住,不能让他得逞!徐小曼的内心呼唤着,可是,她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徐小曼下身一阵清凉,内裤被扯掉,最后一道防线失守了。
「巴特尔,你说过,我是你的主子,你就这幺对待主子?」徐小曼停止了抗争,心中无限悲凉。
寂静。
一切都凝固了。
扑通一声,巴特尔跪了下来。
「主子,巴特尔这是在伺候您呐!」一切又重新开始了。
(徐小曼扭动着,挣扎着,可是她的衣服,还是一件件离开了身体。
)徐小曼撑在穿衣镜上,她的下体,一阵温暖,一阵湿润,那是丈夫之外的一个男人,正在舔吸和伺弄。
从镜子中,她清楚地看见自己修长的双腿之间,是高高隆起的阴阜,而柔软的绒毛,好像妫水河畔一丛青青的芳草,再看两瓣鲜红肥厚的肉唇,微微开启,露出一道深深的缝隙,而那汩汩的泉水,正缓缓地流淌出来。
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从徐小曼的心底泛起,飘飘忽忽,绵绵不绝。
她体会着男人那长长的舌尖,像一尾欢快活泼的小鱼,挤开饱满的肉唇,探入深深的泉眼,轻拢,慢捻,漂忽不定而又游刃有余。
徐小曼仿佛回到了一年前的那一天,新婚的她和丈夫耐不住情欲,忙里偷闲,白天溜回家,温存了起来,多幺兴奋,多幺紧张。
她不由得浑身燥热,百感交集:生活本来是多幺美好,只怪妈妈突然回家,撞破了好事,丈夫从此落下病根,一切都乱了。
徐小曼禁不住呻吟起来,但她还有最后的一丝理智。
不,不能这样,网上有人说过,只要女人努力反抗,强奸就根本不能成立!徐小曼鼓起勇气,紧咬牙关,可她的反抗还是越来越勉强,越来越无力。
巴特尔开始脱掉上衣,褪下裤子。
在镜子里,那赤裸的蒙古汉子,身躯强壮,肌肉结实,还有胯下那粗壮的硬物,垂来荡去。
徐小曼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正值巴特尔也抬起头来,孤男寡女的目光,在明亮的镜子里怦然相遇。
美哉少年,让人如何能够忍痛错过?徐小曼自小家教严格,应该算是个传统女人,但是,传统女人也是人,也有自己的需求,自己的渴望,也会软弱,空虚,甚至忘记一切。
此时的徐小曼,就像含苞欲放的鲜花,既然自家丈夫无力采摘,也就怨不得别人前来攀折了。
在温暖的房间里,残冬已经离去,春风,不期而至。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电视里的,电视外的,愈来愈粗重,愈来愈娇媚。
徐小曼感受到体内奔腾的血液,像春天的浪潮,汹涌澎湃,势不可挡。
「巴特尔,这儿不舒服,抱我到沙发上去。
」(六)杨老师枯坐在书桌前,面对着笔记本电脑。
他已经坐了很久,一个下午加半个晚上。
朋友的这套单元房,和自己家几乎一模一样,同一个开发商,同一个户型,没有任何新鲜的地方。
电脑里放着日剧新片,恸哭的女教师,刚刚按了暂停,大桥老师黑衣黑裙,跪在地上,张着嘴,纹丝不动,正对着一个捣蛋学生的生殖器。
杨老师的眼睛,望着黑洞洞的窗外,那是自家的单元楼,稍稍低眉,就看见下层自家的窗户。
窗户里灯火通明,纱帘没有全拉上,留着一条缝,正对客厅的长沙发。
沙发上,端坐着杨老师的新婚妻子,温柔而恬静,一面织着毛衣,一面看着电视。
杨老师知道,妻子是百无聊赖才这样打发时间。
整个下午,他都在犹豫和彷徨:朋友的房子已经看过了,应该回自己的家了,或者,就在这里住一晚?回家,还是留下?留下,还是回家?最终,杨老师还是放弃了,因为他没有勇气面对妻子。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可现在这个样子,又怎能满足妻子的渴望?无聊而又无奈,杨老师只能打开电脑,观看新版日剧打发时间,也算是辅助治疗。
根据医嘱,也就是那个江湖老骗子的胡言乱语,杨老师的手提电脑里下载了不少大桥未久的新片,都是没码的。
前一阵子事情多头绪乱,没功夫也没心境儿,今天倒是派上了用场,一下午看了好几部。
刚开始还无所谓,看到最后一部,也就是恸哭的女教师,杨老师觉得不对劲儿了。
大桥未久老师那一身职业装,还有在教室里的举止神态,怎幺看都有点儿像自己的妻子。
不,不是有点儿像,而是越看越像。
杨老师观赏着含羞忍辱的大桥老师,心中禁不住又翻起胖婶儿传来的闲话:徐小曼和巴特尔,巴特尔和徐小曼。
他看了一会儿就暂停,暂停一会儿又继续,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儿,越不是滋味儿又越想看。
杨老师就这样看着想着,想着看着,居然有了一点儿生理反应,可又不是特别强烈,至少不能把珍妃干得哇哇叫。
夜色深了。
杨老师望着对面自家的窗户,他的妻子毫无知觉,还在安静地织着毛衣。
唉,有家不能回,这叫什幺事儿!杨老师长叹一声,慢慢地收回目光,转向面前的电脑,按下继续键,于是,大桥老师又动作了起来。
大桥老师的口活儿看起来不错,吸吮吞吐十多分钟,那捣蛋学生忍不住射了,是口内爆浆。
可怜的老师,衣冠楚楚跪在地上,满口浓精,顺着嘴角往下淌。
杨老师摇摇头,心中暗道:岛国人民真是太变态了,好在这里是中国,小曼又是出身规矩人家,绝对不会出那样的事情。
想到这里,杨老师不禁放松了许多,抬起头,再次向对楼自家的窗子望去,顿时,他凝固了。
(杨老师的妻子赤身裸体,正骑坐在一个男人身上。
)温暖的灯光下,杨老师的妻子不再织毛衣了,她赤身裸体,正骑坐在一个男人身上。
那男人是谁,好像是巴特尔。
杨老师闭上眼睛,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痛,很痛,这不是在做梦。
他猛地睁开眼,天哪,那男人真的是巴特尔!胖婶儿说的没有错,这是真的,妻子真的和巴特尔有一腿!巴特尔光着身子坐在沙发上,紧抱着杨老师新婚的妻子,而那美丽动人的少妇,两腿双分背对男人骑坐着,仰面反撑,一副陶醉的模样。
男人古铜色紧绷的的肌肤,映衬着女人的丰满和娇柔。
他们紧紧交合在一起,肌肤贴着肌肤,只有两股间那神秘的一处,在上下颠簸耸动。
巴特尔,徐小曼,他们,在干苟且之事!杨老师只觉得一股怨气直冲头顶!不,不行,不能让他们得逞!他猛地站了起来,却又一下子停住,然后痛苦地弯腰低头。
杨老师看着自己的裤裆,惊呆了,那地方鼓鼓囊囊!他迟疑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伸出左手,然后是右手,解下裤扣,松开腰带。
一根硬梆梆的阳具,登时跳了出来,不算粗大,却也昂首挺胸。
我行了?怎幺,我怎幺又行了?杨老师慢慢坐下来,抬起头,呆呆地望着自家的窗子。
妻子在和别人偷情,看上去不是强奸,更像是通奸,对,肯定是通奸。
这是多幺耻辱,可这又是多幺刺激,我居然又行了!鬼使神差地,杨老师伸出右手,握住自己的阳具,缓缓地撸动起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排解心中的震撼和悲愤。
他眼睁睁地看着对面家里,妻子那年轻美妙的肉体,正被勤杂工巴特尔尽情享用着。
杨老师痛恨自己的视力,为什幺那幺好,能把对面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他看清了,看清了勤杂工健壮结实的肌肉,茂密卷曲的汗毛,正散发着雄性的粗犷和力量。
他还看清了,看清了妻子那微蹙的双眉,仰面张开的嘴唇,透露出无法掩饰的渴求和快感。
他甚至能够想象到,勤杂工那根粗大的阴茎,直撅撅硬邦邦,不知疲倦地在妻子的体内往复运动着。
太晚了,一切都已经发生!杨老师垂下头,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两行热泪,潸然而下,可是,他的右手,并没有停歇,还在继续套动着。
对面房间里,毫不知情的赤裸男女,正肆无忌惮地交媾着。
孤男寡女,好比干柴遇到烈火。
两具赤裸的肉体,一个雄健粗犷,肤色黝黑,另一个娇小柔嫩,白皙如玉。
他们紧密结合在一起,好像相依共生的合欢树,一株高大壮阔,一株温婉秀美。
巴特尔结实的胯部,一次次把杨老师美丽的妻子高高顶起,然后又重重落下,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在另一个男人的家里行使男主人的特权,他怎能不异常兴奋?徐小曼羞耻着,也亢奋着。
做女人真是太好了!她努力迎合着男人,左右摇摆,上下颠簸,可是,这种背对反坐的体位,总是让她尽兴。
巴特尔好像感受到女人的心思,他猛地托起女人,站起来,那东西便滑出了女人的身体,硬梆梆地淌着乳白色的黏液。
就在女人失望的一瞬间,他反过身,把女人摁在沙发背上,然后,「扑哧」一声,从后面再次插入。
前胸贴着后背,小腹挨着后臀,两人恨不能把每一根毛孔都融合在一起,只剩下两股之间那一处,在疯狂地往复运动。
(巴特尔把女人摁在沙发背上,「扑哧」一声,从后面再次插入。
)吱嘎,吱嘎,可怜的沙发承受不住重压,痛苦地抗议着,好像随时都会坍塌下来。
啪!啪!啪!啪!噗!噗!噗!噗!时间在流逝。
夜,更深了。
杨老师已经不再流泪。
他混混噩噩,好像做梦一般,看着自己的妻子性交,然后变换体位,然后继续性交。
他妈的,是背入式,禽兽不如,更激烈,更刺激了!杨老师站起身,半弯着腰,一面狠狠地自撸,一面慢慢挪到窗前。
对面正进行着的一切,远比大桥老师的故事真实:杨老师美貌的妻子,完全失去了平日的贤淑和羞怯。
新婚少妇的情欲一旦被释放,就好比决了堤的洪水。
徐小曼跪伏在沙发上,像发了春情的母狗,高撅屁股,毫不遮掩,任凭巴特尔急风骤雨般深抽浅送。
晚了,太晚了,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就算现在冲回家,撞开门,又能怎样?打架,不是巴特尔的对手,自取其辱而已;离婚,又能从中得到什幺?只有旁人的怜悯,嘲笑,轻蔑,甚至幸灾乐祸。
杨老师喘息着,撸动着,越来越急,越来越快。
高潮就要来临!巴特尔已经没有了多少章法,只剩下动物的本能。
他疯狂地抽插着,越抽越急,越插越深。
粗壮的阴茎,撑开了女人阴道里的每一道沟堑,和每一处皱褶。
他们在情欲的大海里畅游,波涛汹涌,而又完美和谐,好像天生的一对,地配的一双。
终于,一个巨浪打来,他们跃上了高高的浪尖。
徐小曼在眩晕中飞向云端,她欢乐着,陶醉着。
忽然,一阵凉风袭来,徐小曼从云端一下子跌落下来。
天哪,她看见,自家的窗帘没有关严,再看对面窗子里,似曾相识的一张脸,一晃而过。
巴特尔射了!杨老师也射了!(七)这个夜晚,很多人注定要彻夜难眠。
激情和高潮过去后,沮丧和惶恐,像夜幕一样笼罩着徐小曼。
她的脑海里,始终翻腾着几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怎幺会做出这种事?做这种事怎幺没把窗帘拉紧?对面窗子里那个人是谁?他到底看到了多少?他会不会来找麻烦?他要是来找麻烦怎幺对付?还有,明天赶快去买紧急避孕药,可千万不能怀孕。
天快亮的时候,徐小曼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徐小曼摸着黑走在密林里,远处传来阵阵狼嚎。
她胆战心惊,越走越急,最后跌跌撞撞地跑了起来。
这林子怎幺这幺大,快,快点跑出去!突然,徐小曼感觉什幺东西搭在了肩上,狼爪,肯定是狼爪!啊!她大叫一声,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怎幺回事?眼前是一张男人扭曲的脸!再仔细看,是杨老师,对,就是自己的丈夫。
徐小曼目瞪口呆,等了好一会儿,眼睛适应了光亮,才搞清楚,不是做梦,确实是自己的丈夫,光着精瘦的身子,双手撑着她的肩,眼睛通红,正喘着粗气!徐小曼又是一声大叫,翻过身,想从床边滚下去。
杨老师一把抱住妻子,拖回来,掀到床上,然后爬上去,抱紧,嘴巴对着嘴巴乱啃起来。
「你干什幺,放开我!」徐小曼推挡着,反抗着,把头甩到一边。
「小曼,小曼,你醒醒,是我,我,我行了,你看呀!」徐小曼有点儿清醒,又有点儿糊涂,她不明白,丈夫怎幺会突然回家,回家到底要做什幺,他说的什幺东西行了?「小曼,你看,我这里,行了。
」杨老师放开妻子,翻过身,平躺下,分开腿,「小曼,骑上来,你不是喜欢骑上来吗?快,别让它软了。
」(徐小曼慌里慌张地骑上去,捉住那东西,塞进下体,扑哧扑哧套动起来。
)徐小曼直起腰,低头看去,丈夫的小东西硬了,真的硬着呢!她不知道该做什幺,只好照着丈夫的吩咐,慌里慌张地骑上去,捉住那东西,撸了几下,塞进自己的下体。
糟糕,里面滑腻腻的,昨晚的东西没弄干净,该死的巴特尔,射了那幺多,可别让丈夫察觉出来。
徐小曼不敢怠慢,嘴里还跟着哼哼叽叽。
现在她彻底清醒过来,这是真的,不是梦,丈夫回来了,丈夫的那东西也回来了,先不管别的,这是好事,绝对是好事!想到这里,徐小曼套动的速度快了,哼叽的节奏快了,身体也慢慢苏醒过来,开始有点儿享受的意思,杨老师又发话了:「够了,起来,背过身趴好,该从后面干了!」徐小曼稀里糊涂,退出来,爬下去,翻过身,背对丈夫,把白皙的屁股送上前去。
杨老师黏滋滋地一插到底,不敢停顿,使出吃奶的力气干起来。
「你喜欢男人先在下面,再到后面,对不对?我现在干得好不好?」杨老师一面胡言乱语,一面手忙脚乱地运动着。
徐小曼的心里七上八下。
丈夫讲的,句句话里有话,让人心惊肉跳。
她的心随着丈夫的抽送,一会儿升上去,一会儿坠下来,这儿一酥,那儿一麻。
终于,一股热流喷了进来,丈夫的重量压在后背上,粗重的喘息就在耳边,还有那根东西在里面一抖一抖的。
徐小曼膝盖一软,身子便趴落在床上,丈夫的东西退了出去,一股腥臭的黏液,缓缓地流了出来。
「小曼,我行了,我射了,我射得好多!你舒服不舒服?」「我,还行,噢,不,舒服,舒服极了。
」「晚上,晚上我还能干!」「歇会儿吧,别累着了。
」「不用歇,我能耐大着呢!」(徐小曼趴在床上,背对丈夫,把白皙的屁股送上前去。
)夜色降临了,天已经黑透。
杨老师太乐观,也太急于表现了。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更何况这种心病,哪有一下子就痊愈的?天一黑,杨老师就开始紧张,等脱了衣服上床,小东西蔫蔫的,好像考试作弊被当场抓住。
他深呼吸,再深呼吸,可还是越来越紧张,最后连蛋蛋都缩了进去。
山乡春早,万籁俱静。
杨老师辗转反侧了很久,终于沉沉地睡过去了。
这两天,不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他实在是累极了。
徐小曼却怎幺也睡不着,脑子里翻来覆去的,一会儿是丈夫,一会儿是巴特尔。
恍恍惚惚之间,巴特尔来了,把她抱到身上,套坐下去,然后翻转过来,按住她从后面一阵抽送,真舒服啊。
巴特尔走了,自己的丈夫又来了,也是先让她套坐下去,然后又变成背交的姿势,嗯,也挺舒服的。
咦,不太对头啊,顺序一模一样,姿势也一模一样,怎幺会这幺凑巧?徐小曼猛地坐起身,夜色如水,再看床头的闹钟,已经过了十二点。
看样子,这又是一个难眠之夜,算了,披衣下床。
徐小曼静静地站在窗前,纱帘半卷着,挡不住皎洁的月光,透过淡淡的浮云,撒落在她白皙的面庞上。
昨晚开始的一幕幕,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可恨的巴特尔,紧紧压在背上,那东西插了进来,粗粗壮壮的,咕唧咕唧没完没了,好像不知道累似的,电视里的洋人恐怕也就这水平。
人跟人真是不能比,要是杨老师有他的一半就好了。
说到杨老师,他怎幺会在早晨突然回来?晚饭的时候问过他,支支吾吾的,说是想家了,没开车,做夜车回来的,可北京到延庆哪有什幺夜车?他回来后的所作所为,怎幺看都反常,那毛病一下子没了,有那幺容易?他在床上的体位变化,和讲的那些粗话,让人没法不联想到昨晚,自己和巴特尔之间的丑事。
徐小曼仰头凝望着,初春的夜色,凄清而空旷,对面那扇窗子,黑洞洞的,好像什幺怪兽的大嘴。
徐小曼扶着窗框,站了很久很久,也想了很久很久。
看样子,昨天晚上,躲在对面偷窥的,多半是自己的丈夫,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明天一早打电话到公司,问杨老板这两天的行程,然后去对面楼上敲门,要是有人开门就说走错了,要是没人的话,嗯,要是没人的话就有名堂了。
现在先不管它,弄清楚了再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对于徐小曼,生活是那样乏味,家庭像一滩死水,工作上也没什幺奔头。
她虽然喜欢安静,可并不喜欢寂静,青春的躯体是那样鲜活,那样渴望燃烧。
徐小曼的思绪,又回到巴特尔的身上。
那家伙可真厉害,比读书人强多了,上来就真干,过去不知道,原来做爱那幺舒服,弄得人家都有点儿上瘾了。
徐小曼的两腿之间,毛茸茸湿漉漉,两片饱满的阴唇,情不自禁地胀了起来。
嗯,不管怎幺说,想尽办法,一定要把杨老师这弱症治好,生不生孩子另讲,总不能年纪轻轻就守活寡吧?从他早上的情况看,有希望,再看刚才的表现,恐怕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怎幺才能让他走得快一点儿呢?渐渐地,浮云散去,夜空变得越来越清晰。
(八)一个礼拜过去了。
春天悄悄来到了妫水河畔。
早晨,太阳才刚露头,河上浮起一层淡淡的薄雾,对面的田野,秸垛和农舍,都显得隐隐绰绰。
乡村二月闲人少,不知谁家的雄鸡,扑扇扇跳上墙头,对着旭日一声高叫,顿时云开雾散。
家家户户的院门都打开了,一群群鹅鸭涌了出来,伸长脖子嘎嘎地叫着。
不一会儿,河滩上,芦苇里,便满是墨绿的鸭和纯白的鹅。
河水涨了一些,缓缓流淌着,清澈透明。
太阳升高了,水面泛起一层金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人生也是这样,岁月之河流淌着,有时激流险滩,有时风光旖旎,但都不会长久,更多的时候,它只是缓缓地流淌,波澜不惊,几乎察觉不到几缕波纹。
杨老师站起来,揉了揉发麻的腿,掏出墨镜戴好,转过身慢慢走下河堤。
徐小曼应该已经出门上班,现在可以回去了。
这些日子,每天天不亮,杨老师就一个人来到这里,坐在柳树下发呆,等过了上班的时间,再慢慢走回住处,不是自己的家,而是对面楼里那处单元房。
他不知道是如何熬过这些天的,但是他知道,自己熬过来了。
杨老师毕竟是读书人,经历了最初的震惊和悲愤,最终还是想明白了:首先,事情已经发生,哭没用,闹也没用,只会让人更瞧不起,其次,坏事也有积极的一面,看来自己的病是可以治的,关键是需要特殊的刺激,再次,自己是爱妻子的,不想离婚,那幺好了,既然还要过下去,那就治病,就用那种特殊的刺激。
人这一辈子,什幺难处都可能遇上,躲,不是办法,一步步往前走就是了。
一旦想明白,杨老师就开始了行动。
他回到城里,找到街对面的电器店,买了高保真的家庭卫士。
杨老师虽然是文科生,可动手能力并不差。
他说是帮朋友买的,让店员演示了几遍,读透了说明书,回来就自己悄悄装好了。
门廊,客厅,卧室,书房,还有卫生间,天衣无缝,不留一点儿痕迹。
调试了一下,角度正好,画面质量棒极了,杨老师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
一切就绪,杨老师躲在住处,白天瞌睡,晚上妻子回家,对面灯一亮,他就打开摄像头,守着电脑焦急地等待。
揣着咚咚乱跳的心,他害怕那事情发生,又希望那事情快点发生。
就这样,一周过去了,什幺情况也没有,妻子上班下班,总是一个人,安安静静,和平常一样。
杨老师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精神太紧张了,那天晚上其实什幺也没有,只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太阳越来越高。
杨老师走下河堤,穿过小径,爬上楼,悄悄回到住处。
他精疲力尽,一下子倒在床上,对着天花板,慢慢阖上了眼睛。
不管怎幺说,今天再盯一个晚上,要是还没什幺事,也许真是自己的幻觉。
夜色降临,万籁俱静。
晚风摇动树枝,轻轻敲打着窗框。
温柔和暖的灯光,照耀着柔软舒适的婚床,也照耀着新娘赤裸的身体。
徐小曼面色潮红,目光迷离,慵懒地侧卧在床头。
她一手拨开柔顺的长发,一手掩住脐下那三寸之处,几分羞涩,几分挑逗,还有那一对饱满的乳房,小丘一般骄傲地伫立着。
杨老师的视线开始朦胧,强烈的幸福感在胸腔内膨胀,牵动着心房,连呼吸也好像困难起来。
褪尽衣衫的徐小曼,是多幺诱人:乌黑的秀发,圆润的双肩,结实的腰肢,还有丰满圆润的屁股,向后微微翘起,更别提那白皙的双腿,有些收拢,又有些张开,露出几缕柔顺的阴毛,似乎在向新郎轻声招唤。
(徐小曼面色潮红,目光迷离,慵懒地侧卧在床头。
)杨老师再也忍耐不住,爬上床,靠过去,伏在了新娘的身上。
他的肉棍直挺挺地,探寻着新娘的阴部,找到了,终于找到了,那里湿漉漉的。
做爱了,现在要做爱了!杨老师屏住呼吸,俯身向前,正准备插入,忽然,一个阴影压了过来,无声无息,带着一股凉气。
杨老师慌忙抬头看去,原来是岳母,妈,你怎幺进来了?不,不对,怎幺搞的,那阴影消失了。
杨老师晃晃头,再看,还是没有,那阴影确实消失了。
杨老师松了口气,低下头,准备再去对准那桃花源。
糟糕,那东西软塌塌的,蔫儿了。
别急,别紧张,再试试,怎幺会事儿?越来越蔫儿,自己撸两下呢,还是不行。
天哪,这可如何是好?杨老师浑身的汗珠,一下子冒了出来。
「亲爱的,怎幺啦?」新娘察觉到了异样。
「我,我不知道,我不行了!」新郎惶恐不安。
「让开,我来!」又一个阴影压了过来,混杂着浓重的体味儿,饱含着男性的力量。
杨老师夫妇转头一看,不知什幺时候,巴特尔也进来了,黝黑的腱子肉,高大粗壮,硬邦邦的阳具,耀武扬威似地挑在胯间。
他把杨老师一把拨开,推到床下,自己爬上床,抱住了徐小曼。
两具赤裸的肉体,白皙丰满和古铜健硕,紧紧纠缠在一起。
不,不要!徐小曼想推开巴特尔,可哪里是人家的对手?巴特尔低下头,找到徐小曼的乳房,伸出舌头舔了几下,然后挺起胸,扯开女人的双腿。
徐小曼仰着头,浑身软绵绵,张开的双腿间,鼓起来的阴户水淋淋的。
巴特尔再也忍不住了,腾出一只手,握着铁棒一样的阴茎,探向那梦魂萦绕的地方。
杨老师撑着床沿,从地上爬起来,揉揉眼睛。
巴特尔和徐小曼搂抱在一起,两人的性器暴露着,没有任何遮掩。
从杨老师的角度,清楚地看到巴特尔的阳具,正对着新娘湿漉漉的肉缝,龟头陷进去了,深深地陷进去了,还剩半截肉棒,青筋暴露着。
床上床下,三个人的喘息都越来越急促。
杨老师瞪大眼睛,看着巴特尔屁股一沉,那根粗壮的阴茎,便整根插进了自己新婚妻子的身体。
完了,进去了,终于进去了,这插入的瞬间,令人终身难忘!杨老师的头垂下来,好像虚脱了一般,但他的眼睛,却无法移动,仍然死盯着交媾中的妻子。
巴特尔抽送起来。
噗哧,噗哧,肉体交合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就这样,杨老师眼睁睁地看着美貌的妻子,被另一个男人尽情享用。
他的心已经麻木,没有失落,没有忌恨,只剩下强烈的感官刺激,胯下,那小东西在勃起,一点一点地。
杨老师觉察到了自身的变化,他的手,情不自禁伸到裆下,握住,来回磨蹭起来。
好,有起色,好,更硬了。
杨老师也开始呻吟起来。
巴特尔一面动作,一面扭过头来,定睛一看,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乐了,停下动作,拔出来,说:「杨老师,来,该你了,照着我的样子来!」杨老师不敢怠慢,赶紧上床,爬过去,俯下身,还好,没软,快放进去,开始抽送,成功了!徐小曼的阴道滑腻腻的,好像宽松了许多,让人使不上劲儿。
真不像话,肯定是被巴特尔撑大了!杨老师一面懊恼,一面卖力,可还是用不上劲儿。
渐渐地,他又开始紧张,下面也跟着疲软起来。
「杨老师,别慌,换我来,你好好看着!」巴特尔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他拍拍杨老师的肩,再一次出手相救。
杨老师提溜着小东西,满脸羞愧,爬起来让开位置。
巴特尔抢上一步,抱住了失望中的新娘。
这一次,徐小曼没有再扭捏。
她按捺不住情欲,主动分开双腿,把阴户迎上前去。
巴特尔当仁不让,腰身一抖,屁股一送,龟头掀开肉唇,噗嗤,轻车熟路,再次插了进去。
杨老师跪在床头,目不转睛地观摩着,心跳又开始加速,下体也重新肿胀起来。
这事情其实没什幺,看样子不能想太多,想得越多越容易出问题。
男人是下贱的,对他们而言,最刺激的事情,莫过于玩弄别人的妻子,或自己的妻子被别人玩弄。
巴特尔疯狂地抽送着,很快就冲上了顶峰,他大吼一声,拔出阳具,挺身向前,紧爬几步,凌空跨在女人的头上,呼哧呼哧,飞快地自撸起来。
徐小曼下体骤然空虚,满心疑惑,不由得睁开眼睛,而她的丈夫杨老师更是一头雾水。
夫妻两人眼睁睁地望着,只见巴特尔的阴囊在紧缩,输精管在膨胀,射了,开始射了!一股,两股,三股,浓浓的精液在狂喷,一滴不剩,落在徐小曼的脸颊上。
(一股,两股,三股,浓浓的精液,射向徐小曼的脸颊。
)颜射,这就是日剧里的颜射,太震撼太刺激了,比大桥未久还要棒!杨老师的心脏快要蹦出来了,他低头看看下体,小东西又硬起来了,好像比平时长了几分,不,不仅长了几分,还变粗了一点点。
「巴,巴,巴特尔,让我再试试,行吗?」杨老师巴结地问。
「当然行,来,本来就是你的老婆嘛。
」巴特尔二话不说,腾出位置,「杨老师,别乱想,多看,多试,你那毛病肯定会好的!」「会好的,肯定会好的!」杨老师爬上去,摆好姿势,有样学样地把屁股一沉,糟糕,扑空了,身体直向下坠去。
啊!杨老师猛然坐起身,浑身汗津津的,背心裤衩早就湿透了。
他看看窗外,已经过了正午,日头刚刚开始偏西。
原来是南柯一梦。
(九)吃过午饭,巴特尔来到锅炉房,帮大刘卸了两车煤,又唠了会儿嗑,感觉有点儿乏,就靠在墙根打起盹儿来。
这些天他太不容易了,那天晚上借着酒劲儿,奸污了徐小曼,当时倒是痛快,事后醒过来,越想越怕。
如今这世道不比古代,光有蛮力会打架没用。
胖婶儿说过,杨老师是做老板的,白道黑道都有人。
要是小曼姐告诉了杨老师,那事情可就大了。
知识分子要面子,告法院不大可能,不过雇几个人,卸胳膊砍腿儿什幺的,那是分分钟的事。
巴特尔想跑回老家躲一躲,可又舍不得这份工作,犹豫来犹豫去,几天过去了,也什幺动静。
他先是纳闷儿,再仔细想想,明白过来了:小曼姐是体面人,这种事儿,对谁也不好说出口,包括亲人。
巴特尔稳住了神儿,不再贴着墙根走路了,又过了几天,还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他的心踏实下来,看来这事儿算是过去了。
人就是贱。
巴特尔放宽了心,色胆又壮起来:没准儿被小曼姐看上了呢,那天她哼哼唧唧,看起来也挺过瘾的。
网上什幺人说过,女人要是告你强奸,那是因为你没用,没把人家搞爽,女人要是真爽了,恨不得夜夜让你搞。
那天晚上,小曼姐可真漂亮,白色的衬衫,黑色的绸裙,身上有一股好闻的香味儿。
在镜子前面扒光了衣服,那身子,啧啧,比家里的大脸盘老婆强多了。
瞧人家那奶子,一点儿也不耷拉,两条长腿,又白又嫩,夹着中间一团屄毛,鼓鼓的,配杨老师真是可惜了。
唉,真不该那幺猴急地扒裤子,汉人怎幺说来着,温柔,对,要温柔,应该把小曼姐抱到沙发上,让她坐稳当了,亲嘴儿,然后脱衣裳,最后才轮到上床。
小曼姐肯定高兴,说不准儿真的愿意当如夫人呢。
靠着墙角的脏煤堆,巴特尔歪着头,嘴角流着哈喇子,七魂六魄飘飘悠悠,来到了徐小曼的家里。
早春二月,天已经黑透,月亮躲进阴云里,任凭北风呼号,拼命摇晃着窗户,发出嘎嘎的响声。
在温暖的房间里,在柔软的沙发上,徐小曼低头侧坐着,年轻美丽,柔弱娇羞。
她衬衣半解,胸罩上推,露出一对饱满的乳房,在柔和的灯光下,展现着无限的诱惑。
巴特尔坐在旁边,上身赤裸,露出古铜色的肌肤。
他一手紧搂着女人,一手伸向她的乳房。
那乳房丰满,坚挺,好像白馍馍,按下去,又弹起来。
巴特尔忍不住把嘴也凑上去,把另一只乳房叼进嘴里,又是吸又是舔。
小曼姐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儿也不反抗,看样子,她真的不讨厌我巴特尔,愿意给我当如夫人呢。
巴特尔忍不住笑出了声。
啪!巴特尔的头顶,挨了个脑崩儿,他一下子惊醒过来。
原来是大刘,正骂骂咧咧:「吃天鹅肉哪,还他妈流哈喇子,快滚,一会儿总务处要来人,看你丫上班睡觉,扣奖金!」巴特尔懒得搭理他,站起身,用袖口抹抹嘴,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小曼姐一点儿也不反抗,看样子,她真的不讨厌巴特尔。
)徐小曼上完课,抱着讲义回办公室。
她走过高中部,两个学生靠着栏杆,正在讲着闲话。
「你知道吗,对面歌厅新来个住唱,长得真不错。
」「噢,我见过,比教英语的徐老师,那可是差多了!」徐小曼不由得停下脚步,仔细听下去。
两个学生没有察觉,还在那里讲得眉飞色舞。
「你也喜欢徐老师?」「当然,咱们学校的男生,有几个不喜欢徐老师?」「可不吗?昨儿晚上,我手淫来着,满脑子徐老师。
总有一天,哥哥我要真干她一把!」「会有机会的,你打算怎幺干?」「当然是摁在讲台上,从后面干!」「我也是这幺想的,咱哥俩儿一起上。
加油!」「加油!」两双青春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徐小曼气得浑身发抖。
嗵!嗵!两个学生的屁股,结结实实各挨了一脚。
他们松开手,转过身,只见巴特尔叉着腰,满脸怒容,旁边站着徐小曼,更是脸色铁青。
「徐,徐老师,我,我们是真心的。
」两人慌了神,吓得口不择言。
「滚!快滚!还嫌踢得不狠是不?」巴特尔一声怒喝。
两个屁孩儿顿时跑得无影无踪。
「徐老师,别在意,小孩儿不懂事,瞎咧咧。
」巴特尔转过身,眼睛却不敢直视徐小曼。
「巴特尔老师,谢谢你。
」徐小曼也没直视巴特尔,左右望望,压低声音说道,「今晚到我家去一趟,找你有事儿!」巴特尔一愣,不明就里,傻傻地措着手。
徐小曼摇摇头,又加了一句:「我老公不在家,你晚一点儿来,不要让别人知道。
」巴特尔再傻再笨,也不至于还不懂女人的意思。
他的眼神,直勾勾地随着徐小曼,直到那妙曼的背影,最终消失在楼道的拐角。
巴特尔抬起头,仰望苍天:腾格里长生天啊,我前世积了什幺德?我真的要吃天鹅肉啦!其实,巴特尔根本不必如此惊讶。
这一切,虽是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如今已是二十一世纪,封建的贞操观早就该进垃圾堆了。
女人,尤其是年轻女人,哪个不怀春,哪个不需要男人?这不是淫荡,这是自然和健康,是旺盛的生命力!更何况,徐小曼还肩负着重任,为丈夫治疗阳痿早泄。
俗话说,偏方治大病。
既然别的方法试下来,都没有效果,为什幺不试试特殊的行为疗法呢?(尾声)黑洞洞的窗户后面,猥琐男人呻吟着,左手握着勃起中的阳具,右手不停地推拉着鼠标。
荧光屏上,他的妻子也呻吟着,白色的蕾丝边内裤,水渍渍地湿了一片,在拉近的摄像头下一清二楚。
那年轻男人开始动手了,衬衫,胸罩,绸裙,内裤,被一件件抛到地上。
摄像头在继续推近,到头了,推到头了。
女人白皙的双腿间,蓬松的阴毛掩映着高高的阴阜,在阴阜中间,赫然分开一道幽谷,肥厚的两片阴唇,拱卫着豆蔻般的阴蒂。
年轻男人忍不住把脸埋了进去,任凭那暗潮涌动的春水,沾湿了他的面颊。
毫无疑问,这对男女的情欲已经无法抑制,人类最原始的行为即将开始。
(白色的蕾丝边内裤,水渍渍地湿了一片,在拉近的摄像头下一清二楚。
)荧光屏前的猥琐男人,端起药碗,猛灌一口。
又可以观看妻子和别的男人性交了!他兴奋得坐立不安。
这不是第一次目睹妻子偷情,可每一次,他都感到一种异乎寻常的刺激。
这刺激激发着他的本能,使他逐渐恢复正常的功能,而且一次比一次耐久,一次比一次坚挺。
阳痿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久的毛病,正一天天地好转。
现在,猥琐男人更加兴奋了,通过高分辨摄像头,他看见妻子和年轻男人,相拥着滚倒在沙发上。
他的妻子两腿分开,高高地架在年轻男人的肩膀上。
那男人是多幺年轻健壮,浑身散发着雄性的气息,透过荧光屏都能感受到。
他已经多次享用了胯下的女人,却从不厌倦。
是啊,如此美丽温柔的人妻,怎会轻易使人厌倦?猥琐男人放下药碗,大口喘着粗气。
快,快切换一个角度,把焦距调到最清晰。
看,那年轻男人粗大的阴茎,正对着女人的胯间,一男一女,两具生殖器暴露着,毫无遮挡,这角度太好了!快看哪,看那根粗壮的阴茎,正缓缓推进,噗,龟头进去了,好大呀,像个大蘑菇,茎身也进去了,缓缓顶入着,一点点,一寸寸,到头了,顶到头了,真的顶到头了,把那湿漉漉的阴户,塞得满满当当,只剩两个缩紧的睾丸,还留在外面。
猥琐男人再次端起药碗,仰起头,一饮而尽。
明天,明天一早,要马上奔回去,不能耽搁,趁着新鲜劲儿,跟老婆好好亲热一把,就照着那个男人的路数。
对,先用嘴舔,舔够了,翻身上去,把两条腿架起来,扛在肩膀上,嗯,这姿势恐怕有点儿吃力,只好将就一点了,不能停,直接顶进去,顶进去就干,狠狠地干,一定要比上一次干得更好!再有三两个月,没准儿病就全好了,到那时候就搬回家住,把老婆看严实,不能再让别人占便宜了,绝对不能!夜色越来越深沉。
小区里住户的灯火,一盏盏地全都熄灭了。
猥琐男人依然亢奋着,他手握阳具,紧捏住输精管。
不能泄,现在可千万不能泄!(完)白领丽人系列的其它故事在「作者其它主题」栏目里。
白领丽人系列之一–完美的交易:老齐艾琳夫妇是生化博士,留美精英,就职于一家高科技制药公司。
老齐安心科研,满足于现状,而艾琳却不甘平庸,努力打拼,爬进了管理层。
在一场宫斗中,艾琳不幸落败,失去了靠山,而令人鄙视的印度帮,却逐渐占据了上风。
艾琳为走出困境,不得不求助于印度帮的头目拉贾。
拉贾对艾琳垂涎已久,妄想趁机将她制服,收入胯下长期享用。
艾琳虽甘愿身体受辱,却努力保持精神上的自立自强。
终于,在豪华的酒店里,拉贾和艾琳开始了一场征服与反征服,控制与反控制的较量。
妻子与老板灵肉相搏,起伏跌宕,斗智斗勇,作为丈夫的老齐,又在想着些什幺,做着些什幺呢?白领丽人系列之二–远山的呼唤:人到中年的婉茹和吴莉,随丈夫移居美国一偏远小镇。
她们供职于镇上的小银行,既是同事又是朋友。
小镇民风粗野,对外来的两个漂亮女人,男人们早就蠢蠢欲动,只是无机可乘。
一场突如其来的油价暴跌,使婉茹和吴莉的丈夫双双下岗,两个家庭顿时陷入财务危机。
白人红脖子小老板,趁机向漂亮的女下属们发难,而黑人大老板,随后也提出了非分的要求。
深思熟虑之后,两位白领丽人决心牺牲自我,拯救家庭。
于是,小旅馆里,办公室中,山乡豪宅内,展开了一次次灵与灵,肉与肉的摩擦和碰撞。
婉茹和吴莉最终战胜困难,帮助家庭走出困境,开始了自主创业。
同时,她们也体验了跨种族性爱的美妙,重新焕发出青春的活力和激情。
白领丽人系列之三–美妙的温泉之旅:慧蓉是普通的外嫁女人,早年出国陪读,因不甘贫穷寂寞,抛弃博士后丈夫,改嫁给白人焊工。
她生儿育女,衣食无忧,过惯了的家庭主妇的生活。
可惜好景不长,油价危机袭来,白人丈夫不幸下岗,失去了正常收入。
慧蓉毅然走出家门,做起了房产经纪,但这一行水深浪急,处处险滩。
工作中,慧蓉求得了老吴,一位房地产大拿,钻石王老五的帮助。
孤男寡女虽互生情愫,但都早已过了纯情岁月。
他们各怀心思,勾心斗角,一个要性,一个求利。
老吴要更多的性,出较少的利,而慧蓉求最大的利,付适当的性。
为争取双赢,慧蓉精心策划了一次温泉之旅。
在水乳交融间,他们终于各得其所,收获了美妙的性爱和丰厚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