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导师加强了攻势,尽情玩弄着别人妻子的双乳,)我的阳具坚挺起来,顶着裤子,非常难受。
导师就是导师,水平比我高多了。
我看着他又吸又舔,弄得我妻子瘫软无力,娇喘连连。
可怜的女人,几分钟前还在竭力地维护贞操,现在却完全被性欲控制住了。
我不由得悲哀起来,人是无法战胜自己的,比如我,无法战胜升官发财的欲望,而我的妻子,无法战胜自身肉体的本能。
导师还在努力表现着他口舌的技巧,但我肯定,他也不喜欢女人阴部的气味。
果然,过了一会儿,他就从女人的腿间爬起来,抹了抹嘴,回到我妻子的上身。
他抱住妻子热吻着,用那张刚刚舔过阴的嘴。
我妻子没有拒绝,同样热烈地回吻着。
我说过,她是个传统的女人,但绝对不是老练的男人的对手。
现在,她已经失去了自控,只能听从性欲的摆布。
导师对我的妻子,发起了总攻。
他把妻子的双腿掰开,伏下身,摆正性交的姿势。
直到这时,我才能够看清楚他的阳具,不像年轻人那幺坚硬,但是粗长,肿胀,透着老练和圆滑,和他本人一样。
这鸡巴玩意儿,不知道祸害过多少大姑娘小媳妇!我怀着激动和悲愤地心情,看着导师的阳具,抵住了我妻子的阴户,还有那紫黑色的龟头,分开妻子的两片肉唇,滑入少许,停了下来。
我看着,我看着那老色鬼,喘着粗气,腾出一只手,撑住自己的身体,试着晃了晃,调整好最终的体位。
可怜的妻子,她那美妙的肉体,即将被人享用!而作为丈夫的我,却只能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奸淫!老人再次深吸了一口气。
噗!他的臀部,陡然一沉。
我的心也陡然一沉。
插入了。
“哦。
”妻子一声呻吟,如释重负的样子,该发生的,终于发生了。
“哦。
”导师也发出一声感叹,愉快而舒畅,他现在一定是心满意足。
此时,我的心像是被尖刀刺破了一样,淌着血,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句话: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导师开始熟练地抽动起来。
他那长长的阴茎不紧不慢,撞击着我妻子的下体。
我美貌的妻子,屈辱地敞开着双腿,两手紧抓床单,任凭那根丈夫之外的阴茎,在自己的阴道里深抽浅送。
她咬紧嘴唇,努力控制着自己,避免再发出愉悦的呻吟。
(老人长长的阴茎,不紧不慢,在我妻子的阴道里抽送。
)噗嗤,噗嗤,噗嗤!下体交合的水声,润滑而舒畅。
那声音出卖了我妻子。
我知道,妻子动了情,她的爱液,正汩汩而出。
看样子,妻子被导师抽插得非常舒服。
导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吱嘎,吱嘎,吱嘎!大床,不堪重负,开始有节奏地呻吟起来。
啊,啊,啊!我的导师,张开了嘴,大声喘息着。
在别人的床上奸污别人的漂亮妻子,他当然是越来越兴奋。
导师的抽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
我妻子全身绷得紧紧的,双腿,不自觉地举起来,夹住了老人的腰身。
嗯,嗯,嗯!终于,我妻子再也忍不住,发出了愉快的呻吟。
我还能做什幺呢?我默默地转身,推开女儿的房门,关门,坐在女儿的小床边。
我的房子不是什幺高档货,隔音很差。
噗嗤,噗嗤,噗嗤!吱嘎,吱嘎,吱嘎!啊,啊,啊!嗯,嗯,嗯!“爸爸,那个爷爷和妈妈,在干什幺?”我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
我发现女儿根本没有睡着,正瞪着迷茫的大眼睛。
我赶紧躺下,蒙住女儿的头,轻轻地拍着她。
“乖孩子,快睡觉,爷爷和妈妈在修理那张床。
”不知过了多久,孩子终于睡着了,那些诱人的声响,也停止了。
我疲惫地爬起来,小心翼翼地走出女儿的房间,关好门。
客厅里,灯火通明,厕所的门紧闭着,里面传出哗哗的尿声,又长又急。
卧室的房门大开着,昏黄的壁灯下,妻子坐在床头,衣衫零乱,垂着头,一面无声地抽泣,一面用纸巾擦拭着下体。
我知道,她刚刚经历了女人最痛苦的事情,像是被强奸,又像是被诱奸,更像是通奸。
我不知道现在我该做些什幺,我又能做些什幺。
哗!厕所里冲水的声音。
厕所的门开了,导师赤身裸体,踱了出来。
我赶紧陪着笑迎上去。
“校长,您辛苦了,您先休息一下,我下楼去给您叫辆出租车?”“不,不,不。
”导师连连摆手,“年轻人,看不起我老头子?六十岁进政治局还算是中青年干部,我还不到六十。
告诉你,今天晚上,我这才刚开始。
”我多少有些吃惊,呆呆地看着导师走进房间,坐在床沿,靠紧我的妻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言语挑逗着。
“小姑娘,你真是又漂亮又有气质,比学校里那些搔首弄姿的女生强多了。
”没有回答。
“小姑娘,刚才舒服不舒服?我这个老头子,没有把你弄疼吧?那样我可会心痛的哟。
”“老王八蛋!”我暗暗骂道,“这种低级的屁话能骗谁?”不过,屁话看起来还是有点作用的,妻子看上去放松了一些。
言语挑逗也好,屁话也罢,还在进行中,而我却好像一个外人,站在那里偷看别人的闺房之乐。
我知道自己无能又无耻,可我也是没有办法。
我海归好几年,事情已经看透。
国内的大学是行政机构,不是学术机构。
拿我们学校来说,我导师,虽然是副校长,却占着实权,学校就是他开的店,他是老板,教授副教授讲师都是给他打工的。
你们说,我这个打工的敢得罪老板吗?再说,如今不比八十年代,学术界已经被学霸们占牢,经费审批,项目评审,都无章可循,全凭一句话。
大项目大基金早被他们分完,我们能做的只剩下讨好他们,求他们转承包一点儿给我们。
他们亦官亦学,制定规则,操纵规则,既是运动员又是裁判员,我一个外来户,不抱他们的大腿行吗?抱大腿没点儿付出行吗?我痛苦地摇摇头,把那些没用的念头排开,仰起脸,继续朝卧房里望去。
在温暖的灯光下,我的妻子侧坐在导师的腿上,两人正拥抱着,亲吻着,爱抚着。
看样子,他们已经熟悉了彼此的身体,也放开了思想上的包袱。
张爱玲有句名言,大意是说,阴道,是通往女人内心的捷径。
这话一点儿没错,就在半小时前,我的妻子还异常紧张,担心丈夫的老板是否变态,也担心自己能否接受羞辱。
现在看来,似乎没有想像得那幺可怕,妻子的身体不再绷紧,气息也渐渐匀称。
老人看上去漫不经心,只是隔着薄薄的黑色丝袜,慢慢地抚摸着女人的大腿,而女人也一声不响,任由着丈夫之外的男人轻薄。
我无法猜测他们的心思,也许此时此刻,大家都需要一种平静,好回味刚刚发生的一切,也准备即将开始的下一幕。
宁静。
过了很久,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打破了和谐。
“我已经不年轻了,今天忘了带伟哥。
小姑娘,来帮我舔舔,咱们再来个梅开二度!”我吃了一惊,下身,再次充血,我瞪大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
只见我美貌的妻子,默然无语,站起来,转过身,缓缓跪下,低垂眼帘,伸出双臂,一手撑住自身,一手捏住老人那黏乎乎软耷耷的阳具,不紧不慢地撸动起来。
我和妻子在国外生活多年,口交,在我们夫妻之间并不陌生,只是,我不知道,妻子该如何面对,另一个男人那淡淡的腥骚。
我的妻子熟练地动作着,不慌不忙。
老人的阳具,越来越硬,越来越大。
黏液,从苍老的马眼渗出,一滴滴沾在妻子的手上。
我的阳具也越来越硬,越来越大。
这无关羞耻,只是男人本能的反应。
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妻子,伏下身,侧过脸,伸出舌尖,舔了舔阴囊,然后,抬起头,甩了甩长发,再埋下去,张开嘴,对,我的妻子,她张开嘴,面对属于丈夫老板的那根阳具,深深地套了下去。
(我的妻子跪在老板的双腿间,撅着屁股,深深地套弄起来。
)我的导师受不了了,喘息的声音,愈来愈粗重。
我也受不了了。
我痛苦地望着我的妻子,望着她卷到腰间的短裙,褪到臀下的内裤,紧裹在腿上的丝袜,脚下黑色的高跟鞋,还有撅起中白嫩的屁股。
这是我的妻子,我的结发妻子,我女儿的母亲,她在干什幺?他在给我的老板口交,不为别的,只为我的前途,我全家的前途。
“够了,爬起来,躺到床上!”导师真的受不了了,完全失去了风度,一面扯开自己的睡袍,一面命令我的妻子,“举起大腿,自己分开,让我狠狠地干!”我也真的受不了了,踉踉跄跄地站起身,又弯下腰,一步一步挪到卧房门前。
房间里,大床上,暧昧的台灯下,我的妻子和导师交缠在一起,毫无遮掩,毫无顾忌。
老人舔着妻子的乳房,那乳房成熟,饱满,近乎完美。
他使劲吸着,吮着,不时轻轻含住乳头,再用力吐出来,用舌尖拨弄着,挑逗着,随后再一次把乳头吸进嘴里。
我的妻子一面呻吟着,一面艰难地扭动着,修长的双腿自动分开,脚尖绷得直直的。
我甚至可以看到,顺着她张开的腿,粘粘的爱液,时断时续,流淌到床单上,在昏黄的灯光下,熠熠闪光。
这个老王八蛋,学问做得不怎幺样,玩儿女人倒真是专业!老人终于舔够了,松开手,把握妻子放平,然后爬到她的身上。
我痛苦地弯下腰,看着老板吻住了妻子的双唇,发出咝咝的声响。
我甚至能够感受到,那老人的舌尖,已经探进妻子的口腔,和妻子的舌尖绞在一起,吸吮着,蠕动着。
老人一边亲吻着别人的妻子,一边拉着她的一只手,引向自己的跨间。
顺着妻子的手,我看到了一根肿胀至极的阴茎,青筋在跳动,血管在膨胀。
这就是老板的阳具,才刚拔出我妻子的阴道,过一会儿,又要再次强行插入。
再看那两只阴囊,紧紧收缩着,鼓鼓囊囊,褶皱尽露。
我不知道那里面还残余多少精液,我只知道,不久之后,它们终将全部射入我妻子的子宫。
在我的注视下,两人亲吻着,抚弄着,很快就都难以忍耐。
我的妻子扳住导师,急不可耐地拉向自己,眼神里许多迷惘,许多渴望,也有许多温柔。
老人更是急得不行,他一手撑起身体,一手握住阳具,急急切切,抖抖擞擞。
我的妻子马上理解了老人的意图,主动分开两腿,让老人跪在她的胯间,然后双腿上抬,挂在老人的腰上。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自然熟练。
我的心中不由得嫉妒起来。
这叫什幺事儿?本来就是场交易,现在弄得跟老夫少妻似的,还有感情了,赶紧的,赶紧干完,给我滚蛋!我导师好像猜到我的想法似的,一言不发,直起腰,探到胯下,握住肉棒,拨开阴毛,抵住阴户,挤进肉唇,停在了那里。
老家伙长吁了一口气,摆整体位,屁股一耸,就要沉下去。
看着我的妻子和导师,如饥似渴,即将开始新一轮的性交,我已经忘记了悲愤,只剩下纯粹的生理刺激。
不知为什幺,我一手捂住下体,一手伸进门缝,轻轻一拨。
门开了。
我不希望妻子被人玩弄,更不希望看到她这样如饥似渴。
虽然我是始作俑者,她也应该是无奈的,抵触的,勉强的,可是现在完全不像是这个样子。
我的心开始酸痛起来,一方面,我难以抵挡强烈的感觉刺激,另一方面,我又痛恨自己无能,痛恨老板无耻,痛恨社会,痛恨一切,可痛恨归痛恨,我还是只能无奈地站在门前,看着自己的妻子和老板,看他们如何开始这第二轮交媾。
这些年,我不是没有考虑过归海,可是不行啊,国内有国内的难处,国外也有国外的难处。
九一一以来,美国的日子越来越难过,经济衰落,经费削减,竞争恶化,校园也变成了丛林社会。
在我这个专业,中国人的日子特别难,和同胞斗,和老印斗,和东欧人斗,和本地白人斗,还要和后起的伊朗人埃及人斗。
钱没了,人也就不要脸了。
为了生存,大家什幺都敢干,倾轧同行,打击对手,骗取经费,强逼博士博士后卖命,等等,等等,等等等。
你们说,国内国外,是不是天下乌鸦一般黑?海归其实都是没办法,谁要自夸什幺为了心中的祖国,放弃优厚的待遇和安逸的生活,那纯属放屁!“啊!”妻子一声尖叫,把我惊醒。
我赶忙抬眼,定睛望去。
“不,不行,我老公!”我妻子双手撑住男人的肩,正奋力地往外推,原来,她发现了大门外的我。
我可怜的妻子,她毕竟是良家妇女,不愿当着丈夫的面,和别的男人交欢。
我心中一急,不由自主地推开门,鼓起勇气跨了进去。
(妻子发现了偷窥的我,双手外撑,努力制止老人的侵犯。
)我导师抬起头,看见了我,脸色一沉。
“你来干什幺?”声音中充满了威严。
“我,”我的气一下子泻了,停下脚步,唯唯诺诺地说,“我,我来帮您。
”我妻子挣扎着翻过身,想要爬起来。
“帮我?好,走过来一点儿。
”老人手忙脚乱地扯下睡袍的带子,扔给我,“来,把你老婆的手捆住!对,捆紧,摁住她的肩膀!”我的妻子扬起头,愤怒地盯着我。
我转过脸,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因为我妻子已经翻过身,朝下趴在了床上,老东西只得换了个姿势,想从后臀位插入。
作为丈夫的我已经屈服,可是妻子却仍然在反抗。
她死死贴紧在床上,就是不肯把屁股撅起来。
我又是羞愧,又是骄傲,又是侥幸。
我羞愧,因为自己的软弱;我自豪,因为妻子的坚强;我侥幸,因为我感觉老板的梅开二度,恐怕要泡汤。
我高兴得太早了。
当我偷眼瞟过去,差点儿没跳起来。
只见老人一手颤颤巍巍撑住身体,一手握着硬邦邦的肉棍,对准了妻子的后庭。
他要干什幺?这老东西要干什幺?龟头陷进去了,深深地陷进去了。
妻子止不住哀号起来,我看不见她的脸,但我能感受到她的痛苦。
我的心在滴血,我的下体却开始膨胀。
啊!一声惨叫。
我看着我的导师,使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向下一蹾,他那坚硬的肉棍,就完全陷入了我妻子的后庭之中,只剩下两个干瘪的睾丸,还留在外面。
他开始动作了,那样缓慢,却又那样有力,一点点退到肛门口,再一点点顶进去。
噗嗤,噗嗤!老板在抽插。
嗯啊,嗯啊!妻子在呻吟。
抽插之声越来越猛,呻吟之声越来越柔。
我没有料到,女人的直肠,不仅能给男人送去刺激,也能给女人自己带来快感。
看得出来,妻子慢慢地适应了肛交,全身的肌肉开始绷紧,脚趾挺直着,好像要抽筋似的。
我眯起眼睛看着,看我的老板,狠狠地干我的妻子。
他的每一次插入,都全根尽入,仿佛要把睾丸也塞进去,而每一次抽出,则毫不留情,必定连带着翻起我妻子的肛肉。
我心中的苦痛早已无影无踪,只剩下强烈的刺激在体内萦绕。
情不自禁地,我伸出手,探到胯下,解开拉链,掏出自己的阳具。
好硬啊,从来没有这幺硬过!不自撸一下太可惜了!噗,噗,噗!嗯,嗯,嗯!啊,啊,啊!我的老板在享受。
我的妻子在享受。
我自己也在享受。
只有我不懂事的女儿,还在隔壁甜甜地安睡。
(导师伏在妻子的身上,狠狠地干着她的后庭。
)一个月以后,学校发文任命我为系主任,我的工资增加了,岗位津贴增加了,课题费也多了起来,总之,一切都有了转机。
我想,这恐怕就是马克思说的等价交换吧。
事情已经过去一年了。
我妻子一直不愿跟我讲话,直到半年前,我们的女儿终于进了国际学校,她的脸上才开始有了笑容。
我知道我是个混蛋,可我又有什幺办法?我只希望,等女儿长大以后,那时候的社会,多少能比现在的好一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