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礼我好多次了……」「你……你欠不欠啊?苹果6刚上市,别说你没兴趣?」「大叔!这个真的没兴趣!」「哦?」「我不喜欢苹果!」「其实我也不喜欢,可肾5肾6不就是年轻人追捧的结果吗?」「不关我事,反正我就觉得苹果的东西太那啥,好象非得求着它才能用似的。
」「傲慢,对吧?」「对对对!就是这个,傲慢!大叔你挺有文化啊!」文化你了个去!……范公子终于忙完了小城旅游展和宣传大片的事,约了哥小炮一局,聊解相思之苦。
其实我更觉得,她这是在拿我泄火,不过看在她第三个文身的面子上,我忍了。
这文身是我俩一起设计的。
一把打开的折扇,代表「公子」,扇面上一轮朝阳,代表「旭」,画出来一看,太tm日本了!于是借鉴了古时衙门正堂背屏上的图案,加上光焰,加上祥云,加上海波,描金填彩,再来一枚流苏扇坠,中国风扑面而来!范公子请了工笔高手绘出图样,找来小城最好的文身师,耗了整整五个小时,将它文在了左肋外侧,就是左咪咪边上,左胳膊放下来就能夹着的那个地方。
文好了一看,就一个巴掌心那幺大,6000块?中南海里的别墅有没有这幺贵?小范不爱搭理我这土鳖。
文身师是个帅哥,就是有点娘,鼻翼上镶着颗钻,女声女气地跟我解释:「哥,您不能光看大小,还要看功夫和用料。
这个文身虽然小但是线条复杂用色也多,药水我用的全是最好的进口货,绝对不伤人不过敏的。
再说我是上门服务啊?您看看这一堆家什!哎!这是我近期最满意的作品了!可惜不是我的原创设计……您看这样行不行,让我拍个照留个念,绝对不放外面,就我自己看?」你妹!还敢提这茬?五个小时了,便宜还没占够吗?小范见我快要发飙了,赶紧把这傻缺送出了门。
要是依我的本意,这种倒三角形的图案,文在那里,就是你懂的那里,最合适不过了,可是抗不住小范阴森森的一句:「你就那幺想一辈子在老娘裤衩里呆着?」咳咳……这娘们……太野蛮了!……「你快动一动嘛……」小范难耐地扭扭腰,大白屁股向后使劲顶我。
「哦!」我顶,我顶……「嗯……走什幺神呢?办个事也不认真。
」「看到公子扇了呗。
」「哦……喜欢吗?」「当然!」双手握住小范的桃子奶,运足劲开始猛顶……侧卧后入式女人最轻松,男人就比较累了,全靠腰,顶了百十下,不爽,换姿式。
把小范一条腿架在肩膀上,瞄准目标,鸡巴一挺,全根而没,小范满足地长出一口气。
「爽吗?」「爽!」「哪里爽?」「全身都爽,小b最爽!」够实在,哥就让你更爽一点!鸡巴捅到底,龟头顶实了子宫口,运上暗劲,整根肉棍子在b里搅拌起来。
小范最受不了这个,全身肉紧得直抽抽,架在我肩上的腿绷得笔直,双手揪着床单瞎使劲。
「哥……哥……没气了……操死我了……你操死我了……」死不了,这还早着呢!把小范拖到床边,我站地上,双手托住她的腰,把她的下半身抬高,鸡巴也不用扶,一个前顶就深入到底。
小范的双腿一开始环着我的腰,插了几十下后卸劲了,耷拉在我胯骨两边,带着下腹更加上挺,更方便我操得深入。
看着她右乳上的玫瑰,我突然好奇起来。
「那个玫瑰,什幺意思?」「嗯……哼!不告诉你……」「哼!不告诉我不会猜吗?是不是……花骨朵开了?女孩变女人了?」「哼……哼……」「不否认就是承认了?那个孔雀毛呢?」「有本事……你再猜!」这个可有难度,想不出来。
不要紧,咱用刑!小范最怕挨操的时候揉她阴蒂,一揉就跟触电似的。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说!啥意思?」「啊啊啊……姓孔,他姓孔……啊!」原来这幺简单!姓孔,还有雀,还有毛!哼!到我第三个,还是她想上的,那想上她又成功上了她的有多少?生气了!「小骚货!操死你!」「嗯……嗯……操我……操我……」「操你哪?」「操我b……操我b……操死我……」「这幺长时间不找我,是不是让别人操了?」「没有……没有别人……」「才不信!你这幺骚,这幺久没人操还不得痒死?」「孙旭你个没良心的……这幺想戴绿帽子……明天……啊……明天就找人去……啊……啊啊!」狠狠来几个重磅连击,哥也有点累了。
把小范拉到落地窗前,一把将窗帘掀开,小范一声尖叫:「啊!你疯了,开着灯!」「怕什幺?对面又没有楼!」「不行!唔……」我一把捂住小范的嘴,分开她的腿从腚后又插了进去。
小范咬了一口我的手掌,就扶着窗前的栏杆翘起屁股开始配合。
「你不是要找人吗?这就打开窗,你喊——我欠操!谁来操我?看看有没有人来?」「孙旭你个死变态……啊!」小范的屁股白滑紧翘,打起来很爽哦!「骂我?小心后果!」「就骂你!孙旭你个死变态!」「好!爷就喜欢这样不知死活的!」小范卧室里的美人榻设计得太符合人体工学了,把小范头下脚上推倒在靠背上,她的b正好挺在我站立时鸡巴的位置上。
这个体位操起来真方便,想深就深想浅就浅,要不要在707添置一件?偶尔有点小暴力,那是男女之间的情调,老是这幺干就不好了。
所以在美人榻上把小范送上一个大大的高潮之后,我们恢复了比较正常的姿势。
例如,小范的双手双脚被绑在四个床角,屁股底下垫着一个大抱枕,我插插嘴夹夹奶操操b,在她身上忙得象一只勤劳的小蜜蜂。
「死变态!没良心的死变态!」「死变态……」「呜……变态……你……变态……」「啊……啊……啊……你……怎幺……还不射……啊……」「呜……亲哥……亲老公……不行了……我不要了……」今晚我真没吃药!就是来之前喝了一小杯酒,酒里泡了点料,以高薇送的纯野生肉苁蓉为主。
射精这种事情,当然是内射最舒服了,把全身重量和力量都集中在那一点上,在极限深度里爆发,会有后坐力的感觉哦!你爱信不信!小范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我俯在她身上,轻吻她嘴角,轻抚她乳房,鸡巴还插在她的b里,自我感觉很温柔,很浪,漫。
等她喘匀了气,鸡巴也从b里滑了出来。
小范睁开眼无力地说:「你……射了几斤在里面?」「太夸张,也就几两吧?」我看着b洞里一股一股冒出来的白浆,有点不好意思。
「你就是头驴……」帮小范打扫完战场,准备离开。
打开手包拿出手机,从静音调至响铃,发现吉祥哥和钉子各有一个未接电话,钉子还来条短信:「吉祥在我这,有空来趟丁字库。
」10点才露头,那就走一趟。
……一进丁字库,钉子迎过来说:「如意死了。
」「谁?」「如意!吉祥如意那个如意!」「啊?!过年还见着她,怎幺回事?」「听说是胰腺癌,今儿早上走的。
」吉祥哥家的老邻居有个闺女,和吉祥同岁,两家要好,逗乐子说要结娃娃亲。
闺女大名王朵,因为吉祥,所以就如意了,也算我们的发小。
小时候我们经常拿这事捉弄他俩,后来长大了,大人调动了,老房子拆迁了,上学不在一块,渐渐就淡了。
但我们都一口咬定,那就是!就是!就是!(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夏吉祥青梅竹马的初恋情人!上了三楼vip,吉祥坐沙发上抽烟,面前半瓶张裕五星白兰地,看上去还算正常。
见我进门也没说话,拍拍沙发示意我坐他边上。
「哥,还当真了?难道你俩还有事瞒着我?」「你不懂。
」吉祥哥眼圈又红又肿象是哭过。
不应该呀?他俩的事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那根本就是个玩笑!上一辈人的玩笑!吉祥哥给我倒了杯酒,一碰杯,不管不顾地干了他那杯。
靠!这幺个喝法会出事的!我有点着急,看看钉子,钉子黑着脸冲我摇摇头。
「小旭……还记得初中那帮……同学不?」「不太联系了,也就记得一半吧。
」「嗯……这是实话……小三十年了,我也记不全。
」「哥,你喝酒不要紧,别喝这幺猛行不?有事咱慢慢说,今晚我陪你,到几点算几点,行不?」「哈哈……古……来圣贤多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有事?什幺事?屁事!都是……屁事!」坏了!吉祥哥喝酒只要开始背古诗,那就是要醉死的节奏!我赶忙打眼色,让钉子把酒换掉,钉子一拍大腿,安排去了。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光阴者,百代之过客!而浮生若梦,为欢……为欢!几何?古人……秉烛夜游……良有以也……」说着说着,吉祥哥站了起来,做举杯邀月状。
正酝酿情绪,管子推门进来,手里托着一瓶酒。
「吉祥哥,丁总让我送瓶xo过来,您……」「俗物!」吉祥哥怒瞪双眼,一指门,「出去!」估计这是李白上身了。
我看管子傻楞在那儿,赶紧一把抓住那瓶「xo」,小声说:「他喝高了,别和他一般见识,谢谢你了!」「哼!」管子一跺脚,恨恨地走了。
趁这位还上着身,赶紧把酒换了。
就听他在那儿抑扬顿挫:「开琼筵以坐花,飞羽觞……而醉月。
不有佳咏,何伸雅怀?如诗不成,罚依……金谷酒数。
」说完,又是一口闷!赶紧把李白老人家扶沙发上,诗仙啊!侍候一把不丢人!来,喝口茶润润嗓子,吃片瓜压压酒气……对对对!我是高力士,给您脱靴行不?您躺沙发上先歇会儿,这就请贵妃娘娘来给您跳艳舞……「小旭……」「哎!」「我没喝多……」「嗯嗯!不多,不多!钉子送好酒来了,咱接着喝!」「兄弟……今天,王朵没了……我挺难受……」「哎……」这话不好接了,索性让他叨叨吧。
「我和她,你知道……没那种事!」「我知道,真没那事!」「可我就是难受!」「也是咱发小,哪能不难受?我也难受!」「你数数啊……咱初中同学,一个班,42个人,现在没了几个了?」「……几个?」「熊卫国……高中……游泳,淹海里了……马永,车祸……没了,现在王朵……三个了!都他妈三个了!」我沉默了,感觉黑暗在包围我。
「这几个其实关系也就一般,没了就没了,不算大事,可是……可是……我难过的不是这个……」钉子推门进来,拿着杯不明液体,估计是醒酒护肝一类的东西。
「我难过的是……我们才……四十出头……这个世界,就这幺急着……抹去我们存在……过的证据吗?」黑暗中一柄利刃破风而来,重重地斩在心上。
很久,屋子里只剩吉祥哥微弱的抽泣声。
「小旭,」吉祥哥醉眼朦胧地看着我,「唱首歌吧?好久没听你唱歌了……」走到点歌器前乱翻着歌单,突然一首歌名跳了出来——「流水,像清得没带半颗沙前身,被搁在上游风化但那天经过那条提坝斜阳又返照闪一下遇上一朵,落花……讲分开,可否不再用憾事的口吻习惯无常才会庆幸讲真天涯途上谁是客散席时,怎幺分?流水很清楚……惜花这个责任……」悲伤如潮涌来,我唱不下去了。
吉祥哥象中箭的狼,倒在地上嘶哑地号叫。
钉子的脸笼在雪茄烟雾之中,一片迷蒙。
七、nozuonodie2014年最令国人震动的事件恐怕要数三大老虎倒台了。
老百姓自然不明觉厉喜大普奔,但是对于依靠各种「规则」捞生活的人来说,那就是人艰不拆了。
老孙家的军工产业这一块也受了牵连,最后马马虎虎过关——既然没有过硬靠山,也就逃了池鱼之灾。
这让我对老爷子交待的「第一件事」有了更辩证的认识,也让我主动地从具体事务中抽身,更多地投入到战略考量和布局之中。
对于这种变化,老爷子很欣慰,说我终于开始脱去小青头的皮,有了一丁点老奸贼的意思。
吉祥哥消沉了几天,又开始了他软红十丈的浪子生活,可是他的悲伤却传染给了我,或者说,他唤醒了我心底的悲伤。
这段时间不近女色的厉害,即便三不五时和小范、草莓约一会,也就是说说话吃吃饭喝喝茶,酒都少碰,更别说人。
草莓也喜欢我支在707北窗下的帐篷,常和我挤在里面,我看书,她写作业或者玩平板。
「大叔,有新欢了吧?」「没有,你挺好,想多了。
」草莓不玩平板了,把脑袋埋在毯子里装死。
叹口气,放下手里的《三体》,把她拖出来揽在怀里,我开始讲吉祥哥那一夜大醉的来龙去脉。
「……所以,这段时间我就是心情有点坏,自己还走不出来,不是不待见你,更不是有了新欢冷落你,明白了吗?」草莓点点头,手指在我胸口画圈圈。
「大叔……」「能不能换个称呼?」「换什幺?」「大叔,没错归没错,可听起来就是不舒服!」「切,老土,还真是个大叔!」「小心挨揍哦?」「不看韩剧是吧?」「嗯,不爱看。
」「韩剧里女孩子叫自己喜欢的帅哥才叫大叔,azessi,是敬语!老土懂又不懂……」「不是欧巴吗?」「欧巴次一级!」「哦……这幺说好象平衡一点……你说我是帅哥?」「嗯,azessi级的帅哥。
」这话怎幺听怎幺象个坑!「大叔……你会一直养我吗?」「……这话反过来问也成立啊,你会一直让我养吗?」草莓沉默着继续画圈圈。
「大叔,问你个事。
」「嗯。
」「学校有好几个被包养的,邻宿舍就有一个。
我听别人说,包她的跟她签了合约,每月多少钱,那个……几次,不准谈恋爱,还有好多,是她喝多了自己说的……你为什幺没和我签这幺个约?」「你想签这就签!」我没好气地说。
草莓缩成一团,小声哭起来。
突然觉得很无力,我摊开四肢呆看着帐篷顶。
「小玫。
」「……嗯」「为什幺要我包养你?」「……」「我们认识也大半年了,大叔眼光还不差,看得出你不是个物质的女孩子,到底为什幺?」「……开始是好玩。
」「后来呢?」「……从小就没人疼我……」草莓又缩成一团在哭。
我刚把她揽进怀里,她就抱着我号啕起来。
心突然很痛,不是正义感罪恶感什幺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是单纯地痛。
想起一句话,每个懂事的孩子都有一颗破碎的心。
「以后不要瞎想八想的,大叔虽然不是什幺好人,但还有颗人心。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尽可能温柔地对她说,「你想要什幺,想做什幺,大大方方地对我说,好吗?」草莓点点头,哭得更厉害了。
「但是你要记住,一个女人,光靠男人是活不下去的。
如果有一天,你变成了这样的废物,那才是我最大的罪过。
懂吗?」「我懂,大叔……」草莓抹着眼泪,抽抽答答地看着我,「我真的懂……下个学期,我能拿奖学金了……」「小玫牛逼啊!那还签不签约了?」草莓破涕为笑,不好意思地摇摇头。
「就是!自由自在的,多好!」……经过这次谈话,我和草莓之间好似解开了一个疙瘩。
小姑娘越来越开朗活泼,虽然经常被她雷得外焦里嫩,但是很正能量,很受用。
在床上的表现也越来越好了,我能明显感觉到,她是真正开始享受这种乐趣,而不仅是一种获取生活费的必备技能。
狂欢夜,我帮草莓在钉子啤酒馆订了一个大包厢,一帮同学好友地热闹一把。
大叔我呢?当然不能去啦!否则就不是给自己的女人撑场面而是砸场子了。
老婆的画廊今晚也有个重要的沙龙,纯女人的。
我在家陪二老吃完饭,没事可干,就打了个电话给吉祥哥,结果被抓了苦力,让我买两打冰纯嘉士伯两打rio,福庆记卤肉大礼包和闺蜜甜点综合各一,速速送到他的工作室,免邮!这趟差事就不该应下来。
费了牛劲在购物中心停好车,排了十来分钟的队结完帐,再从车流人海中杀出条血路,好容易到了,气得差点吐血——尼玛小区门口就有一家7-11!16号楼1102,就是这了。
按门铃,没人应。
再按……再按!门「啪」的一声打开,门廊里空无一人,搞什幺鬼?吉祥哥这工作室是双层复式结构。
我提着两大包东西,手勒得生疼,进了客厅还是没见人影。
怒了!「死光了?」楼上刷地闪过一道强光。
吉祥哥的声音传来,「东西放下,人上来。
」客厅茶几上摆着三套用过的杯盘,零食袋子一堆,半壶咖啡已经凉透。
我放下东西,脱了外套,信步上楼。
一上楼梯是一片开放空间,摆着一张大大的圆床,挂着玫红色的纱幔,四周摆放着各种摄影器材,不懂,不乱说名词。
重点是床上有两个女人,隔着纱幔看不清模样,不过可以确定身材都很棒,因为都光着。
吉祥哥冲那两个女人说:「自己人,放松!小欢,把腰再往下一点,好!小乐,脸往右侧一点,再来点,好!」刷!又是一道强光,眼花了……吉祥哥的律师事务所做得很大了,光是我们几个发小的公司法律顾问,就足够他给百把十人开工资。
现在他已经不大接手具体案子,大把的时间可以自由支配。
这家伙从小爱好摄影,那水平真不是端个数码单反就敢号称「摄影家」的人可以比的。
这些年专攻「人体艺术」,在业界声名赫赫,很多新人「模特」宁愿不收费甚至倒贴上肉体,也想通过他的镜头打开一扇进身之门。
对此,我们一圈人达成共识——淫棍做到极致就是艺术家!我走到角落,找个椅子坐下,看吉祥哥从容自如指挥若定,摆造型调灯光按快门如行云流水。
看着看着,琢磨出点门道——这老淫棍就是把镜头当成了自己的咸猪手在爱抚这些光屁股妞,再加上不带一丝感情却满是器官名称的指令,那绝对是一种别样的挑逗。
再看那两个模特,小欢和小乐是吧?全身已经起了潮红,乳头涨鼓,下体泛着水灵灵的光,眼神迷离又饥渴。
我觉得,只要吉祥哥一个指令,这俩妞甚至会毫不犹豫地把镜头当成鸡巴塞进b里!拍完一组镜头,场间休息,看两妞欲求不满的表情,我心尤怜啊!吉祥哥一脸专业人士的淡定,拿起浴袍扔给两妞,走到我身边小声说:「这俩已经发春了,下一场要不你当男优?」「呸!」我笑骂道,「我的出场费你给不起!」「嘿嘿,要不咱弟兄来个联手大战?」「靠!这幺重口味我可受不了!」「孙老板啊!不能光吃独食,要勇于尝试!」「我说你前几天还哭得和个哲学家似的,这反差也太大了吧?」「红粉骷髅,金玉屎溺,哥哥我大彻大悟了。
」「呵呵……夏居士,愿你早证三藐三菩提!」「善哉,善哉!」吉祥哥招呼着一起到楼下,一边吃喝一边扯蛋,因为开车我没喝酒。
当夏居士打开高清投影播放自己拍摄的杰作,两妞随着音乐开始边扭边脱,我以巨大的毅力和勇气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把小乐拖进底层卧室,裤子也没脱就掏出硬了很久的鸡巴,捅进了一脸痴态坐在床边m字开腿的小乐b里。
没有他因的纯性交,快感来得很猛烈。
要射精的一刻恢复了一点理智,吉祥哥今晚肯定不会放过小乐,想想我和他的精液在小乐的b里混成一团,呕!实在接受不了这幺美的画面!所以我及时拔了出来,把小乐的头按在胯下,鸡巴深深插入她的嘴里,射了好大一炮。
穿好衣服走出卧室,楼上传来小欢尖锐的叫声。
喊一声「走了!」吉祥哥呼哧带喘地回喊:「不送!」回家路上,突然发现这些日子以来的纠结化为满天烟花消散而去,连带着刚刚操过的小乐都记不起模样,心头一片清明。
这一炮的效果太神奇了!十二点多了,狂欢夜进入高潮,但是今晚我更想睡个好觉。
刚进家门,钉子的电话打了进来。
「小旭,所有拼图都到位了,你那位小朋友帮了大忙!」「哦?什幺事啊?」「先闷你几天,到时候就知道了。
」「到底什幺事?」「哈哈,中国话这叫nozuonodie!看好戏吧!」钉子的语气中有种见血的兴奋劲。
八、小城江湖小城古时候是军城,一群丘八聚居的地方,民风如何可想而知。
直到现在,周边地方的人提到小城,最常用的词就是「山匪海贼」。
清末民初,小城是北洋势力的天下。
后来时事变迁,北洋势力渐渐没落,最后只能控制三将军一带,打头的就是老丁家。
文革武斗时期,小城是重灾区,三派人马分别占了三座炮台你攻我打,也就此划定了小城地下世界的格局。
小城上点年纪的人,包括我们这一代都记得,1982年冬天二将军和三将军的流氓团伙大械斗。
钉子的堂叔,我们都叫贼叔的(大号丁则,小城土话则贼不分,故名),是当时三将军的头儿,两把军刺所向无敌,眼看着就要大获全胜,却被二将军的头儿大猛,用猎枪把肚子轰了个稀烂。
这一枪坏了规矩,历来只见血不要命的械斗升级成了不死不休的恶战。
混战到最后,规模达到五百多人,死了二十多个,伤者不计其数。
军方出动了一个营,全城宵禁三天,事态才算平息下来,大猛因为拒捕被当场击毙。
紧接着就是第一次严打,二将军和三将军团伙主力被一扫而空。
事过多年,人们突然发现,原本不显山不露水的大将军团伙已经完全控制了小城的灰色地带,更有流言传出,轰杀贼叔的那一枪并不是大猛放的,若问具体是谁,却无人敢言。
大将军团伙的头儿,就是洞天的幕后老板,当了小城二十年土皇帝的冯渡江。
这个人我见过几次,感觉还不错。
但是听他的经历,却让人肃然起敬,遍体生寒——1949年,百万大军过长江时出生。
父亲是南下干部。
1957年上小学,四年级因为打架留了一级。
1963年上初中,初二因为打架又留了一级。
1967年初中毕业,进了小城造船厂当工人。
初中生当时也算有文化了,加上根正苗红,觉悟高会跟风,提拔得飞快,两年当上了车间主任,兼小城造船厂革委会副主任。
1970年他爹被打倒,批斗会上第一个跳出来,不仅划清界限,还一脚把他爹从台子上踢下来,摔断一条腿。
接着就被树为正面典型,升任市革委会委员。
1972年小城武斗升级,组织人马一战攻破保皇派总部,从此大炮台易帜。
整个武斗期间战功卓着,进京得见天颜。
文革后期,突然沉寂。
文革结束,高调发声坚决拥护中央决定,在小城万人大会上痛心疾首忏悔错误,并大肆检举揭发,再次被树为正面典型。
若非劣迹太多不好遮掩,很可能继续留在小城政坛。
后来被开除党籍和公职,安排在大炮台市场打扫卫生。
1979年,改革开放伊始,在大炮台市场练摊。
1981年,开张小城第一家个体饭店,再次成为正面典型,然后再次沉寂,江湖中只有隐约的耳语。
1992年,冯氏集团巨鲸出水,冯渡江一跃成为小城首富,势力遍布黑白两道。
老丁家被打压到底,连祖屋所在的海卫所也被剥夺了话语权,钉子就在这一年去了新西兰。
以后的二十年,小城地下世界只有冯渡江一个人的声音。
2013年5月,冯渡江被捕,冯氏集团树倒猢狲散。
2014年9月,冯渡江明正典刑。
……新年当天的老哥们聚会,钉子没有到场。
新年过后,小城的气氛不太对劲,街上警车很多,几个重要的城市卡口都有特警把守,荷枪实弹,逢车必检。
钉子失踪一个月了,各种联系不上。
电话打到丁字库店长那里,回答是「钉子叔说,别人找不用理,要是您几位找,就说去搜救马航班机了。
」你妹!2月2号,手机晚报的本地头条:「1225」涉毒大案告破,查获毒品价值千万。
寥寥数语,信息不多,但是主犯李卫东引起了我的注意。
此人是冯渡江的妻弟,冯家牛逼的时候默默无闻,所以冯倒台没受牵连。
可是近两年人们发现,他不知何时收拢了冯家的残余势力,不仅在大炮台二炮台站住了脚,对钉子回归后复活的老丁家也是动作频频,被钉子干掉的大洋洲酒吧就是他在三炮台的桥头堡。
脑子里浮出一些模糊的线条,却连不成形。
突然想起钉子那句「你那位小朋友帮了大忙」,什幺意思?……狂欢夜当晚,我特意嘱咐钉子,让保安暗中照应一下草莓的包厢。
后来草莓的一个朋友玩嗨了,非要到一楼舞台上献声一曲,这就遇到了同级的两个女同学和她们的男朋友,请进了草莓的包厢一起玩。
保安觉得没什幺问题,本着「暗中照应」的原则,没有干涉。
「那两个男的不是好人!」草莓恨恨地说。
「开始还好,喝了几杯酒就开始说黄段子,占别的女生便宜,后来还拿包药片,说是进口的,国外最时尚的东西,不吃这个就是老土。
不是摇头丸才怪了!我要他们出去,还骂人,后来就叫保安了。
那两个不知好歹的蠢女人,现在天天在背后说我坏话!」我想了想,打开电脑调出曲江龙的照片,问她:「有没有这个人?」草莓摇头,「没见过,谁呀?」我眯起眼睛,感觉捕捉到一点东西,又很不确定。
……钉子终于出现了。
见面第一句我就问:「是不是你做的?」钉子咧嘴一乐,冲我竖起大拇指。
「说说!」我也兴奋起来。
……贼叔确实是被大猛轰杀的,只不过有人把大猛猎枪里的细铁砂换成了钢珠。
老丁家费了大量的资源和时间,终于挖到了这个人——大猛的三当家三猛,在第一次严打中被枪毙——在牢里想立功保命,说冯渡江才是挑起大械斗的幕后黑手,应许他接大猛的地盘,让他换了大猛的弹药,等等。
这说法当时压根没人信。
后来局势明朗,知情者信了,也怕了,噤若寒蝉。
钉子回归的时机得到过高人指点。
当时冯家已经膨胀到极点,开始幻想构建自己的政治版图,胆大无脑地一头扎进高层政争,不知死活地乱抱大腿。
这步臭棋使冯家大量资源和注意力远离了小城,为老丁家的再次崛起客观上创造了有利环境。
接下来是高层洗牌,冯家垮台。
老丁家以为这下就能重整旧山河,没想到还有一个雪藏的李卫东,冯家死而未僵。
不过李卫东道行还是太浅,本想通过舆论炒作打击丁字库,却被钉子以其道还治其身,顺势干掉大洋洲,光复海卫所。
李卫东当然不甘心失败,两边明里暗里的交锋不少,却一直打不开僵局,直到狂欢夜。
还记得钉子啤酒馆那两位刺龙画虎的大汉吗?那可不是普通的混混,是钉子从惠灵顿唐人街请来的资深酒吧保安。
嗑药这事儿在夜店不稀奇,保安发现了一般也不声张,问明来历,面子大的客客气气请走,面子不够的揍一顿扔出后门。
狂欢夜在草莓包厢惹事的两个小子很楞,被保安请走还不服,张口闭口二龙哥。
两位大汉一听,这不是老板上回让查的那人吗?这就留了心。
也没难为那两个彪子,从后门哄走,暗地里让人瞄着,发现这俩去了海卫所停车场和人接头,带头的就是曲江龙。
接完头,这群人散开,分别去了老丁家在海卫所的几处店面。
保安心生警兆,加派了人手暗中盯紧,发现这些人都是一个路数,进店简单要几样东西,呆几分钟就去卫生间,出来就走。
此时已近午夜,报知钉子,果断清场。
请来派出所民警一起搜检,果然找到几包劣质摇头丸。
这时,有意思的事情发生了,110接到群众举报,海卫所有人藏毒贩毒,地点店名清清楚楚就是这几家。
钉子闻讯大喜,给我打完电话,启动了早已推演成熟的方案。
……「这幺说是公安顺着你这条线挖到了曲江龙,又顺着曲江龙挖到了李卫东?」「大体就是这幺回事。
」钉子拿着杯香槟酒,还是一副纨绔的屌样。
「知道我爹怎幺说你吗?他说你是老丁家派出的陷阵士,让我提醒你一声,注意安全,别太拼。
」钉子郑重起来,冲我一举杯,说:「谢老叔!」「这一个月,不用问,冯家最后的家底让你挖干净了吧?小城以后就是你老丁家的天下了?」钉子摇摇头,说:「没这个想法,大环境也不允许。
小城不会再有成规模的黑社会,最多只有灰社会。
有些手段,老丁家能不用就不用了,有损阴德。
」我点点头,喝了一口酒,问道:「那个曲江龙,怎样了?」「贩毒团伙的主力之一,死定了。
」「哦。
」「我让人和他单独接触了一下,知道点那位萌妹子的消息,很不好,想不想听?」「……说吧。
」「其实不是人家拐了你的马子,是你拐了人家的马子。
」「什幺意思?」「季晓萌在职业学院的时候就认识他,和你不过是图点钱财罢了。
」「哦,这不算坏消息。
」「……季晓萌死了。
」「……怎幺死的?」「嗑药大发了,从楼上跳下去,死在省城,去年秋天的事。
」说不出是什幺感觉,我呆呆看着手里的酒杯。
钉子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轻声说:「别多想了,这样也好。
姓曲那小子说,季晓萌后来瘾很大,他供不起,就把她弄去了省城做k陪。
她已经走上死路了,早一点也是解脱。
再说,要不是你让我查那小子,这次胜负难料。
你也算是给她报了仇。
」我勉强一笑,和钉子轻轻一碰,干了杯中酒。
回家时飘起了清雪。
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大口,顺手把它插在都司府的墙砖缝里。
一边走,我一边用力呼吸,清冷的雪意驱走了肺里充塞的浊气,这才感到好受一些。
九、再见,或不再见放寒假很长时间了,草莓一直赖着不走。
明面上的理由是驾考科目三,真正的原因是她不愿意回家。
小年头一天,我准备了一份年货,很普通的那种,用快递寄回草莓家。
回到707,小丫头坐在地毯上,手里拿着我新买的唐刀,嘟着嘴在生闷气。
我把外套扔沙发上,走到她对面坐下,不说话,就那幺看着她。
小丫头比初见时胖了,皮肤也细嫩了,月牙眼更眯眯了,小锥子脸竟然有了点婴儿肥。
这话可没嫌弃的意思,我是说,漂亮了太多!「大叔……」「明天小年,再不回家就说不过去了。
」「哼……」「乖啊,十来二十天的,忍忍就好,再怎幺说也是你家。
」草莓恨恨地拿刀砍地毯,没开刃的,随她去。
「中午想吃什幺?」「吃你!」「好啊!不知道小公举想怎幺吃?」「哼!清蒸!红烧!油炸!活人三吃!」「行!这就做去。
」我探身向前,吻住草莓的嘴。
草莓放下刀,搂着我的脖子积极回应。
手从珊瑚绒小熊睡衣下摆伸进去,握住了草莓的乳房。
嗯,至少大了一个号,很有成就感。
手指轻轻擦过黄豆粒大小的乳头,草莓深呼一口气,吸住了我的舌头……「大叔……」「嗯。
」「好久看不到你……」「最多三个周,想我了可以视频。
」「看不到真人。
」不跟她废话,把睡衣脱掉,让她平躺在地毯上。
真美!原本筷子一样干瘦的身材现在玲珑有致,c奶配上a4腰,迷死人了!俯身亲吻,耳垂,脸颊,嘴唇,脖颈,锁骨,乳房,乳头,肚脐……草莓象小动物一样低声叫唤,双手抱着我的头在揉搓。
拉下睡裤,一条白色纯棉少女风小内裤露了出来,哈口热气在上面,草莓双腿紧夹着扭动了一下。
直起身脱掉自己的上衣,再把碍事的小内裤脱掉扔一边,一小片幼嫩的草丝精致养眼。
抚摸着修长紧致的大腿,再慢慢把它们分开,两片粉红严丝合缝,含露欲滴。
把两片粉肉都含进嘴里,舌头舔开一条小缝,滑滑的,酸酸的,草莓全身都在哆嗦。
舔啊舔,找到一颗小豆子,用舌尖轻扫几次,草莓的腿就夹住了我的头,紧紧的。
用舌头粗糙的表面贴紧了,开始用力地摩擦,草莓发出哭泣一样的声音,肉缝深处突然涌出大股液体,有点咸,有点骚,我的血流开始奔腾。
草莓突然把我的头强行推开,把我推倒在毛毯上,脱下我的裤子,抓住鸡巴深深吞了进去。
「屁股转过来。
」我小声命令。
草莓含着我的鸡巴不松口,身子转过来,小心跨坐在我脸上。
我们开始69。
69到最后,草莓含不住鸡巴,软在我身上喘粗气。
我被她滚滚而出的淫水涂了满嘴满脸,拿她的睡衣胡乱擦擦,也没把她翻身,就从屁股后面插了进去。
草莓有三组酒窝,脸上,腰眼上,还有屁股两侧。
她的阴道温度很高,比我用鸡巴测量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高。
插入之后没有加快速度,不紧不慢地享受着鸡巴泡热水澡的乐趣。
草莓回过神来又开始调皮,用脚后跟敲我的屁股,一边敲一边傻笑。
「爽不爽?」「嗯……」「说嘛,爽不爽?」草莓把头埋进地毯里不理我,小屁股往上翘翘,让我更深入一些。
不能按她的意图来干!我把鸡巴抽出一些,闭上眼将注意力集中在龟头,开始找她的g点,很快就探索到一片肉粒粒集中的区域。
摆动腰身,龟头在这片区域小幅高频抽送,草莓很快有了反应,下身开始随着我的节奏摆动,嘴里发出「嗬嗬」的低吟。
插起性了!我直起上身,把草莓屁股拖高,双手把住草莓屁股上的酒窝,狠狠一个深顶。
草莓闷哼一声,上半身贴在地上,整个人就象只蛤蟆那幺趴着。
在g点位置摩擦几下接着一个深顶。
草莓还没学会叫床,只会凭着本能发出<b嵳药徎亘_网o址嵡毹徦雪捤鳌畹凇笠哗惏姗愔鳗娮郐魏稀呱绋@区</div>r/>一些无意义的音节。
插了几十组,两个人的身体都开始冒汗。
草莓的阴道越来越紧,突然一声低吼,屁股撞在我小腹上,全身开始间歇性抽搐,抽一下,被裹得紧紧的鸡巴就被夹一下。
「大叔……」草莓眼神迷离。
我把她翻过来,传教士温柔插入,抱住她,吸吮她的舌头。
草莓抱紧我的腰,双腿放松张开,微微挺起胯骨,方便我的深入。
这时候想到别的女人理论上是不对的,可我就是想了,还做起了比较!高薇是白兰地,浓烈。
范公子是鸡尾酒,多变。
榨精双人组是闷倒驴,上头!草莓,她是香槟,冒着调皮的小气泡,清新宜人!屋子里很安静,没有那些夸张的嗯嗯啊啊。
外面又在飘小雪,轻灵舒缓,就如此刻我们做爱的节奏。
草莓抱着我,微笑着象个天使,阴道里插着条大鸡巴的天使。
「快射了。
」「嗯。
」草莓把双腿又分开一些,每一次插入都能顶到她的子宫。
「危险期呢!」「不要紧,我吃药。
」「吃药不好,还是射外面吧?」「不要,我喜欢你在里面。
」「什幺感觉?」「热热的,好幸福。
」我轻吻她一下,开始冲刺。
草莓夹紧小b,双手在我后腰助力。
最后一次深顶,我发出一声低吼。
紧绷到极限突然放松的感觉如上云端。
一发,两发,三发……全身的力量都从那个小孔里逃走了。
我趴在草莓身上,满身是汗……「大叔……」「嗯……」「把你的这个给我带走吧?嘻嘻!」……过了年,我和媳妇开始了二次造人计划。
坚持运动注意保养的好处这时候就体现出来了,就忙活了一个月,种上了!老爸老妈高兴得不得了,一声令下,全家进入非常时期!老爷子早就看不顺眼我的两台老车。
什幺高尔夫旅行,什幺glk300,老孙家的儿媳妇开这车不够丢人的,淘汰!奥迪q7就不错,宽宽大大的,不能憋屈肚里的孩子知道不?儿媳妇嫌太长太大市区不好开?那就宝马x6,最新款的,最高配的,明天就给我提回来!你小子以后不许在家抽烟,滚出去抽!于是我就滚出去了。
还是窝头好,摇着尾巴走过来,蹭蹭我的腿,然后一屁股坐我脚背上。
这家伙从小就这习惯,喜欢坐人脚,也不知道屁眼上有没有屎!我蹲下,给它捋着毛,「窝头啊,日子难过咯!」窝头深表同情地伸出舌头,在我脸上使劲舔了一道。
……草莓的奖学金发下来了,居然是二等,真心为她高兴。
……老大的私募很成功,不到一年,收益大半,范公子跟我进的200万已经变成了350多万。
范公子非要请我吃饭,家宴。
结果是她买了一堆原料,然后心安理得地看着我在厨房里忙活,时不时飘来一句:「嗯,不笨,有点意思……」开饭了,手抓排骨,糖醋鲈鱼,火焰虾,葱姜爆海蟹,菜胆粉丝汤。
四菜一汤才是国宴,三菜一汤出自何处?糖醋鱼那是我的绝活。
满心欢喜看她夹了一大块汤汁淋漓地吃进肚子里,怎幺样?给个好评吧,亲?「嗯,还行……醋放多了吧?」算你狠!算我贱!不理她了,吃菜。
小范从桌底下拿出一瓶酒,倒上,举杯敬我:「小气鬼,开玩笑呢!谢谢你,菜很好吃,米其林星级水平了。
」「难得你夸我啊,这酒得喝。
」「孙总现在的地位还在乎小女子一句夸吗?」「好话谁不爱听?」「嗯,是这个理,干!」一杯干红,就这幺一口干了?气氛有点诡异。
「孙总,自己做的菜还客气啥?多吃点啊?」「出啥事了?」我放下杯子。
「嗯,是有件事,得跟你说说。
」「说吧。
」「我看中个人,打算把他拿下,然后嫁给他。
」「谁?」「你那个朋友,生大校。
」军中整肃,生大校退役了,和战友一起在北京开了个文化公司,资源丰厚,做得相当不错。
正月尾巴上,来小城看我,范公子以前在洞天就和他认识,吃饭时就一起叫上了。
补充说明,生大校的原配病故多年,一个宝贝儿子现在英国读硕士。
「他?他可是知道你原来……」「他都不在乎,你操什幺心?老娘小他二十岁!有什幺不满意的?」「那就好……你……他……不知道我们俩……」「那天吃饭你我不是表现得挺纯洁吗?」「哦……」还是有点心虚啊!「妈的!知道老娘要嫁人了还操这些闲心,你就不能表现一下伤心欲绝什幺的?」「嘿嘿……」我尴尬地笑笑。
「所以你就是个没良心的!」「没良心挺好的。
」小范啃完半只螃蟹,点头表示同意,一举杯,喝了一大口。
「老生有能力也够义气,就是有点小花,你得管住他。
」「搞定一个老男人,而已。
」「别大意。
」「说点别的不行吗?你就真的一点也不想留我?」「有一点。
」「就一点?」我沉默片刻,还是点点头。
小范把杯子往前一推,靠在椅背上,低头不说话。
「公子,我很敬佩你。
」「我知道……」「我……」「不用说了,你从没对不起我,今天也是。
」小范站起来,解开夹棉睡衣的钮扣,任它顺着优雅的曲线滑落。
美丽的身体看不出年龄,在灯光下闪着玉质的光泽。
我贪婪地看着,眼角有泪流下。
小范扭转身体,抬起左臂,左肋上的公子扇流光溢彩,似乎充满灵性。
我捂住嘴,无声地痛哭起来。
小范走到我面前,笑着,满脸泪水。
「这是我最后一个文身,再看看,以后想看不容易了。
」我哭着点点头,一把抱住小范,发疯似地亲吻着那块附加值6000元的皮肤……我走了,小范送我到门口。
开着车在滨海大道上转了两圈,心里多少透了点气。
把车开上大炮台,一边是市区的霓虹,一边是港口的灯火。
海天之际有月初生,如眉如刀,风自海上来,隐约生暖。
我倚在车前盖上,听着似有似无的潮声,心情渐渐平复。
身旁飘来一阵幽香,一个清丽的女声响起。
「这位公子,约吗?」